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鱼类,池底还特意摆放了不少珊瑚和水藻,给鱼儿们营造了一个不错的生活环境,无形中也给标枪猎鱼增添了很大的难度。
徐青见到在鱼池旁摆放着几个放标枪的架子,铮亮的枪头朝上,在从透明穹顶投落的阳光映照下寒光闪烁,他忍不住走上前拔出了一支标枪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份量,入手最少有五斤上下,看来这根杆子硬度颇佳。
刘钊讨好一笑道:“徐先生,您可以趁现在赌局还没正式开始先练练手。”徐青淡笑问道:“其他参赌者有没有在这里练过手呢?”
刘钊皱眉思索了一下,摇头道:“应该没有,不过这种赌局以前有过几次,规矩大家都熟悉。”
徐青把标枪信手戳到了架子上,低声道:“没必要了,既然大家都没在这里练过我也不会占这便宜,起码大家能公平竞争。”
劳拉笑了笑,走到架子前选了根标枪,把枪尖对准一条扁平的鳐鱼,手臂徒然发力把标枪向目标掷了过去。
按理说鳐鱼这种扁平的东西目标大,猎捕起来相对要容易许多,再加上劳拉自信腕力眼力都不错,这一掷肯定会有所收获。
嗤!标枪在水中一沉然后飞快的浮了上来,可枪尖上连半片鱼皮也没有,不服气的劳拉又走到架子旁拿了根标枪,返身回到池边开始选择目标,这次她选中了一条比目鱼,这东西就趴在一丛珊瑚旁,要不是海水够清澈还真难发现这黑乎乎的锅贴是条活鱼。
“老大,这次看我扎一条鱼上来。玩兴正浓的劳拉转头朝徐青嫣然一笑,手中的标枪再次瞄准了那条比目鱼,这东西不喜动,一枪扎下去十拿九稳。
手腕动,标枪如银龙入海般射入水面,嗤!徐青很清楚的看到枪尖在水中挤出了一溜细密的水泡,那条原本静寂不动的比目鱼并没有移动半点,枪尖却擦着它脑袋夺一声扎进了珊瑚。
劳拉见又扎了个空心中那股不服输的火气腾然升起,她转身又抓了两支标枪在手,准备继续对付那条趴着不动的比目鱼。
“别瞄准鱼头,往鱼尾上扎!”徐青忍不住开声提醒了一句,这洋婆子肯定是没读多少书,这么简单的光线折射原理都不懂。
劳拉眉头一皱,抖手将标枪射入水中,嗤!这次徐青见到枪尖瞬间刺穿了比目鱼身躯,带着它往上浮起。
“哦!终于扎到了,第三支标枪就中了!”劳拉高兴得跳了起来,用脚尖把浮起的枪杆勾到了近前,然后一把连枪带鱼拎出了水面,那条被刺穿的比目鱼还没死透,兀自在枪尖上弹动不休。
徐青笑着望了一眼枪尖上的比目鱼,心中对待会进行的第一场赌局又多了几分把握,也多亏看劳拉试了几回,他现在脑海里已经有了谱,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还能来个开门红。
就在这时,劳拉笑眯眯的对他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胜利手势,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原子女王这样做是有心还是无意?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金龙入水
徐青抱着双臂站在一个标枪架子旁,眯眼望着满脸兴奋的劳拉手持标枪猫腰在池边寻找猎物,掌握了诀窍的她已经连续扎了六条海鱼,不过都是些个头较大的鱼,她还一个劲嚷嚷着要刘钊把死鱼拿去餐厅,有几条连苦胆的都扎破了,一个劲儿冒着绿水儿。
刘钊现在有些后悔把这一对提前带来鱼池边了,瞧那洋婆子越玩越欢乐,池子里浮着的标枪至少有了二十根,再给她继续玩下去恐怕赌局开始时要找人跳下去捞了,偏偏他还得罪不起这位洋姐们,只能在一旁陪着笑脸干瞪眼。
徐青从口袋里掏出根烟来叼在嘴角,点着刚抽了两口就看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查库莫本将军和两男一女,那两男的都是大腹便便的黑大胖,那体型跟俩成年黑熊似的,而且他们很有钱,穿的是露脚趾的拖鞋,手指脚趾上都戴着韭菜边的大金戒指,还是都镶了钻的。
