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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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名的铁血悍将,残忍而又毒辣,对待敌人绝对不会留一点余地,同时对待朋友又是非常好,故而他与身旁人的关系呈两个极端:为他卖命的朋友和恨他入骨的敌人。

“起来说话吧。”

我示意他坐下后问道,“事情查得怎么样?”

在还未出京之前,我便用八百里快骑传谕,让这直属皇宫大院的密探们,帮我详细打探好近一个月东南三郡、特别是益州郡的武林形势。

当时的密令是要求他们——“事无钜细、点滴不漏”接到我的命令后,本来主力放于太白、上木三郡的密探们不敢怠慢。

由李若水大统领亲自带着精兵强将,急速赶往益州郡,努力做着搜查情报的工作,力求以满是“兰亭公”为原则来办事。且由上至下,每个人都有点战战兢兢,生怕有什么,惹得这位朝廷新贵不高兴,而使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回禀殿下,卑职经过详细勘查,已经略有成绩。”

李若水声音很平静,“当今的益州郡确如殿下所料,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杀机。”

我点点头,这一点我早就知道,当初我选在益州郡作第一站,所看中的就是它异常复杂的江湖形势。

“益州四强的情况,先前已由金副统领禀告给殿下,对于这些方面,卑职也没什么好补充的。根据最新的情报,牵海郡的第一世家——严家也有了一些异动。”

说到这儿,他小心地看了看我,“而殿下应该知道,这严家背后正是宇文家在撑腰。”

李大统领怕我对江湖形势不够了解,所以很婉转地说出严家的背景。

“你说详细一点。”

我淡淡地道,对待下面的人,不要表露太多的表情,让他战战兢兢做事,才是上位者控制之道。

“是!”

作下人的就怕不合主子的口味,现今看到辛苦调查出来的消息使“兰亭公”有了兴趣,即使是李若水这种老练毒辣的人,也有了一些欢喜。

“我们的探子发现,最近在益州、牵海两郡的交界处,出现了很多陌生的练家子。卑职下令在他们聚会的时候,由当地知县带满巡捕假装围剿这一伙人……果不出所料,他们拿出的路引皆是发自严家的大本营——牵海郡望谷县。”

我出书问道:“这样你就能确定宇文一系意在益州?”

“殿下圣明!当然不止这样。”

李若水先拍了拍马屁,然后又道,“卑职过后又趁机抓获两名严家子弟,通过分别严刑拷问再加上口供对证,最终我们才确定了严家的意图:宇文家在年初时即定下了‘在朝刺杀敌系大真’和‘在野拼占益州郡’的两个方案。经过数月的筹备,现在两个方面都开始了行动。当然,京城方面殿下刚从那边赶过来,情况自然比属下清楚……”

废话!老子的干爹兼老丈人都差点被搞死!你们这群混蛋,事前又不见你们这么机灵和消息灵通!想到这儿,我不由横了他一眼。

李若水没看见我无声的责备,不然肯定得吓坏。

密探统领继续低着头,专心汇报情报:“而‘侵占益州’的计划,主要是严家为主力,内里自有数名字文家的高手助阵……他们暂时还不敢由宇文家直接出手,只是想让别人把侵吞计划当成一般的江湖抢地盘事件。不过即使光有严家的势力也不可小视,经过宇文家的多年培养和他们自身闻名于武林的‘大、小周天剑阵’,相信只有益州四强联手,才能勘勘与之相敌……”

“等等!”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严家?这个名字好熟啊。“你说的严家,是不是只在那牵海郡才有势力的?”

李若水调出了脑海中的资料,快速地答道:“严家是个不小的家族,除了在牵海郡的本家外,还在图易郡、燕京郡有两个家族的衍生势力,不过前段时间图易郡的严家因为惹恼了官府,已经被抄家问斩了。”

哦!那还遇见老相识了!我说这“严家”、“大、小周天剑阵”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我在我们郡的古木县,宰掉的那些严家人的同房啊!

哼哼,这下老子受的伤害就有地方讨债了!

“另外,三天以前,益州最大的势力——大刀门被一个名叫‘天杀b的神秘高手满门屠杀。其手段异常残忍,据属下等人的推断,此人恐是魔教高手,实力至少已经达到’绝世’水准。”

我假意追问道:“噢,那你们知不知道这人的真正身份呢?”

