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打造一个世界第一的商业帝国。”
徐青笑道:“少吹牛,要是玩得太过火了我就不信没有二代血族出来找你麻烦,还有什么梵蒂冈的圣骑士都不会让你继续玩下去。”
提到梵蒂冈圣骑士德古拉眼中红光大盛,双手握拳恨声道:“主人,在为您打造完商业帝国之后我想报仇,就算是化作飞灰也要让教廷付出血的代价。”
徐青眉头微皱道:“报仇就那么重要么?你现在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去做这种无谓的事情?”他对德古拉的过去并不了解,感觉像他们这种动辄活了几百年的吸血鬼口口声声说报仇有些没事找事的嫌疑。
德古拉眼角淌出两行血泪,顺着脸颊簌簌滑下,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主人,或许在您眼中德古拉只是个能力卑微的小吸血鬼,但我也是个男人,教廷杀死了我最心爱的莉莉丝,这个仇一定要报!即便是死了!”
徐青皱眉望着血泪满颊的德古拉,那滔天的恨意有如实质般自他周身弥散开来,与刚才的卑微嬉笑判若两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说给我听么?”徐青这时才感觉到事态严重,原来在这个老血族心里还埋藏着一段痛彻心扉的往事,作为他的主人不可能不闻不问。
德古拉伸手抹去脸上的血痕,咬着牙讲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一个吸血鬼的罗曼蒂克。
第八百零九章各取所需
血族的生命可以说跟他们的历史一样悠长,他们是和人类共生了千万年的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群体,至于来源传说很多,西方圣经中第一个血族是该隐,或者说是夜魔女莉莉丝,也正因为这样,许多血族都喜欢把自己的配偶称之为莉莉丝,身为第四代血族的德古拉也一样,他相伴了近千年的爱人就叫莉莉丝,曾经是一位漂亮而高贵的金发女郎。——
有人说一段爱情都有保鲜期,随着时间的流逝恋情开始时的新鲜和浪漫都会慢慢褪色,激|情也变的像温吞水,索然无味。拥有漫长寿命的血族更是一样,一对血族的恋人或许能相守几十年,上百年,但极少会超过两百年,套用一对血族分手时说过的话,如果给我一团泥,我可以闭着眼睛捏出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爱情早已经在时光的流逝中进了坟墓,所以,分手吧!
德古拉凯奇和他的莉莉丝显然是血族中的一个特例,两人从相识到相恋相守一起渡过了五十年、一百年、直至五百年、一千年、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的风雨飘摇,两人的爱情奇迹般地保鲜,生活就像一株大树,时间长了总会有些枝桠,根,却愈发扎得深了。即便是在德古拉得罪了梵蒂冈教廷被追杀时两人依然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德古拉被金瞳尊者囚禁了三十年,当他恢复自由后第一时间就开始通过各种关系寻找莉莉丝的消息,结果在到达祁连山的前夜从一个以前的血族后裔口里得知了一个让他痛心疾首的消息,就在他失踪后莉莉丝以为他被梵蒂冈教廷杀死,开始不惜一切代价报仇,结果被一位三代血族亲王捉拿秘密献给了梵蒂冈教廷。
莉莉丝被擒之后被教廷的人用桃木钉钉死在十字架上,她临死前嘴里还念着德古拉凯奇的名字,一次次的念着,直至死亡,身体化作飞灰……
德古拉听到这个消息后表现得相当镇定,他要报仇,但不能让莉莉丝白白牺牲,无边的痛苦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理智,他一定要让仇人付出血的代价,不管对方是谁,一个冲动的复仇者只是炮灰,而一个懂得把仇恨埋在心中的复仇者才是最危险的,德古拉就是后者。
徐青在听完德古拉的故事后稍微整理了一下头绪,沉声道:“抓住莉莉丝献给教廷的是血族亲王?为什么会这样?”