那女人却有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虽然她是黑人,但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黑人美女的年龄有些掐不准,可能二十岁仿上仿下的年纪,黝黑的皮肤上带着一层水润的光泽,略卷的长发波浪般随意飘在脑后,好一个高级黑美人。
乍见到这位黑里俏佳人徐青心头蓦然一凛,他自问见过的权贵不少了,就好像查库莫本将军跟那两位黑大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之气,一看就知道是位高权重的主儿,可那位跟他们走在一起的黑人美女除了浑身散发出一股权贵气势之外,眉眼间还带着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邪气。
这女人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邪气,徐青感觉这位黑人美女身份一定不简单,大感疑惑之下一把拉过刘钊低声询问起来。
刘钊当然知道这女人的身份,她的名字叫索尼卡,别看这女人长得美丽动人,实际上她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她手下控制着一支战斗力不逊于黑将军的强悍武装,直接或间接死在她手上的人很多,特别是男人。
徐青略有所思的望着索尼卡,好像在尽力把这个黑人美女跟女魔头的身份联系到一起,就在这时索尼卡正巧也向这边望来,四目相交谁也没有避让。
这三位背后还跟着一群人,其中就有那个图祖尔干的黑铁塔,这厮赤着上身,一双牛眼不时望向徐青,从他嘴角不经意露出的那抹蔑笑不难看出这货压根没把这位身材瘦小的华夏年轻人放在眼内。
查库莫本将军一眼就看到了浮在水面上的标枪,他转过头来闪了刘钊一眼,然后向身后的两个士兵递了个眼色,这两人都是跟了黑将军好些年月的贴身护卫,有时候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将军的用意。
两名护卫快步跑到水池帮,用最快的速度打捞浮在水面上的标枪,这两人不愧是训练有素,捞起标枪来轻车熟路的,一个捞一个收,不到五分钟就把散漂在池中的标枪全部捞起来放到了架子上。
查库莫本将军跟两男一女坐到了池子边的特制沙发上,很快就有几名士兵送来了各种果脯和饮料,这就是权贵的好处,只要往那儿一坐就会有人送吃食过来,可怜有的人只能暗暗吞口水。
包括徐青在内的参赌者总共六名,大家都很有默契的站在一起,面对查库莫本和他身边的两男一女,就像在等待他们发号施令。
徐青就站在图祖尔干和阿三中间,心里好一阵不爽,他同样也在等待赌局开始,聪明的劳拉在黑将军出现的那一刻就放下手中的标枪快走到不远处的两排沙发旁坐了下来,这种情况已经不适合她跟着搀和了。
查库莫本将军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伸手一指那些放标枪的架子说道:“本次赌赛的规矩大家都懂了是吧?”
六名参赛者负手而立,听到黑将军提起规则大家都点头表示了一下,除了徐青之外谁都可以把这三种特殊的赌赛规则倒背如流,而且为了在赌赛中胜出都下了苦功。
查库莫本好像很满意这一点头,微笑道:“既然没问题,那下面就请出今天的鱼王,只要你们用标枪刺中了它就赢了。”
话音刚落,一名手上拎着装水塑料袋的士兵把手举了起来,袋子里装的是一条鱼,一条浑身金色的龙鱼,这条鱼约有一尺长,浑身上下金鳞闪闪发光。
士兵把手上的袋子在六名参赌者眼前依次过了一遍,让他们看清楚这条龙鱼模样,然后快步走到池子旁打开袋子把鱼放入池中,金龙鱼很生猛,入水立刻嗖一声没了影,一道金光已经消失在了水面上。
查库莫本把手一拍,笑道:“你们想赢的话可以杀死这条金龙,或者还有别的选择,那就是杀死你身边的伙伴,比赛限时二十分钟,开始吧!”
