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真是座蕴藏量丰富的盐矿。
两人脚底板几乎同时触地,徐青感觉掌心的骨节剧烈颤动了几下,摊开手掌才发现尖端赫然指着的是一处盐壁。
“老大,如果这里只是一座盐矿的话我们白来了。”何尚叹了口气,他是知道徐青身家的,找到一座山旮旯里的盐矿对两人而言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徐青伸手拍了拍那块盐壁,并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心念一动用透视眼扫向那块布满盐晶的墙壁,双瞳猛的一缩,透过厚厚的盐壁他看到了一处数百平米的空间,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房间。
这房间内桌凳柜案全都是用晶莹的盐矿人工雕琢而成,看上去纤尘不沾,在正中央有一个两米高的盐晶莲台,在莲台上盘坐着一个人,不对,应该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干尸才对。
干尸身体上的水份早已经被盐晶吸尽,但面容依然栩栩如生,赫然正是那位威猛老僧,徐青见到他用的是标准的五心朝天双盘坐,两只干枯的手掌背抵膝盖,左手掌小拇指齐根断去,右掌心托着一尊寸许高的金黄小人。
徐青站在盐壁外可以清楚的看到老僧盘坐处还放着一个木匣子,一只破草鞋,还有一个漆黑无光的钵盂,除了这些房间里再无常物。
盐壁足有一尺厚,无门无窗的,要想进去只有把盐壁凿开,徐青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老僧是怎么进去的?不管了,想个法子进去再说。
“何尚,有办法把这堵墙壁掏出进人的窟窿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边应该是空心的。”徐青身上并没有带凿挖工具,不过他知道这货下来带了不少家伙。
“空心的?那没问题,我很快就可以弄个窟窿出来。”
何尚侧着身子走过来几步,也用手掌拍了拍盐壁,然后从后腰上摸出来一把小凿子,叮叮咚咚凿起来。
徐青注意到这厮并没有凿穿盐壁的意思,而是在表面上凿出了一圈小孔,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把酷似金属纽扣的玩意塞进小孔中,从腰间摸出个类似遥控器的玩意,手指在一个红色按钮上轻轻摁下。
嘭!
从小孔中迸射出来的碎盐都成了气雾状,盐壁在一声闷响中现出了一个两尺见方的窟窿,人弯着腰就可以进去了,徐青朝何尚竖了个大拇指道:“玩定点爆破啊!够牛!”说刚落音,人已经从那窟窿里钻了进去。
徐青快走几步到了老僧遗体旁,出于对逝者的尊重,他双手合手朝遗体拜了三拜,然后摊开手掌把那条骨节捏起放在了老僧断指的掌中。
说来也怪,刚放入掌中的骨节好像突然间有了生命一般,剧烈颤动了几下居然粘在了断指处,严丝合缝。
蓬蓬——两声闷响,老僧遗体瞬间化作一堆细如沙尘的白色粉末,再也找不到一星半点完整的骨骸,留下的只有那尊小金人和一串佛珠,那个紧闭的木匣子居然离奇的打开,里面放着一枚紫光莹莹的晶体。
徐青呆呆的站在原地,小金人表面渗出一缕缕飘絮般的金色气体,宛如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一般投入他双眸,凉意丝丝,久久不息,最后他竟然不由自主的盘膝坐下,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尊小金人,脑海中诸多影像如走马灯般闪过,亲人、朋友、恋人、仇敌……所有的记忆瞬间变得格外清晰,记忆中再没有半点空白。
