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伴着微弱的月光我看清了那空荡门口外的树林,身边的屋子中空无一人,心里不禁纳闷起来,就这么放心我?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差点让我手舞足蹈起来,这时候才发现后背已经被汗湿了一片,一阵风直接吹过我的脸颊,冻的我浑身一哆嗦,精神也忽然冷静了下来。
对,开心什么啊!先跑再说!可刚跑了两步我就立刻回头又冲上了楼,眯着眼看着远处那微弱的灯光,暗暗记下了方向,然后又一溜烟的奔下了楼朝着那有光亮的方向狂奔起来。
幸亏今天的月亮给力,在无云的情况下把林间的小路照的很是光亮,起码我能看的清路。到也不是我想走小路,毕竟如果那帮人回来的话比较容易撞见,可伴随危险存在的当然是生的希望,能遇到坏人就不能遇到好人么,何况。。。我略有心悸的看了眼路边的树林,刚才尝试了下在里面穿行,结果没几步我就差点迷路,密林里又黑又危险,到处是灌木的枝杈,才那么几十米我就被绊了两跤,身上还被划破了几个口子,本身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喝,体能都快到达极限,实在没有那么多力气浪费在和自然搏斗上,想来想去只好在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挪动。
月光仍旧那样的皎洁,可我没有丝毫的暖意,那玉润般的柔光照在我的身上却是一股冰凉的寒意,林间的风不断侵袭着我虚弱的身体,每走一步都让我万分的吃力,要是现在有一顿火锅在面前多好,我心里如是想到,略微一丝苦笑着遥遥头,继续迈着脚步前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行的道路越来越杂乱,到后来已经找不到人走过的痕迹,而那指引我的灯光早就在山林的遮挡下消失已久,我直直的杵在那,脸上满是疲惫和茫然。
哪里是东面?
我诺诺着嘴唇,忽然周围的黑暗像潮水一般扑向我,莫名的恐慌袭上我全身,我哆嗦着身子,双手抱着自己的膀子瑟瑟发抖,那绑着我的绳子早就被我蹭着石头一点点的割断,现在正缠在我的腰际。
痛苦的蹲下身子,努力的回想到底是从哪里开始走错路的,可焦躁的情绪和绝望的心神让我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思考事情,猛的起身往回走,死马就当活马医了,期望能找到正确的路。
半小时后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月色已经慢慢的暗淡,我知道凌晨不远了,想想反正已经找不到;路那就等到天亮再走算了。现在的情况肯定是迷路了,心里愤愤的埋怨自己当初就应该多看点荒野求生的片子,现在一进了树林就跟瞎子一样不知所措,眼看着身体已经动不了几下,我舔了舔唇角的汗渍,稍稍润了润嘴唇,关键时刻也就只能靠自己了。
可就当我准备老老实实的等待天亮之际,本来就暗淡的月光忽然消失,刚还只是刮的人难受的山风一下子狂暴了起来,卷着树叶树枝不停的四散冲击,我赶紧找了棵大树靠着,把身子蜷缩成一团,依偎在这两人合抱的树干下,可即使是这样粗的树木仍旧挡不住猛烈的狂风,因为这风不是一个方向来的,根本就是四面八方胡乱的狂吹!我只感觉头顶上不断有东西飞过,有时候还会剧烈的撞击我的头部,疼的我牙齿直颤,可再怎么生存观念缺乏的人都知道现在绝对不能起身乱跑,一旦被风吹的完全不知前路,那你就真的别想活着走出森林了。
我整个人蜷缩在那,虽然又冻又饿,可是这巨大的树木给我的安全感还是让我稍稍心安,长时间的惊吓和劳顿下我居然开始犯起了困。
睡吧,能睡就睡吧,也许醒过来时候就是阳光明媚的天空,然而事情总是不遂人愿,就在我眼皮刚闭上那瞬间,一颗豆大的水珠伴着狂风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脸上。
与此同时,一道巨大的闪电如巨斧一般劈开了天地。。。
礼拜六了,中午晕乎乎的起了床,昨天夜里狂风大作,早上又下起了暴雨,天气一下冷了起来,这不坑我么,刚刚把毛衣换下来,结果我又穿上大衣哆嗦着开始码字,惨的一米啊。
第195章 祸不单行
第195章 祸不单行
天空刹那间变成了白昼,如果我现在能看到自己的脸的话,必然会被自己给吓个一跳,苍白和恐惧,无限的恐惧。白昼一闪而逝,可那巨大的雷鸣之声瞬间响起。
“轰隆!”
