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东西是做什么的?徐青突然发现一根细如发丝的金属线连接在公文包底部,另一端分叉连接在两块大金砖末端,好奇之下视线透过其中一块金砖表面一瞧,面色禁不住微微一变,这哪里是什么金砖,分明就是两块伪装得极巧妙的触发式炸弹,只要有人一把拎起公文包势必会牵动炸弹,轰隆一声被炸上天去。
黑金属匣子异常坚固,想来是为了保护里面装的东西,由此推断这里面的玩意应该相当重要,至少价值过另一只保险柜里的钻石和黄金。
察哈拉兀术和两位长老的谈话已经接近了尾声,他向一旁的儿子使了个眼色,特木尔立刻走到了其中一个保险柜跟前,弯腰在密码锁上按下了一串数字组合,打开厚重的柜门从里面取出两小包钻石和几块金砖,然后关上门从一旁取出两个做工粗糙耐用的小皮包把东西分别装好递给了两位长老。
两个老头似乎收习惯了这种贿赂,眉开眼笑的客套了几句拎着皮包起身告辞,特木尔送两名长老出了门,徐青注意到门口的走廊上站着不下十名持枪的守卫,只不过这些人手上的ak全成了烧火棍,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别墅外墙上正趴着一个伺机而动的神偷
目送儿子送两位长老离开,察哈拉兀术起身走到了窗户旁,打开窗子朝外左右望了一眼,然后关紧窗户拉上了窗帘,紧贴在窗台下的徐青并没有轻举妄动,他在耐心等待,一个保险柜的密码已经有了,另一个还要这位大胡子阔佬自己抖落出来,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察哈拉兀术很谨慎,他走到门前按下了内锁,返身快步走到另一个保险柜前,迅按下了一组纯字母组合,徐青在外墙上看得真切,居然是thefinal,一首很拉风的英文歌,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喜欢这调调儿。
嚓,厚重的保险柜门打开,察哈拉兀术小心翼翼的从皮包里取出那个金属黑匣子,就在他打开匣子盖的瞬间,紧闭的窗户发出一声轻响,兀术倏然一惊,转头望了一眼窗户,并没有发现异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心头隐隐有一种不安感觉,就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他的一举一动,现在这种感觉好像愈发强烈了。
徐青就是再怎么小心用龙渊剑切开窗户上的金属栓,还是没办法不发出任何声音,好在并没有引起对方太大的反应。
啪兀术一把关上匣子,立刻把东西放回了公文包,手脚麻利的关上柜门,喀嚓窗户发出一声清晰的脆响,惊得他猛的转过身来,只见一条人影从打开的窗户跳了进来,眯着眼站在对面。
察哈拉兀术看清楚了来人的相貌之后脸上渐渐浮起了一抹怒容,沉声道:“欧阳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话间手掌悄然摸上了后腰,虽然他知道一把手枪对于对方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但枪柄入手似乎会让人安心一些,枪声至少可以惊动走廊上的守卫,然而下一刻他的手却僵在原地。
第八百四十九章顺手牵肥羊
察哈拉兀术大睁着双眼僵立原地,刚才就在他手指接触到扳机的一刹那,欧阳极一闪身扑到了面前,紧接着他全身已经不能动弹,现在想扣扳机早已成了一种奢望,只能用惊愕不解的目光望着突然发难的欧阳前辈,脑海中思绪急转,很快得出了一个自以为然的答案,亚龙丹,这老东西肯定是等不及了……
欧阳前辈快步走到保险柜前,察哈拉兀术虽然看不到身后的事情,但是他能听到声音,是按密码的声音,打开保险柜门的声音,哗哗的倾倒声……
嘭第二扇保险柜门也被打开,兀术心头一阵揪紧,完了,要是牵动了炸弹两个人都会尸骨无存……现在他很想出声提醒欧阳极,甚至把所有的亚龙丹拱手相送,只要这位贪心的大爷能别碰那公文包。
察哈拉兀术现在就像一个绑在行刑柱上的死囚,满心忐忑的等待鬼头刀落下,或许被瞬间炸成肉泥不会感觉到太多痛苦,但这等死的滋味也忒难熬了
