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但在对方的联手攻击下,此刻也完全被压制在了下风。
莫迪特与福赛特两小见自己的少城主身陷险境,来不及和我打招呼,便立刻跃过去帮忙。我则示意冰儿去帮梵多尼长老。冰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看著我,脚下却并未移动步子,见我讶异地望向她,冰儿才红著脸,期期艾艾地道:“爷,梵多尼长老用的是只有他才会的针对九曜障壁的封印魔法,冰儿不会呀。”我又好气又好笑,不会你点什麽头嘛!只好道:“我们去给他护法好了。”话未说完,剧变又生,一溜蓝光忽然从梵多尼长老面前冲天而起,水花带著血线激射到六七丈高,当蓝光敛去之後,原本屹立石碑之上的梵多尼长老忽然仰天长叹一声,手上红色光芒尽散,人也缓缓地倒了下来。
“爷爷--”撕心裂肺的娇呼传来,是那对孪生姊妹花,如飞的身形正如凌波仙子,踏浪而至。可惜,她们终究来晚了一步,她们尚有百多丈距离,梵多尼的身体眼看已要落入水中。此时,一道灰影忽然疾如闪电般掠至,在梵多尼身体堪堪触及水面的一瞬间,将他拦腰抄起,揽入了怀中。
蓝光再现,这一次,是袭向灰影,快如鬼魅的蓝光一闪即至,但灰影身上却适时出现了一个火焰般的光球,火球与蓝光相交,发出滋滋的怪响,仿佛烧红的铁块投入水中。蓝光无功而返,消逝回了水中,灰影脚未沾及水面,挟著梵多尼就这样凌空一个转折,飞回了原先立身之处,那是另一块突出於水面的石碑。
“大祭师。”见我救起了梵多尼,孪生姊妹花急急来到了我的身边,梵多尼眉心鲜血汨汨而出,被兵刃刺中了要害,他气息微弱,瞳孔发散,谁都看得出老家夥已是神仙难救。“大祭师,快救救我爷爷啊!只要你能救活爷爷,我们两个愿意为奴为婢,侍侯您一辈子啊!”两女手足无措,哭成了泪人儿。我心下後悔自己没及时过去给梵多尼护法,使得他在全力施放魔法时遭了敌人暗算,两女伤心欲绝,我内心也颇不好受。只好将混沌原力疯狂输入梵多尼体内。希望能唤醒他的生机。但混沌原力并非能起死回生的圣药,老家夥被刺穿了脑颅,没立刻死掉全凭一股意志支撑著,以我的能力,已是没可能救回他的性命了。
不过战能输入体内,却刺激得老家夥忽然有了精神,眸光重新凝聚,望向我,又看了看眼前的一对姊妹花,道:“大祭师,幸亏大祭师来了。可惜多尼来不及将九曜障壁的一切告诉大祭师。原以为凭一己之力,能挽救浩劫,看来我是大错特错了,天意难为啊。我一死,九曜障壁无法修复,最终会完全损毁,劫难将再无法化解。多尼自己一了百了,放不下的只有这一对孪生孙女,请大祭师答应多尼,今後代为照顾她们。”
流畅地说完这段话,老家夥面色忽然转为灰败,我知道他刚才是回光返照,马上就要油尽灯枯了。不想老家夥死前仍留下遗憾,我只好用力地点了点头。梵多尼满意地挤出了一丝笑容,目光回到两女身上,吃力地道:“芸儿,琳儿,爷爷走了,以後要乖乖听大祭师的话,知道吗?”两女含泪颌首,梵多尼缓缓闭上了眼睛,原本拽著我衣服的手也无力地滑落放下了心事,老家夥走得倒是踏实。只是,我答应了替他照顾这对姊妹花,我真的能做到吗?
