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才让龙牙战队有了可乘之机,现在他要亲眼看看毁掉这一切的到底是谁?不管是谁都将为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时光之瞳再次运动,指尖的碎片在瞳孔中渐渐放大,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生动的画面。史蒂夫在给初拥成功的薛老喂食,老血族这一刻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那认真的模样让徐青感觉心头有一股暖流在激荡,血族的初拥是一种神圣的传承仪式,旁人看到喂食的画面都能感受到那种自然而然的温馨。
画面一转,出现了龙牙战队闯入时的情景,光头慧武破窗而入,史蒂夫纵身跳上了笼顶,双臂展开现出了利爪,紧接着大门被人轰开,龙晨宇带着另外两名龙牙队员持枪冲了进来,其中两人把枪口对准了老血族,身为队长的龙晨宇则把枪口对准了金属笼内的薛老,他眼神中分明带着一丝诧异。
两位龙牙队员准备扣动扳机,慧武却冷笑着挥手制止了他们的行动,反手从腰间拔出两枚乌光闪动的金刚锥腾身跳上了笼顶,跟史蒂夫激斗在了一处,十来个平方的笼顶俨然成了一座小型擂台。
全盛时期的史蒂夫原本是可以跟慧武斗个旗鼓相当,但今天却完全不在状态,勉强支撑了十几个回合就落了下风,双臂被金刚锥扎穿,身躯躺倒在了笼顶,他挣扎着转头望着笼中的薛老,被金刚锥洞穿的双臂好像被腐蚀般冒出了一缕缕黑烟,老血族好像在忍受着强烈的痛楚,扭曲的面孔在不停抽搐着,眼中流出两行殷红的血水。
笼中的薛老似乎能感应到史蒂夫的痛苦,开始躁动不安的用手拍打着笼子,然而他现在的力量还太弱,根本没办法冲破笼子,就算是能冲出去又能做些什么?徐青牙关紧咬,但他强忍着没有闭上眼睛,捏住翡翠碎片的手指在轻轻颤抖。
龙晨宇身旁一名年轻的龙牙队员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笼子,这个年轻人徐青上次在潭市中心医院见过,好像叫什么甄嘉乐,他村子里的人都被僵尸祸害,没想到他竟然加入了龙牙,看来这段时间龙牙战队扩充了不少人手,门槛似乎也有所降低。
侧身躺在笼顶的史蒂夫目赤欲裂,他好像在用尽全力对举枪的甄嘉乐大声呼喊,徐青仔细分辨他的唇形,用读唇术辨出了词意:他是无辜的,你们不能杀他,杀了我吧,求你们放过他……印象中一贯胆小怕事的老血族这一刻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他竟然在苦苦哀求要杀自己的人,让徐青感动的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自己的名字,只是一味徒劳哀求。
站在门口的龙晨宇嘴唇翕动了两下,抬起手腕把一只电子表对准金属笼,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手表边缘的小灯闪动了两下,随后他抬掌做了个劈斩的动作。甄嘉乐眼中闪过两点利茫,手指微微内缩,就在这时侧躺在笼顶的史蒂夫腾身扑了下来,抬脚猛踢向甄嘉乐胸口,他身后的慧武飞扑而下,两根金刚锥狠狠扎向老血族后背。
史蒂夫脚尖踢中了甄嘉乐胸口,同时也被两根金刚锥刺穿了后心,慧武双臂往上一振,老血族的身体被再次抛上了笼顶,落下时已经化作了点点漆黑的沙灰。
甄嘉乐强忍着胸口的剧痛,抬起枪口对准笼中人扣下了扳机,硝酸银子弹好像雨点般射出,随后徐青脑海中出现了最后一幅画面,是一蓬疾速绽开的沙灰……
叮!徐青指尖轻轻颤动,碎片落在了地上,他咬着牙闭上了双眼,后背紧贴在墙上,此时他浑身发冷,但胸口却有一团火在燃烧,炙烤着他每一寸内脏。
“龙牙战队!龙晨宇,甄嘉乐,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徐青紧闭双眼,咬牙念叨着几个名字,重复的念,每念一次眸子里就会多几条血丝,他捏紧了拳头,浑身抑制不住轻轻颤栗,脑海中又开始混乱起来,丹田中转化成寒流的正阳气顺着经脉逆行而上,直冲脑门,只要逆行的气劲冲破意识海再强大的武者也难逃走火入魔的厄运。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印堂后方闪过一点蒙蒙金光,仿佛有一位赤脚髯须的老僧在坐禅低唱:“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似电,应作如是观!”