啪一记手刀不偏不倚劈在兀术满是冷汗的脖颈上,让他结束了纠结的等待,当他身体软绵绵的瘫倒下去时,被一双戴着手套的大手抄住了胳肢窝,随后被拖到床上,伸手把他身上的袍子扒拉下来套在身上,然后把人解开|丨穴位用被褥裹了个严实。
徐青已经把所有需要的东西全部装进了准备好的大号背包,包括那些钻石,金砖实在太多,随意装了几十块就再也放不下了,他做完这些利落的撕下脸上的面具揣进口袋,然后取出另一张面具低头戴上。
转过身来,又是一个察哈拉兀术,连鬓角的白发都一般无二,做完这一切,一把拎起脚边的大背包挂上肩膀,打开门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察哈拉兀术要出门自然不会有人拦着,相反走廊上那些守卫们都不约而同的躬身行礼,嘴里竟然汗王汗王的叫着,看来兀术这家伙早就开始以汗王自居了。
徐青下了三楼,只见迎面跑过来一个人,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一个软腻的身体就扑进了怀里。
“阿瓦,明天你一定要帮我抓住那个讨厌的家伙,我要亲自为大哥报仇,把他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喂鹰……”扑进徐青怀里的是混血儿波娃,这妞儿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一对大白直接贴在了他胸口上,麻痹的,这妞儿居然是不带罩的。
虽说徐青知道波娃嘴里说的那个要割肉喂鹰的讨厌家伙八成是姓徐,但久不知肉味的他软玉温香的在怀又不是什么柳下惠,某部分很正常的起了反应,斜指四十五度直接顶在了混血妞大腿上,想抽身退开却又被两条玉臂抱得死紧,真是苦不堪言。
“阿瓦,您怎么带了一根小棍子,咯到波娃了。”波娃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徐青,小手往下面一探就要去抓那根咯人的棍子,猛醒过来的徐青并指飞快的点在她膻中|丨穴上,总算在那只小手离棍子只有零点几厘米的当口制止了她的行动。
“好险”徐青暗暗捏了把汗,望一眼泥塑木雕似的波娃,其实他很想大声说,娘的,哥这个还叫小棍子?你是见多了那俩傻大个兄弟的大棒槌
脱身后他哪里还敢多做停留,用手架着波娃伸手推开一旁的房间门直接走了进去,这间房里是空的,好像还是个储物间,里面乱糟糟放着不少杂物
徐青把波娃放在一旁,伸手从口袋里掏了根烟出来点上抽了起来,从进别墅折腾到现在连根烟都没时间抽,可把人憋坏了一根烟匆匆抽完,随手拿了个放某品牌冰箱的大纸箱从她头顶直接往下罩了下去,然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袍子走出了储物间
这次下楼可说是一番顺利,他并没有走大门,而是找了个偏僻的墙旮旯纵身跳了出去,双脚落实,回头望一眼大别墅,徐青心里浮起几分得意,今晚这次打土豪算是做的干净利落,总体来说还是相当漂亮的,估摸着就是天下第一老贼来了也是要赞他几句的。
背着包一路避人回到临时住处,发现宫殿内还亮着灯,潜行过去一瞧,发现抱着狼崽子的‘自己’正和几个侍卫打牌,面前有一堆散乱的黄金券,看来今晚上手气还不错。
扮装成徐青的留守的就是达楞,为了制造多不在场的证据他叫来了几名侍卫一起打牌,不料今天这手气真他娘的邪门了,不管他买什么都是赢钱,原本就喜欢赌几手的他开始管不住爪子了,不知不觉就过了几个小时。
徐青现在也有些郁闷,好不容易打了一回完美土豪就被人关在了门外,现在想休息却进不了门,只能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给达楞拨电话。
还好电话响了两声达楞就了,对这个赌红了眼的家伙徐青自然不会讲什么客气话,劈头兜脸的就是一通骂,至于内容就不用详述了,无非是问候户口本的问题,跟人口普查员似的。
电话那头的达楞立刻散财支开了几个赌友,留着门只等人进来就在所有赌友全部离开后不到两分钟,徐青瞅准了机会一闪身进了房间,从守在门口的达楞说道:“快关上门,过来有东西给你看。”
一个大号背包被徐青随手撂在地上,竟发出嘭一声闷响,这里面装的东西可不轻达楞应了一声走到近前,伸手打开了背包盖,里面的东西当场就把他震住了,好多金砖,瞧模样每一块都不低于两公斤,这里几十块加起来至少不低于一百公斤,真不知道这位神奇的巴特尔是怎么从兀术的别墅里弄来的?