何尚大张着嘴望着浑身上下沐浴在淡淡金光中徐青,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眼中所见的徐青现在宛如一尊静坐的佛像,双目虚浮飘渺,身如金纱薄罩,嘴角还带着一抹宁和的笑容,让人有种想伏地膜拜的冲动。
时间分秒闪逝,何尚站得双腿发麻,索性盘坐在了徐青身边,丝缕游离金气竟从他头顶慢慢渗入,沿着他四肢百骸血脉经络一阵穿行,直到在小腹丹田处凝结成团,当金气凝聚到了一定程度时,只听得啵!一声轻响,他身躯随之一震,丹田内多了一颗花生米大的内丹。
古武者梦寐以求的境界在何尚看来或许连半点意义都没有,因为他们所求的境界实在太容易突破了,静心打坐下来,从一个偶尔发现异能的混混直破玄黄二境,现在竟然踏入了地境门庭。
化作尘埃的老僧就是菩提达摩的法身,而手上托着的小金人就是他毕生功力的凝聚,何尚有缘吸收了一些就直接踏入了地境大门,吸收金气多了千百倍的徐青又会怎样呢?这个问题答案没有人可以回答,因为他此时此刻正处在一种玄之又玄的境地之中……
第六百三十九章达摩法身(下)
地表的恩得力已经等了整整七十二小时,他把简易帐篷都转移到了地裂旁,此时正手端钢枪目光炯炯的守着那两根绳儿,就在帐篷四周倒卧着上百头野兽的尸体,鲜血已经干涸停滞,浓郁刺鼻的血腥味被山风一吹远远飘散。
三天前两人下到地裂中之后就失去了联系,更诡异的是所有的通讯全部被中断,但恩得力仍可以感觉到绳子一端系着重物,尝试着拉了拉就会有些动静,因此他可以断定两人还在地底,更加不敢擅离,唯有守在原地。
第一天风平浪静,从第二天早上起就陆续有野兽在地裂旁徘徊,入夜就开始发了疯似的围攻恩得力,其中以野狼最多,足足有上百条,好在他弹药备足,体力充沛,两天下来硬是毙了上百头野兽,现如今太阳已经渐渐偏西,远方的莽莽群山中依稀又传来阵阵低沉的兽吼。
恩得力摆好了两个冲锋枪弹夹,又把两支九二式手枪换弹完毕,然后把一柄廓尔喀弯刀别在了腰间最好拔刀的位置,望一眼静寂无声的地裂,心头不免有些惆怅,接连的消耗子弹已经所剩不多,如果今晚再来野狼群的话恐怕只能用火堆来防御了,不知道老大他们在地下怎么样了?
残阳如血,风冷如刀,一声凄厉的狼啸仿佛在催促日头尽快落下,紧接着纷乱低沉的狼吼自公格尔山上随风传来。
日头落下,远处的狼啸声开始由低沉转为高亢,摄人心魄的声波在旷野中远远传递开去。
蓬!恩得力燃起了一大堆篝火,反手拔出了腰间那把廓尔喀弯刀,形如狗腿的弯刀在火光映照下镀上了一抹跳跃的红芒,持刀的手掌往下一挫,夺!狗腿刀尖端扎进了身边的一棵圆木,刀削斧筑般的脸庞上浮起一抹厉色。
嗷呜——呜呜吼——高亢的狼嚎忽远忽近,夜幕悄然降临。恩得力站在火堆旁举目四顾,只见四周围闪动着点点莹莹绿光,那是恶狼的眼珠子,今天这群狼崽子学了乖,竟然不再一窝蜂的往前扑,而是选择了包围合击的法子,周遭的绿光渐渐向火堆旁接近,恩得力已经能清楚的看到恶狼毛茸茸的嘴脸,数量比前两天要多了数倍,放眼看过去黑漆漆一大片。
狼群惧篝火,在离火堆还有五米左右的地方狼群停了下来,把火堆连恩得力一起围了个水泄不通,圈子最里层的十余条恶狼前爪匍地,碧绿的眼珠子紧盯着那个伤害了它们许多同类的家伙,鼻梁上的皮肤一圈圈皱起,獠牙外露,嗓子眼里发出阵阵凶恶的低咆,都做好了随时上前扑咬的准备。
恩得力把冲锋枪挂在脖子上,双掌各提着一把手枪,对着两条龇牙咧嘴的恶狼扣下了扳机,呯呯——两枪点射,子弹准确无误的灌入了两颗狼头,带出来一股浓稠的脑浆。
两条被射杀的恶狼倒在地上,但很快就被后面的同伴拖走,两条一模一样的恶狼冲上来补上缺口,它们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消耗子弹,等待着火堆熄灭。
