第 8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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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面无表情的把一张黑桃七翻在了洋老头牌面上,直接爆掉,老头神色一黯,随即用怨毒的目光狠狠剜了徐青一眼。

“请别这样瞪着我,大不了我也陪着要一张!”徐青被老头的眼神儿杀得有些尴尬,用食指关节在桌上一敲道:“要一张!”

荷官眉头一皱,发牌的节奏居然缓了一缓,就连那位爆掉的洋老头也换成了一种看怪物似的眼神,疯狂,二十点要牌,还下了一百万筹码,这年轻人会不会玩二十一点的?

一张扑克牌被荷官用助杆送到了徐青跟前,翻开的瞬间包括荷官在内的无双眼睛全贴在了牌角上,一枚小小的红心,字母老大格外显眼,a,红桃a,加上原有的两张花牌凑成了二十一点!

神了,奇了,也赢了。原本满脸严肃的庄家嘴角掀动了两下,很不甘心的翻开了底牌,红桃十,杀四家赔一家,然而四家的筹码总和还抵不上最后一家的五分之一。

有时候赌钱的确需要运气,徐青今天运气出奇的好,即便是不用透视之眼都能一路凯歌,每次一百万的下注几乎成了规矩,连赢了七把,其中还抓了两把黑杰克,短短四十分钟就赢了上千万,荷官兼庄家再也无法淡定了,他额头上开始冒汗,居然也开始tian起了嘴唇,这毛病原来是可以传染的。

当徐青面前赢来的筹码积累到一千五百万时荷官终于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恭喜您成为本桌胜出的客人,请带着您的筹码和号牌去第六十八号赌桌继续,希望您能成为今天百万奖金的得主。”

荷官话虽然说得好听,但徐青显然对什么百万奖金兴趣缺缺,如果那桌的下注上限比这里还低的话他宁愿留在这里不挪窝。

“请问六十八号桌下注的上限是多少?太少的话我可没兴趣!”徐青根本不把什么锦标赛放在心上,他这次来纯粹为了赢钱,说穿了就是用温和的方式砸场子的。

荷官干咽了一口,大喉结上下抽动了一下,很不情愿的说道:“六十八号桌上限是三百万美金,是大厅里唯一能比得上贵宾厅的赌桌。”

徐青打了个响指,把桌上的一堆筹码全收了,拿着换过的号牌信手一抛道:“我喜欢下大注,越多越好。”

荷官望了一眼拿着筹码离开的背影,立刻向不远处一位专门负责接替的年轻荷官打了个招呼,让他过来主持赌桌,自己拽松了一下领结,快步跑去汇报了。

徐青走到六十八号赌桌才发现这里是有三个荷官的,确切的说应该有两个是负责监督的,桌上的赌客连庄家五人,比刚才多了一个,有个身材高大的黑人似乎赢了不少,面前摆着一摞高高的筹码,瞧一眼下注彩圈,果然是三百万封顶,嘿,这里是个赢钱的好地方。

“先生,请出示您的号牌。”一位五大三粗的荷官伸手拦住了要落座的徐青,这家伙身高至少在两米上下,一身鼓囊囊的腱子肉撑得制服显出了一些阶梯式的纹路,这结实的身板不去打职业篮球真是瞎了。

徐青没有多说,直接把手里的号牌递了上去,健壮如牛的荷官看了一眼,很知趣的退了一步,拦挡的手臂一引,做出了个请入座的手势。

这桌上限三百万美金,下限也成了三千美金,没有六位数基本上是玩不了几把的,就在徐青坐下的那一刻,赢够了局数的黑人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嘴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哼,听着有点像乡下吃饱了馊水的猪儿,呼噜噜一声准备睡觉!

“恭喜您成为本桌第一位胜出的客人,请您带着号牌去二楼贵宾房稍做休息,希望您能成为今天百万奖金的得主。”荷官微笑着递给胜出的黑人一块深红色号牌,上面印着一只振翅仰头的长嘴火烈鸟。

黑人咧嘴一笑,两根黑粗的手指捏住号牌放到唇边很夸张的亲了一口,然后起身向大厅左面的楼梯走去,那肥屁股还一扭一晃的,看得人一阵愕然,大老黑粗的老爷们,卖萌?

