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望着韩雪背影低声嘟囔了一句,心里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敢情这妞儿有人追了,就是手上的玫瑰花少了点。
今天是周末,原本跟嫂子约好了一起吃晚饭的,结果嫂子临时有一个大客户要接待,只能让他自由活动,这才跑去藏宝库挑灵玉打发时间,没想到两个钟头过去,嫂子还没忙完。
徐青乘电梯上楼,快步朝总裁办公室方向行去,隔老远就听到一阵阵争论的声音,走到办公室门前站定视线隔门一扫看到嫂子和陆吟雪并排坐在沙发上激烈争论着什么,面前的玻璃茶几上还摆着几份文件,这女人事业心泛滥起来比男人还凶,好端端的晚饭愣是变成了宵夜。
啪!徐青伸手推开了办公室门,沙发上的二女立刻停止了争论,她们脸上还带着一抹未褪的酡红。
“争什么呢?大老远都能听到你们哇哇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会打一架收场呢!”徐青淡笑着随口打趣了一句,走到茶几旁弯腰伸手拿起了一份文件。
秦冰抬手用指尖拂了一下额前落下的短发,笑着说道:“我跟吟雪在争论签合同的问题,有一家跨国珠宝公司下了一笔价值九位数的翡翠原料采购大单,是韩雪接来的客户,对方提出了一个要求,打开藏宝库任他们挑选最合意的原料,吟雪不同意这样做,坚持让对方开出原料品质和数量的清单,由我们负责挑选出足量原料供对方验货。”
陆吟雪一脸正色的说道:“单子是韩雪接来的没错,但对方以前跟我们并没有生意上的来往,不是我不信任韩雪,我认为藏宝库是公司的机密,不应该对外人开放,就是大客户也不行。”
秦冰皱眉道:“藏宝库的安全有老爷子负责因该是没问题的,最近市场需求量明显减少,像这种大客户不多。”
陆吟雪张了张嘴还想争上几句,耳边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行了,要是再争下去宵夜就要变早餐了。”她抿嘴硬生生把话儿咽了回去,抬头俏生生的闪了徐青一眼,眼珠子白多黑少。
徐青把手上的文件撂下,故意夸张的摸了摸肚皮说道:“你们还有完没完,这都几点了?我都饿得前胸贴了后背,走了,我请你们吃香辣蟹去,现在的母螃蟹又大又肥,咬一口香喷喷的都是黄,再敲一个蟹钳沾醋,那滋味儿真是美……”
咕噜不知道是谁肚皮有了反应,怪只怪这货描述大螃蟹的味儿太逼真,把原本就腹内空空的二女逗得舌底生津,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起来。
秦冰脸色泛红,低声说道:“时候不早了,叫上韩雪一起去吃点东西,她怕也等急了。”
徐青撇了撇嘴道:“别叫了,人家早走了,刚才我从藏宝库出来正好见她出去,手里还捧着一簇小气巴拉的玫瑰花。”
陆吟雪嘟着嘴站起身来走到了秦冰面前,低声说道:“秦姐,我们也别争了,都被他说饿了。”
秦冰点头笑道:“大家都是为公司好,争一争很正常,不过我也被他说饿了,就让他请咱们吃螃蟹去。”
二女之间所有的争论都是为了公司利益着想,本就不存在矛盾一说,现在突然调转矛头一致对准了徐青,这顿香辣蟹是跑不掉的。
徐青现在是螃蟹上树,巴不得二女跟自己去吃一顿好的,立刻领着二女下楼取车,直奔江城最有名的‘张果老香辣蟹’。
张果老香辣蟹跟八仙中倒骑小毛驴的老神仙没半毛钱关系,店主姓张,名果老,传闻他祖上四代都是御厨,特别是料理螃蟹有一手绝活,不管什么种类的螃蟹到了张果老手中都会变成远近闻名的特色美食,尤其是香辣蟹,现在已经成为了江城一绝,慕名而来的食客太多,一时间香辣蟹供不应求,特别是吃蟹的季节,生意好到爆棚,想吃上一顿还真得花上些工夫。
徐青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吃螃蟹,昨天就跟何尚来过,这里的大螃蟹的确是让人难忘的美味,这才决定带二女来享受一番。
现在正是吃宵夜的时间,这里的生意也格外好,徐青大手一挥点了五份大螃蟹和两条大虾菇,外加半打冰镇啤酒,一会工夫大虾菇就上了桌,这虾菇足足有手臂长,粗壮霸气,吃起来味道相当鲜美,做螃蟹要花的时间较多,先拿这盐水煮的大家伙填肚垫底。
大虾菇背部开了刀,里面全都是白嫩的虾肉,吃起来又鲜又甜,两位商界女强人现在被彻底勾起了馋虫,也不顾什么形象,洗净了手直接五爪金龙擒老虾,一人捧着一条大虾大快朵颐,吃像那叫一个彪悍,再说她们也是真饿了。
虾只有两条,徐青只能干瞪眼,好在啤酒随时有,先灌两瓶混个水饱,刚灌下去一瓶就感觉一阵尿涨,他只能离座起身去交个水费。
张果老香辣蟹是家有大厅有包厢的酒店,厕所在包厢走廊西头,徐青一路踮脚小跑过去,视线无意识左右瞟视,正巧前面一个端着大盘蟹的服务员推开其中一个包厢大门,小徐同学视线不经意透过敞开的大门看到桌旁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韩雪,她身上的白色职业装格外惹眼。
第两千一百九十七章谁动了灵玉
包厢里除了韩雪外,她对面还坐在一个小麦色皮肤的年轻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健康帅气,徐青在门外看到下意识的跟自己做了个对比,以前他也是这种肤色,可这家伙小身板儿就差远了。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韩雪和陌生男人在一起后徐青感觉刚才腾涌的尿意也没那么重了,难道八卦之火还有祛除尿意的作用?
