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效果呢?
可怜的信子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是一种莫大的信任,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终只是一个报复的工具,就因为他极有可能不是日比野元交亲生的。
唐国斌听完了驼子的解释心里总算是有了个底儿,但他始终不明白驼背跟练刀之间有什么联系,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刀谱拿在手上好好研究一番。
日比野元交终于讲完了一段经过,但他故意隐去了一些不该说的东西,可敏感的,唐国斌好像捕捉到了某些东西,沉声问道:“你刚才用来刺杀我的刀法是从刀谱上学来的?”
驼子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刚才用的刀法绝对是原创的,我把自己关在这里就是希望能创出一些真正有用的东西。”
唐国斌总算是解开了大部分疑惑,原来这驼子还是个原创流,貌似刚才那一下威力不错,可惜遇上了真正的强者连防都破不了。
“够了,现在你去帮我把信子手上的刀谱拿来,今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唐国斌反手把刀纳入鞘中,一把拎起了驼子的脖子皮,就像拎着一只弓背猫儿似的走出了房间。
回到楼上的房间,信子还躺在床上,唐国斌从口袋里掏出条手帕在她口鼻间捂了一下,女孩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当她见到身旁的驼子时,眼中竟闪出一抹毫不掩饰的厌恶感,那模样根本不像女儿见到了父亲,倒像是见到了一只刚吃完鲜便大餐的屎壳郎。
信子下意识的捂住衣襟坐起身来,没好气的说道:“你进来做什么?还不赶快出去。”这种奇怪的说话方式让一旁的唐国斌听着很别扭,或许这里原本就是一个畸形的国度,见多了就不怪了。
鼻青嘴肿的驼子哭丧着脸说道:“信子,我是来借那本刀谱的,这位先生想看。”他现在很后悔对这位带刀的先生动手,可世上没有没有后悔药吃,为了活命只能向女儿开口借刀谱。
信子听到是先生要借刀谱眼中闪出两点异样的神采,她弯下腰,直接从床板下的隔层中拿出来一个四方油纸包,用双手捧到了唐大少跟前,低声说道:“先生,刀谱在这里,您喜欢的话可以把它带走,爷爷说过让信子把它送给最喜欢的人。”
女孩儿说到最喜欢的人脸上禁不住爬上了一抹粉红,对于一个生长在这种畸形环境下的女孩来说,第一次意味着走向深渊,她们迟早有一天会嫁人,如果嫁给村里的男人以后的生活并不会发生任何改变,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个免费的客人而已。
唐国斌伸手接过油纸包,打开来看了一眼,里面装着的就是拔刀流中篇,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信子竟然会主动提出把刀谱送给他,难道真是那种单纯的喜欢?自从来到这个小渔村就横竖觉得怪异,不过要找的东西总算是到手了。
信子似乎很讨厌她的驼子父亲,伸出小手像赶苍蝇似的推拂了两下说道:“您可以出去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陪先生睡觉。”
在这个小渔村,女人被各种男人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好像这就是她们的命运,既然不能反抗,绝大多数女人选择了享受,她们尽可能大声的叫,欢愉的叫,让那些把戴绿帽当成是光荣的男人们变得更加麻木不仁。
其实信子在决定踏入命运深渊前也抗争过,哀求过,母亲的泪水与无言,父亲的麻木与冷漠……这一切把她心中希望的泡沫无情的碾得粉碎,这是一个人性扭曲的村子,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有的只是钞票与肮脏的交易。
然而唐大少并不明白这一切,除了感觉怪异还是怪异,在驼子走出房门的那一瞬间,他也果断的跟了出去,从身后用一块湿手帕一把捂着驼子的口鼻,然后把瘫倒的身体拖进了楼上另一间空房。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弯月翔空
唐国斌把驼子丢进房间里用被子盖住,返身回到了房间,他发现信子已经换上了一套洗得发白的米黄休闲装,脑后扎了个马尾辫子,脚蹬一双小碎花的布鞋,边上还放着一个双肩包,一双小手叠放在胸腹间的位置,还不安的搓动着,眸子里闪动着复杂的神采,紧张中糅杂着难以言状的兴奋……!
