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的天蓝眸里眼波盈盈,彷佛正在观察电子显微镜下的新发现,一边啧啧称奇,丰润的嘴唇距离裤裆不到五公分,温热的吐息喷在最敏感的尖端,正伦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股又暖又湿的香唾渗过布料,黏润腻滑,刹那间居然有种插入口腔的错觉。
他昨晚洗澡后,换下原本的t恤牛仔裤,现在穿的四角内裤与棉质运动裤根本裹不住胯下的昂挺,看著凯萨琳侧披一边的淡金秀发与诱人乳沟,穿著黑丝袜与紧身窄裙的丰润玉体横陈在两腿之间,不住吐著潮暖的芳泽,那种淫靡与兴奋绝不逊于做爱,他的阳物持续勃硬,前端已突入裤腰的松紧带,只差一点就要挺露出来。
「坏蛋」
凯萨琳半边身体靠著他的腰腿,尖挺的酥胸弹压膝盖,掠著发鬓抬望一眼,调皮的眼神居然带著一种浑然天成的无心之媚,令人动魄惊心。
「你在想什么下流的事,想得这么兴奋」
「没没有」
突然腹间一凉,凯萨琳掀起他的运动衫,轻抚他绷紧的腹部肌肉,柔腻的指尖像是敷著磨细的滑石粉,拂过处有如羽沾蜜涂,舒服得都起了一小片悚粒。
「凯凯萨琳小姐」
凯萨琳凑近结实的腹肌,如大理石雕般的尖翘鼻尖贴肉触著,轻吻他的肚脐,伸手剥著裤腰,口中细细呢喃∶「你真是个好好闻的男孩子呢嗯好清爽的味道,好乾净好结实」
「你玩够了没」
喉音清冷不带感情,江上芸抱胸倚门,活像早自习巡堂的训导主任。
凯萨琳调皮一笑,起身理好衣襟,对正伦眨眨眼,似笑非笑的回睨她。
「小芸还在啊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我走了就可以这样吗你」
江上芸突然明白她的用意,面上微红,扭头别开视线,刻意装淡的口气里似乎有些赌气的意味。「我只是上来收拾碗筷而已。你不要乱想。」
「我乱想什么」
凯萨琳笑得很开心。
江上芸不理她,将碗盘菜肴都收入托盘,原地转身,抬头走出房间。正伦望著她款摆动人的蜂腰长腿,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情况,片刻想起被收走的那碗饭才扒了一半,菜都没挟上几筷,从昨天到现在唯一的一顿,居然什么也没吃到,胃壁空磨得难受。
「这孩子平常不哭不笑,情绪没有起伏,闷死人了。我逮到机会就想捉弄她一下,你不要介意啊」
凯萨琳霎霎眼,笑得像恶作剧被抓到的小女孩一样。「我就知道她不放心我们俩独处,果然被我猜对了。」
你你到底捉弄的是谁啊
正伦很想这么大吼回去,但对凯萨琳他出不了口,笑得有点无力。
凯萨琳雪白的面颊微现红潮,胸脯轻轻起伏,毕竟如此靠近年轻男子活力贲昂的身体,甚至贴肉调情,是太过刺激了点,但她一坐到桌子对面理好衣服发鬓后,就丝毫没半点轻佻诱惑的气息,湛蓝的眼眸里笑意盈盈,十分坦然亲切。
可怜正伦的肿胀却没这么快消解,只得微弯著腰,将下身挪近桌底,小心顾全彼此相处的礼仪与自然。凯萨琳正要开口,一瞥桌下,看见他坚挺的雄性象征,红云又飞上面颊,刹那间她邻家大姊姊的形象似乎备受动摇,尽管只有短短一瞬,正伦忽然意识到坐在对面的是个成熟已极的女子,如同地球上一切成熟的雌性生物,她饱实欲滴的美好胴体正渴望与雄性交合,举手投足都传递出农丽的催情气味,这与道德或个人意志无关,纯粹是体内的生物本能。
凯萨琳定了定神,挥去无谓的遐想,从档案夹里拿出一张照片的彩印影本。
「你看过这张照片么」
正伦摇摇头,心里已有了底。照片中有五个人,四男一女∶中间的娃娃脸青年显然是父亲范鸿飞,最右边穿著空军军常服的年轻男子高瘦英挺,板了张一丝不苟的官样面容,五官隐约看得出江上芸的清秀,应是年轻时未受副作用摧残的江岚老人。
「这是我爸爸。」
凯萨琳指著隔开范鸿飞与江岚的高大外籍男子,微微出神的笑靥里有著遥远的寂寞。「他很帅,对不对虽然小时候不常见面,不过我最喜欢爸爸了。」
「这就是当年的特务战队」
「嗯,他们每个人都应该有一张。你家里没有吗」
「我家里什么照片都没有。我父亲从不拍照。」
正伦微微耸肩。
「那这张送你。」
凯萨琳嫣然一笑,温柔得像是春风吹拂∶「我知道我们都不会忘记父亲,不需要靠照片来维系什么。只是有时候遇到不好的事情,看著亲人就好像会带来勇气似的,觉得自己不是孤伶伶的一个人。真的不骗你,很有效的。」
或许是意识到话里的孩子气,她说著说著自己也笑起来,调了蜜浆似的淡金长发轻轻摆动,说不出的柔润动人,就像圣经扉页里的天使一样。
正伦笑了,眼里泛过一抹微光。「谢谢你。」
第二天早晨,江岚推著轮椅从专用的小型升降梯来到阁楼。
「还没死吗」