耳朵一阵轰鸣,巨大的音波冲击的大脑一阵沉闷,仅存的理智告诉我,发生雷电的区域就在我附近,忽然我一个剧烈的颤抖,抬头颤巍巍的看着守护我到现在的大树,心里不断的默念。
千万不要啊!
可是上天似乎就是爱跟我开玩笑,只见他忽然裂开那巨大的菊花,暧昧一笑,一道刺眼的光芒从我头顶落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刚想动一动身体就感到一阵锥心的疼痛,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
“很舒服么?我想也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调侃道。
谁?几天来第一次听到人的声音,一阵莫名的狂喜涌上心头,但这份喜悦没有享受半秒我就浑身一紧,又被抓回来了?我吃力的想抬起头看看那人到底是谁,可现在的身体就像完全不是我的一样,毫无知觉,我无力的叹着气,心想该怎么滴就怎么滴吧,反正经过这些事,就算是死也不那么可怕了。
正在我无限思量间忽然觉得面前一暗,一张布满皱纹类似水星人的老脸挡住了我的天空。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也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两个人就这么蛋疼的僵持了一会,忽然我眼睛一睁,就像被突然惊吓了一样瞪着他。
“唔,还有反应嘛,我还以为你挂了呢。”面无表情的老脸忽然一阵变换,那沟沟壑壑的皱纹经过生疏的组合拼凑出一个熟悉的面容。
这是在笑?我心里纳闷道。
“不要害怕,小家伙,你可是我们救回来的,啧啧,都快烤焦了,这味道还不错嘛。”说着那老头在我身上轻轻嗅了嗅,居然还不过瘾,慢慢的一路嗅了下去,我顿时脑门一阵黑线,你丫朝哪闻呢,这老头子居然在我小弟弟那挺着鼻子闻了半天,还饶有兴致的盯着好一会,嘴里低估道:“居然没焦,这好运的家伙,不然又可以收个小弟了。”
啥米?焦了才能做你小弟?东方不败还是岳不群?
就在我无限白眼和腹诽的时候突然感觉小弟弟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种刺激居然让我能稍稍抬起了身子,我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忽然喉头一股清甜,我咕隆了半天猛的一吼:“老不死的!你弹你爸鸡.鸡啊!”
“大胆!居然对方丈出言不逊!”
我刚喊出那惊天动地的一声,脑门就被人从后面猛力的一拍,顿时头晕目眩不能自己,一下子又趟了下去。
“好空,不得对施主无礼,反正已经没大碍了,我们出去吧,”
被叫做方丈的老头淡然一声,头也不回的飘然而去,身后刚放暗箭的混蛋凑过了脸盯着我道:“你惨了你惨了,惹毛了方丈你小子倒霉了,方丈可是最记仇的。”
我突然想喷你一脸,先不管你那方丈是干嘛滴,就你在哥脑门上这一巴掌我就要干你一户口本,诅咒你全家木有小.鸡.鸡。我一脸哀怨的盯着面前这肥头大耳的蠢货,腹诽着应该怎样爆他的菊花扯他的肠,忽然一阵劲风袭过,这讨厌的家伙就以一种非人类的方式飞出了我的视线。
“啊!”“卡擦,砰!”不用想都知道,他飞了。
“最讨厌别人在我背后说坏话了。”一声禅音悠悠而来,似乎说这话的人正在做什么正气浩然的事情一样。
一大坨冷汗顺着我的额头哗啦啦的流。。。
就这样在我忐忑神曲般的心情下,我在这奇怪的地方度过了半个月,时间一久就对这地方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原来这是一处寺院,那给我换药的小沙弥说是方丈准备出游,结果刚出去没多久就在一颗烧焦的树下看到了我,据说当时的我估计连我亲妈都不认识我了,然后方丈见我这副惨样,顿时心生怜惜之意,左拖又拽的让师兄弟们把我给带了回来。
我细细一想,似乎当时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感觉云里雾里一颠一颠的,而且还听到一些人声,类似什么‘还以为能有肉吃,没想到是个人!’‘是啊,真是大失所望,师傅对吧?这香的,要是头鹿该有多好。’‘算了吧,有缘即是有缘,无缘即是无缘,莫要多有抱怨。’
浑身顿时一寒,我颤抖着盯着那十五,六岁的小沙弥问道:“那老头,呃不对,方丈是怎么发现我的?”