“爷,不好了,你看。”是冰儿的声音,我一惊抬头,赫然发觉九曜障壁因为没有了梵多尼长老的封印魔法加持,裂口不断增大,海水也以更大的声势狂涌而入。知道九曜障壁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如果这长宽均达数十丈的障壁一旦崩毁,海之森地下城将完全被海水淹没,不能在水中呼吸的鬼族族人除了逃出地面,再没有幸免的可能,即使一时半刻未至於没顶,但在水中与海壳族的敌人作战,除了能用皮肤呼吸、水性不逊於海壳族人的我之外,其它人根本没有胜算。
心念电转,我忽然想起了什麽,大声对冰儿道:“冰儿,玄晶战龟呢?去,我们马上去停放战龟的地方,进入到战龟里,即使九曜障壁崩毁,我们暂时也是安全
的。”
“对啊,我怎麽没想到呢?”冰儿恍然而悟,立刻道:“快跟我来。”
另一边,在莫迪特与福赛特的帮助下,成功击退了两个围攻自己的敌人的迪诺威尔也听到了我的话。在和莫迪特、福赛特商量著什麽。
我却不再理会他们,如果他们聪明的话,应该懂得如我们一样,赶快去找玄晶战龟了,否则,即使不被海壳族战士杀死,也必定会被水淹死。
我挟著梵多尼的尸身,带著芸,琳两女跟著冰儿快速撤离了碑林。玄晶战龟停靠的地方有两个,最近的一个在地下城的东北角。这里有共有五只之多,另外三只在地下城的中部。堪堪到达目的地,看到了百多丈外的战龟,我心头忽然产生了危险的警兆。此时水深已经超过了腰际,感觉到危险正在从水中向我靠近,我果断地将梵多尼的尸身交给了一旁的艾琳,道:“敌人跟来了,你们先随冰儿到战龟里去,我收拾了他们再过去。”
芸、琳两女依言随冰儿奔向战龟,三女身法均十分利落,几个纵跃,已经到了一具玄晶战龟旁边,跃上高达两三丈的战龟背部,迅速打开战龟龟壳上的小门钻了进去。
我见到战部不同颜色的光连连闪烁,四肢也开始动作起来,知道三女已经成功启动战龟,一颗吊著的心才终於放下,转身大喝道:“出来吧。”
一个古怪的身影应声缓缓从水中冒了出来,竟然是一个身著黑色防水衣的铁塔一样的汉子,站在水中,他比已经算得上高大的我还高了半个头,手中一柄蓝汪汪的长剑,不知是淬了毒,还是本就如此?脸上戴著面具,嘴上还有个非金非铁的罩子,连著一条软管通往背後,由於并非完全的面对面,我看得出他背後没有龟壳,而是有一个罐子样的大圆筒。猜测大汉是靠这器具在水中呼吸的,我更为惊讶了,气机感应使我确定这家夥是个非常恐怖的对手,或许梵多尼就是死在他那蓝汪汪的剑下的。他会不会是这次行动的指挥者?可是为什麽他不是海壳族的人呢?莫非海壳族只是被其利用的工具?
战事一触即发,对手的深浅难测令我产生了危险的感觉。我不敢大意,混沌原力战能全力提升,身体被裹入了白茫茫的光晕里。黑衣怪人眼中光芒闪烁不定,掌中剑剑芒吞吐,身上蓝色的烟气缕缕飘散,可见也已全力提升本身战能,不敢贸然出手,显然也知道对手不易对付。
“你是什麽人?”黑衣怪人发的声音甕声甕气,可能是受到嘴部的罩子影响。我目光紧紧锁定对方的眼睛,口中淡淡地道:“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因为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对手的名字的。”
眼中爆现怒火,黑衣怪人怒吼一声,长剑漾起一溜蓝光,以凌烈的气势向我袭来,剑身四周,蓝色的烟气缭绕,仿佛有蓝色的火焰在燃烧著,看出这是一种怪异的战能,我不愿直掇其锋,挫步拧身,我右手瞬间形成了一个能量光球,疾如电光火石般击向黑衣怪人的身体一侧。虽然在水中,但由於我熟悉水性,并且原就擅长在水中运用战能。动作的敏捷并不比正常情况下差太多。黑衣怪人见我一闪,再一击,几乎不受水的影响,动作之流畅更是浑然天成,不禁大觉意外。低哼一声,舞了个剑花,招未用老,伏身入水躲过了我的一击,在拳劲激起的漫天水花中,黑衣怪人从水中重新窜出,蓝剑挑起一线水柱,分水破浪刺向我的肩胛。
“嘿”我一声大喝,身体陡然腾空而起,避开了对方闪电袭至的剑势,同时身体急速旋转起来。“灭神腿”,我低吟道。再次使用了对付迪诺威尔的同一武技,只是,这一次,我将千百腿影浓缩成了一腿,威力更加强了逾倍不止。强大的混沌原力战能形成一个圆锥状的能量体,裹覆著我急速下降的身形,圆锥的尖端,则是我凝聚了近五成混沌原力战能的一腿。这闪耀著白光金芒的能量锥体旋转著、挟著无坚不摧的声势,毫不留情地袭向地面的黑衣怪人。
黑衣怪人眼中寒芒暴闪,双手握剑,闷声道:“裂空剑盾。”,哗啦一声水响,黑衣怪人身周丈余范围的海水全部被强大的剑气排挤推开,蓝剑挥舞,仿佛剑尖挑著千斤重担,然而,就是这看似缓慢的一挥之间,一个蓝色的光盾在黑衣怪人头顶形成。此时,灭神腿的圆锥能量体尖端堪堪撞上蓝盾,轰的一声,爆出震天巨响。蓝盾碎裂,黑衣怪人惨嚎一声,连人带剑消失在了深及胸腹的海水中,我同样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被抛飞到近十丈的高空,如断线风筝般落向水面。眼看就要头下脚上栽入水中,一道红影如飞掠至,将我巨大的身躯接住,稳稳落入水中。
