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着严素的唇,把舌头伸进去,快速而狂躁的搅拌着,流出丝丝唾液。严素被潘林箍在怀里,肉体紧紧相贴,屋里“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随着“啊”的婉转尖叫和几声低吼,两人终于一同射了出来。
潘林抱着瘫软的妖精去了浴室,严素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闭着眼轻喘着。
“宝儿,告诉为夫发生啥事了”他轻柔的抚着情。欲过后妖精敏感的身体。
“潘林,你爱我吗”严素疲惫嗓音有些沙哑。他本是最不信这些情啊爱呀之类誓言的人,太矫情,却还是想听这人亲口说出来。
“当然爱了,我不是总给你说我爱你吗”潘林轻舔着凑在他嘴边的耳垂,严素的身子突然抖了一下。
“冷吗”
严素摇头,随即软下身子又问:“爱我哪”泡在温热的水中,感受着男人带给他事后的服侍。
“全部。”说完紧紧搂着严素的腰,双腿缠在他腿上,四肢缠绕,像是菟丝子缠在宿主身上。“别瞎想,老子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反正你有钱,别想丢下我。”
严素轻笑,白白的胳膊勾着潘林脖颈,仰起头双眼亮闪闪的看着男人,咧出一个浅笑,“只要你把我操。爽了。”然后一口咬住潘林的喉结舔。弄着。
“妈的你个妖精。”潘林咬着牙眯着眼浑身爽。
两人你来我往,又在浴室里干了一炮,终于抱着昏睡过去的严素一起进入梦乡。
回家的路上,绝夜给罗思逸打了个电话,叫他查查那个叫严襄礼的男人。
绝夜应酬完了一圈,不见了严素,就开始四下找人,终于在阳台拐角的阴暗处找到了被人缠上的严素。萧寒在他临出门时嘱咐注意点严素,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不是回家跪方便面,而是一个月不许进卧室了。
“这不是绝总吗”严襄礼面对着出口看到绝夜进来,立刻换上了巴结的嘴脸。
绝夜看着这人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看着那人一脸对严素的垂涎,一看就没安好心,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拽过严素就转身而去。严素的身子冰冷僵硬,绝夜心道不好,匆匆跟罗思逸打了招呼就离开了宴会。
坐在车里的严素手脚攒成一团,抽抽似的吸着气,双眼空洞无神,像遇鬼般直勾勾盯着车窗,迎面的车灯照射来刺眼的灯光,那人连躲都不躲,整个人像是飘到了别处。
把他交给潘林后,绝夜这才想起来:那人原来是个医生,在国际获过奖上过杂志,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销声匿迹了。那人看严素的眼神,让他非常厌恶,所以赶紧让罗二帮他查人。
罗思逸动作也迅速,绝夜回到家和爱人做完亲密运动,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发过来一条短信。
“严襄礼是严素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都不幸福。我都写腻歪了。。o︶︿︶o 唉
不过风雨过后才能见彩虹
妖精不见了
16
天亮的时候,潘林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伸手去摸旁边的人,冰凉的触感让他警铃大作。
起来了潘林心下纳闷。每次都是等自己做好了早餐那人才会悠闲的起床,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他套上内裤,卫生间书房客厅一间间找着,“妖精妖精给我玩捉迷藏是不”潘林急速的翻遍了几间屋子,却没有人。
他楞在客厅,头脑一时转不过来。昨晚做。爱的时候还好好的,主动撅着屁股给我操,怎么一晚上人就没了潘林有点懵。
转头,还遗留着昨晚两人爱。液的餐桌上,摆着一张纸,潘林急忙看了一眼,大骂了一声“妈的”就去翻衣柜。
属于那个人的衣物全部一件不剩,只有自己的几件孤伶伶的挂在衣架上。
他走了
信上白纸黑字,安然的飘落在地上,只有一句话:房屋转让证明会寄给你,就当是这几月给你的报酬。
清晨的小区传来一声孤狼般的吼声:严素你他妈给老子回来
夜里,男人打着呼噜睡的跟死猪一样,他身边的人终于睁开了眼,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去衣帽间将所有属于自己的衣物打包,收拾了必用的物件,留了封信,走了。
别来找我。
他像是入室抢劫的小偷,趁着主人熟睡,拎着满满的行李驱车驶向机场。
萧寒醒来翻开手机,里面有一条未读短信,来自严素:寒哥,帮个忙,机场有我存放的行李,你和绝总帮我取出来,再借我套隐秘的房子,我把我妈从b市接出来,原因等我回来再说。另:潘林问起什么都别说。
“唉~醒醒,”萧寒感到不对劲,赶紧把压在他身上的绝夜唤醒,给他看手机:“怎么回事”
绝夜看后,将昨晚在宴会上的事和罗二的传来的资料都告诉他,两人顿时心知肚明:严素是在躲着严襄礼。