德古拉伸出舌头tian了tian流到嘴角的一滴血泪,低声道:“主人,抓住莉莉丝的是梵卓。尼诺亲王,该死的三代血族!血族密党最年轻的长老之一。”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说到最后肩膀竟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尼诺这个卑鄙的畜生,他以前就觊觎莉莉丝的美貌,没想到会把她献给教廷……”
徐青拍了拍德古拉颤抖的肩膀,沉声道:“等这事儿完了哥跟你一起去剁了那个叫尼诺的犊子,别的哥不在行,宰人还行。”
德古拉摇了摇头道:“主人,您身份尊贵,我的仇自己会报,只要您能给我十五滴二代血族的纯血。”
徐青叹了口气道:“麻痹的,别说十五滴,就是全给你都行,不怕告诉你,哥根本就不是血族。”事到如今他也不想隐瞒了,索性把自己不是血族的事儿抖了出来。
德古拉正色的点了点头道:“主人,其实我已经知道您不是纯粹的血族了,但您身上有一种威压,那绝对是一代血族才有的威压,据我所知华夏的旱魅比该隐师祖的能力还要强大,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您身上一定有旱魅血统。”
徐青知道这家伙说的就是那颗旱魅之牙,可这东西他还不准备马上抖出来,有一件能让所有血族忌惮的东西在手就等于多了一张底牌,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张王牌才对。
嗷吼!一声高亢的兽嚎打断了主仆俩人的交谈,那头雪獒已经叼着一个小瓶子飞扑而来,瓶颈上还挂着个麻布小袋子,徐青运动透视之眼一眼瞟去,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麻布袋子里装的并不是什么天地境武者的内丹,而是一枚五官渐趋清晰的婴儿形状的内丹,这东西在公格尔山地底的地|丨穴中曾经见过一次,圣境内丹。、
就连徐青也没有想到这头雪獒拿来交换伏羲骨佩的居然是一枚圣境内丹,这东西对他而言才是真正有用的,一枚圣境内丹对于天境武者来说弥足珍贵,如果早知道是这玩意的话说不准连什么纯血都不会要了。
雪獒显然不想搭理徐青,它径直走到了德古拉跟前,把头一低东西全放在了雪地上。
德古拉捡起小瓶,揭开上面的封口凑到鼻尖闻了闻,果然是一小瓶纯血,高等血族的纯血有个特点,可以凝成一滴一等份儿,也就是说这瓶子里每一滴血都可以单独使用,这也正是它的珍贵之处。
还没等德古拉细点纯血的数目,徐青已经上前来拿起了那个小麻布包,这可是一枚圣境内丹啊,赶紧着先拿上手再说。
“主人,纯血的数目不错。”德古拉眼神中一片火热,恨不得马上就喝上五滴晋级三代血族。
徐青下巴一点,掏出伏羲骨佩抖手往上一抛接住:“还有三件事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雪獒早已经通灵当然是能听懂徐青说的,它现在很想扑上去咬这货一口,这家伙太精明了,除了纯血和内丹之外还不忘那三件事。
雪獒猛的张开血盆大嘴,把头往地上一顿,噗!第一次见到雪獒咬雪地的奇景,不过它根本不是咬,而是要把嘴里含着的一样物件吐出来。
徐青看得真切,雪獒一抬头,雪地上除了多个狗嘴印之外还有一根精致的犬笛,他这下终于明白了,雪獒是让他需要帮忙时就吹响这根犬笛,到时候它就能过来帮忙了。
“咯!这东西是你的了。”徐青很爽快的把手中的伏羲骨佩向雪獒一抛,这家伙张嘴咬住扭身就走,眨眼间又跑没影了,只剩下东方山脚下升起的那抹鱼肚白……
第八百一十章蝶伴马蹄香
蓝天底下一碧千里,那一片纯粹用绿色渲染的大地宛如会流动的绿洋般叠涌远去,到尽头似已流入云际。
雄鹰的美丽,是展现在它搏击风雨如苍天之魂的翱翔中;江河的美丽,是展现在它汹涌一泻千里的奔流中;草原的美丽,只有纵马奔驰在它宽容豁达的怀抱中才能切身感悟,一叶草的孤单,十叶草成簇,就是这最平凡的草叶儿组成了茫茫草原,养育了生活在其中的无数生灵。
徐青今天穿着一身迷彩服,跨着一匹黑锦缎般的高头大马,皮带束腰,别着的龙渊剑就像一件老旧的装饰物,显得有些滑稽。
德古拉昨夜已经把白胜峰和他带去的人全部洗掉了记忆弄下了山,除了达楞和强巴两个例外,至于翡翠矿洞口已经用一块大岩石暂时封住,不用担心再有人来觊觎。
在山下弄了三匹骏马,和德古拉就从分别,徐青把所有的二代纯血都交给了小德运作,让他激动得热泪盈眶,指天画地的发誓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出一个商业帝国。
对于小德,徐青临别时只有一句话吩咐,在对仇人动手之前必须先通知一声,否则就把德古拉丢去加勒比海晒太阳。
骑马的确是件很考验人裆劲的事儿,甭管你是什么高手,用护身罡气马儿不爽,不用吧,胯裆又不爽了,骑了两小时大马徐青感觉鸟儿都快震飞了,真想把小小徐放进冰箱里冻上几分钟。
马儿跑,颠颠摇,口鼻间充斥着最原始的芬芳,人的精神也爽利了许多。达楞用手一指前方一座丘陵笑道:“巴特尔,过了前面的敖包再骑上半小时马就到强巴的蒙古包了,强巴的妹妹其其格可是大草原上的美人,她酿的马奶酒是草原上最好的美酒,我们今天有口福了。”
强巴憨厚一笑道:“其其格酿的酒本来就是为了招待尊敬的客人,巴特尔能去喝她酿的酒她高兴都来不及。”
徐青行到离敖包不足百米处,感觉那啥被马鞍子咯得慌,索性一个翻身跳下马背,笑道:“得了,咱们还是先下来遛达会儿。”