服务员把清蒸的大螃蟹放上桌,给两人分别摆上几个小碟和两把精致的金属小钳,很有礼貌的做了个请的手势退了下去。
站在大门一侧的徐青赶紧往前快行几步进了厕所,一泡热的淅沥沥放完,抖颤收鸟,原路返回时用透视之眼隔墙往韩雪所在的包厢扫了一眼,神情微微一变。
韩雪已经坐到了年轻人怀里,用手勾着他脖子舌吻不停,仿佛桌上的大螃蟹还不及嘴唇儿味美,男人的手已经从她衣襟探了进去,两人的身体贴紧在了一起,看样子这一对吃蟹是假,吃人是真,照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包厢里就会上演一幕少儿不宜的大戏。
“真是不挑地方!”徐青撇嘴嘟囔了一句,准备收回视线,这时包厢里的情况有了点变化,韩雪竟然一把推开了男人,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襟坐回了原位,到嘴的肉突然长了脚,男人脸上现出一抹失望表情,却又被他很好的用笑容掩饰了过去,他用刚抓完某个腺体的手掌扣了一只大螃蟹揭开半个壳子探身放进了面前的碗里,还低声说了几句。
站在门外的徐青用读唇术很快辨出了男人的话,这货在假惺惺的道歉,说什么自己太冲动?让小徐同学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太虚伪了,这真不叫冲动,叫饥不择食,大可以先吃完了再找个地方开房吧?
韩雪脸上红晕未消,胸脯急剧起伏着,眼眸中闪动着两汪秋水,浅笑着对年轻男人说了几句,站在门口的徐青已经读懂了她的唇语,很老掉牙的台词,什么发展得太快了,还需要相互了解之类……女人啊,总是要在关键时候掉一发链子,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懂得矜持。
年轻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暗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暗红色小锦盒,揭开盖从里面取出了一条项链,他不动声色的用手捏住大螃蟹钳子,用极快的速度把项链塞进了螃蟹壳内,然后伸手把加了料的螃蟹放进了韩雪碗里,还挺幽默的打趣了几句。
门外的徐青已经看清楚了那条项链的模样,是一条镶着粉钻吊坠的白金项链,吊坠上的粉钻足有豌豆大小,价值应该在几十万到百万之间,这家伙出手相当阔绰,还用上一点讨人欢心的小手段,一般来说很少有女人能受得住这种双重攻势。
徐青跟韩雪之间并没有什么,也无权去过问别人的私生活,包厢里的年轻人帅气多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总会让人感觉有些异样,不过人家能掏出货真价值的钻石项链来就是诚意,这年头青春是挥霍爱情是买卖,待价而沽的东西能卖个好价位就是赚了。
返回二女所在的桌位大螃蟹已经上齐,两人面前都有了一小堆蟹壳,看样子有好几只大螃蟹被她们装进了肚子。
秦冰见他过来放下了手中的半拉螃蟹,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
这厮上个厕所去了小半个钟头,没人会想到他去看热恋风景,二女都寻思着他是不是肚子不爽利。
徐青淡笑着坐下,随口敷衍道:“肚子有点不舒服,现在已经放空了,先吃几大螃蟹填填。”说话时手已经抓住了一只大个螃蟹,撮指在蟹钳上轻轻一捏,啪嚓一声轻响,坚硬的壳子被捏炸,把嘴凑上去叼起一条蟹肉有滋有味的嚼了起来。
一男二女五份蟹,吃得不亦乐乎,最后只留下了一堆红通通的蟹壳……
时间如白驹过隙,去不留痕。转眼又过去了几天,徐青最近心情欠佳也没去公司,每天浑浑噩噩的上学,晕晕乎乎的回家,其实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等约战龙牙的消息,可却如泥牛入海般悄无声息,看来李老也遇到了为难事,等待的时间越久希望也越发渺茫。
何尚在原生态农家乐呆了几天腻味了,这货居然约了几个网上认识的母驴友一起玩起了远足,听说要去领略热带风光,很可能绕道去缅越泰三国兜上一圈,也没说几时回来。
今天是周末,徐青唯一的享受就是去工作室琢磨物件,在琢物件的过程中能让人心境宁和,同时在每一件作品完成后他又会情不自禁的想起薛老,想起那段每天都要交作品的日子。
驱车来到公司,徐青要去藏宝室取几块灵玉琢磨物件,他对原料是比较讲究的,用灵玉琢磨出来的物件能赋予作品一种灵性,再加上他本身日渐娴熟的雕刻技艺,每一件雕琢出来的物件都是精品。