徐青自顾自把筹码放在桌上,那模样说不出的从容淡定,心中暗笑道,三百万封顶,爽透了,估计用不了多久赌场里的人就该注意到哥了,来就来吧,反正哥是不作弊,无压力……

第五百一十九章请您退出

三百万美金是一笔普通人永远难以企及的庞大财富,但在赌桌上或许就只是信手一抛,在拉斯维加斯这座神奇的城市拥有这笔财富的人儿也许转眼就成了一文不名的穷光蛋,还有一种可能,或许一个小时内这笔财富会翻上十倍。

在着名的火烈鸟赌场就有人做到了,他把三百万在一小时内翻了十倍,为这座每天都在创造奇迹的赌城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当然也有人为了这一笔气得摔碎了最心爱的水晶杯,自诩看淡了财富这玩意的赌场总监理查德森。霍夫曼先生无法淡定了。

淡定在被打击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变成蛋痛了,钱财化水就是一种沉重的打击。而没心没肺的某人却活力四射,卯足了劲儿狂卷异国他乡的财富,这钱不赚,情何以堪?

徐青用实际行动很好的诠释了反侵略三个字的精髓,他就像一台开足了马力加足了油的敛财机器般拔着火烈鸟用金钱铸成的羽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可能的多拔掉一些,他拔爽了,痛就让可怜的霍夫曼来承受吧!

满头大汗的荷官现在已经恨上了‘黑杰克’,因为每一次它的出现都会带走六百万筹码,当然这仅仅是赔出的,他恨不得眼前这位可恶的华人能尽快赢够规定次数,这样他就算解脱了,当他用颤抖的助杆把最后一个六百万筹码推到徐青跟前时,居然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恭……喜您成为本桌第二位胜出的客人……”荷官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其实他心里很想在每个词前面加上对这家伙母亲的问候,不过话才说到一般却被那可恶的家伙打断了。

“我知道已经有了继续参加什么锦标赛的资格,不过我还是有点小疑问,希望你能帮我解答。”徐青摆出一副谦虚求解的模样,就差没掏出纸笔来准备记录了。

荷官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印着火烈鸟的号牌,带着满脸僵硬的笑容道:“您请问,我愿意为您解答。”

徐青道:“我想知道下次继续比赛每一注的上限是多少呢?我有些担心筹码不够。”

荷官被梗得直翻白眼,都赢了几千万了还怕筹码不够?这不是显摆么?不过明知对方是故意显摆他还是咬着牙回答道:“贵宾房二十一点赌桌每注上限是六百万,您手上的筹码应该够用了,这是您的号牌,我会让人带您过去。”

徐青手脚麻利的收起了面前一大堆筹码,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守财奴。荷官把号牌递给了那位健壮如牛的同事,暗暗使了个眼色道:“带这位好运的先生去贵宾房休息,谢谢。”

徐青摇了摇头道:“我想先把赢来的一部分筹码换成卡上的数字,留一些去赌就行了。”

健壮荷官一脸严肃道:“可以,我陪您一起去,离下一场开赛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徐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带着赢来的筹码径直向兑换筹码的服务台走去,不管怎样,这钱还是先存掉一部分舒坦,留个五六百万做赌注就好了。

存钱的过程很简单,清点好了筹码就把钱直接打入了徐青提供的账号,他留下了六百万筹码,牌好的话五百万扑腾下去,牌烂就下最低限额,这些筹码肯定是够了。

徐青知道这位寸步不离的健壮荷官肯定是赌场方面派来贴身监视自己的,这样也好,多了个领路的。他走到赌场自动饮料机旁给自己倒了杯免费饮料喝着,还掏出香烟抽了起来,饮料加香烟,味道很特别。

健壮荷官很规矩的垂手站在一旁等待,直等到徐青喝了三杯饮料后才满意的打了个水嗝,把手上的烟头一弹道“可以了,带我去什么贵宾房吧!最好能先带我去吃个汉堡啥的。”他还真把这位当成赌场导盲犬了,不识路就是双眼一抹黑啊!

健壮荷官脸上的线肉一阵抽搐,沉声道:“先生,贵宾房内是有免费餐饮的。”

徐青很满意的微笑道:“那还等什么呢?马上带我去贵宾房吧!”

健壮荷官勉强一笑,领着这位运气不错的极品赌客上了二楼,正巧碰上了一脸铁青的赌场总监理查德森。霍夫曼,其实算不得碰巧,这位尝到了挫败滋味的总监先生是特意在走廊上等着看一眼这位赢走他一大笔钱的东南亚年轻赌王。

其实在徐青赢走千万的时候就已经成功吸引了霍夫曼的注意,不过等他调查清楚了对方的身份之后失去的金钱悄然翻了好几倍。

赌场中的监控设备很清楚的记录下了徐青赢钱时的每一个细节,不过任凭几位经验丰富的赌界高手怎么研究也无法从中找到半点破绽,年轻赌王显示出的神奇赌术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除了摇头叹气之外一筹莫展。

霍夫曼终于决定亲自见一见这位年轻的赌王,当然也存了拉拢警告的意思,如果对方能见好就收那就算了,若是不行那就只有采取些阻止的手段了,无论如何都必须把损失降到最低限度。