六名参赌者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冲向了放标枪的架子,用最快的速度拿了一支标枪冲向了水池,走在最后徐青也不例外,他冲上前抓了一支标枪冲到了池子边,可当他用目光一扫哪里有金龙鱼的影子?
标枪捕鱼的规则很简单,每一位参赌者都拥有三次投掷标枪的机会,要是扎中了普通鱼肯定是比一片鱼鳞都扎不中要好,金龙鱼只有一条,如果不能扎中这条鱼王就只有求其次,能扎到几条普通鱼也不错。
嗤嗤!两支标枪无差别射入水中,徐青第一感觉就是这两位发现了那条金龙鱼,可循着他们射出的枪头一看却让人大失所望,原来他们根本不是在扎什么金龙鱼,而是在欺负两条贴在池子底下的比目鱼,这法子倒是跟劳拉刚开始投出标枪时一模一样。
嗤嗤嗤——又是几声标枪入水的声音,徐青下意识的转过头一看,一道金色的身影飞快的在两座珊瑚中央的夹缝中穿了过去,是那条金龙鱼!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惊天豪赌击掌间
金龙鱼的出现让所有参赌者顿时变得兴奋起来,大家攥紧了手中的标枪顺着池边疾步追赶,想找个最佳的出手时机一击必杀,那道在池水中穿梭的金影凝聚了六双灼亮的眸子,仿佛要穿透这汪碧水,把那条龙鱼用目光杀死。
刚从塑料袋里放出来的金龙鱼好像有种本能的危机感,在珊瑚水藻中不停穿梭,速度快得让人炫目,嗤嗤嗤——五支标枪无差别贯入水中,激起一溜气泡,受惊的海鱼开始加速游动,池底淤积的泥沙腾然而起,等一切归于平静后已经失去了金龙鱼的身影。
二十分钟不长,集中精神闹腾一次就过了大半,六人中有四个用去了两支标枪,有一个用掉了三支标枪,不过他运气好扎中了两条海鱼。但还有一个三支标枪原封未动,这人就是徐青,他在用透视之眼寻找那条消失的金龙鱼,就算不能一击必杀至少也要把这家伙翻出来再说。
“华夏人都是胆小的笨蛋,我敢打赌他肯定不会用标枪!”一个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青转头瞥一眼才发现是图祖尔干和那个叫弗洛兹辛格的阿三在攀谈,这两个家伙居然拿他当起了话题。
阿三两道扫帚眉一挑,用祖鲁语说道:“该死的华夏人,我真想拧断他脖子,以前在国内华夏人的东西随便拿,女人随便睡。”
图祖尔干哈哈一笑道:“华夏女人真不错,记得以前有个医生就是不让我睡,就找了个借口砍掉了她的脑袋……”
这两个家伙用祖鲁语交谈,想欺负徐青听不懂他们的话,可他们想不到的是人家的祖鲁语比祖鲁原住民还要熟练,现在恨不得用手里的标枪嫩这两畜生菊花。
目光在这两个家伙脸上一扫,徐青咬牙转过头来继续寻找金龙鱼的下落,只要扎中了鱼王就能让其中一个祸害华人的畜生得到应有的下场。
徐青手握标枪,用透视之眼在刚才金龙鱼失踪的那片地方仔细扫描了一遍,他不相信那条鱼王会凭空失踪,一定在什么地方藏着,时间已经不多,但他有绝对的信心能把那条狡猾的鱼王挖出来。
水池说大不大,却也不小,要搜索一条尺金龙鱼肯定是要花费一番工夫的,有两名参赌者忍不住选择把手中的标枪扎向普通鱼,即便是扎不到鱼王也不至于到最后,再说时间不足了,没有再浪费的道理。
徐青在耐心的用透视之眼扫描那块金龙鱼消失的地方,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如果再找不到的话他同样也会选择扎几条普通鱼拉倒了。就在他准备放弃寻找鱼王时一点金鳞在一株大珊瑚根部闪动了一下,目光一转,他发现这株珊瑚底部居然有一个近两尺长的纵向坑,那条失踪许久的金龙鱼就头朝内藏在坑里。
