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战就打光子弹缴械投降是不行的,对于老爷们来说那是件相当没面子事情,憋了老久的徐青绝不做快枪手,眼珠子左右扫视,尽量胡乱观赏一些不相干的桌椅板凳,等到那股子紧缩感过去才再鸣战鼓,男女在撕破了那层薄薄的矜持面纱之后,迎来的是本能的疯狂……
塔娜感觉一次次穿透力极强的冲撞仿佛要把自己撕裂了一般,痛楚过后身体开始有了愉悦的反应,她感觉自己仿佛化作了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受到本能的情欲驱使再也停不下来,一次次痉挛让她踏上了云巅,那种美妙的感觉足以铭记一生,这一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在释放中紧紧相拥……
窗外的偷窥风儿轻轻的拍打着楼门,漫天繁星仿佛在羞怯的眨着眼睛,吱呀作响的大床终于得到了马杀激后的放松,长长的鼻息声伴着喃喃梦呓般的夜话入眠,人儿倦了,连晚饭也省了。
第六百二十九章开诚布公
暖风儿吹打着虚掩的楼窗,早起的鸟儿在吱喳欢鸣声中去捕食,正应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话儿。
竹楼内旖旎风光人成双,食髓知味的小情侣又做起了早操,当然是人在人上,肉在肉中的那种,一番风雨后,两人相拥良久才分开。
塔娜现在已经成功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之间的蜕变,阵痛之后她偿了十余年的美梦,不管怎样她成了宿命中那个他的女人,有些隐痛,有些甜蜜。她依偎在小男人胸口,细细回味着恬静美妙的感觉,突然她眉头微微一蹙,好像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青子,你穿好衣服先出去一下,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够了。”塔娜今天表现得格外温柔,用手指肚儿在徐青结实的胸口上划了个圈圈。
徐青邪邪一笑,伸手在一颗粉红的蓓蕾上轻捏了一下道:“饿了吧?我这就帮你做早餐去。”说完讨好卖乖的在塔娜唇上啄了一口,很麻溜的穿上衣裤蹦下了床。
昨晚打包来的饭菜稀的完蛋了,硬的还没坏,热热就能填肚,徐青弯腰拎起塑料袋儿走出了门外,厨房另外一间,他愕然发现居然是用的煤火,现在连个火星子都没有了。
左右找了一圈没见到打火机的踪影,要生火做饭没这玩意不行,无奈只有转回去拿打火机,刚走到门口脑海中突然蹦出个念头,试试眼睛能不能看透门板,他念头一起站在门前揉了揉眼睛。
视线穿透门板进入房间,居然见到塔娜拿着把大剪刀在剪床单,她把床单中间剪掉了个窟窿,然后把剪下来的那块不规整布片叠好收了起来,换上新床单,做完这一切她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拿起一瓶纯净水揭开盖子轻轻抿了起来。
徐青很清楚的见到那块剪下来布片上是一团干涸的血迹,暂时性失忆并不代表傻,他当然知道那块布对于女人而言代表着什么……朝夕相对的老婆是黄花大闺女,这也太扯了吧,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吱呀!
徐青推开门走进了房间,把满脸微笑的塔娜惊了一跳,手里拿着的水瓶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清凉的纯净水洒了一地。
“厨房里的煤炉子灭了,我是来拿打火机生火的。”徐青并不打算立刻提出心里的疑问,而是选择把事情先放在一旁,生炉子做早餐才是正道。
塔娜尴尬的笑了笑,从地上捡起了水瓶,徐青已经从桌上拿了香烟跟打火机一起走了出去。
别瞧小徐同学忘掉了许多东西,但生炉子做饭却轻车熟路,不一会工夫就准备好了一顿丰富的早餐,除了热热打包来的菜之外他竟鬼使神差的煎了十来个激蛋,清一色的荷包蛋,叠成了一座盘中小丘。
还记得徐青第一次甩掉处级干部帽子的时候祝晓玲事后就是给他煎了一叠荷包蛋,据权威统计数据表明,如果单从营养价值的角度来计算,世界上任何肉食都比不上蛋类,因为蛋是要成长为一条完整的生命的,它其中蕴含的营养也是最全面最丰富的。
饭菜上桌,两人对面而坐,徐青格外殷勤的帮小娇妻盛饭夹菜,忙得不亦乐乎,刚才塔娜的举动落在他眼里虽说是有些难以理解,但终归有一点是毋容置疑的,小娇妻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绝对的原装正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已经包含了太多东西。
塔娜静静的坐着,望着碗里堆成了小山的菜,心中莫名一阵感动,她并没想过刻意隐瞒什么,只因为有的事情说出来可能会把他陷入某种未知的危险之中,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傻愣着做什么?吃饭啊!尝尝我煎的荷包蛋,其实要是起锅放点点蚝油小葱就更好吃了,那味道,啧啧……”徐青开始吹嘘自己的厨艺,虽然只煎了个荷包蛋,毕竟是第一次给小娇妻做饭吧!
