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估么着后面要加个万字吧”说到最后,他故意偏头闪了一旁的儿一眼,她手里还捏着那张五百万的支票,可不就是钱烧得慌么?
梅森笑了笑道:“十亿美金,这把神奇的紫砂壶我出了十亿美金,可惜海棠先生不肯割爱,但他答应我,只要我来首都就可以去山林居喝茶,到时候他会让我过一回茶瘾。”
徐青哦了一声,目光不经意扫向车前排的一个箱子,那里面就装着会跳舞的西施壶,因为这次的任务要经历的时间不短,他特意把这壶儿带在了身边,到时候闲得无聊可以在柴房里泡茶喝,就当是一种乐趣,现在听到梅森提到海棠先生手中也有一把神奇的石瓢壶,心里不禁提起了几分兴趣。
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藏宝勿视
首都自古以来就是个闲人之城,这里达官显贵遍地,皇室宗亲云集,提溜着鸟笼子游手好闲的多,流连于声色犬马醉生梦死的不少,就是这样一座国都古城孕育了独特的茶文化,喝茶不是为了解渴,而是一种闲中觅趣的法子,当然也不失为一种各阶层人士交流休闲的乐子。。茶馆就是在这种需求下应运而生的产物,几百年沉浮,现在得以保留下来的老茶馆已经不多,山林居就是其中较为出名的一家,这里除了保留着纯粹的茶文化外还兼营各种茶具。
山林居传到这一辈儿已经是第六代,老板叫海棠,名字有点柔但是个爷们,说起来他还留过洋,拿过经济学博士头衔,就是在德国留学时跟梅森结下了一段不解之缘,学成归国后他便接手了父辈的茶馆,凭借着他出色的经济头脑把茶具生意做到了互联网上,在业内博下了不小的名头。
海棠有一把祖上传下来的石瓢紫砂壶,这是个绝少有人知道的秘密,他每日都要用这把壶泡茶,一日三壶,寒暑不断,泡茶前焚香沐浴,披袍散发,尽可能让人全身心的放松,只有这样才能享受到茶道之乐。
山林居背后是一片竹林,海棠就居住在其中的一间小院子里,或者说他的祖辈都居住在这里,今天他照例换上了一套宽松的棉质长袍,踏上一双老木屐,在房间内点上了檀香,他坐到房间中央的红木茶几旁,茶几上一壶山泉水已经冒出了白气,但离沸点还有一段时间,他弯腰伸手在下方的一块竹制地板砖上轻轻一按,往左移开,咔嚓泛着金属光泽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小坑,是个半寸竖锁孔。
海棠略显消瘦的脸颊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把手伸到了脖子下方,他脖子上挂着一根洗到翻白的红绳子,一片黄铜钥匙就挂在绳子上,这玩意还能贴身收藏,看来地板下藏着什么紧要的物件。
海棠摘下钥匙,正准备戳进锁孔,门口传来一阵叩响,他赶紧把移开的竹地板推回了原位,一般在这时候是不会有人来打搅的,除非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他坐正了身子,两道剑眉往中一蹙,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个酷似电子车钥匙的玩意对准大门按了个钮。
哒大门发出一声轻响,海棠沉声说道:“进来,门没关。”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满脸笑容的洋老头,跟他一起的还有一对年轻男女,年轻男人手中还拎着个精致的小皮箱。
海棠见到洋老头神情呆了一呆,随后脸上现出一抹狂喜之色,他站起身来快步迎上前,张开双臂给洋老头来了个热情的拥抱:“尊敬的老师,您怎么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吗?”