站在门口的唐国斌眉头一皱,低声道:“信子,你这是干什么?”三更半夜的女孩突然打扮成这幅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准备出门。
信子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说道:“先生要离开,请您带上信子一起,拜托您了。”说话间弯腰对他深深鞠了一躬,忽然抬起头一脸坚决的说道:“先生,带信子一起私奔吧,只要能离开这里,信子就是属于您的女人。”
“私奔?”唐大少双眼一亮,记得他以前放荡不羁的那段岁月最喜欢唱听的一首歌就叫做《私奔》,当初他最想做的就是带上一个心爱女人品尝一下私奔的滋味,没想到在岛国这鬼地方会有女孩主动说跟他私奔?诧异之余心里有些小得意。
信子上前两步,低声道:“求您了,华夏大叔,我可以跟您回华夏,做您的女人,或者女……奴。”说到最后,女孩的声音几乎成了蚊子哼哼,眼眶中水雾朦胧,为了离开这个畸形的鬼地方她赌上的是自己的小命,这或许也是她唯一的希望。
咯嚓!唐国斌钢牙紧咬,发出一声脆响,他伸出食指弯轻轻勾住信子尖瘦的小下巴,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弧度,寒声道:“跟着我随时会遇到危险,也可能会丢掉小命,你愿意吗?”
声音很冷,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杀气,信子感觉从下巴传来一丝沁心的凉意,顺着神经迅速传递到了全身,她浑身一阵颤栗,脸上现出一抹挣扎的表情,上齿紧咬住下唇用力一紧,一缕殷红顺着唇缝渗出。
本能告诉信子眼前的华夏大叔很危险,但让她继续留在村子里过这种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她宁愿选择像飞蛾扑火般死去,至少能享受到刹那间的温暖,直至烈焰焚身……
“我愿意,求您带我离开,拜托了!”信子充满水雾的眸子里闪动着坚毅的毫光,她很果断的做出了决定,既然身边的亲人都能变成陌生人,她为什么不能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一个陌生大叔身上呢?
唐国斌笑了笑,把手指往下一放,指了指不远处的皮箱说道:“带上箱子和你的东西,跟我走吧!”他在门口穿了双木屐,转身再次走出了门外。
信子脸上浮起一抹笑容,拎起双肩包背上,可当她伸手拎着皮箱把往上提时,脸上的笑容蓦然一滞,这箱子里面像是装满了铅块似的,沉甸甸让她一只手根本没办法完全拎起,只能用两只手勉强把拎到腰间,咬着牙一步步艰难的挪出了门外。
信子刚出门,一只大手从旁伸过来一把抓住了箱把手,低沉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箱子太重,你跟紧了就好。”
唐国斌拎着皮箱走在前面,信子蹑手蹑脚的紧跟在身后,可她很快就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只能加快步子,由慢行变成小跑,这才堪堪跟了上去,出了村子她的命运就跟前面的男人连在了一起,自然要跟紧些才行。
小渔村的夜漆黑而静谧,出了村口就可以见到一大片榕树林,树叶被远处海风吹拂发出阵阵沙沙声响,原本粘附在叶片上的露水珠子簌簌落下,人走在其中头顶就像下起了一场小雨,微微觉得一阵凉。
信子只穿了一件单衣,被露珠一洒感觉浑身一阵沁凉,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唐国斌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伸手把女孩拉到了身边并行,走了几分钟后女孩发现了一件奇妙的事情,榕树叶上洒下的露珠像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居然没有一滴再落在她身上。
唐国斌一袭白衫,手按刀柄,另一只手臂揽住信子的腰肢在榕树林中快步疾行,女孩儿感觉脚下轻飘飘的不用出什么力气,好像有股柔和的力量托着她在飞,就是这种梦里才会出现的感觉。
信子没有上过学,但她识字的,在家唯一的享受就是翻阅几本村里人从外面世界带回来的漫画书,其中有一套‘犬夜叉’是她的挚爱,她喜欢的并不是神经兮兮的犬夜叉,而是一个叫做杀生丸的妖王,冷酷帅气,她曾梦想变成妖王身边的女孩铃,陪着他在腥风血雨中浪迹天涯……
哒!唐国斌突然停下了脚步,把身旁还在遐想的信子一把推开,低头侧脸手掌搭在了刀柄上,他在聆听风吹树叶中传来的不一样的声音,
嗒嗒嗒有人在奔跑,而且不止一个人,唐国斌只能听到有人跑近,但没办法算出有多少个人,脚步声从东西北三个方向传来,只有南面没有异状。
嗖嗖嗖十余条黑影从东西北三方疾射而出,清一色黑劲装,脸上黑巾罩面,这帮人手中拿的武器不是刀枪,而是带短柄的钩镰,惯用冷兵器的只有忍武界那群家伙,可让唐国斌纳闷的是这帮人怎么会追踪到自己的下落呢?
手持钩镰的黑衣人总共十二名,冲到离唐国斌还有三米光景的位置徒然间停了下来,手臂一抬,漆黑的钩镰好似十二只暴怒的乌鸦朝唐大少周身无差别射去,这玩意手柄上还镶着一根细长的铁链,一击不中还能收回发动第二次攻击。
然而就在钩镰出手的瞬间唐国斌已经动了,村正刀宛如暗夜中凭空闪出的一轮弯月,出鞘的瞬间只带起一抹蒙蒙光晕,转瞬间却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炽亮,刀光破空闪若惊鸿,月半弯随影动,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这一刀的光华,只得一个字,快!