塔娜又是一阵感动,眼眶儿一潮,不由得吸了吸鼻子:“你做的菜一定好吃,一定的。”伸筷子夹了个两面金黄的荷包蛋放进嘴里咬了一小口,那动作娇俏得不可方物。
温馨牌早餐有时候并不需要什么山珍海味,美味珍馐,只要和心爱的人一起就足够了,一箪食一瓢饮,平凡才是幸福的真谛。
清一水的快餐盒子,吃完了连洗碗都省了,徐青把空盒子收拾进了塑料袋,袋口打了个结放入垃圾桶。
“老婆,吃饱了吗?”徐青突然张口问出了一个很傻很老实的问题。
塔娜微笑着摸了摸肚皮道:“很饱,都有些胀了,主要是你这大厨师技术太好了。”软马屁拍起来任何人都会感觉受用的。
徐青笑着眨了眨眼问道:“既然吃饱了那你开始思念了么?”
“思念?”塔娜一脸疑惑的望着徐青,她最思念的人儿不是就坐在对面么?还有什么可思念的?
徐青瞟了一眼床上新换的床单道:“饱暖思念什么?饥寒起了什么?你懂的。”
塔娜立刻明白了,这货又想要了,想到这里她脚肚子一阵发软,初经人事的她现在某处还火辣辣的痛呢!只能低着头用央求的语气说道:“今天不要了行么?我……想休息一下。”
徐青笑着伸出双手做了个虚抱的动作道:“这不是抗日的理由,再说我也不希望老婆变成抗日份子,来吧!”
塔娜低声道:“还抗日份子!东西都被你折腾肿了,你就不能缓一缓吗?”
徐青笑道:“逗你玩的,把手机拿来给我用用吧,打个电话。”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正儿八经的看了起来。
这张名片是孟士诚的,上面电话号码都有好几个,徐青总感觉这名字很熟悉,而且是越看越顺眼的那种。
塔娜见他拿出名片心头一阵狂跳,她拿起桌上的水瓶揭开盖就喝,却发现早已经空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她终于一咬牙说道:“不用打电话了,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全告诉你……”
第六百三十章小王子的童养妻
塔娜已经决定了要和徐青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把她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其中还包括了他的身世,一桩大草原上的王族辛密。
徐青皱了皱眉头道:“老婆,我到底是谁?”第一个问题提出来连自己也感觉有些好笑,但又不得不提。
塔娜道:“你叫徐青,身份很多,江城大学人力一班的学生,天鸿珠宝行幕后老板,世界赌王,还有一个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份,察哈拉汗王的儿子,伟大的成吉思汗陵守护者继承人,当然也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公,大草原上振翅高飞的雄鹰。”
徐青蓦然松了口气,最后一句话还是让他很满意的,至少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作伪。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就不能回去上学?察哈拉汉王是谁?”一连串问题让塔娜有些无从答起了,她捋顺了一下思路,起身走到床铺边弯腰从床下取出来一个双肩包,上面还粘着不少干涸的泥浆。
塔娜把包放在桌上打开,从里面一件件掏东西摆在桌子上,手机、武器、药瓶、挂件、包括那些属于他生身父母留下的东西……东西不多,都是原本就属于徐青的。
徐青望着这一堆貌似熟悉的物件,脑海中渐渐有了些模糊的印象,他拿起手机按了按,电量早已经耗尽了,又拿起那柄短剑,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名字。
“龙渊剑!我是被人打下悬崖的,打我的人很厉害,但名字不记得了……”他喃喃自语了两句,好像在尽力搜寻记忆中的片段,然而得到的东西还是相当有限的,掏出烟来叼上一根,希望能平复一下凌乱的思绪。
塔娜低声道:“把你打下悬崖的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在龙川江岸上找到你的,当时你已经受了重伤,我担心那人不会放过你……”
徐青抽了两口烟,好像有了些头绪,不管怎样自己欠下了小娇妻一条命是真的,但脑海中的记忆断层仍然没有完全修复。
“嗯!我现在还是不明白得罪了谁,为什么会得罪那家伙,很多东西暂时也想不起来了,不过我想知道查哈拉汗王是怎么回事儿!”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复,以前忘掉的东西应该可以记起来,但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就需要小娇妻作出解释了。
塔娜拿起那老银长命锁抚摸了一下表面上的字迹说道:“相信你读过历史,知道伟大的成吉思汗叫什么名字吧?”