小家伙顿时有些难看,脸蛋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说道:“师傅是闻到了肉香。。。”
我勒个大草!还真的是这样!恨呐!得救的原因居然是被人当作了野味,这倒霉悲催的,一时我心中无语,只是安静的看着那简陋的屋顶,小沙弥见我两眼无神,样子甚是可怕,换完了药脚底一抹油,眨眼之间就没了人影。
又过了大概一个礼拜我终于能下地走路了,这么长时间一来第一次这么完整的观察这间屋子,一如电视里那种老旧的房间一样,只是这里的摆设实在是有够寒酸,除了我睡的那张床就只剩下那放油灯的小桌子,而且这张床还是类似门板一样的存在,真怀疑躺了这么久有没有得关节炎。
轻轻推开木门,刺眼的阳光打的我直咪眼,惹着酸楚慢慢的才适应了这许久不见的太阳,面前是个泥地小院,中间一颗没了叶的枯树,四周一圈都是平房,样式和我身后的那间毫无区别。
“施主。你醒了?”怯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有些不自然的扭头看着他,咧开嘴笑道:“是啊,总算能下地了。”
“真是太好了,恭喜施主总算康复了,那么就请跟我来吧。”小沙弥灿烂一笑,径直走到我身边示意我跟着他走。
干嘛?吃饭?说起来我还真的饿了,摸了摸肚皮我一乐呵,屁颠屁颠的就跟了过去。
走出了小院,过了一个小树林,面前是一座两层楼高的宝殿,不过还是我积口德的情况才叫宝殿,看这样子残旧不堪,有些地方的屋角已经断裂,圆木桩上的红漆早就已经掉的没了影,露出土黄|色的木体,只有正中央的那块牌匾还是有点那个样子,金漆蓝底,上书:大雄宝殿。
小沙弥带我进了殿,只见一个苍老瘦弱的背影正襟危坐在佛像前,嘴里诺诺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师傅,我把他带来了。”小沙弥躬身说道。
“唔,好静,出去吧。”老头子伸手一拂,颇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好静?这法号取的够特别,小沙弥躬身告退,只留下我和那个老头在那大眼瞪小眼。我饶有兴致的盯着他那一身袈裟,心想上面那金色到底是不是纯金烫上去的,老头子也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不停的捋着垂到胸前的长长胡须。
老头子忽然对我招招手,然后对着身前的一个蒲团指了指,一脸慈祥的看着我。我立即正了正身子,赶紧弯腰行了个礼,好歹人家也是救了我的人,而且这时候的老头子一脸的慈爱,真的好似我小学的美术老师,她还总给我糖来着。
我学着他的样子跪坐在蒲团上,心里纳闷电视里不是盘腿坐着么,老头见我乖乖的坐好,面露欣慰的笑容,慢慢转过了身子示意我和他一起面对着佛像。我不懂佛家到底是何种规矩,想来我佛慈悲的方丈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滴,最多也就是种神马朝拜罢了。
老方丈须眉一弹,干咳了两声,悠扬说道:“佛祖在上,大轮寺第二十三代主持梦一正式招收此人为关门弟子,愿天佑我寺,惠普众生。”
“啥?”我一怔,刚欲出声,就被人大力按住脑袋往地上‘砰砰砰’撞了三下。
“哎呀我草!”我痛苦的揉着那火辣辣的额头,一脸愤怒的盯着面前这个天杀的老不死,只见他眯着眼得意一笑,道:“礼毕,从此你就是我大轮寺第二十四代弟子,唔,你就叫好大吧。”
我嘴角猛烈的一抽,颤巍巍的站起身,哆嗦着身子,一声悲鸣充斥全身。
“大你马勒隔壁!”
