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穴儿干干的,没有淫水流出,再审度林碧玉的声色,似无所觉,噙着他的舌儿吃得甚是香甜,给他一摸私处,身儿仍似以往般不住地颤抖。
赵荣那物只一顶,她便痛得大叫,泪如泉涌,道:「痛,王爷容我缓缓,求你容我缓缓。」赵荣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拔出阴茎,摸着那小嫩穴,依然毫无润泽。
遂把大手拿开,那穴儿白白嫩嫩的,有着似兰非兰的清香,把嘴儿凑了上去,薄唇紧裹林碧玉柔嫩的阴唇,在上面用力吸咂起来。
只听林碧玉轻轻娇吟,声若黄莺出谷,赵荣又吸了一会儿,她娇啼愈促,只不见淫水沁出,故心中奇甚,伸出舌儿,探入那幽道,方入了一寸不到,林碧玉夹紧他的舌儿倒抽着气雪雪呼痛。
赵荣无可奈何,道:「真有那么痛」林碧玉流泪点头。赵荣疑她拿乔,道:「又不是头一回破身,哪会这么样你要是不愿意,我不难为你,去别的院里歇息就是了。」
林碧玉抽泣道:「王爷是我的夫君,我何曾不愿意来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一插进来那里就痛得要破了似的。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敢扫王爷的兴。」赵荣见她说得情真,又见她确无此意,况对她的欲念已积压多日,一时难泄,只得道:「给我含含雀子罢。」
林碧玉将其大大的白玉样的阳具围握于小手中,上下套弄了几十下,轻启樱桃小口含住硕大的龟头前端,舔了又舔,勉力吞入口中,由他捧着她的小脸前后挺送。
每一下抽送都让赵荣甚是舒服,喘着粗气,哼叫不已,大力抽送了百来下,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那快感阵阵涌来,林碧玉脸似桃花,且妖且艳地含裹着他的阴茎。
思想到她又紧又小的穴儿,遂挺着那物又要插入下面的那条缝儿里。
38误人在自说聪明3
仿佛塞了一大把的粗沙子进这细嫩的穴里,痛得林碧玉气儿亦喘不得,不由想起那日午后,那一张张陌生而熟悉的脸,一阵阵热热的不同的呼吸吹到她脸上和身上,她大叫一声,开始疯了般捶打赵荣。
赵荣忙抽起身,那林碧玉又用脚踹,踹在他小腿上。赵荣抓着她的腿,见她丧失神智地又哭又叫,脸儿哭得煞白,故柔声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就饶过我罢。」说着,伸了脸给她打。
她直打到手儿无知觉,方筋疲力尽地睡去。
次早梳洗了,众人都过来请安,只不见赵秀香,不过略坐一坐,赵荣便叫他们都散了。一回头,冬梅端上了面点及五色香糖果子。
林碧玉侍候他吃过,自己也吃了一个,赵荣闲谈了一会,道:「前日得了一幅好画儿,我瞅只你房里挂着好看。」说着,叫人去拿。
一会儿,侍卫捧了画轴来,原来是周昉的调琴啜茗图,林碧玉挨着赵荣笑笑,听赵荣说这画儿的来历。
说话间,养娘来请赵荣,说西边来了个客人。赵荣换了大衣裳去会客。余下林碧玉,瞧了一回画,自觉无趣。
这时奶子抱着静姐儿来,林碧玉还是不甚快乐,和静姐儿玩了许久才高兴了起来。
奶子笑道:「姐儿这几日都缠着小世子,说要和大侄子玩呢。」这里说的小世子就是世子赵槿和瑞琳生的儿子。方说着,静姐儿摇林碧玉的手儿,说道:「大侄,大侄。」林碧玉笑道:「这么喜欢大侄」还没说完,静姐儿闹个不休,「大侄」叫不停口。
只得着奶子带静姐儿出了院门,虽然日头迷了眼,少不得抖擞精神,软步款款地往槿哥儿的院里走去。早有服侍的人告知赵槿和瑞琳,备下了果点。
大家厮见,吃了会子茶,孩童们玩做一块,瑞琳遣了一个侍女去请柏哥儿媳妇雪云和榛哥儿媳妇香宝,林碧玉道:「大日头底下的,将歇着罢,不用来立规矩了。」瑞琳笑道:「娘娘是个好性儿,不计较,别人瞅着不说娘娘,只说我们不把娘娘放在眼里。」眼角睃了下槿哥儿。
槿哥儿一派安然,视若无睹。瑞琳又笑道:「再说让她们这么受用可不成。」林碧玉笑笑不语。
闲话了几句,雪云和香宝请了林碧玉安,又请赵槿和瑞琳的安。林碧玉细看雪云,粉腻酥融娇欲滴,娇娇羞羞,不是旧日模样。
这里瑞琳说了一回笑话,便对香宝嗔道:「你哥哥前几日可有带什么来」过去捏着她的肩膀,道:「走,走,走,也不让我看看。」说着,递了眼风与她。
香宝是个识趣的,听了如此一篇话,拖了雪云,三妯娌往香宝房里去。
前文亦说过这个院里是三个哥儿的天下,哪一个不是他们收服的赵槿企盼一亲林碧玉芳泽久矣,今日见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全,又从赵秀香嘴里得知小冯将军是林碧玉的幕中宾,遂壮起了熊心豹胆,要一偿宿愿。
养娘和侍女们也慢慢散了。林碧玉见此种情形,奇甚,心道:「怪了,这是做什么这么不成样儿」起了身,道:「哥儿好好着人看着姐儿,我就先回房了。」说着,便要走。
39误人在自说聪明4