徐青眉头一皱道:“你说的是铁木真?他的全名好像是孛儿只斤。铁木真。”
塔娜一脸赞许的点了点头,把长命锁字迹朝上递到了徐青眼前,定睛一看,上面赫然刻着一个蝇头小楷:“这是个铁字,你身上就流着伟大成吉思汗家族的血液,你父亲是蒙古人至高无上的察哈拉汉王,你母亲是华夏人,你就是察哈拉部族的王子,唯一的王子。”
徐青顺手接过长命锁,掂了掂道:“我父母现在哪里?帮成吉思汗守陵么?”
塔娜脸色微变,低声道:“汗王还在,但王妃十八年前生下你不久就没有了消息……”一桩关于徐青的身世在她嘴里娓娓道出。
察哈拉部族,一个拥有王族血统的蒙古大部族,也是一个古老的大部族,它自从伟大的成吉思汗陨落之后就被指派为王陵的守护族,之后历代帝王死后均入漠北草原王陵,其声名很少为外人所知,但其威望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鼎盛,近五百年前就成了真正的漠北草原之主,当然并不是人前的,平时部族里的生活跟普通人并无区别。
这个古老的部族还沿袭着王制,察哈拉汉王跟部族的头人们均为一夫多妻,上一任汗王就有九名王妃,徐青的父亲就是汗王正妃所生,但从小酷爱华夏文化,他天资聪颖博学多才,是最有希望继承汗王称号的人选,还给自己取了个华人名字,铁文斌,而且他还凭借着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一所大学,江城大学。
铁文斌原本按习俗在部族里就定下过一门王妃亲,可造化弄人让他在江大认识了当时江大的校花徐慧敏,也就是徐青的母亲,之后的故事就有些老套凄美了,才子佳人共坠爱河,过着当代大学生同样在过的小日子,就在即将毕业前有了小徐同学。
铁文斌原想着可以把徐慧敏带回去一起生活,却遭到了一场bang打鸳鸯劳燕分飞,老汗王不愿意儿子跟华人女子扯上瓜葛,居然谎称病重把儿子召回去囚禁了起来,结果就有了这样一场悲剧。
三年后老汗王病天,铁文斌继承了汗王位,他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妻儿,然而始终没有消息,按习俗他给那个只相处过很短一段日子的儿子订了一门王妃亲,就是现在的塔娜了。失去妻儿消息的汗王终日郁郁寡欢,居然再也没有流下过子嗣。
眼瞅着汗王精神状态日益不佳,部族长老们商议要想尽一切办法寻回小王子,避免王族血脉掐断,当年铁文斌和妻子分别时曾经给了三件信物,其中有两件是和驻守了数百年的王陵有关的,甚至还有王陵的一片钥匙。
之所以留下王陵钥匙就是为了证明母子两在他心中的重要性,然而到最后始终还是被上天狠狠捉弄了一把。老银长命锁、月牙形铜片、还有这片黑漆漆的钥匙,据说那铜片是一个代表着无上力量的信物,拿着这个可以让居住在大雪山之巅的蒙古族圣人哒梅林,可以让他出手帮忙。
这个信物甚至能改变徐青那可怜母亲的一生,然而她却错过了,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的无奈,徐青平白无辜的就得了个王子的身份,还是什么蒙古王子,有童养妻的王子,这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听完了这个关于生身父母的故事,徐青沉默了,他内心深处那点最敏感埋藏得最深的记忆被挖了一些出来,他至少知道了还有个父亲,有点傻乎乎但还算长情的老爹。
第六百三十一章我保证
一段离奇的身世,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徐青脑海中仿佛见到了一幅画面,在莽莽大草原深处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中独坐着一个思念远方妻儿的男人,愁眉紧锁,两鬓斑白,不知不觉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他还好么?”徐青突然间叹问了一句,声音充满了迷茫与不舍,他内心对亲情的那股渴望从一颗种子开始抽穗萌发。
塔娜神色一黯道:“汗王近两年身体状况不太好,这些年他曾通过各种途径寻找你们母子,可惜一直没有消息……”
徐青脸色微变:“他现在知道我们在这里么?如果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过来跟我见面呢?”