老人迳自滑到窗边,藏在褐色鱼尾纹下的细目隔窗远眺,落地窗的玻璃格格轻响,隐约透著海风呼号。窗外,远方的天海交界处涌起大片浓翳,犹如滴入玻璃杯的墨汁,把惊涛拍岸的海面染成一片死沉沉的灰。
「托您的福。」
正伦把换下来的运动装与内衣裤折好,放在铺抹整齐的被褥上。
伸手要拿桌上那张五人合照时,正好迎著老人的目光。
「我都快忘记自己年轻的样子了。」
老人冷笑,即使是温煦动人的往日回忆,也只能在他眼里停留一秒。「这天杀的副作用使我的身体老朽,战斗却老了所有人的心。星兽战争不过打了短短一年半,却好像打掉了所有的青春,战争结束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再也回不到从前。」
正伦以为他们所谓的「星兽战争」必然持续了很久,才能种下如许深刻的影响与创伤,到今天才知道二十年前那场对抗外星怪物的秘密战争,其实只花了一年半的时间。
他昨夜端详了整晚,发现这张照片是以父亲身旁的女孩子为中心拍摄的,四人约占照片靠右的三分之二;而左侧的黑衣男子独占三分之一,身材甚至比芬兰裔的葛林还魁梧,面貌阴沈左手抱胸,原本应该与左臂交错的右手却垂在照片下缘,仔细一瞧,原来是被那个笑容灿烂的圆脸少女拉著,成为与四人唯一的联系。
少女及肩的直发侧分,半边别起发夹,大眼睛笑得眯成一线,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即使照片已略微泛黄,仍能看出面颊与樱唇细致柔嫩,散发著动人的青春活力。
「她叫李皇璎,是再生黄战士的第一顺位著装员。我们都爱她。」
面对正伦的讶异,老人倒是笑得一派随意,罕见的敛起锋芒。
「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坚强最善良的女孩,我们都爱她。你父亲我葛林,甚至是欧阳」
他指著照片左侧的黑衣男子∶「就连tdr的情报部队攻坚支援队后勤部等等,基地里所有认识她的男孩子几乎都爱著她,爱她的真诚开朗,爱她的勇敢坚强,爱她轻轻柔柔的歌声,就像小孩子一样。在那段最黑暗的战斗岁月里,她是我们据以为生的阳光。」
「我不承认你父亲是特务战队的队长。因为他跟我一样清楚∶我们是因为皇璎才聚集在一起,坚持到最终决战的来临。」
凝视江岚的老态,正伦心底一阵刺痛。那个像天使一样的黄战士李皇璎,照片里鲜嫩俏丽的动人少女,最终也要面临乙太能源副作用的摧残,面临青春灰化的可怕景况,变成苟延残喘的丑陋老妇吗
老人彷佛看穿他的心思,目光刹时黯淡下来。
「她的遭遇远比你想像得更不堪。战争结束后,我们拒绝了天蝎星人的建议,决定留在地球。起初副作用并不明显,旧血清还能勉强凑合著用,慢慢的抑制效果开始衰退,副作用群不但变强,并使每个人都往某样不同的征候加强变化∶我开始衰老得很快,葛林的暴力倾向非常严重,他原本是个很温柔善良的人,最后不得不选择以自杀的方式结束生命。你父亲则是两者皆有,在他最后被杀的时候,看起来已像是五十多岁的人。」
「而皇璎的主要征候」
老人垂下目光,轻声道∶「是荷尔蒙的异常分泌。」
正伦背上汗毛直竖,不由得一阵恶心。
「她变成一个极其淫荡的女人,每当症状发作,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挂在男人身上疯狂扭动,谁都无所谓;等副作用的影响消退清醒过来后,她痛苦得几乎崩溃,曾经自杀过很多次。
「当时我们四个人被分开隔离观察,她就在我隔壁的房间,生体研究部的人发现她发作时如果不能得到宣泄,会造成子宫内壁剧烈血崩,就像流产一样,严重时会产生全身性的内出血,不得已只好安排男人跟她性交。
「她醒的时候哭著说不要,但一发作就什么都不管了。我每天都能听见她呻吟哀叫的声音,每隔两个钟头就要来一次,听著一点都不觉得兴奋,那种感觉比下地狱还痛苦。有一天,她隔著墙敲摩斯电码给我,请我教她怎么开锁,如果不能离开那个房间,她就要咬舌自尽。我不敢不答应,就帮助她逃了出去。」
「后来呢」
老人低头不语。他无法告诉正伦那天发生的事。
皇璎逃走之后,tdr总部动员所有人去找,始终没有消息。
「江岚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快告诉我们」
生体研究部的张主任对他咆哮。
「抓她回来干什么给你们当慰安妇吗」
他怒红双眼,几乎把年过半百的老主任掐死∶「她这样活著,不如死了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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