是冰儿,小妮子不放心我独对强敌,自己从战龟里出来欲待助我一臂之力,谁知电光火石间,我与对手便分出了胜负,堪堪赶得及将空中落下的我接住,小妮子满脸忧急之色。虽然被个姑娘家抱在怀里,有些尊严受损,但感受著冰儿那饱满酥胸的惊人弹性,我早把男人的尊严抛到了脑後。如果小妮子有力气,抱久点想必我是不会反对的。
原本担心我已受伤昏迷的冰儿见我一脸舒适地紧紧挤在她的怀中,根本不象受了重伤的样子,小妮子先是一愣,随即面红过耳,一用力,狠狠将我扔入了水中,嗔道:“坏死了,就会让人家担心。”
我哀叹一声,从水中站起,知道自己趁机享享豔福的打算落空,只好收摄心神,道:“快回战龟里去,那家夥受伤虽然比我重很多,但可能还有再战之力,不要著了他的暗算。”
冰儿正要说话,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入耳际,愕然间,数丈高的滚滚巨浪忽然急冲而来,速度与气势比原来的水流快了十倍不止。九曜障壁完了,海之森地下城马上就要遭逢灭顶之灾。我心底闪过这个念头,正想招呼冰儿快点跃离水面,到战龟里去避难。却听得哎呀一声,猛抬头,却发现身处急流中的冰儿不知遭到袭击还是自己立足不稳,身子一歪,竟倒入了水中。眼看如山洪爆发的海水急卷而至,我惊得魂飞魄散。“冰儿--”不顾一切地冲前,冰儿挣扎的玉手在水面忽隐忽现。十米、八米、六米巨浪近在咫尺,如果我动作稍慢,冰儿将被冲得无影无踪,在水中无法呼吸的她必定难以幸免。无论前世今生,我从未试过如这一刻的紧张和惶急。危急时刻,潜能尽情爆发,我不是用眼睛,而是用神念直觉锁定了冰儿所在的位置,混沌原力战能在我身上散发出比以往任何时候更炽烈的光芒,战能几乎越级提升,我竭尽全力贴著水面飞掠。身体两边激起的浪花足有巨浪的一半高度。在巨浪浪头追及冰儿的一瞬间,我终於握住了冰儿在水面挥舞著的玉手。
浪头铺天盖地砸下,浑浊的海水席卷了一切,紧紧抱著冰儿的娇躯,我再也不肯松手。海水已经没顶,水中的激流冲得我根本无法立足,加上抱著个人,连运功冲出水面都难以做到,我只好无奈地随波逐流。怀抱中的冰儿已经停止挣扎,昏迷过去,抚摸了小妮子的胴体一遍,确定她只是遭到偷袭,大腿处被划了一道不深的剑伤後,我放下心来。一边将新鲜空气度入冰儿檀口之中,我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势,水势又急又浑浊,几乎目难视物,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海壳族人也要暂时躲避,不可能再发起偷袭,我於是一心一意把注意力放在了度气给冰儿上。由於能用皮肤呼吸,我将新鲜空气转度给冰儿是轻而易举的事。冰儿很快就苏醒了,小妮子初时尚待挣扎,发觉是被我抱在怀中,还通过接吻方式度气给她,便乖乖地不再动弹了,随後,更主动配合起我来。初时急著救人,还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此刻佳人醒转,这种通过嘴巴度气的方式便变得格外旖旎。海水冰冷,我和冰儿间的热度却在上升。
一轮度气兼热吻,冰儿的香唇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打手势示意让我随她前进,我并不放心,於是让冰儿圈著我的脖颈,爬在了我的背上,每隔一段时间我就转头为她度一次气。她则在背上负责指挥我前进的方向。知道冰儿是想带我去找地下城的结界出口。我飞快地在水中潜行著。冰儿调皮地将胸前两只圆滚滚的玉球紧贴在我的背上,不时用力挤压几下故意挑逗,弄得我心猿意马,几次在小妮子示意下仍然游错了方向。
一路游来,不时能见到被灭顶的海水淹死的鬼族族人尸体在水中飘浮打转,有些还是手足不全的残躯。
冰儿不再兴致勃勃地挑逗我了,我感觉得到她身体的轻颤,是伤心,还是悲愤?我反手拍了拍背上小妮子的娇躯,意示安慰。此时此刻,我也实在无法再享受两人间的旖旎了。还是尽快寻著出口,离开这个人间炼狱为妙。至於那对我答应照顾的姊妹花,她们只要不离开玄晶战龟,就应该能够保住性命,如果真有缘分再见,那时我再履行对老家夥的承诺好了。
在一个如旋转楼梯的地方,我和冰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打开了结界出入口的机关,在水流的轰鸣声中,我们顺利地穿越结界,离开了已成为死亡之城的“海之森”
(第五十二章完)