生死轮回,从一个起点奔向一个终点,再从终点奔向另一个新的起点,就像佛法中所说的‘无住生心’终身吃饭而未嚼一粒米,终身穿衣而未挂一缕纱,只有真正的放开胸襟才能感受到自然自在中的那份纯净之美,洗涤的是人心,追求的一个破字,外相皆空、虚无皆空、佛法都是空。
老僧念的是金刚经,讲的是佛理,祛除的是心魔杂念,护的是一片心头方寸净土。
第两千一百六十章莫须有危机
老僧是谁?它是达摩内丹中留下的一颗禅心种子,它一直隐藏在徐青意识海中,只有在特定的时刻才会被激发出来,它是睿智深邃的金刚慧目,洞察大千世界中的万生诸相,它可以在本心偏失时拨乱反正,让本心重归宁静,但却始终无法与金瞳传承融合,两者在意识海中各安一角。
徐青不信佛,但意识海中却存有一颗禅祖种子,能让他在走火入魔的紧要关头杂念涣然冰释,逆冲上脑的冰寒气劲好像被一层无形屏障阻隔,宛若汹涌的巨浪拍击着坚固的堤岸,时间长了,力道也小了,渐趋恢复平静。
徐青闭目盘坐在地上,脑海中一片空明,嘴里喃喃默念:“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反复念叨着这一句,隐隐的好像明白了一些意思,但他也明白自己没办法达到这种佛法中的至高境界,也许有那么一天,他会尝试放下,但不是现在。
史蒂夫是血族,但他在江城一直谨小慎微,从没有伤害过任何无辜人类,喝血都是用金钱购买来的,有的人愿意用自己的鲜血换取金钱,这又有什么错?各大医院里不是有大把缺钱的人愿意卖血么?站在卖血者的角度上来说,血液是一种商品,卖给谁本质上都是一样,换取金钱。
在徐青眼中仅为了一条陈谷子烂芝麻的禁令就可以不分善恶任意杀戮外来血族是一种混账行径,老师用血族的方式重获新生,就好比一张洁净的白纸,龙牙战队不该连他也杀害,亲人和朋友一直是徐青脖颈上的两片逆鳞,不管是谁只要触及到了这两片逆鳞就必须付出代价!
华夏武魂总参办公室,任兵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望着电脑显示屏中播放的视频资料,面前办公桌上还摆着一份神行刚从江城传回来的资料,上面详细写到了龙牙战队完成任务的步骤,还有一份从苍蝇追踪器上取下传回的视频,上面详细记录了龙牙战队实施的霹雳手段。
其实任兵在看到金属笼中的薛老时就已经大吃了一惊,别人不认识薛红云他可认识,同时他也知道徐青跟薛老之间的关系,当初老人身患眼疾那小子就不顾一切把人带进武魂基地医治,足可见师徒俩感情之深。
“这下麻烦了!”任兵喃喃自语了一句皱起了眉头,伸手从办公桌抽屉里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还没等他把烟点着,办公室门悄无声息的推开半边,一条瘦小的身影闪了进来,紧接着门轻轻关上,人影好似一道青烟飘到了办公桌旁。
任兵下意识的想用手中的打火机点着香烟,火苗子跳起才发现对面的老贼指尖挟着一根香烟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他咂咂嘴,叼在嘴角的香烟已经不见了去向,这妙手空空的绝技唯有天下第一老贼能玩得这般出神入化。
“少抽点,在咱背后使暗星子的人已经查到,是罗文芳,她除了把江城血族的情报交给作战部外还有两份很阴损的情报,看来这婆娘是存心要对付我的乖徒弟,我这个做师父的也要有所表示才行了。”
香烟在时差四个手指缝中飞快的交替转动,乍一眼看上去好像是在指间滚动似的,他说话时喜欢半眯着眼睛,这样更方便从眼缝中细心观察对方脸上细末的变化,比瞪眼打量人要温和多了。
任兵低声说道:“还有两份情报想必您也轻松到手了吧,拿来给我瞧瞧。”
时差也不搭话,伸手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两张叠好的纸片丢在了桌上,总参作战部内的保密措施对他而言形同虚设,起码相比起老美的五十一区就差多了。
任兵伸手从桌面上拿起纸片展开,铺放在桌面上仔细查看起来,第一份情报是关于金瞳帮的,上面特别注明了徐青的另一层身份,金瞳帮主,还有两张用照片印上去图片,可以看到是徐青在和一个狮鼻海口的老人交谈,这位老人还做了标注,金瞳帮长老殷天雷。
徐青是金瞳帮主原也不是什么大秘密,罗文芳应该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这个情报,不过她以前很聪明的压了下来,前些天她让任兵派人荡平龙岭的要求被拒后这些情报就摆到了总参作战部高层桌面上。
金瞳帮对华夏政坛中某些身处权力巅峰的人来说是一种禁忌,可以允许它的存在,却不能容忍它壮大,徐青接任金瞳帮主的消息就像一块巨石从直升机上投进平静的湖水里,顷刻间激起了滔天巨浪,华夏武魂供奉是金瞳帮主,这层关系很容易让人想起四个字,古武乱政。
嘶!任兵深吸了一口气放下第一份情报,伸手拿起第二份情报,展开来铺在桌上,他这次的动作相较第一次已经慢了许多。