徐青摸了根烟点上,用脚尖在背包上踢了一脚,漫不经心的说道:“马上找个稳妥的地方把这些东西先藏起来,这些金砖预着你一份的。”
达楞一听这话笑得连嘴丫子都咧到了耳根,这里初一眼看上去就不下上百公斤黄金,预着他一份想来也是相当可观的,一定要花心思把东西藏好了才行。
第八百五十章达楞之死
外面的夜幕一片寂静,徐青卸掉所有的负担跑去洗了个澡,然后直接进卧室睡觉,至于今晚收来的东西就不用理会了,反正明说了黄金有达楞那货一份,如果他不下死力气把东xizang好,被人发现了倒霉的肯定不止一个。
是吃香的喝辣的,还是吊起来吃鞭子,相信就是一头猪也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不管怎样,第二天早晨徐青起床后走出房门,第一眼就见到了一张满是胡茬子还嵌着一双标准熊猫眼的憔悴人脸
达楞昨晚一刻也没眯眼,可以说他这收脏的比做贼的还要累,有道是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在凌晨五点左右把所有东西藏到了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去处,可以说这个地方很保险,可称得上是万无一失。
“东西藏好了,这个您收着。”达楞手里捏着张叠成三角的小纸片递了过来,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徐青接过纸片随手揣进了口袋,微笑道:“辛苦了,先洗把脸睡一觉去,待会吃饭再叫你。”
达楞打了个哈欠道:“行,折腾了一夜,早餐我吃过了,午餐可以省掉,帮我照顾阿来夫”说完解开袍子,把怀中熟睡的小狼崽抱出来交给了徐青。
徐青接过狼崽抱在怀里,低声道:“你怎么给它取个这么拗口的名字,阿来夫,那不是淘气的孩子么?”
达楞挠了挠后脑勺道:“不是常说名字就是个代号吗,我觉得阿来夫这名字不错,随口就取了,反正它以后都是跟着我过了。”
徐青笑道:“好,那就叫它阿来夫。”想起自家的狗名字也不出彩,正如达楞说的,名字只是个代号,叫着顺口就行。
忙活了一整晚的达楞补觉去了,徐青抱着小狼崽走出了大门,只见老爸正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一脸阴沉的察哈拉兀术和两名长老,欧阳极……大清早的这帮家伙气势汹汹的跑来,看样子他们也怀疑昨晚的事情是某人干的。
徐青镇定自若的走了过去,他自忖昨晚没有留下半点首尾,即便是对方问起来个一问三不知就好了,谅他们也不敢太放肆,撕破脸皮谁也讨不到好处。
阿希格昨晚第一次没有咳嗽,他知道这都多亏了眼前这位神奇的年轻人,不但带来了皇陵之钥还让他享受到了久违的健康,哪怕只有一段很短暂的时间也足以让人无限感激了。
今早天刚亮察哈拉兀术和两位长老联袂而至,他们一口咬定昨晚这位华夏年轻人偷走了兀术的东西,而且是很珍贵的东西,被他们吵得心烦意燥的阿希格汗无奈之下只能带人来验证,不过他心里的确有些愧疚。
“早啊,阿希格汗。”徐青怀抱小狼崽上前打了个招呼,却没有半点要行礼的意思,作为一个外人是不需要对汗王行礼的,问候一句无非是出自对长辈的尊重。
阿希格点头笑道:“你早,今天我来的目的是为了找你了解一些情况的,打搅了。”
徐青望了一眼老爸身旁的两位长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一阵犯恶心,昨晚他是亲眼见到这两位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收了兀术送的金砖和钻石,要不是这两个家伙离开得快了些,说不定连他们到手的那份也进了某人的口袋。
“哦?有什么就直接问,我这人最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徐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继续低头抚摸怀里的小家伙,根本不把对面的兀术等人放在眼内。
“哼。”大长老列坚冷哼一声道:“华夏有句古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阁下昨晚做过些什么心里有数。”
徐青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望着列坚,也不说话,那眼神好像两把刮皮的快刀在列坚布满皱褶的老脸上瞟来扫去,最终定格在他胸口。
“好漂亮的钻石项链,你这老头戴着瞎了。”徐青答非所问,目光闪闪望着大长老胸口,一颗晶莹剔透的天然粉钻从他袍子的夹缝中滑了出来,这东西一看就是高档货色,绝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列坚老脸莫名一热,用手把袍口紧了紧,趁机把那颗粉钻塞了进去,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戴上这种带彩的钻石项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而且还是个人癖好的问题。