这一发现的确让徐青心头一喜,这种喜悦却只留下了几秒,随后他又想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怎么把这条金龙鱼从珊瑚坑里弄出来,按规定是不可以把整株珊瑚移出水面的,只有想个法子把鱼王从坑里赶出来。
嗤!一根标枪灌入水中不偏不倚钉在了珊瑚上,可藏珊瑚底下的鱼王没有半点反应,它好像对这种无谓的攻击并不理睬,池子旁看到这一幕的徐青真有些急了,刚才一根标枪投下去没有半点反应,眼看时间就要到了,他现在恨不得跳进池子把那条狡猾的鱼王抓出来。
对了,我怎么忘了这茬,可以用正阳气!徐青双眼徒然一亮,握紧了手中的标枪,如果用上这个法子或许能行。
珊瑚坑里的金龙鱼是铁了心要赖在坑里躲灾,不管外面怎么折腾,它还就是不出去了,只是轻轻摇着尾巴保持平衡。
徐青定了定神,双手各持一根标枪掂量了一下,转头望一眼身后的五名参赌者,发现他们手中都已经空空如也,现在只剩下他手上还有两根标枪,不同的是五名参赌者脚边都摆着一支或两支穿了鱼的标枪。
“离赌局结束还有三分钟!”查库莫本将军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一句,这次他用的是纯正的英文,那大嗓门惹得身旁的索尼卡大皱眉头。
“查库,你请来的这位世界赌王先生好像没用过标枪吧?”一位戴着金耳环的黑大胖笑眯眯的调侃了一句,欠身从一旁桌上拿了根剪掉了尾巴的雪茄。
查库莫本将军淡然一笑道:“我对徐有着绝对的信心,相信他一定会给我们个大大的惊喜。”
戴耳环的黑大胖把雪茄用中指弯勾住用雪茄头虚点了一下徐青的后背道:“亲爱的查库,我看过他在维加斯赌钱的视频,可玩纸牌跟用标枪不同,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想加注。”
查库莫本将军淡然一笑道:“乌姆酋长,难道你想在这场赌局上加注么?”这个黑大胖是泊泊尔部落的酋长,相当于一方霸主样的人物,他所在的部落控制着非西部最富饶的黄金矿,是个地道的土财主。
乌姆酋长保持着肥下巴上仰的坐姿,把手上的雪茄头往下一点道:“是的,如果查库将军不介意的话我想在这一局加押五座大金矿,要是你的赌王先生输了就把最近泊泊尔部落的那十座中型金矿给我就好了。”
查库莫本双眼一眯,心头暗骂这胖酋长狡猾,他在泊泊尔部落附近控制着十座金矿不假,其中有两座已经探明储量巨大,绝对不是胖酋长所说的中型金矿,这家伙分明就是在混淆概念。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望了徐青一眼,发现小赌王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躬身把手中的标枪头对准了水池。
“好!我同意加注,如果徐输了我就让守军撤出泊泊尔的金矿,有索尼卡和黑土军鲁曼作见证。”查库莫本狠狠一咬牙,向乌木酋长伸出来手掌,击掌为誓定下上百亿豪赌,没有谁会怀疑赌局的可靠性,黑将军的赌品向来有口皆碑。
啪!两只黑手掌拍在了一起,乌姆酋长脸上的肥肉兴奋得一颤一颤。就在这时,站在池边的徐青动了,右臂一抬往下掼出,手中的标枪如离弦之箭般射入水面,枪头与水面的交击处冒起了一缕微不可见的白烟!