第二份情报上记载着徐青的生世,把他察哈拉王子的身份揭露了出来,武魂第一高手小徐供奉根本不是土生土长的江城人,而是古老王族遗落在华夏的血脉,可以预见迟早有一天他会返回大草原,过那种锦衣玉食妻妾成群的奢侈生活,一旦他离开就等同于大巴掌抽在华夏武魂脸上,同时也抽了许多政坛大佬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是自古流传至今的真理,即便是徐青以前为武魂战队立下汗马功劳也不能改变他是外族人的事实,有了这层敏感的身份所有的信任都会大打折扣。
罗文芳交给作战部的两份情报都是针对徐青,但情报上所讲的全都是事实,这两份情报现在一定给不少政坛大佬们看过了,这才有了擒杀江城外来血族的任务。
其实这两份情报上的内容任兵很早以前就已经知晓,他对徐青有着一份兄弟般的信任,但他却忽略了其他居心叵测的家伙会拿这些事情大做文章,现在的情况已经变得相当复杂,总参作战部故意让龙牙战队江城血族可以看作是一种试探,他们在意的并不是几个血族的生死,而是徐青应对这次事件的态度。
难怪圣武堂和龙牙会经常出入作战部,归根结底还是政坛大佬们对武魂和刀锋两支特战队产生了莫须有的信任危机。
第两千一百六十一章和博士的礼物
莫须有,意同做:难道没有?仅仅是一种臆测,‘古武乱政’这四个字也是一种防备,用现代军事术语解释,古武者是一群单兵作能力超强的特殊个体,他们的能力强到可以改变一场战争的结局,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们都对古武者都给予了相当的重视,同时对这些特殊个体也存有相当的戒心。
徐青现在所处的位置是非常敏感的,他是华夏武魂中的标杆人物,有着武魂第一高手的美誉,同时神圣刀锋总参何尚又是他的好兄弟,他就像一条链接两支特战队纽带,让曾经各自为阵却又互相制衡的两支特战队拧成了一股绳,这也是华夏政坛大佬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玩政治的最讲究平衡之道,以前两支特战队相互制衡可以让他们安枕高卧,但徐青的出现恰恰打破了这一平衡,也让几位背后的军政大佬们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们开始寻找可以制衡两支特战队的力量,并做出了一系列自认为有效的举动,龙牙战队扩充,与圣武堂达成某种应对突发情况的共识,而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如果不是这次的事件一切还不会浮出水面。
自从任兵接任武魂总参以来一直恪守本分,甚至想比以前做得更好,他一厢情愿的以为只要付出足够的忠诚就能得到领导们更多的信任,没想到事与愿违,现在明显是有人在借题发挥,这也是最让人纠结的。
时差把玩着手中的香烟,眯眼望着眉头紧锁的任兵,慢悠悠的把手伸到了办公桌上方,手指轻轻捻动,捻松的香烟头有一蓬散碎烟丝落下。
任兵抬起头来,眼中闪动着一抹疑惑,低声问道:“老爷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时差只顾把所有烟丝捻空,留下来一根空心纸管儿,淡笑着说道:“我问你,没有了烟丝的香烟还叫香烟吗?”
任兵皱眉思忖了两秒,摇头道:“没有了烟丝只能叫海绵烟蒂上连着纸,它已经没有了被叫做香烟资格。”
时差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说得不错,这玩意不能叫香烟了,撑死了叫做空心大老倌。”
任兵眼中的疑惑之色更浓了,他不明白时差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难道这根空烟管有什么暗示不成?
时差撮指从桌上捏了点烟丝,不紧不慢的填进了空烟管,轻轻捻动了两下,证明里面有了烟丝,他笑着说道:“现在呢?有了烟丝,它能叫香烟吗?”
任兵神情一滞,这玩意你说它是香烟吧,根本不能抽。要说它不是香烟吧,里面又有烟丝了,思维一阵卡壳竟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时差把指间似烟非烟的玩意丢到了办公桌上,脸上现出一抹严肃的表情,沉声说道:“烟丝是香烟的主心骨,没有烟丝自然也算不得一根香烟,如果抽走了大部分烟丝它也算不得一根香烟,华夏武魂的主心骨是什么想必你比我更清楚,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任兵眼中蓦然一亮,闪过一抹坚毅的神采,重重点头道:“我明白了,多谢老爷子提醒。”
时差微微一笑道:“聪明人总是一点就透,我的乖徒弟现在肯定是一肚子火气,要找个人去开导开导才行,你知道该叫谁吧?”