呯呯呯——
恩得力连连扣动扳机,子弹毫无花俏的夺走一条条恶狼的生命,两个弹夹打空狼群却不见半点减少,数量仿佛还变得更多了,那些死狼全部被饥饿的同伴吃掉,连皮毛都没有剩下半点,然而有几条中弹未死的狼却没有被吃掉,而是被同伴拖到后面安全处趴着,就算再饿也不会对它们下嘴。
狼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它们饥饿时会毫不犹豫的分食掉死去同类的尸体,却不会对任何受伤的同类下嘴,相反还会好好照顾它们,确定没有生命后才会把它们当作食物。
恩得力换上两个弹夹,没有再开枪,而是大模大样的坐在火堆旁添加柴火,他瞥了一眼身旁堆成小山的干柴,对狼群冷冷一笑道:“畜生就是畜生,就凭这堆干柴都能烧上三天三夜了,你们还是滚蛋吧!”说着他伸手抓了根燃烧的柴薪,一扬手丢进了对面的狼群,惊得那些恶狼纷纷后退。
僵持了两小时左右,恩得力始终没有用枪打狼,因为现在子弹已经不多了,他不时从火堆里抽根一端燃烧的柴薪丢进狼群,烧得它们嗷嗷乱叫,但也没有狼敢冲上前来咬他一口,篝火果然是最好的防御啊!
嗒嗒——阵阵蹄踏地面的奔跑声传入耳中,嗷呜——紧接着是一声高亢雄浑的狼嚎,左侧的狼群好像得到了某种命令般突然分开一条大道,恩得力猛的转过头来,神情突然一变,因为他见到了一排撒蹄狂奔的野牛……
一眼看过去至少有五头狂奔的野牛,鼻孔里喷出的白气在冰冷的夜空下格外引人注目,最诡异的是每头野牛背后都有一条恶狼,如果野牛步子慢下来后腚上就会被狼咬上一口,吃惊之下只能低头往前狂奔。
恩得力一愣神,一头硕大的野牛已经冲到了离他只有五米的位置,抬起枪对着牛头扣动扳机,呯呯呯——子弹穿过牛头骨,把冲在最前面的野牛打翻在地上,然而后面的野牛却依然猛冲了过来。
呯呯——两颗子弹打中的牛身,然而并没有造成致命的伤害,那头野牛转瞬间已经冲到面前,恩得力无奈只能抽身退开,任凭那牛冲向了篝火堆。
蓬!
篝火堆被狂奔的野牛冲散,零星篝火在也对狼群没有了威慑力,嗷呜——在一声高亢兴奋的狼啸过后,群狼迅速缩小了包围圈,现在恩得力再想重新点燃篝火时间已经不够了,他只能用手中的枪对准逼近的狼群驳火。
哒哒哒——冲锋枪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向狼群,绽开一朵朵血花,然而狼群仗着数量优势,依然悍不畏死的向前逼近,浑然不顾那些咬肉夺命的子弹。
就在这时,一条恶狼冲到了地裂口子旁,它见到了两根绳子,几乎是出自本能的一低头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其中一根绳子。
呯——
一颗从地裂中飞出的子弹穿透了恶狼的眉骨,把它天灵盖整个掀飞,然后从地下窜出来两条身影,还未等他们站稳,群狼便嗷嗷狂叫着扑了上
第六百四十章地境成为过去
从地下窜出来的两人反应极快,脚还没站稳就端起枪朝扑来的狼群一阵狂扫,恩得力的子弹快打完了,这两位在地底下的可一枪未发,出来见到群狼围攻当即就是一波弹雨扫了过去,狼群密度太大,就算是胡乱开枪也能弹不虚发,一时间数十条恶狼被打成了血漏勺。
恩得力已经打光了枪里的子弹,反手从圆木上拔出狗腿子弯刀,迎着疾扑而至的两条恶狼横扫过去。
锐利的刀锋破开狼腹,热烘烘的肠子和着鲜血哗啦淌出,那两条恶狼同时怪叫一声,前扑的身躯直接栽倒,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死透了。
