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知道现在的气氛下不应该谈论这种血腥的话题,但请你相信,我一定会为你的儿子报仇,用我自己的方式。”希尔摩根眼睑微张,两线蓝光瞬闪即逝,手中的水杯折射出一抹光影。
作为一个常胜将军要懂得料敌先机,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同样要懂得掌控主动,希尔摩根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主动,男人要想让身边的女人死心塌地就要让她感动,他不是朱德胜那样的傻瓜,抓住女人的心是男人一辈子要研究课题。
周飞华看到了玻璃杯折射出的那抹蓝光,心里感觉有股暖流在激荡,眼前的男人除了善解人衣外还善解人意,时常会让她感动得想流泪,两条手臂很自然的从他脖子后让绕下,把身体紧贴在了男人背脊上。
“亲爱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谢谢!”周飞华用脸颊贴近希尔鬓边,低低颤语,她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只要希尔肯用他的方式为儿子报仇,心头那口郁气终于平了。
希尔摩根反手轻抚妻子脸颊,微笑道:“放心,我这就让比尔德伯派最顶尖的杀手过来,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
周飞华脸色倏然一变,她听到了一个让人心悸的名字,比尔德伯,一直以来她都不知道老公跟这个恶魔般的组织有关系,失神的喃喃低语道:“比尔德伯,你怎么会认识他们,那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啊!不,我可以不报仇,不能啊!”说话时她用手臂紧紧箍住了希尔脖子,力量之大居然勒得他连呼吸也感觉不畅起来。
比尔德伯是一个组织的名字,或者说是一个集团,由欧美政要,银行家,大企业家等组成的团队,同时他还拥有地下世界排名第二的杀手组织,仅次于凶名在外血狼杀手,地下世界中还流传着一个说法,比尔德伯杀手比血狼还要狠辣,实力更在血狼之上,但他们不争第一,宁愿屈居第二,具体原因只有组织核心才知道。
周飞华之所以在丈夫提到比尔德伯时大惊失色是有原因的,就在她跟希尔结婚第二年遇到过一件惨事,记得那次她是去意大利参加一次时装订货会,在订货会上她邂逅了一名才华横溢的服装设计师,那位设计师本身就是个有黑手党背景的大家族的成员,名字叫卡瓦迪诺。很帅气的小伙。
卡瓦迪诺约她来到他家族经营的餐厅共进晚餐,原本是想晚上还能安排点洋鸟入巢的节目,就在两人碰杯饮酒的时候走进来一位拉小提琴的老人,面色红润银发如丝,就在他进门后关上了门,关上了两扇地狱之门。
这个落魄的卖艺老人关门后立刻转换了角色,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屠夫,他从小提琴背板内抽出两把雪亮的尖刀,开始无情的屠戮餐厅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幼都是一刀一个,生命在这一刻是那么的脆弱,刀锋划过脖颈绽开一溜血珠。
杀人时老屠夫嘴里神经质似的呐喊着,比尔德伯,周飞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比尔德伯。
第一千六百八十九章沸点与冰点
比尔德伯,宛如地狱死神夺取生命时的呐喊,伴随着人们临死前惊恐的哀嚎声在周飞华耳边回荡,飞溅的鲜血如曼珠沙华随处绽放,慌乱中她藏在了桌子底下,捂嘴含泪眼睁睁看着那个叫卡瓦迪诺的英俊男人被雪亮的刀锋片成了一具血淋淋的骨骼。
不是单纯的杀死,是片,两把刀在他痛苦的哀嚎声中切掉了一片片皮肤和肌肉,就像一只烤得焦黄的鸭子被片开,可以很清楚的见到人体黄白相间的脂肪,还有颤动的内脏……冰冷的刀锋没有丝毫停滞,老屠夫庖丁解牛般娴熟的刀功在男人身上挥洒得淋漓尽致。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利刀下被剔成了一具染血的骸骨,咔哒一声瘫倒在地上,那两个吊在眶子外的眼珠子正对着桌子底下的周飞华,仿佛想在去地狱之前再看她一眼,当时她以为自己快死了。