洋老头正是梅森,他以前还有一个特别的身份,柏林大学经济学教授,同时也是博士生导师,想当年海棠就是他的学生,两人不仅是茶友,还有师生之谊,很少有人知道这位叫梅森的教授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掌舵人之一,海棠就是其中之一,因为他们有共同遵守的小秘密。
梅森坚持来山林居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品茶,还舍不得这位曾经的得意门生,只可惜海棠有着无与伦比经商天赋的同时还有这一颗淡泊名利的心,他就是一朵商界的奇芭,留恋的却是另一片净土。
人各有志,无可强求,有时候一个人在某方面表现出的天赋并不代表就是他所选择的生活,海棠经商的天赋就连梅森也要为之惊叹,但换来的却是深深的惋惜,原本他是想把这位优秀的年轻人招进家族效力的,可惜海棠终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选择了回国接手一个祖辈留下的茶馆。
“亲爱的海棠,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哈哈你还是那么瘦,看来要多吃点牛排补一补了……”梅森拥着海棠的肩膀,用力拍打了几下,眼中满是喜悦,他在柏林大学的教授身份就是个打酱油的,真正手把手教的学生只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眼前这位让他失望过的华夏年轻人。
海棠苦笑着说道:“老师,您的手劲还是那么大,要知道当初就是被您揍怕了我才回国的,对了,您怎么会有时间来首都呢?”他知道这位老师的真实身份,就算来也不可能通知他去接机什么的,不过这位世界巨富一旦来了肯定会迫不及待的让他取出祖传的宝贝泡茶的。
果然,梅森一把将海棠推开两尺,满脸兴奋的说道:“亲爱的海棠,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话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快拿出你的宝贝来让我尝尝那世界第一的香茶吧”
此时的洋阔佬已经不是什么掌控世界经济脉搏的超级大鳄,更像是一个即将得到心爱玩具的顽童,不远万里来这里就是为了那一口难忘的香茶。
海棠望了一眼老师身后的男女,他和伊芙有过一面之缘,但那位拎箱子的年轻华人却引起了他的警惕,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尊敬的梅森老师,您还没帮我介绍这位先生。”
徐青不等梅森介绍,淡淡一笑道:“徐青,你可以把我当做梅森先生的临时保镖。”他可以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一丝紧张,但他不会因为这个离开父女两左右,这是任务。
梅森已经看出了海棠心中的顾忌,朗笑道:“哈哈你藏宝贝的地方不希望被我们看到对吧?可以,我们去门外等,说实话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完梅森很爽快的转过背大步走向门口,既然他确定了的事情就会马上去做,一个顾忌到别人感受的商人才会知道别人想要什么,这就是他特殊的人格魅力,徐青和伊芙很自然的跟着他走出了门外。
啪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海棠心中竟然莫名生出几分内疚的情绪,老师不远万里来看望他这位学生,刚才的下意识的举动确实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话说回来,这件宝贝容不得半点疏忽,想到这里,他用那个电子车钥匙似的东西对准房门按了一下,扣上了内闩。
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琴舞双绝
海棠用最快的速度推开了那块竹地板,把脖子上挂的黄铜钥匙取下来戳进锁孔,摇了摇往左扭开,地面上那层金属板哒一声弹开,竟然是个老掉牙的金属柜子,绒布中放着一个贼光亮的石瓢壶,这就是老海家祖传的宝贝,范蠡弄琴壶。。
海棠小心翼翼的取出石瓢壶放在茶几上,把地上的密柜恢复了原状,然后用电子钥匙打开了房门,他对着门口喊道:“梅森老师,您可以进来了。”
话音刚落,梅森就急匆匆推门走了进来,这老头以前就尝过这把神奇石瓢壶泡出来的香茶,到现在还念念不忘,也正因为这把壶让他对华夏文明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崇拜感,这对于崇拜金钱至上的罗斯柴尔德家主来说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徐青跟伊芙跟着后脚进门,梅森已经脱了鞋坐到了茶几旁,蓝闪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把石瓢壶,那模样就像见到了久违的情人,还是光溜了侧躺在床上那种,蓝眼睛里闪动的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徐青拎着小皮箱走到茶几旁坐下,正好和海棠是个对面,望着他有条不紊的开始摆杯泡茶,别看他是个男人,却有着一双葱白般的巧手,十指修长,指尖捏着茶则把茶叶放入壶中,早已咕嘟开的泉水冲入壶口,居然不用洗茶,就这样简单的倾斜壶身注茶汤入杯。
琥珀色的茶水从壶嘴落入杯中的瞬间一股白雾缓缓腾起,在壶嘴上方半寸处氤氲不散,徐青能看到石瓢壶表面附着有一层淡金色气劲,跟他手中的西施壶一般无二,就连壶底和把手上嵌入的内丹也大同小异,见到这些他心里已经明白了九分,敢情这两把壶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就是不知道壶嘴上的白雾会凝成什么模样?