绝对不要对别人说自己的底细,凡事都要留几手……这样的话,只有刘知县大人才好意思教给自己的儿子。

在江湖上遇见的事变幻莫测,既要相信一个人又要提防他,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

“属下不知道。他像是横空出世一般,除了查明他精通魔教的‘迷魅妖指’和‘狂妖飞天’两套绝技外,暂时我们没有他的任何资料。”

李若水说着这话时,有些汗颜,居然这么厉害的高手出现在益州郡,自己却毫无所觉,实在是失职啊!

“如果让你们去阻杀他,有几分把握?”

“如果只凭属下现有实力,只有五分把握;但如果殿下调令京城的四大护法中人前来,属下就有十全的把握。”

他说的护法就是在宫廷里我那四个老师侄,他们除了保护皇宫外,还顺便训练培养密探,“殿下,您要对付此人吗?”

师傅说过:“让敌人先低估你,是成功的一大要素。”

我在大刀门也还是保留了实力,出手用的是多靠花样技巧的妖门绝学,让别人不容易看清我的底细。但如果用的是威猛、全凭内力的天魔道功夫,就没有那么好隐藏了。

我沉吟了一下:“不,现在他还有用,此事你们不要插手。”

“遵命。”

李若水闻言便想到了一些端倪,这么强大的高手,之前没有任何消息,但殿下来到益州郡就发生了事情,本来就值得怀疑,如今再加上殿下的这句话……会让人觉得“天杀”就是殿下带来的高手啊!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去,也不敢问,官场可不是武林,很多话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问的不要问,这一点,李若水如今已经很是明白。※※※我晚上回到牡丹楼时,主房的灯已经点燃。踏进房间,与昨晚两个大和美女的艳烈香味毫不相同的淡雅花香,瞬即传入鼻孔。

咦?怎么布置也和昨天不一样了!

宽大的房间里换上了新的地毯、窗帘、床被等,新奇的是这些东西上,无一例外的都绣有大大小小的花朵。“时间,仿佛万千朵娇艳鲜花绽放在我的面前,当然,最动人美丽的那一朵当属一身便装的鲁家大小姐。

此时的她盘坐在地上小桌旁,身上的月白色单衣很轻薄,像纱一般附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虽然只能看见上半身,可她胸前那对挺拔不屈的玉兔,在呼吸之间一起一落,让禁欲许久的我有些心动了。

看见我进来,鲁婕抬起头对我展开了笑颜。

这一笑之下,满房间的百花都随着她的微笑而绽放了生机——满屋子的花都活了过来。

奇怪,她明明不会武功啊!我再次检查了她的经脉和血液运行,得出了结论。可为什么她能让我有心神颤动的感觉呢?……也许是我太久没有碰女人的原故吧。

“相公。”

鲁婕好像很容易适应新的环境和新的人物,她毫不羞涩地说道,“我们现在是不是上床歇息了?”

如果不是我知道她还是个处子,肯定认为她是个花痴。

“不急,不急!”

我口是心非运功冷却胯下龙枪,虚假地道,“老婆,我们还是先聊聊天吧!”

既然一个女子都不扭捏,那堂堂刘家日少爷也不用做作了。说完我往后一挥手关上房门后,盘腿坐在她的对面。

她先优雅地为我倒了一杯香茶,灌入口中发现竟又是一股浓郁的花香。

好奇的我问她是不是对花情有独钟,鲁婕回答说当年她出生的那天,家里百花绽放。而且不知为何,从小她就喜欢花,平日里闲暇无事都会自己种植、修剪花朵。

“母亲说,我是天上的花仙下凡呢!”

说这话时,美人儿脸上浮现出笑容。

“此牡丹楼是你设计的吧?”

“相公怎知?”

美丽的少女惊讶的问道。

“那是自然,这鲁家除了你,都他妈是一股奸商味儿。”

语气平淡可我的脸色非常好。嘿嘿,美人儿,知道你老公的神机妙算了吧?

“哦,相公不也浑身上下都是秘密吗?”

我的大脑还没有转过来,她又马上继续,道,“比如说,你脸上的那张面具,做工之精巧,我见都没见过呢!”

我:“……”

一时间,我脑袋里闪过了许多念头。

在杀与不杀之间徘徊了一阵后,我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怎么发现的?”