老屠夫突然一把掀开了桌子,就在他抬腕举刀的瞬间,冰冷的眼眸中徒然闪过一抹诧异的神采,他居然转身就走,没有半点犹豫,就这样放过了惊恐万状的周飞华,就在他摔门出去后不久,餐厅里传出一阵女人的嚎哭声。最
杀人夺命就像杀鸡屠狗般,出于闹市区的餐厅内近百人变成了尸体,但从头至尾没有任何人来询问,那扇紧闭的地狱之门隔断了两个世界,比尔德伯到底是什么可怕的存在?杀劫中余生的周飞华到后来才知道,这个组织还有一个很拉风的名字,宇宙控制者,一个嚣张与霸气并存名字,同时它代表着一种实力。
比尔德伯这四个字在周飞华心中就是一场惊魂噩梦,今天听到希尔提起再次勾起了她那段痛苦的回忆,怎能让她不惊恐万状,现在快把老公的脖子勒憋气了。
希尔摩根用力掰开了妻子的手,起身转过来一把将面色煞白的周飞华紧紧搂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对不起,我不该提起那个名字,对不起。”他知道妻子在意大利发生的那场变故,也知道比尔德伯组织派出的杀手为什么在最后时刻会放过她的真正原因。
摩根家族就是比尔德伯组织的会员,每一个会员资格可以是代表着一个叱咤风云的超级家族,组织会给所有会员发放三枚精美的钻石会徽,希尔摩根把其中一枚会徽当成礼物送给了妻子,就是她脖子上的骷髅钻饰,这东西救了她一命。
希尔摩根安慰了好一阵,周飞华的情绪才渐渐缓和过来,她抬起头望着丈夫蓝宝石般深邃的眼睛,过了两分钟左右才低声说道:“亲爱的,我想问你两个一直以来埋藏在心里的问题,我不希望听到谎言,答应我。”
希尔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好的,我答应你,以宇宙的名义发誓。”如果是谎言,他会把宗教人物作为发誓的对像,比如上帝,但当他真正要许下誓言的时候就会用宇宙来发誓,这就是比尔德伯会员的证明。
周飞华眼眶中涌动着泪水,低声说道:“在意大利,那个杀死近百人的凶手是不是你派去的?为什么那个凶手不杀我?”
希尔咬了咬牙道:“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但那个凶手不杀你的原因我知道,还记得那天你穿的是一件低胸天鹅绒晚礼服,凶手一定是看到了你脖子上的钻石徽章,它就是比尔德伯会员徽章,摩根家族很早以前就是比尔德伯会员,我们俩如果一起在那间餐厅用餐的话,我已经死了,但你活着。”
很简单明了的解释,希尔摩根不仅把整件事解释得清楚明白,还婉转的告诉了妻子一件事情,比尔德伯杀手只认徽章不认人,这枚徽章从某种意义上说就等同于一次生存的机会,他已经把这个机会留给了最爱的人。
周飞华再次感动了,泪水潸然落下,她把头深深的埋在了丈夫胸前,喃喃说道:“亲爱的,谢谢你的宽容,你现在可以联系比尔德伯,让他们派最好的杀手过来,越快越好。”
希尔双眼微眯,打量着怀里的女人,他现在感觉这个女人有点可怕了,不知道是谁说过,女人的复仇心远比男人要重,她们可以是个纯粹的复仇者,就像丛林中的黑寡妇蜘蛛,为了达到目的甚至可以吃掉自己的丈夫。
周飞华抬起头来,眼泪婆娑的望着丈夫,嘴角浮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寒声道:“我亲眼见识过比尔德伯杀手的可怕,对于被他们杀的目标而言绝对是恶梦,我就是要让伤害小斌的女人品尝到这种滋味,你说呢?”
希尔感觉后牙槽一阵发酸,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低声说道:“亲爱的,仇恨是一把双刃剑,在复仇的同时往往也会割伤自己,我可不希望深爱的妻子变成心中充满仇恨的女人,帮你报仇就是要让你抛却这段仇恨,懂我的意思吗?”
周飞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故意把胸口往丈夫贴近了几分,柔声带嗲的说道:“亲爱的,你口渴吗?要不先吸点蜜糖水润润嗓子嘛!”