正思忖,壶嘴上方的白雾已经积聚到了一定的浓度,答案马上突显了出来,是一个穿古装的男人,腾腾长袍随风荡,盘坐雾中手抚琴,虽然不可能听到琴音,但男人摆动的身躯却能让人感觉到他在抚琴,甚至能很清楚的看到他飘动的头巾。
徐青觉得这个抚琴的男人比跳舞的古代美女差远了,如果这把壶都能价值十亿美金那有美女跳舞的西施壶最少要高几倍,前提条件是碰到人傻钱多的超级阔佬,眼前就有一个,不过要先让他看到不同才能分辨优劣。
梅森等一杯茶倒满立刻伸手端起杯,他把杯口凑到高鼻子前深深的吸了口气,那陶醉的模样儿都写在了脸上,吱洋阔佬喝茶的样儿跟好酒的老头喝高度酒差不离,已经脱离了喝的范畴,用呷来得更为贴切。
“真有那么好喝?给我也来半杯。”徐青伸手捏起面前的茶杯直接送到了海棠面前,他原本就是个不懂客气的主儿,很单纯的念头,就想尝尝这茶到底有什么不同。
这一举动落在海棠眼中就显得失礼了,一个做保镖的在雇主还没喝好的情况下干出这种事儿,简直是太没职业道德了,作为梅森的学生自然有些为老师鸣不平,他寻思着臊一臊眼前这位失礼大胆的保镖。
“茶喝的是一份心情,一种追求,不能喧宾夺主了,做人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懂的……”海棠慢条斯理的说着话儿,听似自言自语实则有所指,壶嘴儿始终也没有凑近徐青递来的杯子,摆明了就是不给他倒茶。
徐青又不是傻瓜,哪能看不出对方在故意针对自己,他索性把手往回一收,淡笑道:“这种茶壶没啥出奇的,刚巧我也带了个便宜紫砂壶,想借你的茶叶泡一壶好茶,你也别瞎咧咧了,行不行给个痛快话儿。”
海棠神情一滞,很快就恢复了常态,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你有壶的话可随意,那我就不帮你倒茶了。”
徐青点头道:“谢了,我这人就喜欢喝自己壶里泡出的茶,俗话说得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说完伸手拎起身边的小皮箱横放在膝盖上打开,里面除了装着几套换洗的衣物外还放着一把看似很普通的西施壶,在藏家看来这种壶是最没有价值的。
海棠已经帮老师父女倒上了香茶,他现在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瞧这个随身带着紫砂壶的保镖玩什么幺蛾子。
茶叶是上好的武夷岩茶,水是不远千里从津市西面的大山上采来的山泉,都是顶级的货色,徐青对这些东西没有半点研究,他揭开壶盖放在一旁,撮指从茶罐里捉了一把茶叶放进了壶口,他不会用什么茶道六君子,只图个舒坦方便。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徐青把沸腾的开水倒进壶口,过了五秒左右开始往杯中倒茶,琥珀色的茶汤从壶嘴中流出,化作一道拱垂的细水柱落入杯中,就在这一刻壶嘴上腾起一缕清晰可辨的白雾,在壶嘴上空盘绕成形,衣袂飘飘的古代女人现出了雏形,随着开始翩翩起舞。
会抚琴的男人,会跳舞的女人,现在不光是海棠的视线被牢牢吸引住,就连刚喝完手中茶水的梅森也屏息凝神,一双蓝眼睛几乎睁得从眶子里蹦出来,抚琴的男人虽然神奇,但相比起跳舞的女人更让人为之惊叹。
杯中茶满,徐青把壶往上轻抬,水柱立刻停止了流出,他捏起茶杯凑到嘴边抿了一口,这味道比以往喝的茶略强一些,就在这时,梅森捏起面前的空杯子递了过来,颤声道:“帮我倒一杯,品尝一下味道有什么不同。”
徐青也不矫情,倾壶就帮他倒了一杯,又欣赏了一次会跳舞的女人,他心里突然有了个奇妙的想法,如果两个壶一齐倒水会出现怎样的景象呢?会不会男人抚琴就是在为跳舞的女人伴奏呢?
“太美妙了,两种茶好像代表着两种人,男人厚重谦和,女人妩媚妖娆,真是太神了……”梅森眯着眼放下手中的空杯,嘴里却还在啧啧赞叹个不停。
海棠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西施壶,仿佛若有所思,嘴里喃喃念道,范蠡抚琴西施起舞,这难道是天意么?