刀是妖刀村正,人是华夏大少,杀倭灭鬼毫不留情,死亡的弯月在离地五尺处瞬闪即逝,三米距离又怎能阻挡住这惊鸿一瞥,十二名忍武界精英眼中闪过最后一抹讶色,随即转作无神的灰暗……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雪山狩猎
叮叮叮十二柄击空的钩镰落在地上响成一片,它们的主人根本没力气在扯动链子收回,因为他们正用手掌死死捂住脖子,殷红的鲜血从指缝中泊泊涌出,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不过也是徒劳的。
“杀……生丸殿下!”南面传来一声惊呼,唐国斌猛的转过身来,只见一个驼背老头正抓着信子往来路飞奔,他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敢情是这老头在背后倒坏水,把他的行踪通知了忍武界这帮挨刀的货。
驼背老头劫走的是自己的孙女,救还是不救?唐国斌来岛国这些日子第一次犹豫了,眼见信子就要消失在视线当中,突然一声颤呼遥遥传来:“杀生丸殿下,救我!”唐大少脚下一蹬,躬身像出膛的炮弹般疾射出去。
驼背老头用最快的速度滴溜溜转了个弯儿绕过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榕树,自以为逃出了那位恐怖高手的视线,早知道惹上的是一尊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抽死他也不敢去告密啊!正寻思着,呼!一口凉气吹在他皱皮的脖颈上,还没等他缩脖子肩膀上就搭上了一截冰凉彻骨的刀刃,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啊!杀生丸……”驼背老头颤呼一声,脚下三两棉花弹了几下,腿肚子一抽噗通给跪了,人还没跪稳上身往前一扑闭眼晕死过去,杀生丸,他记住了这个很带感的名字。
唐国斌抬手把刀归鞘,对眼泪婆娑的信子投去一个冰冷的眼神:“别哭,跟我走。”说完一伸手再次揽住了女孩的腰。
“谢……”信子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人已经被带出数米开外,她的小脚还在爷爷驼背上踩了一下,趴在地上的驼背老头忍不住咧了咧嘴,原来他是装晕的。
唐国斌返回那片杀戮之地取了箱子,揽着女孩的细腰提速往前飞奔,转瞬间消失在茫茫暮色之中,十二具没有生命的尸体横躺在榕树林中,流出的鲜血很快被泥土吸干。
大雪山终年白皑皑,但山顶有几个掏空的翡翠矿洞里温度比外面要高了许多,洞门口用板门一封,留几个通风的窗孔,里面发电机取暖设备一应俱全,人在里面只需要穿一件厚实保暖的单衣就好。
只不过在山体的另一面还有几个挖掘中的矿洞,里面的温度在零度以下,人除了进出采矿外晚上是不会进去的,可现在里面却亮着灯光,徐青盘坐在矿洞最深处的,他身下仅仅是垫着一块牦牛皮,他身边还放着一个特质的热水袋,只需要别几下里面的金属弹片就让袋子里的水迅速发热。
徐青不怕冷,他练就的正阳气至刚至阳,就算是脱个光溜坐矿洞里呆着也冻不坏他一片油皮儿,可他坐上半小时就会用热水袋在脸上敷上一阵,过几分钟把水袋一放继续坐端正瞪看墙壁。
一个练就至阳内劲的天境武者为什么还要用热水袋敷脸呢?原因很简单,翡翠矿脉中的灵气太过浓郁,透视之眼每次吸收完一定量的灵气之后就会被冻得麻木不仁,用内劲让眼睛恢复知觉反而不如热水袋快,一切简单有效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练功原本就是枯燥乏味的,像徐青这样还不算是闭死关,每天总有几个钟头会出去溜达一圈,吃个饭练一下金刚吼和自创的步法,他尝试着把武当的登云梯融入自创的步法之中,取长补短创出一套真正的天下第一逃命绝活。
有人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其实很可能是第n个后妈才对,因为失败一次就步入成功的人确实太少,很可能后妈站了一个排,成功那娃没出来,徐青自创的步法同样也在n个后妈之间徘徊。
不知不觉中在大雪山顶已经呆了一个礼拜有余,徐青几乎每天都会吸收掉大量的灵气,可内丹的变化却微乎其微,他心里时常会有种微妙的感觉,下一刻就可以突破,但下一刻仿佛成了遥不可及的代名词,不管他怎么努力总有那么一层窗户纸捅不破。
矿洞外的天空中又挂上了一轮红日,徐青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刚才那种微妙的感觉又来了,当他准备捕捉那瞬闪即逝的感觉时却还是晚了一步,一股空前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今天他决定不练了,索性去崇山峻岭之间兜上一圈,顺便弄点野味回来打打牙祭。