希尔蓝眼睛里闪出两点恶狼似的幽光,紧盯着妻子胸前,依稀看到两点湿润在均匀的扩散,咕咚!干涩的嗓子发出一声吞咽的浊响,他伸手一把抱起了妻子,径直向大床走去,白色的睡袍散落开来,他渴了,就像沙漠中孤独行走的旅者见到了一眼甘泉,这是生命之水,噙住它狠狠的吞咽……
省委大院最东头有一幢独门独户的小院落,这里是朱德胜的住所,院子里的两层小楼已经有些年头了,爬山虎顺着墙壁攀满,就在二楼的卧室内,两条交叠的人影正在做着男人和女人最喜欢做的运动,粗重的鼻息声成了房间里唯一的主旋律。
朱德胜已过中年,但浑身结实的腱子肉不输于那些常年混迹于健身房的年轻小伙,冲刺的力道强横而狂野,每一次冲刺肩胛和臀部的肌肉都会张弛绷紧,此时此刻他需要女人,需要把积压在心头的那股怒火宣泄干净,女人是男人最好的降温剂,沸点和冰点原本就只有一线之隔。
第一千六百九十章男人无情
男人是火,女人是最好的灭火剂,甭管是什么火只要花点水磨工夫就能全灭掉,朱德胜心头的那股怒火在一声低吼中喷薄而出,他能感觉到女人在轻轻颤抖,但他把臀往下一沉略用几分力气就遏制住了她的颤抖,男人在这一刻往往有些自私,不管什么位高权重的高官本质也是男人。
朱德胜撑起身坐在床头,伸手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摸出一根大前门香烟叼住点着,这么多年他就喜欢抽大前门,记得小时候他爹从一位朋友处顺了一包大前门,在家里美美的抽,还说着一句词儿,高级干部,大前门。这种烟只有高级干部才有份抽,就是这个习惯让他执着的抽了三十多年大前门,抽烟,更多时候抽的是一种习惯。
一根烟燃了半截,床上的女人悠悠舒了口长气坐起身来,这是个很有韵味的女人,鼻梁很高,双眼水汪汪带着柔蜜,她叫苏晓红,是省纪委书记,也是朱德胜的大学同学,她的房子就在隔壁,串门儿串到了床上,两个书记成了输液。
苏晓红一直以来都暗恋着朱德胜,直到现在她还是单身,很执着的女人,爱上了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在得知男人离婚后默默的陪他喝了三瓶五十年国窖,结果丢掉了守了几十年的那层膜儿,就如捅破了窗户纸一般成了他见不得光的女人,才欣喜的发现这个男人是头牛。
朱德胜弹了弹烟灰,转头望了托着腮帮子望着他出神的苏晓红,勉强一笑道:“看着我做什么?老东西了。”
苏晓红脸上浮起一抹甜笑,低声说道:“就喜欢看着你,人老东西不老,每次都把我整得很舒坦,就跟抖散了骨头似的,牛犊子未必有你这份嚼劲。”她在人前是纯纯的铁娘子作风,手握纪委尚方宝剑,只要屁股不干净的官员见到她腿肚子都要打哆嗦,可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就是一只熟透的狐媚子,徐娘最懂男人心。
朱德胜把烟头抿在嘴里猛吸了两口,冲出两股浓郁呛鼻的烟雾,儿子的伤势就像一块千钧巨石压在他胸口,身体上的伤可以治好,但心里那处难以愈合的伤口只怕就难以在短时间内治愈了,这个伤口才是真正致命的。
苏晓红一眼就能看出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他在担心医院里的儿子,刚才在床上像牛耕地一样勇猛的表现就是一种疏泄压力的方式,女人不介意,她还会不停劝慰,其实她心里也有一丝哀伤,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她都快变成被‘白日’的‘依山尽’了。
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跟自己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最好能死在他前面,女人命好死夫前,这句俗话只有真正成熟的女人才会懂得,苏晓红懂,所以她慢慢争取,用她的温柔体烫,用她全身心的付出。
“你不是找来了最好的骨科医生给小斌治疗么?我相信他一定会好起来的。”苏晓红现在的安慰有些笨拙,不是她口拙而是不擅长安慰人,威胁吓唬人她在行,每月不知道有多少问题官员被她吓尿,是真正尿湿裤裆的那种,纪委本来就是做这行的。
朱德胜把烟头丢在地上抬脚踩灭,再旋动脚尖把烟头碾成些散碎烟丝,苦笑着说道:“小斌的伤不是在身上,而是在他心坎上,我这个做爹的不称职啊!”叹息了一声,他再次把手伸进了床头柜,对于老烟枪来说一支烟不过瘾,最好是再抽一根。
苏晓红望着眼前抽闷烟的男人,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她能做到只有两个字,等待。已经等了几十年,不在乎这一小会,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该死的美。
朱德胜悠悠的说道:“小斌这孩子从小就没享受过多少母爱,基本上是我把他带大的,可是我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终究还是疏忽了,现在他断了腿,我才是真正的后悔,看到他痛苦的模样有时候宁愿断的是我的腿……”
苏晓红其实也想要个孩子,一个属于她的孩子,这样养大了就有了寄托,可惜她有个最大的遗憾,她这辈子都不能怀孕,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这是最痛苦的,好在她现在也找到了一份寄托。
“德胜,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面对,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让凶手逍遥法外,这个对你来说不难。”苏晓红的话没说错,凭他的能量只需一句话就能让有关部门严惩凶手,后果比一般的刑事案件严厉些就够了。
朱德胜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道:“凶手的后台很硬朗,有些出人预料了,原本已经抓进看守所的凶手居然被人放了,普通人根本没办法做到这点,真想彻底把整查一查。”
苏晓红上齿咬住下唇沉吟了片刻,突然一脸严肃的说道:“有后台更好,我决定明天买一早就带人去江城一趟,把整件事情查个清楚明白,如果真有人徇私违纪的话一定会严惩。”
朱德胜摇头道:“不用了,明天我会亲自去江城一趟,相信所有事情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这次去的人越少越好。”言下之意就是在暗示苏晓红不要插手,他能够处理好这种事情。
男人是自尊心强的动物,特别是有能力的男人,他们能做到的事情一般不愿假手他人,特别是女人,朱德胜身为一方大员只要一个暗示,就有不知多少人争着抢着帮他效力,他是绝对不会让女人帮忙的,特别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让她帮忙心里总有道坎过不去。
苏晓红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抹干净身下那些粘粘糊糊的东西,迅速穿好衣物准备离开,她再次认清楚了自己扮演的角色,有需要的时候招过来送上女人的东西,完事了就成了陌路人,上下级,她还是那个被人称之为铁娘子的纪委书记,甚至连帮他做点事情资格都没有,不如尽早离开的好,男人啊,总是那么拔**无情!