达楞和强巴一齐翻身下来,两人径直来到敖包旁拜了两拜,然后弯腰捡了块石头添在了敖包上,徐青也学着样儿上前拜了拜敖包,添了块石头上去,既然来到了这片土地入乡随俗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敖包在蒙古族是非常神圣的地方,不管你有多急的事情要办,如果行到了敖包前都必须下马,最好是虔诚的绕着它转三圈,它会带给你吉祥和安康的。
绕过敖包继续前行,在徐青眼中这四周的景物都差不多,如果不是有两个引路的根本分不清路在何方。
徐青走了几分钟八字步才感觉小小徐又回来了,他点了根烟慢悠悠的走着,耳畔不时会传来阵阵羊叫,就是看不到,望山跑死马,听声不见羊,大草原上就有这种似近而远的奇事。
在达楞的引领下又往前走了一刻钟左右,三人开始上马继续前行,只见前方驶来了一溜简单的木头牛车,这种牛拉车上看不到半点铁件,车上拉着个大蒙古包和柴草等物件,驾车的居然是个十二三岁的蒙古少年,稚气未脱,却又显得成熟老练,鞭花在空气中甩得啪啪响,既能赶着牛走鞭子又不用落到实处。
“这是蒙古族牧民用的勒勒车,一辆车可以装得上千斤的东西,他们这是要迁徙了……”达楞笑指最前面的一台木牛车介绍起来,这种车子最适合在草地、雪地、沼泽、沙滩等地行走,是一种轻便简单的好工具。
三人拉住马缰让勒勒车先过,不料那赶车的蒙古少年一见强巴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之色,高喊道:“傻子强巴,今年的赛马会你就等着亲我的马屁吧!”
徐青一楞,拨转马头回头看了强巴一眼,只见他被少年数落没有半点生气的模样,反而摸着后脑勺嘿嘿傻笑道:“不就是一场赛马会吗?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两天我去把草原上的黑旋风套过来,你们只有闻屁的份儿!”
少年撇嘴道:“就凭你这傻样能抓住黑旋风?等你过去连马粪都干了。”说完手中的长鞭一甩,啪!勒勒车队吱吱呀呀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徐青笑问道:“黑旋风是什么?李逵还是李鬼?”
达楞哈哈笑道:“黑旋风是大草原上的野马王,跑得比风儿还快,记得以前有位京城来的华商出价五百万美金也没抓到,最后还被愤怒的野马王踢中了脑袋,成了什么植物人。”
徐青微笑道:“马儿是草原上的精灵,上了马鞍就成了圈养的牲口,为了自由肯定会奋力一搏,被马蹄子踢中了活该。”
强巴憨笑道:“要是抓住黑旋风参加赛马会肯定是第一名,那可是有一匹白骆驼和一千万图格里克奖金的。”
徐青诧异道:“一千万?相当于多少华币的?”猛不丁听到个八位数奖金,他还真是懵了一下,但随即又想到两国货币的汇率很可能不一样。
达楞笑道:“华币值钱多了,一块钱可以换到两百零五图格里克,咱们大草原上的牧民都是千万富翁呢!”
蒙古族牧民们风餐露宿放牧,形成了一种特殊的生活方式,但真正牧民谁家里不是牛羊成群,如果换成图格里克千百万并不多,这年月,生活水平提高,啥毛玩意都涨,早已经不是往昔万元户牛气烘烘的时代。
三匹骏马在草原上缓缓前行,蹄子下踏碎的不知名野花吸引来了几只低飞的蝴蝶,围着马蹄子翩翩飞舞,真个是蝶伴马蹄香,此情此景,只有身在其中才能体会。
汪汪——
一阵低沉的犬吠把低头看马蹄子上蝶飞的徐青吸引了过来,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五十米开外的大蒙古包前两条草黄|色的蒙古细狗正冲这边吠叫,名儿是细狗,但体形却异常雄壮,瞧那身板儿怕不有上百斤一条,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想起了家里的胖墩儿。
第八百一十一章求婚风波
蒙古包前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蒙古族少女,很普通淡蓝布袍子,或许是穿久了的关系都已经洗得有些发白了,但少女娇俏的模样不管穿得如何普通依然遮掩不住,下巴有点婴儿肥,一双黑眸子纯粹得不带半点烟火之气,用天生丽质这词儿来形容恰如其分。
少女见到骑马而来的三人笑了,两边脸颊上的笑容出奇的对称,让人顿生一种如沐春风的恬静。
三人下马,牵着马缓步来到蒙古包前,强巴冲少女一笑道:“其其格,今天家里来了尊贵的客人,快准备一下。”
叫其其格的少女俏生生的闪了徐青一眼,那眼神儿竟与小媳妇塔娜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少了份爱意多了点好奇。
徐青很有礼貌的点头一笑:“你好,我叫徐青。”他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一溜熟练的蒙古语,这还多亏了在武魂基地里的强化学习,用睡眠式学习法恶补的外语这次算是派上了用场。
其其格启齿一笑道:“你好,尊贵的客人,你的蒙古话说得很好,请进。”
话音刚落,远方的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五匹骏马飞奔而至,骑在马上的是五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跑在最前面使一匹枣红马,马背上的年轻男人约么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但脸上早早的蓄起了络腮胡子。
络腮胡年轻人直接纵马来到了蒙古包前,颇有几分趾高气扬的模样,这货手里拎着条马鞭对门前的三人一指,高声道:“其其格,你为什么不接照齐送来的哈达?”