随后冲上来的恶狼张开大嘴对着同类的尸体一阵啃咬,很快就把两条狼尸啃了个尸骨无存,只留下几团零星皮毛留在地上。吃过同类尸体后的狼群愈发变得疯狂了,悍不畏死的扑向恩得力,刀光霍霍,横劈竖挑,但凡被弯刀劈中的恶狼无一不是骨断筋折,有不少头颈分家惨不忍睹,地裂旁的土地被鲜血浸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欲呕的血腥气味。
徐青同何尚两人背靠背端着冲锋枪,一**弹雨洒向狼群,硬生生将它们疾扑上前的攻势打退,然而狼群前赴后继,根本不惧生死,扑倒在地的狼尸越来越多,居然在两人跟前铺成了两个半圆,不少重伤未死的残狼躺在地上哀嚎,那凄厉的叫声刺得人耳膜发酸。
“何尚,用护身罡气,狼牙是没办法伤到你的。”徐青把枪口一抬,护身罡气顿时将他衣袖撑得鼓荡起来,衣摆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何尚笑道:“老大,你该不会是受了老和尚影响,变得悲天悯人了吧?对付这群吃人的畜生就该全部杀光。”
徐青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臭小子,小心哥cho经完全恢复了记忆的他说话的语气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样,何尚赶紧吐了吐舌头把枪口抬高。
两条恶狼飞扑而至,张开大嘴狠狠咬向徐青脖颈,然而离他身体还有一尺光景就被护身罡气直接弹飞,崩掉了几颗血淋淋的尖牙。
何尚现在已经是地境武者了,护身罡气虽说没有徐青强悍但也绝非狼牙能咬穿的,两人闲庭信步的往前走着,扑上前的恶狼被纷纷弹开,掉在地上除了崩掉几颗大牙外性命无忧,不过嚎叫了一阵却再也没有了重新扑上来的勇气。
禽兽也是有智慧的,试过之后摆明了吃亏的肯定要休息一段时间再试,这和被子弹打过不同,试过子弹威力的恶狼非死即伤,同样也不可能有重新往上扑的。
恩得力身为黄境武者尚未能达到内气外放的程度,但一柄廓尔喀狗腿弯刀舞得泼水不进,身边的狼尸堆成了一座肉丘,却丝毫不露疲态,可怜那些不知死活的恶狼依然悍不畏死的往前扑,给他徒增了几分杀孽!
嗷呜——
一声凄厉的狼吼划破夜空,群狼顿时如潮水般调头退去,只留下满地狼尸触目惊心。徐青循着狼吼声望去,只见在百米外的一座土丘上站着一匹威风凛凛的白狼,碧绿的狼眼宛如两盏绿灯,在暗夜中格外引人注目。
狼群来得快,去得也快,临走前还带走了所有受伤的残狼,死去的恶狼鲜血泊泊流淌,汇聚成一条条小水沟灌入了地裂之中。
恩得力弯腰在一条狼尸上拭干净刀上的血污,反手把刀纳入皮鞘,快步走到了两人跟前,徐青伸手在他肩膀上轻拍了一记,低声道:“老恩,辛苦你了。”
恩得力咧嘴一笑道:“几条癞皮狗,就当是活动活动筋骨了,不过这鬼地方没信号,咱们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徐青一点头,转头对何尚使了个眼色,这厮会意的笑了笑,从兜里摸出几颗高爆手雷扬手丢进了地裂之中。
轰隆隆!声声闷雷般的巨响传出,地裂两旁的泥土一阵松动,居然垮下去许多,想来下方的洞|丨穴已经坍塌,短时间内再也没有人会去搅扰那位老僧埋骨之所了。
“老恩,不瞒你说,我已经恢复了所有记忆,但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徐青手掌依然搭在恩得力肩膀上,眼神中浮起一抹凝重之色。
恩得力神情一滞,脸上随即露出狂喜的表情:“老大,有什么事尽管直说,只要老恩能做到的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帮你。”
徐青点头道:“希望你能帮我保守秘密,不管任何人问起都不要说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能做到吗?”