如今的徐青玉雕技艺已经不逊于当世任何一位大师,用灵玉雕琢物件是他的一大特色,灵玉或许不是品质最高的,也不是最昂贵的,但它们是最好的,因为用灵玉雕琢出来的作品会让人产生一种生命感,而不是空洞的死物,有条件用最好的原料为什么不用呢?也许某一天,人们也许不知道有过古武者,但记得有一位雕琢出不少传世精品的玉雕大师叫徐青,他师从玉雕宗师薛红云,这就足够了。
打开那间放着灵玉的藏宝室大门,徐青走进去挑选灵玉,但他感觉这里面的灵玉好像少了,他挑拣灵玉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所有人都以为是他口味独特,要选些自己喜欢的料子雕琢物件,没有人知道灵玉的真正价值。
徐青存的灵玉每一块都有记号,但数量却不清楚,他原本寻思着藏宝库中各种高品质原料众多,也没人会关注他存的这些灵玉,现在看来好像出了些问题。脑海中念头疾转,运动时光之瞳在货架上缓缓扫视,一切很快就会真相大白。
第两千一百九十八章约战生变
时光之瞳可以还原过去一定时限内发生的事情,这间藏宝室并非只有徐青有钥匙,他现在就是要弄清楚有没有人进来取走了灵玉。
脑海中很快浮现出一副画面,有人走进了藏宝室,是韩雪,她在藏宝室内停留的时间不长,但她从木架子上取走了两块拳头大小的金丝种料子,然后又走到贴墙的角落里弯腰捡了两块品质不高的油青种料子,她把四块品质普通的料子抱在怀里转身离开。
墙角落里的灵玉原本有一大堆,说起来这些还是上次六耳猕猴从龙虎宗盗来的东西,其中有不少已经雕琢成了物件,其中也存有少量原料,对于徐青来说这堆灵玉远不如大雪山送来的料子实用,闲置在角落里沾尘许久也没去关注。
灵玉是韩雪取走也无可厚非,现在是她在负责管理原料及翡翠玉石成品销售环节,但她也知道这间藏宝室里的料子是徐青挑选出来存放的,于情于理都应该知会一声。
脑海中的画面停滞了几秒又动了起来,藏宝室门被人打开,是韩雪领着两个穿天鸿集团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两人都戴着白手套,开始在她的指挥下把架子上的灵玉往外搬。
韩雪则用数码相机对每一块搬出去的灵玉拍照,这是公司每次从藏宝库取料必经的手续,她完全是在照章办事,这间藏宝室内储存的灵玉数量相当可观,她派人取走了百余块灵玉才离开,在离开前还叫人把架子上的空位用灵玉填了一下,颇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徐青皱了皱眉头收回了视线,抬步走出了藏宝室大门,欧阳极脖子上挽着大蟒蛇站在门口,自从徐青回来后他就做起了老本行,守在这藏宝库里远比外面舒坦。
徐青关上大门,伸手在门上轻轻一拍,沉声说道:“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从这间藏宝室中拿东西,听明白了么?”
欧阳极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随后重重点头道:“明白,前天韩雪在这里取过一些料子。”
徐青咬了咬牙,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已经知道了,以前的不用理会,从今天起不允许有人从这里拿东西,有人问起叫她直接来找我就行。”
欧阳极再次点头道:“明白!”他不是傻瓜,从徐青脸上的表情中不难看出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只需遵照吩咐办事就好。
出了这档子事徐青也没心思雕琢物件,他必须弄清楚韩雪把那批灵玉送去了哪里,灵玉是不能光用品质和价格来衡量的东西,虽然现在他用不着,但总有一天会派上大用场。
徐青直接上楼来到了总裁办公室,敲了敲门叫了声嫂子,听到里面有人应声立刻推门进去,他看到韩雪就坐在沙发上,她身边坐着上次见过的年轻男人,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手中各拿着一份合同在小声商量着什么。
坐在办公桌后的秦冰见到徐青进门浅浅一笑道:“我们在谈生意上的事情,你要是感觉无聊可以先去楼下的健身房玩会,等谈完了打电话叫你。”
徐青快步走到办公桌旁拉了张椅子坐下,一脸严肃的说道:“嫂子,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秦冰浅浅一笑道:“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用得着板着脸吗?”