其实徐青用透视之眼发现这位外表严肃的大长老是个典型的恋物癖,这老货一件袍子下面可谓是精彩绝伦,粉红齐b小短裙穿在他身上就成了齐鸡小裤衩,胸口上还戴着个黑蕾丝边的罩儿,最滑稽是这老货不知从哪里弄了双破了洞的黑丝穿着腿上,要不是表面上套着那么一层遮丑的简直就是个地道老妖。
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位恋物癖大长老没送去泰国拓展旅游资源真是可惜了,这副打扮恐怕连人妖都要吐出隔夜饭。
察哈拉兀术面沉如水,一双眼睛始终没离开徐青的脸,昨晚的耻辱让他回想起来就浑身发颤,要不是关在三楼储物间里的波娃提示了一下他还真想不到会是这小子在从中作梗,因为昨晚的事情已经跟欧阳极有了间隙,如果不能找回那些亚龙丹两人之间的合作关系迟早会提前终止,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小子所赐。
徐青强忍住一肚子的憋笑,对老脸发烫的列坚挤了挤眼睛,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头儿,要不要哥帮你弄俩橙子来塞胸口上,那啥空空的也没质感。”
列坚心头一震,他终于明白了这小子已经抓住了自己的痛脚,再跟他杠下去到头来反而会自取其辱,当下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把头一低识趣的后退了两步,惹不起总躲得起。
察哈拉兀术出奇的平静,眼角的余光有意无意的瞟向徐青身后,他们今早跑过来根本不像是兴师问罪的,反而像是送脸过来给人打,然而现在的徐青丝毫未察觉到任何异状,只想着这几个家伙无凭无据折腾不起什么浪花来。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从徐青身后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站在了阿希格面前,右手拍胸行了一礼,低声道:“汗王,偏殿……有客人被杀了。”说到这里,他还偏头望了徐青一眼。
第八百五十一章雏狼啼血
偏殿是汗王专门用来招待贵客地方,总共分为三间,现在住了人的就只有徐青和达楞那间阿希格听到侍卫汇报面色徒然一变,把头转了过来。
“是你的朋友……”阿希格欲言又止,有的话只要说到一半就好,因为徐青已经转身向来路纵身飞掠,转眼间已经去了百米开外。
等徐青冲到偏殿门前,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一队持枪的侍卫挡在门口,把路都挡了个严实
“让开”徐青一手抱着小狼崽,单掌把挡路的侍卫左右一拨,门口的侍卫们就像被风吹过的麦浪呼啦倒了一片,等他们一脸惊愕的从地上爬起来时,抱狼的年轻人已经冲进了殿门。
徐青循着血腥味冲进了左侧的房间,整个人顿时呆在了原地,入眼一片殷红,仰面躺倒在血泊之中的达楞兀自大睁着双眼,放大的瞳孔无神的望着天空,他的喉结被人用重手法捏碎,甚至把整条喉管都抠出了皮肉,血淋淋搭在了胸前,就在这短短不到半小时的光景,一条鲜活的生命已经逝去,仿佛前一刻还瞪着那对熊猫眼在喋喋不休。
“帮我照顾阿来夫……我觉得阿来夫这名字不错,随口就取了,哈哈,睡不着大不了去撸两枪,数几千头绵羊……”
熟悉的声音犹自在耳畔回荡不休,人却已经成了一堆没有生命的蛋白质,这个跟随了自己许久的妙人再也不能笑了……徐青抱着小狼崽失神的站在原地,眼眶中不知觉已经湿润了,达楞死了,这事情与察哈拉兀术脱不了干系。
咔咔徐青紧握的铁拳发出一阵阵骨节爆响,面色阴沉得让吓人,昨晚在兀术的别墅他并没有伤害任何人,今天反而让达楞丢了性命,到底是谁?欧阳极么?不管是谁,这笔血债一定要用血来偿。
呜呜怀中的小狼崽嘴里发出两声低吼,开始躁动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徐青低头一看,发现小家伙竟然睁开了眼睛,两滴泪水顺着它眼角流下,沾湿了眼睑下的绒毛。
初生的草原狼一般要两周左右才会睁开眼睛,而这只小家伙却在不足一周的时间就睁眼看到了世间第一抹色彩,让人心酸的血红。
徐青眨了眨苦涩的眼皮,再次把视线投向达楞的尸体,他要用透视之眼找出凶手,不管凶手是谁,他将会付出血的代价。
达楞喉咙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最惨的。是他临死前好像还受过一段时间折磨,左手五根手指都被人生生折断,最后才一把捏碎了喉结。
眼望着尸体的徐青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他见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这女人正用爪子掐住达楞的喉管,不是普通人的手掌,是一只长毛金色短毛的利爪,五条爪齿像钩镰般弯曲,她狭长的瞳孔紧盯着达楞惊慌失措的眸子。
徐青感觉这女人像一种很常见的动物,一时间却又想不起</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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