塔娜道摇头:“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暂时还没有通知汗王,我准备在你身体康复之后再带你一起回去。”
徐青拿起桌上的手机一晃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帮我找回丢掉的那部分记忆,去见那便宜老爹的事情还是先缓一缓,先帮我把手机充上电,让我先把熟悉人的名字找出来。”
塔娜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台全新男士手机打开放在桌上:“旧手机里面的各种信息全部都在这里了,你可以随时跟他们联系,不过要格外小心,我怀疑打你的家伙还没死心。”
徐青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下,发现里面的人名他连一点印象也没有,突然看到有个叫‘何尚’的特别人名,心头悸动了一下,这名字好像有点模糊的印象,犹豫了一下按键拨了过去。
然而电话响了两遍也无人接听,徐青把电话放回了桌上,一摊手道:“算了,还是你跟我讲讲以前的事儿吧!包括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塔娜松了口气,因为她耍了点小手段,把除了嫂子外的所有女人名都没录入新手机,就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听徐青这样一说心头窃喜,把两人相识的过程添点油醋细细讲来。
不可否认塔娜的语言表达能力相当不错,当徐青听到自己能三拳两脚干掉两条大藏獒的英勇事迹后不由得微微一愣,心说,看来我以前还挺厉害的,那我昨天还用玻璃片子磕人家脑袋做什么?一拳下去小怪兽都打飞了……
塔娜对徐青以前的了解并不多,花了小半个钟头就把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讲完,可他脑海中的记忆断层仍然无法弥补,就在这时桌上的新手机响了起来,徐青瞟了一眼来电人名,居然是何尚,犹豫了一下伸手摁下了接听键。
“喂,你谁啊?”何尚瓮声瓮气的喊了一句,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我是徐青,咱们认识么?”徐青低声回了一句,眉头微微一皱,忽听得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激动的叫声:“老大,真的是你么?我勒个去,三队那群鳖犊子还说你挂了……呸呸!哈哈!咱老大神功无敌,那群嚼舌头混帐东西瞎掰……他娘的,他妹的,她姐姐的……呜呜……哇!”
听到熟悉的声音何尚立马陷入了一种神经质激动状态,说到最后居然孩童似的哭了起来,由呜呜的哭转为哇哇大嚎,可见他这段日子难受到了极点,可惜听在徐青耳中心里却跟着跳了一跳,这家伙谁啊?我以前到底认识些什么人呢?
“何尚,你别哭了成么?我被人从悬崖上打下来失去了一部分记忆,现在连以前认识些什么人统统不记得了,能帮我一把么?”
徐青感觉这个叫何尚的家伙以前跟自己关系应该不错,或许能帮忙也未可知。果然,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止。
“失忆?你不会连我都不记得了吧?我是何尚,看破红尘不剃头!”自从得知徐青出事后何尚曾想过报仇,但任兵根本不告诉他仇人是谁,以至于他彻底颓废了,每天喝醉了就哭,哭完了再喝,活脱脱成了一只醉猫,还好任兵没有多说什么,五队所有人都没有为难他,恩得力还会时不时过来陪他喝几杯。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何尚只有在喝醉了哭累了才能睡觉,每天睁开眼清醒的时间只有那么一小段,那就是去买酒,买很多酒,清一水的二窝头,不为别的,这酒以前老大喜欢。
徐青并不知道自己出事后有多少人伤心,思忖了一会还是没办法想起对方是谁,低声叹道:“唉!我真不记得了,被人从悬崖上打下去能捡条命就算不错了!”
嘶嘶嘶
何尚连吸了几口凉气平复了一下内心激动的情绪,低声道:“老大,甭管你受了什么伤武魂基地一样可以治愈,我马上去通知头儿,让他安排人接你回来,告诉现在的地址。”
“头儿是谁?”听到这个称谓徐青心头又是一颤。“任兵,咱们华夏武魂特战队五队的头儿,你和王老就是五队供奉,相信我,马上说出你现在的详细地址。”
徐青把目光投向了小娇妻,电话是摁的免提,两人的谈话她都能听到,犹豫了一下,塔娜低声说出了一个地址。
那头的何尚应了一声,立刻挂上了电话,想来是去找头儿商量去了。
徐青摸了摸鼻子道:“看来我以前的身份还挺特殊的,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
塔娜低头咬了咬嘴唇,她心有种不好的预感,伤愈之后的雄鹰又要飞了,他有着属于自己的生活,一旦找回了记忆还会记得我么?想到这里,眼眶不禁一阵发潮,开始默默的把桌上属于他的东西收拾好。
徐青察觉到了小娇妻的异状,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对只要不是木头都能感受到那份深情,他已经对失忆前的身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很想找回失去的记忆,但看到塔娜眼中噙满的泪水,心中只感觉一阵揪痛,一伸手把含泪的人儿搂在了怀中。
“跟我一起走吧,就算是恢复记忆了我们也不会分开的,我保证!”徐青将怀中的人儿搂紧了几分,动情的用嘴唇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珠。
第六百三十二章松骨小菜
男人的怀抱永远是女人最痴迷的港湾,男人的承诺即便是谎言也能让她心尖尖酥麻,情这玩意果然是最佳的引火之物,塔娜血液中的激|情瞬间被点燃,抬头报以更热烈的激吻,唇齿相交软碰到了硬,徐青也很不争气的硬了。
两人相拥相吻来到了床边,交叠倒了下去,塔娜刚才的些许抗日情绪如今都化作了火样的热情,情到浓时衣带宽,爱到深处人自迷,或许这一刻付诸于行动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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