徐青点了点头,一脸凝重的说道:“你知道我存放料子的那间藏宝室吧,里面的料子每一块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希望不会再有人打它们主意。”说话时还偏头望了一眼韩雪,发现她也在一脸紧张的望着这边,她身旁的年轻男人好像并不在意这些,依然只顾谈论着合同上的细节。
秦冰皱了皱眉头,脸上现出一抹歉意的表情,低声说道:“青子,出售那些料子是经过我同意的,我不知道那些料子对你很重要,既然你说了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动那间藏宝室的料子,不过上次那些料子已经运走了,要追回来只怕有些难度。”
徐青摆手道:“过去了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我是说以后不能再有下次,再重申一次,那些料子对我很重要,不希望有任何人乱动我的东西。”最后几个字他故意加重了语气,为的就是让韩雪听到,也算是一种变相警告。
秦冰微笑道:“行了,这次是我做错了,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有人动你的宝贝料子。”小叔子紧张雕刻原料的模样让她心头一阵喜悦,只要他能好好的呆在江城就是最让人心安的事情。
口袋里的手机唱起了‘八连杀’,徐青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李老打来的电话,他立刻起身走出了办公室,找了个角落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出李老低沉的声音:“青子,关于你约战龙晨宇和甄嘉乐的事情并不顺利,现在甄嘉乐已经留书出走,他很有可能去了龙门,他信上说,情愿死在敌人手上也不会参加约战。”
徐青眉头骤拧,低声说道:“老爷子,您先把事情说清楚,我在这儿听着。”
李老低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大略讲了一遍。
自从徐青提出要约战龙晨宇和甄嘉乐的要求后这两位日子就不好过了,政坛大佬们权衡利弊之下马上把天平倾向了半圣境武者,为了让龙晨宇和甄嘉乐两人同意约战想尽一切办法施压,至于具体用了什么办法李老并没有多说,总之在一番施压之下龙晨宇被迫答应了这场不平等的约战。
半圣境武者约战两名地境武者,这原本就是一桩不公平的约战,稍有常识的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结果,龙晨宇答应了约战,但年轻傲气的甄嘉乐不甘心就这样任人宰割,他果断选择了留书出走。
甄嘉乐留下了一封短信,信上的内容跟李老说的一样,他不愿意就这样窝窝囊囊的被人打死,这位倔强的年轻人选择了只身前往龙门,他很清楚凭目前的修为闯龙门无异于送死,但他希望能用自己的方式决定怎么个死法!
第两千一百九十九章险象环生
甄嘉乐是一个倔强的年轻人,他的亲人都死于尸毒,龙牙战队扩编让他破格加入,在加入龙牙时他就立誓要杀尽所有吸血害人的异类,龙牙刚收到他那会还当成宝,各种优厚待遇,各种承诺,到头来都成了烈日下飘起的肥皂泡,还未来得及折射出光彩就已经覆灭。
一根藏刀黑尺,一个身穿黑帽衫的少年,在漆黑的雨夜中快步前行,脚下踩着泥泞的路面,发出声声浊响,就像一个喉咙里堵着粘痰的垂死病人在努力吞咽最后几口空气,湿透的胶鞋边沿绽开点点泥浆,可惜夜太黑,看到的远不如听到的多。
每个人一辈子都有一回生,一回死,就像无人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一样,也鲜有人决定自己的死法,甄嘉乐可以,他选择了用一种任性的方式来结束自己年轻生命,与敌人死战一场,敌人是素未谋面的龙门古武者,却不知道最后是谁杀他,不用猜测,未知的东西只会带来恐惧,一个准备战死的人是不能让恐惧滋生的。
常听到有些无赖混子最喜欢挂在嘴边的词儿,命都不要了,我还怕什么?事实上在真正的死亡威胁面前,那些说自己不要命的多半都会第一个认怂,鸭子死了嘴巴硬就是指的这类烂人。
遥望前方一片黑漆漆的叠嶂山峦,甄嘉乐脚步开始慢了起来,那里应该就是龙岭了,脑海中原本坚定的念头突兀间动摇了起来,脚下一顿溅开的泥浆水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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