第一千五百四十五章茶亦醉人
范蠡弄琴壶是海棠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具体是多少辈以前说不准,反正超过了八辈,他祖辈一直都在探寻这宝贝的来历,经过几代人坚持不懈的探寻,把很多零星资料拼凑整理,得到了关于这件宝贝较完整的资料。
传说紫砂壶的创始人是春秋时期陶朱公,他就是越国大夫范蠡,传说脱离权力纷争的范蠡与西仕船来到丁蜀地区隐居,在这里教人挖土烧窑,烧制出了第一批紫砂器皿,其中以缸、壶、杯、碗最为出名,这位才华横溢的大夫为了隐姓埋名自称为陶朱公,被后世陶工们奉为祖师爷,至今在丁蜀地区还流传着不少以他和西施命名的景观。
传说已经无从考证,只留后世陶工们口口相传,海棠先祖经过几百年的苦寻终于拼凑出了一份集野史传说于一体的资料,相传范蠡与西施隐居在蜀山脚下,以烧陶制器为乐,用神兵骨和极品朱泥烧制出了两把宝壶,一把名西施沐曾,一把名范蠡弄琴壶。
西施沐浴如翩翩起舞,范蠡心神荡漾弄琴伴奏,相传一对神仙眷侣在制出两把宝壶后再不烧陶制器,传闻这两把宝壶入水成茶,即便是用最普通的山泉水煮沸入壶倒出来都是极品香茶。
烧制宝壶时加入了范蠡带来的十八颗神兵骨,没人知道是什么奇物,传说是吴越两国交战时留下的神兵遗骨,至于什么是神兵就不得而知了,范蠡弄琴壶机缘巧合被海棠先祖得到,成了传家宝,西施沐曾却不知所踪,甚至不知道有没有这把宝壶存在。
海棠眼望着近在咫尺的西施沐曾,心中的激动不言而喻,失神间手指不自禁微微松开,扣在指肚上的石瓢壶脱手落下,惊得他浑身一颤,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宝壶再奇也是用紫砂烧制的物件,悬空落下肯定会破损,海棠悔恨交加,但现在想抢救已经晚了,他之所以不去做徒劳的触碰就是怕加诸外力之下毁坏得更严重,可奇怪的是过了两秒也没听到壶儿触地碎裂的声音。
“壶不错,只可惜它的主人有些毛手毛脚,真要是摔碎了怪可惜的。”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海棠猛的睁开了双眼,他本能的低头在脚下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碎片,抬眼一瞧,对面的年轻人双手各持一把壶,两个壶嘴儿对对碰,那模样就像一男一女玩亲亲。
海棠心中一阵狂喜,他现在也顾不得细想对方是怎么接住石瓢壶,起身对着徐青鞠了一躬,颤声说道:“谢谢,我为刚才的失礼向您道歉,衷心请求您原谅。”
徐青微微一笑,把手中的石瓢壶递了过去:“小心拿好,别再弄掉了,老物件能保存下来不容易。”
海棠双手接过宝壶再次鞠了一躬,嘴唇翕动了两下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人家出手救下了他的传家宝,光说一声谢谢未免显得太苍白了。
梅森眯了眯眼,伸手轻拉了一下海棠的衣角,故作不悦的说道:“亲爱的海棠,我们还等着喝茶呢要知道这样把客人放在一边是非常不礼貌的。”
海棠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尴尬一笑坐下来开始继续泡茶,这次他首先倒了一杯递到徐青面前,低声说道:“徐先生,首先我以茶代酒再次感谢您接下了范蠡弄琴壶,其次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想借用一下您手中的西施沐曾,相信我一定会让大家品尝到最好的香茶。”
徐青淡然一笑,很光棍的把手中的西施壶递了过去,顺手捏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低声说道:“就冲你能叫出西施沐曾这么个好名字我都信你了,反正就几百块淘来的东西。”
“什么?”海棠和梅森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把神奇的西施沐曾怎么可能跟这个小小的数字扯上关系?
徐青撇了撇嘴道:“说起来还是运气,这壶是我在边境一个地摊上淘来的,当时花了几百块美金的样子,用古玩藏家的话说叫那啥,捡了个漏。”
梅森跟海棠相视苦笑,几百块的买来了一件的宝贝,这运气也未免太逆天了,要知道光是一把范蠡弄琴壶洋阔佬就出到了十亿美金的天价,这把西施沐曾肯定只高不低,这两位心理素质都异于常人,震惊了几秒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海棠把手中的两把壶并排摆在茶几上,在茶几上摆上了六只紫砂茶杯,然后开始清理壶中的茶叶,做完这一切他伸手从茶几隔层抽出一个小木屉,从里面取出来一个长条形的扁平木匣子。
木匣子打开,里面只有十来片色泽苍绿的猴魁茶,打开匣子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才是真正的极品猴魁。海棠低声介绍道:“这是九华山猴魁,最是生香,我认为两把宝壶用这种茶底才搭配。”
没有人搭腔,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海棠娴熟无比的茶艺上,直到沸水入壶,他两只手各持一把宝壶倾斜,壶嘴对着了面前准备好的两个杯子。
随着两股淡绿色的茶水缓缓落入杯中,壶嘴上各腾起一缕雾气,一边西施起舞,一边范蠡抚琴,两个雾气化成的小人竟然开始互相接近,那模样就像一对阔别重逢的恋人准备来一长情澎湃的,其实是壶嘴相距不远,雾气连成了一片,咋看上去形成的人像也凑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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