“您好,东南亚赌王徐青先生!”霍夫曼生硬的打了个招呼,他已经很久没用这种口气跟人说话了,久居上位让他渐渐忘却了谦逊是什么东西。

徐青眉头一皱,心知这个脸上泛着猪肝色的家伙肯定是赌场中的某位管事的,不过这家伙说话的口气听着有些别扭,不爽归一码事,他还是停了下来。

“我好像不认识你,以前见过么?”倒不是他装傻充愣,顶多叫做实事求是,不认识没必要拉关系。

霍夫曼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先介绍一下,我是这家赌场的执行总监理查德森。霍夫曼。”

徐青似笑非笑的说道:“没听过,不过总监这词儿听着蛮拉风的,不好意思,我现在还要准备参加比赛。”

霍夫曼咬了咬牙道:“如果我愿意现在就给您一张百五十万的现金支票,而请您放弃继续比赛呢!您会不会同意?”

第五百二十章作茧自缚

这位自称是赌场总监的家伙居然直言不讳让徐青放弃比赛,还愿意提前支付一笔远高过参赛奖金的大洋,这事情听在小徐同学耳中味儿就不同了,他可以断定,这个叫什么曼的家伙并不是怕丢了什么锦标赛奖金,而是要阻止他继续赢下去。

贵宾房内下注的最高上限是五百万以上,也就是说只要赢一把就什么都赚回来了,比所谓的奖金高多了。徐青之所以选择继续参加比赛纯粹是冲着五百万上限来的,至于奖金能拿的就顺手儿拿了。

“对不起,我赶时间,你要是喜欢开玩笑的话可以回家对着镜子练习。”徐青淡淡的说了一句,脚下突然加速从霍夫曼身侧绕了过去,推开左边一扇上面挂着贵宾间牌子的房门径直走了进去,因为他用透视之眼看到房间里一张赌桌旁坐着一黑三白四位,那黑人正是不久前在六十八号赌桌胜出的那个萌老黑。

贵宾房装潢考究奢华,地上铺着猩红色天鹅绒地毯,正北面墙上还挂着一块六十寸的巨大液晶显示屏,赌桌旁同样站着三名白人荷官,徐青走进房门立刻有一位穿黑西装的侍者上前来彬彬有礼的说道:“先生,请出示您的号牌。”

徐青耸了耸肩道:“号牌随后就到,那家伙走路比老太太还慢。”

侍者浅浅一笑道:“好的,我们并没有怀疑您的身份,请入座吧!幸运的先生。”他把徐青领到赌桌旁坐下,返身回去关上了房门,其实每一位获得资格的参赛者出现,贵宾房墙上的液晶显示屏上都会显示出来,所以房间里的人都可以确定参赛者的身份。

“幸运的先生,请您耐心等待最后一位参加锦标赛的幸运儿诞生,最后的比赛将会在你们六人之间举行……”一位三十岁出头的白人荷官用手掌尖指向墙上的液晶屏,公式化的淡淡介绍了两句。

墙上的显示屏正在播放大厅内一张赌桌上的实况,看样子最后一位幸运赌客将会在这桌出现。

赌桌上先先来的四名赌客都在关注着显示屏上的赌局,唯独徐青坐下来之后眉头微皱,心忖道,怪了,那个牛犊子怎么没跟着进来呢?他诧异之下转头将视线投向了大门位置,眼皮一眨透视之眼穿门而过……在人家的地盘上不得不多几分小心,视线顺着走廊推移到了霍夫曼站立的位置,定格了下来。

站在走廊上的霍夫曼被梗得半晌回不过神来,一张生满白汗毛脸上阴晴不定。那个陪着一起来的健壮荷官低头上前两步,也想学样儿绕过去,他还是要把那块代表参赛资格的号牌送进去的。

“威尔斯,你站住。”霍夫曼沉声叫住了健壮荷官,他有一种最引以为豪的能力,可以准确无误的记下赌场中每一个荷官的姓名,场中三百六十名资格荷官以及各种中高层管理人员的名字全在他脑子里装着。

威尔斯停下了脚步,低声道:“霍夫曼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霍夫曼从口袋里掏出个拇指肚大小的软皮胶囊隐晦的塞进了威尔斯手中,把头一偏低声耳语道:“可能的话把这个小东西里面装的液体放进他的肚子里,或者涂抹到皮肤上也行,总之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让他沾上。”

威尔斯点头道:“放心吧霍夫曼先生。”他虚扣着手掌中的胶囊,不敢捏得太紧,别瞧这小东西看似不显眼,要是让里面的液体沾上人的皮肤或者吞进肚子里,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