第一千零七十章人葫芦串
第一支标枪入水的瞬间徐青已经飞快的把另一支标枪交到了右掌,目光炯炯望着水面,第一支标枪夺一声斜刺入珊瑚礁,锐利的枪尖刺破鱼尾鳞带出一缕淡淡的血雾。
吃痛的金龙鱼再也没办法保持淡定了,鱼身一躬啵嗤一声从珊瑚坑里弹了出来,就在这电光火闪的瞬间,一只锐利的标枪破水刺下,不偏不倚扎穿了鱼头,一缕鲜红顺着枪尖涌出,随后在海水浮力的作用下连枪带鱼一起斜冲上了水面。
徐青弯腰伸掌一把抓住枪杆挺身举过头顶,一条金灿灿的龙鱼在枪尖格外惹眼,不管是那五名参赌者还是加注的乌姆酋长都傻眼了,黑大胖酋长手中的雪茄直接掉在了轮胎般的大肚皮上。
嗷!乌姆酋长被烫得一声怪叫侧身滚在了地上,抽雪茄烫到肚皮,这货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查库莫本将军强忍住笑意弯腰扶起了酋长,转头对身后的士兵喊道:“快去拿冰块和狗油。”
黑将军对于治疗烫伤颇有心得,先用冰块降温再涂上特制的狗油这点小伤是无关紧要的,有个一两天就好。
乌姆酋长再次坐稳了身子,伸手撩开被烫了个窟窿的丝质筒子袍摸了摸肚皮上的伤处,问题不大,就起了个小指肚大的燎泡,他更心疼的还是输掉的五座大金矿。
查库莫本将军低头望了一眼黑大胖肚皮上的燎泡,故作关切的问道:“乌姆,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瞧瞧?”
乌姆酋长倒也硬气,一咬牙用手指直接掐破了燎泡,沉声道:“不用了,这局我输了,你明天就可以派人去接收五座大金矿。”别看这黑大胖模样不咋滴,赌品还是相当值得称赞的。
查库莫本咧嘴一笑道:“不忙,有赌不算输,还有两局说不定可以赢回来。”
这种赌局以前也进行过几次,黑将军都是输多赢少,这厮又最喜欢坐庄,没有人怀疑他赌品,今天来的这三位基本上都是抱着捞好处目的,下重注想狠赢黑将军一把,没想到第一局就输了,现在大家只希望接下来两局可以扳回来。
徐青把手中的标枪放下,正准备到一旁抽根烟休息,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懒洋洋的女声:“快投完最后一枪换场地吧,我们很期待世界赌王接下来的表现呢!”说话的是黑美人索尼卡,这女人看似漫不经心,可说话时眼中分明闪动着两点兴奋的寒光。
徐青眉头一皱,刚才他太专注于猎捕那条金龙鱼了,一时间把赌局获胜后还要投一枪的事儿给忘了,就在这时刘钊拎着一只标枪走了过来,打横了枪身双手捧到他跟前。
这支标枪跟用来扎鱼的那些不同,枪头并不是套接在枪杆上的,而是一个银亮的整体,徐青伸手抓起标枪,入手一沉,这东西居然是用纯钢铸造的,如果臂力够强扎在人身上准能是个透心凉。
五名参赌者中有半数是参加以前赌局的,见到徐青拿起纯钢标枪立刻拔腿就跑,他们都知道这最后一枪意味着什么,虽然有规定不能离开水池范围跑远些就能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跑得最快的是恰恰就是图祖尔干和弗洛兹辛格,这两个家伙以前参加过两次赌局,可谓是经验丰富,最重要的是刚才他们还私下用祖鲁语诋毁了那位华人几句,就算那人不懂祖鲁语从他们的表情里总能看出些东西,跑远些就能多几分生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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