第一千六百九十一章难得偷安
这是一个莺飞草长万物吐新的季节,江大校园中的直男们又开始享受各种养眼的福利,枝头报春鸟儿叫,学姐学妹黑丝俏,若隐若现的朦胧更能勾起年轻心中的悸动,冒泡的美儿随着青春的旋律韵动。
徐青背着个书包戴着顶棒球帽走进学校大门,才发现想低调的自己成了众人目光凝聚的焦点,放眼望去才发现没有一个戴帽子的,他的独特造型不是低调反成了山炮,发现了问题所在的小徐同学取下帽子扭成麻花揣进书包,才发现校园里居然没有背书包的,又果断另类了一把……
有的人注定就是焦点,徐青走进教室的瞬间早到聊天打屁的同学全都住了腔,很自觉的对他行起了注目礼,他只能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冲大家抬手挥动了一下,尽量用热情洋溢的声调打了个招呼:“嗨!”
“哇!哥幻视了,谁借点眼药水喷一下?”一个诧异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紧接着徐青见到一个戴黑框眼镜的胖子掀翻了两张课桌朝自己跑来,他真不记得以前在班上跟哪个胖子有交情,但瞧着对方的大饼脸轮廓似乎又有些熟悉的感觉,这胖子到底是谁?最
胖子跑到跟前,对徐青咧着嘴儿露齿一笑,现出满口黄牙:“老大,你还活着?”这货开场白让人有种想用大嘴巴子揭他正脸的冲动,紧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红塔山递了过来,手掌竟有些发抖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徐青笑了,他已经猜出了胖子的身份,伸手把烟盒一挡,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壳子上印着红五星的特供香烟递了过去,微笑着说道:“抽哥的,你小子演现代版变形记吧,才多久不见,怎么能胖成这副德行?”
眼前的胖子就是沈墨,以前那个喜欢抽烟的瘦子,也是徐青高中时的同桌兼死党,才几个月不见这货就一个劲窜膘,要不是看到他这口烟熏牙还真认不出来。
沈墨伸手捏了一根香烟,打横了放在鼻梁上嗅了一口,啧啧赞道:“老大,你就是个享受生活的主儿,每次抽这么好的烟,这次回来准备呆几天?”在他印象中这位老大就是来学校打酱油的,上课的日子跟旷课的天数完全不成正比,在毕业前能见上几面已经是福气了。
徐青翻了个白眼道:“哥这次来是准备好好学习的,呆几天?还真不好说,先说你小子吧,怎么跟吃了猪快长似的,该不是打激素的吧?”许久没和老同学见面了,聊天的气氛还是没变,就是总觉着其他同学看他的眼神儿有点异样。
沈墨嘿嘿一笑道:“这还不是多亏了你,来,先坐着抽口烟慢慢聊,反正时间充裕得很,待会放学了我请你吃饭。”
徐青点了点头,跟沈墨一起找了个傍窗的位子坐下,刚落座就有一位面生的小分头笑嘻嘻的送上来两瓶绿茶。
“墨哥,青哥,要不要再来点早餐?”小分头一脸讨好的把瓶盖子拧开,那模样比饭店里的服务生还要专业。
沈墨冲小分头挥了挥手道:“去东门包子铺拣五笼灌汤包两笼烧麦过来,记得豆浆,速度点。”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丢给了小分头,那模样跟暴发户似的,真是三月不见气质就变,看来这哥们抖上了。
小分头抓起红票笑嘻嘻的走了,徐青叼了根烟在嘴上,沈墨递上了火,嘴里低声说道:“老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能说这都是托了你的福,现在你才是真正的江大一哥,我沾了点光彩成了你的代言人,嘿嘿!”
“你小子说清楚,什么叫托我的福?咋就越听越糊涂呢?”徐青点着烟抽了一口,眉宇间现出一抹郁结,他原本就想着这次回来能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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