其其格脸色一变,刚才的微笑已经消失不见,她抬起头淡淡的说道:“哈尔巴拉,我根本不喜欢你,当然不会接受你的哈达,这里不欢迎你。”
叫哈尔巴拉的年轻人模样长得倒是不错,就是那股子牛c升级版的气质是个人瞧着都不顺眼,起码徐青瞧着就有种想喷他的冲动,傻**一个,凭什么你送东西人家就得接着,当自己是送财童子么?一块破丝巾当宝贝了……
学了蒙古话却没有学蒙古礼仪的徐青并不知道,照齐相当于媒人,送哈达就是求婚的意思,原本应该是献给女方的老人,只要收下哈达这事儿就算定了,蒙古族一直以来都沿袭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套古礼,但其其格的婚事却是她自己做主,拒收哈达就等于拒绝了求婚,难怪这个叫哈尔巴拉的会过来讨个说法。
哈尔巴拉是标准的草原富二代,家境相当殷实,可谓是牛羊成群马厩关满,在他看来没有哪个姑娘会拒绝和他在一起,偏偏心仪的其其格就是不买账,气得个自诩高富帅的家伙脑门顶上冒了青烟。
“你为什么不接哈达,我会让你过上很富足的生活,不用再放牧,还包括这个傻子强巴……”哈尔巴拉仍旧一厢情愿的为其其格描绘以后的生活,言语中却带着一股子让人很不爽的调调。
其其格脸上露出一抹厌恶的表情,高声道:“我现在过得很开心,也很满足现在的游牧生活,如果你连我阿哈都不懂得尊重的话,滚吧!”
不可否认强巴这家伙脑子里是少根筋,但想娶妹妹做老婆还当着面说人家大哥是傻子,这个叫哈尔巴拉的富二代也真够bang槌的,这不是存心过来找抽吗?
徐青掏出烟散了两根,叼一根在嘴角准备点着了火抽着,反正没他什么事,乐得看个热闹就好。
强巴见妹妹生气,也是一阵不爽,叼着烟冲上前去不耐烦的冲这帮马背党挥了挥手,瓮声道:“聋了么?没听到其其格叫你们滚蛋吗?这里不欢迎你们……”
哈尔巴拉满腔憋火正愁没地方烧,眉头一拧挥起手中的马鞭兜头盖脸对强巴脸上抽了下去,蒙古族人素来以彪悍好斗着称,动手干架有时候甚至不需要任何言语,想抽你时就抽你,那叫一个快意。
强巴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身体反应却不慢,见到马鞭子抽来赶紧往后一跳,躲开了这凌厉的鞭子,反手从腰间拔出一柄尖刀侧身窜过去挥刀刺在了枣红马腚子上。
嗤!这一刀又快又狠,居然不偏不倚捅在了枣红马菊花上,那可怜的马儿几时受过这种痛楚,前蹄子一抬咴咴儿一声长嘶,马背上的哈尔巴拉猝不及防之下被惯性狠狠甩了出去。
喀嚓!咴咴——枣红马撒开蹄子如闪电般飞窜出去,眨眼间就不见了影,可刚才分明还听到有一声骨头的裂响,转头一瞧,被甩下马背的哈尔巴拉此时正痛苦不堪的抱着左腿在草地上打滚,惊马产生的惯性迅猛无比,居然把他腿骨给跌断了。
同来的四个男人大惊失色,赶紧从马背上翻下来跑到哈尔巴拉身旁察看,只见他整条小腿骨从中折断,两截骨茬子刺破皮蹦了出来,鲜血好像刚挖出的泉眼般往外冲,痛得他脸色煞白,哀嚎了两声一梗脖子直接昏死过去。
“快,送少爷去医院!”一个国字脸男人急喝一声,立刻上来两个把哈尔巴拉抱起放上了马背,纵马飞驰而去。
国字脸男人一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强巴,沉声道:“你这混蛋伤了哈尔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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