徐青走出矿洞迎着朝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扭动一下脖子,这时不远处住着人的矿洞板门被推开,穿着貂皮大衣的刘佳妮从里面走了出来,偌大的矿洞里就住着她一个,刚开始几天有些不习惯,但金瞳帮的人很快送来了一台高配手提电脑,居然还可以在白雪皑皑的山顶上上网,在这种相当于躲灾的日子里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了。
刘佳妮现在对徐青的安排很不爽,她曾亲眼见到这家伙展现出了非人的武力和恐怖非人的速度,甚至她知道山顶上这些采矿的人都是高手,就连那几个负责饮食的家伙也是,她就见过一个厨子肩膀上扛着半头牛从山下上来,还一副轻松愉快的模样,她当时就怀疑这是一处非人高手集聚地。
在这样一群高手面前盗门那些人就像一群穿开裆裤的娃儿,这里随便站出一个都能单挑一打,而且刘佳妮还发现这群高手都叫姓徐的做帮主,不管什么帮总之这家伙不是存心帮她,否则就不用整天猫在这天寒地冻的山顶玩‘魔兽’了,网速还慢的抽筋。
徐青望了一眼刘佳妮,从背后掏出个对讲机横在嘴边低声说了几句,不一会工夫,从另一侧的矿洞门内走出来一个胖乎乎的老头,真是金瞳帮长老魏大茂,他手上还捧着一副猎弩,这玩意用来打猎最好,而且是帮主点名了要的。
“帮主,这是您要的猎弩,就是箭少了点,只有十支,要省着点用才行。”魏大茂把东西捧到了徐青面前,张口打了个哈欠,要换在平时他还没起床的。
徐青伸手抓起猎弩一掂,满意的笑道:“足够了,你去睡回笼觉吧,等我弄点野味回来大家吃顿好的!”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大乖乖白狮
这段时间徐青每天除了傻愣愣的盯着矿洞就是绞尽脑汁琢磨新创步法的事儿,每天神经绷得死紧,寻思着去打猎消遣一下放松心境,他手持猎弩一晃,反手背在了肩头,一旁的刘佳妮眼神一亮快步走了过来。
“喂!徐大帮主,去打猎能带上我一起吗?”刘佳妮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眼神儿闪得人心荡。
有人说漂亮女人的微笑是两种药,一种是补药,一种是毒药,如果是搀和了毒药的补药,男人们愿意流着鼻血死掉,这个比喻不是贬义,而是在表达漂亮女人微笑的魅力,此时此刻刘佳妮的微笑就有那么一点混合药的味道。
徐青今天心情不错,望了一眼楚楚动人的刘佳妮,点头笑道:“带你去可以,就怕你脚下跟不上,待会要是见到猎物我可能会顾不上你。”
刘佳妮身为盗门中人,脚底板上的功夫自然不弱,听到对方同意带自己一起去打猎脸上的笑容比初升的朝阳还要明媚了几分,点头笑道:“放心,我一定不会拖你后腿的,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徐青浅浅一笑道:“帮忙就算了,待会我要是去追猎物你在原地等着就好,这就是帮了大忙。”
手上只有一把猎弩,打猎的事儿原本是轮不到刘佳妮的,但徐青不是一般的猎人,即便是不用任何武器辅助他也可以轻松捕到猎物,心里暗暗寻思着待会就让这妞儿抱着猎弩呆在原地,如果能瞎猫碰上死老鼠也是一种福气。
刘佳妮不是个傻女人,相反她还非常的聪明,见到对方言语中满是瞧不起的味道也没生气,她微笑着点了点头道:“那我是不是要准备一件武器呢?要是碰上了猎物兴许还能派上用场。”
徐青拍拍背上的猎弩笑道:“这东西就是给你准备的,到时候自然会给你,不过咱们现在要先见到猎物才行。”
两人正准备下山,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烈火金刚,这货赤着膀子,上面还背着一卷粗麻绳和一张牛角大弓,最夸张的是他额头上还系着根布条儿,活脱脱就是个华夏版兰博,这是要玩哪出?
缝缝
赤发红须的烈火金刚踩着积雪跑上前来,用手挠了挠后脑勺笑道:“帮主,我对这一带野物藏身地儿熟,魏长老让我来给您带个路。”
徐青伸手一指这货背上那张牛角弓,呵呵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弓猎的好手,这玩意一般人伺候不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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