靠!就算是刚才,我再次检查她体内经脉运行时,也丝毫查不出她有一点内力,可正是这纤纤弱女,竟然看出了皇宫大内精妙面具的破绽。

鲁婕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我眼中隐藏的杀意,轻轻一笑道:“老公你先闭上眼睛。”

我依书而为,却凭感觉知道,她全身肌肤在一阵蠕动后停了下来。

“相公你再睁开眼睛!”

我张眼所看见的却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庞:平凡的轮廓,平凡的鼻子、平凡的眼睛……

活见鬼了!这不就是现在我所戴的面具的样子吗?如果不是她的胸部依旧高挺,我还不敢认人。

“老婆?”

我试探性地问道。

“怎么样,你老婆我很厉害吧?”

说出这句话时,她像一个今年刚满十八的小姑娘,而不是刚才那个机灵狡猾的小狐狸。话音落下,她的脸部肌肉又是一阵变化,恢复了本来面目。

“这……”

我猛然醒悟:这不是天下第一神偷许里的“百变幻神”吗?

其实源儿宝贝也会一些“百变幻神”的,我初遇她时她便以此幻化成男子。但源儿只用过那一次,且我沉迷于她无双的美貌,根本忘了问这事。

现在看见鲁婕再次幻化,勾起了我往日的回忆,也想起了师傅《天下奇物记》的(好友纪实)里对此神功的描述。

如果不是许里是师傅生前好友之一,我是绝对不可能知道他的这项独门绝技。

据说这位神偷凭着“百变幻神”绝技,二十年来偷遍江湖朝廷无一失手——当然啦,像刘知县这样的小富翁,他是看不上的。

不过也幸好,我不知听说过多少,被他偷过的人第二天连裤子都没得穿之类的糗事,如果当时轮到我刘家……唉,今日或许日少爷顶多也是街边乞讨一族的老大吧!也因此我知道了为什么鲁婕能看穿我的易容。

在这种易容界的老宗师面前乔装打扮,那好比跟小丽比爆|丨乳丨、跟源儿比美貌、跟,刘家日少爷比风流……根本没法比嘛!

听说许里的这门绝技非常特别,现在才明白它的非常之处在于——根本就不需要有武功内力的支持便能施展。比如说以前只剩一成功力的源儿、现在一点内功也不会的鲁婕……

“现在相公既已知道了贱妾的秘密,是不是应该拿下你的面具和说出身份呢?”

她能感觉到我杀气的消退,适时的提出了要求。

想想男人家怎么能这般小气,虽然不高兴自己的易容失败,但少爷我还是爽快地揭下了面具。

“嗯,还不错啦——”

美少女用放在桌上的一只手撑住小巧的下巴,满脸兴趣的道,“那相公的身份呢?”

这丫头,不把老子的底细摸清楚不肯罢休。

“任微易,京城人士。”

“啊?”

她看见我很冷漠的说出简单几个字,先疑惑地望了望我,再眼睛一转,露出甜甜的笑脸,站起身子,单薄的内衣充分的展露出娇人玲珑的胴体,散发出青春的魅力……

该不会是想色诱我吧?这个念头还没转完,鲁婕已经绕过桌子来到我面前,侧坐在了我的膝上,双手挽在我的后脑。

美少女两片肥嫩柔软的臀肉,毫无间隙的贴在我昂起的胯下,一根挺大火热的rou棒正好搭在美妙的臀沟里,软绵绵的肉感使我顿时一声闷哼。

“噢……”

鲁美女在两相接触的时候一声轻呼,旋即俏脸火热了起来。然而在微微颤动后,她把小脸贴在我的肩膀上,半晌说不出来话来。

小妮子第一次色诱人就遇见这般场景,心中慌乱如麻,一时忘了继续自己的色诱计划。

日少爷怎么会放过自己送上门的美食?我双手迅即搭在她的美臀上,缓慢地揉捏着丰满多肉的两片臀肉,内中当然加上了天魔御女大法。双手感觉到沉甸甸的滑嫩快感,即使是隔着一层内衣也丝毫不减。

天魔御女大法本来就是因情生力,随着主人心中欲望的攀升而威力大增。

我这一来,自然把它的效果增加了不少,随着美人儿低声的喘吟和身子轻轻扭动,我清楚地知道,她已经动情了。可是此情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而是肉欲的春情。