第196章 我被坑了
第196章 我被坑了
呃,今天大雪,在外面有点流连忘返了,时间晚了点,还有,对于主角的这次改变大家有什么意见的,要发展成什么样的主角比较好,社会上牛x的?还是循序渐进慢慢强大的,还是说就有点实力够自己瞎胡闹的那种,但有一点我确定就是主角绝对不会出现反常态的强大,一切还都是符合社会常识,能力值到死也不会超过顶级的格斗选手,会继续用自己yd的思维和出格的风格解决自己的生活问题,无论是女人还是什么,恶搞的成分多点。
我习惯性的想起年轻时候对着卖菜阿婆的那犀利的一脚,硕大的脚掌伴着我的阿迪王飞向了这老货那张沧桑的我都要内牛满面的脸,算了,暂时称那是脸吧。
无比迅速的一脚随着我满意的眼光破空而去,径直朝着那混蛋的额头飞速前进,老头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慢哟哟的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我的脚掌缓慢的伸了过来。见此一状我不禁嗤之以鼻,丫别怪我,这可是你自找的,原本就只想踹你老脸一脚以报我额头之痛,现在你想怎么滴?一阳指?踹断了可别怪我!
“嗒。”诡异的轻轻一声,没有踢中的狠厉和惨叫的哀嚎。
我那一只脚横在半空,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被他一根手指头给抵在了那,我的眼睛和嘴巴都张成了大大的o型,满脸的不可置信,然后面容慢慢扭曲,一声惨嚎瞬间暴起。
“啊!!!!!!”
只见偌大的殿堂内一个猥琐健壮的男人正抱着自己的脚掌不停的跳来跳去,想揉又怕疼,想不动那更疼,你要想想自己的脚用力的踩在筷子上是什么感觉。
“嘿嘿,我的好徒儿,就这么给为师行礼的啊。”老头子盯着蹦来蹦去的我,一脸的戏谑。
我顿时大怒,吼道:“死老头子!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什么关门弟子,我还关门放狗呢,要么就把我带到最近的警察局,要么你就等着我找人拆了你这破庙!”
“哟哟哟,没想到我这徒儿还是个狠角色啊,那你说说,你想怎么个拆法啊。”老头子慢慢抚着长胡子,饶有兴致的问道。
蹦跶了半天总算缓过了劲,我踮着脚一屁股做在蒲团上,眯着眼凶恶的瞪着这混蛋,恶狠狠的道:“你不知道哥?哥是南城有名的扛把子,人称“开山虎”,手下兄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随便叫几辆车来都能掀了你这破庙。”反正这深山老林的谁知道啊,鬼才跟着你出家呢!
“行啊,等你出去的时候随便你叫,为师很欢迎你经常回来坐坐。”
“闭嘴!老头!什么为师为师的,什么年代了,你教我语文还是数学?”听着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高人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头子略一沉吟,自顾自嘀咕道:“看他那脑子估计学习也不怎么样,要不把课业也一起教了?”
我一愣,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不停大笑道:“这老秃驴居然要教我学习,哈哈,教我什么?易筋经还是九阳神功,哈哈,你以为你谁啊,哈哈!”老子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学生,被个秃驴讲课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正在我大笑之际只见一个黑影朝我面门飞来,我堪堪一躲下意识的用手一挡,奈何刚挡下一个就又飞来一群,哥只有两只手,实在不够用的啊,还没看的清来物是啥,我就已经被砸了个狼狈样。
我正欲发作,眼光一瞄那些砸过来的东西,一眼扫去居然全是各种颜色封皮的物件,我疑惑的拿起一本,这。。好像是证书啊。
北京大学博士学位,东京大学文学系教授,早稻田大学特约专家,斯坦福大学百年友好学生会会长?!我瞪大着狗眼,无比震惊的看着手中一本本重量级的证书,貌似里面最白菜的还是北大的。抬眼看了看这混蛋,再看了看上面的照片,虽然人已经苍老了很多,但那可恶的表情还是神似非常,就一眼我就无比确信这证书上的人全都是他。
深吸一口凉气,我惊呼道:“老头,信佛的也能办假证?”
“假你个头!”老头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拿起一本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拍,挥了挥手径直走向门外。
“跟我来。”
我撇了撇嘴,坐在那根本没动,心想我既然奈何不了你,你又能奈我何。
老头见我久久没有起身跟来,又走了回来,微笑着低头看我,那张老脸都快亲上我的脸了,我被他那灼热的眼神看的直发毛,只好撇过头去不鸟他。突然背后脊椎出传来一阵剧痛</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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