严素赶最早的飞机前往b市,清晨终于到了家,严母醒的早看到儿子火急火燎气喘吁吁的回来,也是一阵诧异。
“那个男人没死他回来了。”衣服鞋都没换,边说边给严母收拾东西。要说特助干这些事情就是利索,两个小时后,母子俩的身影出现在机场,此时刚刚8点。
他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严素考上大学那一年,必须要在学校住宿,于是严襄礼不让他上学,囚禁了他。
十八岁的严素怒火中烧,抄起偷偷藏起来的盘子碎片,捅在了男人腹部,见他没倒,又一下扎在了男人心口处,男人满身鲜血跌跌撞撞的离开家,十年都没回来。
刚开始严素还忐忑不安,偷偷去调查男人,可能是男人隐藏的太好,以至于一直都没有找到,严素以为男人死了,也就渐渐安下心,谁成想他竟然没死又出现在严素面前。所以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不能让潘林知道,要逃,逃到男人找不到的地方去。
严素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凭潘林怎么找都不见踪影。他去绝世堵人,保安说严特助已经辞职了;去找萧寒要人,萧寒说没跟他联系;去拜托蚊子靠他家关系寻人,也是无疾而终。
他竟然弄丢了他的妖精
此时的严素并不知道,潘林找他已经找疯了,辞掉了工作,每天拿着传单在人群密集的地铁车站,在电线杆上贴寻人启事,没了以往的神采,天天找人找的精疲力竭,看着这个原本属于两个人的家,现在却冷冷清清的毫无人气。
严素和老太太下了飞机,直奔绝夜跟他说的房子,带着老太太就住了进去。
房子是绝夜早年回国随便买的,当初从海外学成归来,算是小有名气的海龟派,常常夜不归宿狡兔三窟,后来和萧寒好了之后就空了出来,现在刚好给严素落脚。
看着严素将整个房间用窗帘拉的个严严实实,门上又重新安了好几道锁,萧寒给自己男人一个无奈的眼色,跨过挡在门前的沙发,坐看已经魔症了的严素。
“我说”萧寒刚开口,严素就吓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躲在餐桌下抱着头发抖,严母见他如此,只好将孩子搂在怀里,一遍一遍的安慰着。
“小声说。”严母对沙发上的两人轻声道,又看了看怀中小猫一样缩在自己怀里的儿子。
跟萧寒想的一样,严素小的时候曾遭受过严重的性虐待。严襄礼那厮当时也算是在业界有名的外科医生,仗着自己彼时青年才俊前程似锦,娶了老院长的独生女儿,就是严母。
后来老院长去世,严襄礼顺理成章的当上了院长,从那时候起,严襄礼斯文禽兽的本质就暴露出来了,赌博吸毒无所不作,夜夜笙歌,严母成天以泪洗面。
严素出生后,严襄礼才慢慢收敛了性子,学着当一个好父亲,就在严母以为男人终于洗心革面的时候,她发现他看儿子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不是一个父亲看孩子欣慰温馨的神情,而是赤。裸裸侵略的眼神。
小小的严素刚刚六岁,就被严襄礼这个老变态弄上了床。后来父子乱伦就一发的不可收拾起来,直到他考上大学。
严母低声的诉说着过往,说道严襄礼时愤怒又怨恨,“可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不能报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素被他”严母抹着泪一脸懊悔。
严素埋在严母怀里,什么也没说出来,只在夫夫俩临走前说了一句:“别告诉他。”
出了门,绝夜搂着一言不发的老婆,陪着他沉默。他的萧寒又想起以前的事了。
“绝夜,还记得我跟你说让你好好看着他吗”萧寒死死捏住手腕,神疲惫的靠在男人身上。
“是我错,我没看住他。”绝夜抬头看着楼上黑漆漆的房间,轻声认错。
“他的眼神跟那时的我一样,当时为了躲你,我去了法国,终于走了出来。可素素不一样,12年的虐待,他根本就还活在过去,他”萧寒紧紧抱住绝夜失声痛哭。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完乐俊凯老子只想说一句:你他妈在逗老子
操今天相当的不爽更年期吗
求你回来吧,妖精
17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了特助,绝夜还是照样将公司经营的井井有条,萧寒依旧当他的挂名董事长,在面包店里悠闲的当着他的店长。
没有谁是离开谁就活不了的,人都要为了自己活下去。
倒是潘林这个死脑筋,两个月过去了,还是一门心思的扑在找人上面。
太阳刚升起,他就开始一天的寻人生活,饿了啃面包,渴了喝凉水,那点攒下来的积蓄都快被花光了,就连每周一次给小妹的电话也忘了打,害的潘甜请了假,坐着火车来看他。
看着车站灰头土脸的老哥,一阵心疼。她的老哥待人诚恳,对工作尽心尽力,对她那个从未谋面的嫂子更是百般宠爱,所以在潘林跟她说你嫂子不要我了的时候,潘甜简直想把那个对他哥用完就扔的嫂子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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