就算我现在占据鲁婕的处子贞节,也只是调情手法的高超罢了。虽然事后她因为报恩和笼络的心理不会说什么,可在美女的心中,我这个夺取了她贞操的男人从此就落入了下等境界,一辈子也得不到她的真心臣服。

嘿嘿,征服一个如花美女的心,当然比征服她的肉体更有成就感,刘日要的可不是毫无思想的xing奴。比如像有些大户人家培养出的美女犬,一天到晚都只想到性茭、鞭打、捆绑……活生生的一个美女畜生,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于是,正当美女越来越难受、想要自动献身的时候,我抱着她的翘臀,猛地站起身来。我把她抱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户。

一阵凉风吹入,引得美人儿骤然一个冷颤,呼吸由急至缓,身子也由火热柔软变成了僵硬……小妮子清醒了不少。

片刻过后,“相公……人家想下来!”

她完全清醒过后,粉脸通红地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刚才我那顶在她两臀之间的棒棒,就感觉到黏稠的水渍从她前面的蜜|丨穴源源不断流了出来,甚至在我抱她起来的前一刻,美人儿还喷射了阴精。

鲁家大小姐、益州第一美女,在我的挑逗下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薄薄的内衣根本遮掩不住激射出热情,现在不光鲁婕的蜜|丨穴和菊花|丨穴附近水灾泛滥,连我的裤子周围也是水迹斑斑,一股浓烈的气味从我们的下体传了出来。奇特的是,在这种我熟悉的味道中,竟然暗含了一股花香。

“好!”

我回应之余,顺带在她小巧润滑的耳珠上舔了一下。鲁婕才落在地上的胴体又是一阵轻抖,险些站不稳……好一个敏感的美女啊!

“相公,我去清洗一下……”

没等到我的回答,美人儿便飞一般跑进了侧房,不久便传来了水声。

哼!小妮子你等着吧,再过一段时间,替你洗遍全身的美差就是你老公我独享了!

等鲁婕洗完身子,换上一套新的内衣出来时,她又恢复了冷静。

“相公,今晚……”

“今晚我们分开睡吧!”

与其等美人儿说出来,还不如自己来说,至少可以显得自己的男儿风范。然而我没想到的是,这个鲁家大小姐,居然在全家的生命悬于一线‘的时候放我鸽子:明明说好今晚洞房却自己反悔。

如果按一般的情况发展,当然是“美女感激地望了男人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男人只能苦笑的充当好人,然后一个人孤枕难眠……”

不过,我怎么会把到嘴的美食放掉呢。

鲁婕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我运劲为抓,强大的力道顿时把她娇柔的身躯吸到我的身前,一个不稳的美女再次跌倒在我的怀里。

“啊……相公?”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幽怨和不安。

“放心放心啦,老公我不会吃了你,要吃也不是现在。”

说着我把她放在床上,腿去自己的衣物只留内裤后也爬上了床。

我一伸手臂,把喷香柔滑的胴体挽入了怀里:“老婆,我们休息吧!”

话完便闭上眼睛,不久鼻中匀称地传出了吐吸声。

美人儿在被抱上床时,心里很是彷徨不安。

这个男子既是自己家的活命菩萨,又是自己亲口说要嫁给他,按理说如果他要自己的处子之身根本就是天经地义。可心高气傲的鲁家大小姐,并不希望就这样被人征服——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她总觉得还有一丝丝的遗憾,具体是什么自己也说不出来,不过归纳起来就是三个字:不愿意。

但我在答应了她分房睡后又自己反悔,令鲁婕一下子从快乐的天上坠落到了地狱,这种又惊又怕又迷茫的心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左右了她的思想。等她在我温暖的怀里安静下来时,发现我已经沉沉睡去。

现在的我恢复了本来的面目,在熟睡中一张腼腆英俊的脸庞,显得那般的无害和童真,任鲁大小姐如何猜想,也不能把哥哥们口中的那个杀人恶魔和现在的我联系在一起。

鲁美人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的在男人温暖健壮的胸膛上昏沉地睡着了。

不要怀疑,我是真的在她之前就睡着了。本来这几天在苦苦操心计划便让我有些累,再加上我用天魔迷魂对自己催眠,哪有不睡的道理?

第四章 鸿门宴

家康四十二年六月八日,晌午时分。

从床上起来开始到现在,在鲁家的练功场上,整整三个时辰,我非人地折磨起了鲁家三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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