第五十三章 新的征程
无月之夜,繁星满天,海风温柔如情人的手,带动着四周窈窕的椰树翩然起舞,摇曳的叶片发出阵阵迷人声浪
疯狂吞噬生命的狂流已经成为过去,躺在有花有草的坚实地面,倾听着海浪冲上沙滩又悄然退走,我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对我而言,虽没有死里逃生的感慨,却依然深切地体会到:在恐怖的大自然的力量面前,单一的生命个体是如何的渺小。
身旁嘤咛一声,不必看,我知道是离开结界时不堪负荷晕过去的冰儿苏醒了。睫毛颤动,小妮子秀眸张开,入目的,是我关切的眼神。冰儿向我绽放出一个虚弱的笑容,随即又扑簌簌地流下泪来,微带哽咽道:“爷,如果不是爷,冰儿这次死定了。可是,海之森族人们不知道有几个能活下来?可恨的海壳族。”
我一时无言。如迪诺威尔及一众“护城神使”这等战力的人,应该有机会逃出生天的。问题是在如果在水里被海壳族的高手缠住,那么能活下来的机会就非常渺茫了。
“以我看,罪魁祸首并不一定就是海壳族。搞不好,海壳族很可能只是别人的帮凶。”我的话有点石破天惊的味道。冰儿讶异地望着我,道:“爷不是说笑吧?为何有这样的说法?”我沉吟道:“我有预感,海之森地下城遭劫。与你父亲的‘魂绝地下城’遭劫很有可能是出于同样的原因。只是我们暂时还不清楚真相而已。”
“我一定要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为死去的父亲和族人们报仇!”冰儿贝齿咬着下唇,眼中露出难得一见的狠戾之色。当望向我时,目光却又转为柔弱的哀恳,充满期盼地道:“爷,你会帮冰儿吗?会帮冰儿报仇吗?”
我故意露出事不关己的神情道:“我凭什么要帮你?死的又不是我的父亲和族人。你不是很有主见的吗?可以自作主张嫁人,报仇的事好象也用不着我管吧?”
冰儿神情一黯,道:“爷这是在怪责冰儿了,冰儿刚才已经认了错,如果爷还不肯原谅,冰儿只好一死了之了。”说完,右手聚起战能,反掌就欲向自己头顶击落。我不怀疑她的决心,却并未出手阻止,目中反而光芒大盛,冷冷地望着小妮子,将“你敢?”的警告清晰地通过眼神传达过去。冰儿触及我的目光,微微一震,旋即颓然收手,道:“冰儿知道自己自作主张令爷不快,可是,那天去见我父亲之前,爷不是说过:从今以后,既是冰儿的主人,也是冰儿的丈夫,保证一定会让冰儿和爷在一起时每时每刻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吗?冰儿大仇未报,怎么快乐得起来?爷不愿帮忙,冰儿也不敢勉强。只求爷不要再生冰儿的气了,冰儿答应过认打认罚的,爷如果还有一点喜欢冰儿,就请原谅冰儿的一时糊涂好吗?”
以退为进,冰儿真的不再是以前的冰儿了。以前那个单纯无主见还带点傻气的冰儿绝对说不出这番话的。是因为遭逢大变?还是因为我有点宠坏了她?现在的冰儿感情丰富,思路清晰,并且敢言敢做。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变的只有对我的忠心。这样的性格是否更让我喜爱?
大笑着长身而起,我迈步向海边沙滩行去。身后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以及我故意发出的长长叹息: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了?我不帮你的原因,是因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为什么还要‘帮’呢?开个玩笑都不行,想让你快乐真的好难啊。唉--”
冰儿欢呼一声,一骨碌爬起身,也不顾自己尚未完全恢复,就跌跌撞撞,兴奋地向我扑来。怕她会摔倒,我只好停步回身,张开双臂等着。小妮子奋力纵起身形,扑入了我的怀中,粉拳轻擂着我的胸膛,不依不饶道:“爷真是坏死了,就会吓冰儿,寻人家开心。”轻托起冰儿光洁的下颌,我深深地吻落少女鲜艳的唇瓣。冰儿柔若无骨地依在我的怀里,热烈地回应着我唇舌的攫掠,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浪花悄悄涌上岸边,轻抚着砂滩与礁岩,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
夜阑如水,淡紫色的天幕神秘而深邃,天边,几颗调皮的星星好奇地眨着眼睛--是为风中那紧紧相拥的人儿的激|情所迷惑?还是暗地里偷偷在羡慕与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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