恩得力疑惑道:“要是头儿问起也不说吗?”徐青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在地下这几天除了恢复记忆之外他的实力已经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地下三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并不过份。
恩得力犹豫了一下,终于一咬牙道:“行,这次的事情我谁也不会说,头儿要是问起我就说迷了路。”
何尚笑道:“哈哈!这借口不错,就说迷了路!”
徐青大笑道:“既然现在找到路了,那就一起回家,哈哈哈……”一阵朗笑在夜空中远远荡去,三人收拾好了行囊朝来路走去。
这一趟地底之行徐青因祸得福,他不但恢复了所有记忆还从老僧遗留下的那尊小金人上吸收了整整两天两夜金气,同时他也明白了那位威猛老僧的真实身份,菩提达摩,东土禅宗初祖,真正的圣境武者,那尊小金人就是他飞升西方极乐留下来的内丹,圣经内丹。
除了得到圣境内丹之外徐青还在达摩留下的那件袈裟上发现了几幅图画,好像是三招平淡无奇的掌法,上面用梵文做出了标示,可惜他看不懂梵文,只有等回去之后再想办法找人翻译了。
达摩祖师为什么会圆寂在公格尔山下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冥冥中似有注定让徐青来继承他的衣钵,达摩指骨就是一个牵引,命运这东西世上无人能窥透玄机,地境,已经成为了过
第六百四十一章交证交枪
早在徐青进入地裂中的第二天任兵和皇普兰就顺利完成了那个连带的任务,不过准备回程时却和半道下飞机的三人失去了联系。
在任兵心目中小徐同学一直都是奇迹的代名词,可惜这次运气似乎差了点,中了破武摧心掌就意味着武者之路走到了尽头,他趁着出任务的机会悄悄和皇普兰达成了一项共识,暂时不把他散功的消息告诉任何人,一切等到这场风波完全平息后再做决定。
可就在这当口这三人好像人间蒸发似的失去了所有联系,现在任兵和皇普兰就停留在他们下飞机的地方等待,当然还有心急如焚的塔娜。
直升机在夜幕中仿佛像一只失去活力的大蜻蜓,它身旁还有一堆噼啪燃烧的篝火,包括驾驶员在内的两男两女围坐在火堆旁,干燥的松枝在火焰的炙烤下咕叽作响,断裂处还会冒出一些油脂来,散发出一股股淡淡的清香。
塔娜最担心小男人的安危,每隔上五分钟就会用手机拨打一下徐青的号码,可惜提示音千篇一律,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悄悄重复着这一过程的还有一个人,皇普兰,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几天总会无意识的模仿塔娜的动作,不过她拨打的却是恩得力的专用手机,结果也是一样。
任兵面对着熊熊火光抽着烟,徐青落到这步田地他心里很难受,但让人更憋屈的是作为队长只能眼巴巴看着队中供奉任人欺凌而无能为力,他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甚至开始怀疑当初加入华夏武魂时的初衷,什么特殊部队,为国效力,在背景实力更强悍的龙牙战队眼中就是个软柿子,人家爱怎么拿捏都行,什么狗屁高层,除了忍气吞声他们还能做什么?
皇普兰也定定的望着跳动的火苗,徐青的音容笑貌仿佛在火光中时隐时现,就是这个小男人,小坏蛋,小流氓,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潜入了她心里最敏感的位置,他嫉恶如仇,聪明果敢,有时就像一个十足的市井流氓,有时却又像一个重情重义的古代侠客……众多情绪揉杂在一块,唯有默默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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