赵槿见林碧玉要走,拦着她道:「我的亲娘,你听我说一句话。」林碧玉正色道:「快说。」赵槿思量道:「到嘴的肉儿还能让她飞了不成只是要说些什么道理」那厮好急智,道:「爹爹刚刚去会的客,亲娘可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林碧玉慢抬眼,道:「男人家的事,如何轮到我们妇道人家管」赵槿遭那双杏眼一瞧,身子颤了颤,含笑道:「亲娘莫要妄自菲薄,以亲娘的人品儿,就是要我死我也不说二话。」
说罢,跪下扯住林碧玉的裙摆,哀告道:「亲娘何故独厚幼弟和外人,对我却嗤之以鼻」
这话说得林碧玉吃了一惊,急忙要挣脱,道:「这怎么说」赵槿抱住她的小腿,死命不放,陪笑道:「亲娘不要着恼,是幼弟前年日日唉声唉气地,夜不能寐,饭也不吃,说是害了病,也不让医官看脉,逼问了几日,才说亲娘和他成了好事。自此不知肉味,魂为亲娘亡。」一头说,一头把那俊脸偎在她小小的绣鞋上,亲得啧啧有声。
任林碧玉急的跳脚,只是不放手,缠得她一个错笋,摔到他身上,犹如一枝娇嫩嫩的兰花落到了豺狼的爪里。
赵槿喜不自胜,伏在她身上,一阵乱亲,乃道:「亲娘,我的心肝,你依了我罢。」林碧玉又抓又打,怎敌高壮男子的气力,撕打间那前襟已大开,跳出一对白花花的硕乳,那冰肌玉肤晃得赵槿眉开眼笑,吸住香喷喷的粉红的乳头,含糊道:「好一双美乳」合上那小嘴儿做了个「吕」字,尽生平所学,只要这佳人为他颠倒。
还不过瘾,健壮的双腿已压开她的腿儿,蹊部紧贴她的私处,向前送了几送,左右摇晃,四处研磨,嘴里气喘如牛。
挣到后来,林碧玉已无一毫力气,努出的香汗冷冷地贴在脊背上,心内一直在道:「我不要哭,我不要哭给这畜生看。」可这眼泪偏不争气,如断了线的珠儿,滚了下来,心道:「难道我一时淫便终身难逃个淫」字我虽不清白,却也不是个婊子,如何落得如此下场「想想,兀自心酸,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那赵槿见她这般,搅坏了几分兴致,因说道:「亲娘,我这物也不输爹爹那物,你哭恁的秀香姐姐说亲娘是个多情人,又是个好风月的。当日要不是爹爹舍不得亲娘肚里的静姐儿,强留着亲娘,亲娘就要跟五舅舅小冯将军走了。」
说到这,见她脸儿涨红,只道说中了,遂嘻皮笑脸道:「莫不是五舅舅的鸡巴比爹爹的还大所以舍不得五舅舅」林碧玉不答。
他又道:「亲娘还年轻,我又是王府的世子,这家业迟早有一日落到我手里。与其将来求我,不如现下顺了我,好多着哩。亲娘日后就是生下个公子,我们几兄弟要是不看着他,也不济事。还有静妹妹的婚事,亲娘指望我的地儿多了去了。」
林碧玉仍流泪不作声,他接着道:「俗语说,一件污两件秽,三件无所谓,爹爹那日叫侍卫们轮流肏你,肏得床亦下不得,我听了就心疼,这些个蛮子牛嚼牡丹,白白便宜了他们」
话未说完,林碧玉乱踢乱打,大声哭叫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还有谁知道」赵槿见她有了些人气儿了,抱紧她道:「没有谁,没有谁,乖乖,乖乖」林碧玉泣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泪如骤雨,洒向梨花缤纷。
那模样儿迷得赵槿反无了主张,道:「那日晚上我躲在秀香姐姐的床下,听爹爹气哼哼地一路肏她,一路说的,还说要是姐姐再和人乱来,就把她丢回给姓孟那贼子,让那蜡枪头弄得她要死不活,干守活寡。」
40人间不少莺花海1
听的林碧玉闷雷轰顶,越思越想,心里越清明,心道:「他倒是不怕人知道,三张口八个嘴似的说了她知,怕她不知道他找人肏了我。也是了,只我一个是外人。闲了怎的不拿我来说嘴当作新文儿。」
那赵槿按捺不住,把舌推入她口中,轻描慢扫,道:「心肝,你便依了我,大家快活快活,包你吃了还想再吃哩。」把手插入林碧玉的裙内,在嫩嫩的无毛小穴上一阵研磨,动情道:「幼弟说亲娘的穴儿又滑又嫩,毛也无一根,果如其言。真真销魂煞人。」捏着下面那张唇儿上下扯动,将一指插了进去。
只见林碧玉急躲,皓皓玉腕上戴的累丝点翠玳瑁镯,将他的手背刮出几道血痕。
赵槿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那滑腻如玉的人儿,胯下阳具暴涨,于她修长的玉腿间一阵乱戳,自思道:「这般的人儿,其声色难有人望其项背,只是入将进去是否真如榛弟所言且插了试试。」遂掇起尖尖小小的金莲儿,架于肩上,就要射进那小嫩穴儿。
林碧玉被盘弄得不停摇晃,无力反抗。
小嫩穴被赵槿长长的阴茎乱摩乱擦,渐渐骚痒,生出了淫水,颤颤翕动,湿了一片,林碧玉咬碎贝齿,暗道:「那里怎的作起怪来这畜生比之那人又有什么不同反而对这畜生湿了穴是什么道理」
赵槿知她情穴关动,大喜,扶住又粗又长又硬的阳物,挑拨那两片粉红阴唇中小突起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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