任兵眯眼一笑,伸手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少顷,电话接通,他低声说道:“兰队,现在有个紧急任务交给你,你马上订一张去江城的机票……”
时差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微眯的双眼不经意扫过办公桌上的两份情报,视线聚焦在了情报下方的一个署名上,罗文芳,这个背后使坏的老婆娘也该长点记性了……
华夏武魂基地研究中心,皇普兰手持电话皱眉聆听着,良久才低应了一声挂上电话,她接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任务,也是她最愿意接的任务,去江城找那个没良心的小冤家,分别许久了,愣是一个电话也没有,也许他现在沉醉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了吧!
皇普兰浅浅一笑,把手机揣进了口袋,转过身来对垂手站在一旁的和博士说道:“我刚接到任务去江城,那套改良的作战服暂时不用了。”她今天来找和博士就是为了改良一套新型战斗服,既然这段时间要外出也只能暂时搁下。
和博士笑道:“没关系,战斗服等你回来一定会改好,如果时间充分我还可以尝试着增加几项新功能,让它更完美一些,等你回来一定能看到一套最好的战斗服。”
其实皇普兰这次要求修改作战服完全是出于私人原因,她最近发现某些部位又长大了不少,以前的战斗服穿在身上撑得慌,这才找到了和博士,给胸腺发达的女人做衣服是坚决不能节省布料的。
皇普兰点头道:“那就辛苦您了,您办事我很放心。”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和博士眼珠子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低声唤道:“兰队,你这次去江城会不会见到小徐供奉?”
皇普兰回头道:“肯定会的,这次的任务和他有些关系。”其实这次的任务岂止和那个他有些关系,完全就是冲着他去的,但当着和博士的面也不好明说。
和博士笑道:“麻烦你稍等,前些时候小徐供奉有件东西交给我修理,现在已经修好了,还请你代为转交。”
皇普兰点头一笑道:“没问题,你现在拿过来我带走。”和博士马上转身快步朝换衣间走去,进去换衣间呆了两分钟光景再次走了出来,他手上拎着个购物袋交给了皇普兰,这里面除了装着充满生物能量的圣百合外还有一些私人物件。
皇普兰接过购物袋笑了笑道:“东西我保证一定送到,再见!”
和博士点头道了声再会,目送皇普兰离开了研究中心,袋子里其实还装着一份关于雷击实破境实验的总结,总的说模拟雷击破境的实验已经失败,但他认为里面有些东西还是值得一看的,说不准会对徐供奉有一定帮助,就当是一件小礼物吧!
第两千一百六十二章张疯子
国际安全局下设十五分局,主要负责收集各种情报资讯和负责一系列以保卫国家安全为主的工作,同时也有专门负责各种侦技科技设备研发的分局,各大省都设有国安局办事处,大部分人都知道有它存在,但真正见识过其真实面目的却少之又少。
首都国安局地址在东华门三号,据说这里以前是一座亲王宅院,这位辫子王朝的亲王意图谋反,宅院中修建了不少屯暗兵的地道暗室,而且宅院本身也修得异常坚固,光围墙就有里中外三层,经历了几百年风云变幻依然是当年的旧模样”“。
夜深风凉,大宅院漆黑而静谧,从外面看只有门卫室亮着一盏灯,里面有个扁嘴老太太弓着腰在里面打转,白天是有保安执勤的,到了晚上这里的工作人员好像全部走光了似的,从外面看不到半点有人工作的模样。
大宅院内有两栋办公楼,楼上灯,地下却灯亮如昼,是一座偌大的办公的大厅,里面至少有不下百名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正紧张的忙碌着,各种叫不出名的机器闪烁鸣响,每个人都在争分夺秒的工作,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办公大厅东面还有两扇电梯门,电梯显示的楼层有些奇怪,一楼、负一楼、负二楼、负四楼,中间就是没有负三楼,没有标注并不等于它就不存在,在这里工作久的老人们都知道,负三楼才是真正的核心。
通往负三楼的门户就在办公大厅北面的局长办公室里,进入局长办公室打开衣帽间门就有一排楼梯可以直达负三层,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个化学脑壳设计的这种楼层结构,有故弄玄虚的嫌疑,国安局普通工作人员根本没资格进入负三楼有的人在这里工作到退休都没去过一次。
负三楼除了有存放机密文件的档案室外还有两间办公室,其中一间就是罗文芳专用,她从昨天到现在都留在办公室内,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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