霍夫曼冷笑着点头道:“去吧,别让我们尊贵的赌王先生久等了。”

威尔斯应了一声,把手里的软胶囊小心翼翼的装进了上衣侧袋,捏着号牌向贵宾房走了过去。

两人的举动全落入了徐青眼中,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不难看出那颗软皮胶囊一定有古怪,至于有什么作用待会就知道了。

威尔斯走进房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号牌走到了徐青跟前,把手中号牌摆在他桌上,很有礼貌的弯腰问道:“先生,您可以在赌局开始前进餐的,如果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帮您准备。”

徐青笑道:“听你一说我还真饿了,你刚才不是说贵宾房里有免费餐饮吗?如果可能请帮我准备一份丰盛的午餐。”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百元美钞一伸手直接揣进了健壮荷官上衣侧袋。

威尔斯并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微笑着说道:“谢谢,很荣幸为您服务。”说完欠身往后退了两步,一溜烟走进了侧面的房间。

就在这时赌桌旁的一位荷官蓦然发出一声惊呼:“最后一位幸运儿诞生了,哦上帝!是原子女王劳拉!”三位荷官脸色都变了,仿佛见到了一件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赌桌上那位黑人双眼瞪得跟俩牛铃铛似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原子女王劳拉会来掺合二十一点锦标赛,貌似以前她也来过,都是在心情极度糟糕的时候,这女人在整个拉斯维加斯都是一种禁忌般的存在,谁也不想惹上这个疯狂的女人。

劳拉每次心情糟糕的时候就会找一家赌场豪赌一场,她的赌术和赌品一样烂,自然是输多赢少,不过她输钱的时候谁要是不开眼惹毛了这位原子女王的话,你绝对会后悔生在这个花花世界上。

徐青望了一眼液晶屏上的画面,果然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不是昨晚被整得七荤八素的暴力洋妞么?原子女王!这绰号还真够拉风的,今天这场赌局好像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劳拉身旁还站着两位穿短袖的雄壮男,那身材跟世界级健美先生有得一拼,他们抱着手臂老实充当着陪赌的角色。

贵宾房侧面房间的地板上躺着一个牛高马大的洋荷官,此时他正蜷缩得好像一支煮熟的大虾,浑身上下筛糠般颤抖,一股股白沫从嘴角渗出,那模样和得了羊癫疯的病人一样,而他身边还散落着两个香喷喷的大汉堡……

第五百二十一章落注无悔

洋荷官为什么会突然发了急症?原因很简单,刚才徐青在塞给他两张钞票的时候顺便用票子包裹住那颗软胶囊捏了一下,动作很轻巧,又隔着两张崭新的美钞,以至于手指连半点渗出液体都没沾上。——

这种胶囊是霍夫曼花大价钱从一位化学奇才手上买来的东西,里面包裹的液体是一种强效化学药剂,一旦沾上皮肤就会让人在两分钟内出现突发性癫痫症状,当然吃进肚子里反应的速度会更快一些,而且渗透性极强,就算是送去医院也没办法查出是有人故意下药。

每颗胶囊的成本都需要两千美金,都相当于一颗金豆子了,不过相比起所产生的作用这点小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东西是霍夫曼专对付那些不懂规矩的赌术高手或运气逆天的人物用的,几乎每隔两年都会有人在火烈鸟赌场中突发癫痫就是这小东西在作怪。

洋荷官威尔斯以前就在霍夫曼的授意下用过一次这种胶囊,本想在准备食物时能很顺利放入其中,事后肯定能得到一笔丰厚的额外奖励,不料刚拿出汉堡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多行不义必自毙,阴过人的总是要还的。

侧间本来就很少有人进去,再加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最后一位幸运的参赛者身上,压根就没人注意遭了报应的威尔斯,就任他在地板上吐白沫抽搐去了。

嘭!

贵宾房的大门被一股大力撞开,最先伸进来的是一条穿着黑丝袜的修长美腿,当然还有一只铮亮的小皮靴儿,除徐青外的所有人心神俱皆一荡,身着黑皮短猎装的劳拉一脸冷肃的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两名堪比阿诺的彪形巨汉,其中一个手里端着一大摞彩色筹码。

徐青始终是背对着房门,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摸出根香烟点上悠悠的抽着,昨晚已经有了对付这暴力异能妞的心得,大没必要穷紧张。

劳拉进门后甩手把一块印着火烈鸟图案的号牌直接抛到了赌桌上,三位荷官这才醒过神来。

“劳拉小姐,恭喜您成为本次二十一点锦标赛最后一名幸运赌客,请坐。”一位荷官客套了一句,伸手指了指他身边的一张空椅子。

劳拉今天运气相当不错,破天荒的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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