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哥哥耳边多说你几句好话的。”千歌穗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她一向是知恩图报的,o(n_n)o~~
承哥哥?蔚南承?也难怪,她是千咫扬的妹妹,千咫扬和蔚南承是哥们,这之间的关系不用想都能猜到。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千歌穗走了出去,笑眯眯地朝他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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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毓一回到自己的工作室,就被经纪人凯瑞劈头盖脸地一顿教育,“你刚才存心的是不是?那个女孩到底是谁?该不会真是你背着我交的女朋友吧?我可告诉你啊!别以为站稳了脚跟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娱乐圈的事最瞬息万变,就算你今天成了一线明星,但是出了一点纰漏,有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凯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也应该知道,我一向是个极有分寸的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是拿捏得极其妥当的。”池毓不复刚才的轻佻,一本正经地说道。
“毓,就是因为你太懂事了,很多事情一点即通,根本不需要我花太多的心思,让我颇为欣慰。可是如今你的地位得来不易,虽有投机取巧的成分可也少不了你自己的努力,我不希望你出什么差错!”
池毓是她当初一眼看中的,培养起来也不那么费神,比公司里新进来的很多艺人都要聪明许多,让她少操了很多心。
“她是千咫扬的妹妹,来这里找蔚总的,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利用她的身份来炒作炒作呢?”池毓忽然完全放松地斜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若有所思地说道。
凯瑞完全没想到那个女孩的身份这么有价值,毓的眼光还真是精准,总是瞅准那个最有价值的下手,哎……
“这么说,你们并不熟悉?”
“不熟,今天完全是碰巧,我就当天上掉下来一个馅饼了,正好我好久没上过头条了,也该活跃活跃了。”池毓拿起果盘里洗干净的苹果咬起来,一口一口,那么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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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歌穗找到总裁办公室时,才发现还要过秘书那道关卡,心里那个憋屈啊!幸好南宫陌及时出现,他是蔚南承的特助,跟了他八年了,对于老板的所有事都非常的清楚,包括他结婚这件事。
“您是千小姐吧?”南宫陌语气尊敬,听得旁边的林秘书心里一凛,遭了,连南宫特助都这么尊敬的人,那肯定来头不小,惨了!惨了!
“恩,你是?”千歌穗看着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实在没有丝毫印象,她觉得这个男人肯定认识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尊敬。
“我是老板的特助南宫陌,您是来找老板的吗?他中午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南宫陌谦谦有礼地回道。
“啊?中午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难道出差了?”
“应该不是,老板近一周没有出差的日程安排,可能是有些什么其他事情。”南宫陌回答得很谨慎。
千歌穗突然就想到前台说的每天都有很多女人来这里找他,心里不免窝火起来,拿出手机,想了很久也没能拨出去。
跟南宫陌说了声谢谢后就直接出来了,坐在小牧马上,越想越不对劲,还是跟哥哥打个电话,他们经常在一块,说不定知道他在哪。
“哥,我很认真地问你一件事,你千万别瞒我。”
大概是她的语气太认真了,搞得千咫扬神经一跳一跳的,千万别是朵蕊那个死女人的事被穗穗知道了。
【恩,问吧,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承现在跟你们在一块吗?”
【怎么呢?】千咫扬被妹妹给问懵了,却不急着回答。
“到底在不在嘛!”
【不在。现在才3点,我们又不是无业游民,当然是在各自的公司上班啊!】
“那你知不知道蔚南承在外面有没有金屋藏娇或者情/妇?”这句话问得非常的严肃,让千咫扬心里大呼不好,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吵架了?】
“我要你正面回答问题!”千歌穗大吼一声,震得千咫扬耳膜发麻。
【我的小姑奶奶,究竟是怎么呢?承子怎么可能在外面金屋藏娇啊!他要是敢,我首先就打断他的腿,还要你动手。】
听到哥哥这么说,千歌穗提起的心才放下去,“真的没有?可是他们公司的前台说每天都有一堆女人去找他!”
敢情穗穗听风就是雨,吃醋了,哎!这前台也真是该死,这种话也能乱说的!
“哥,我刚去他公司了,南宫助理说他中午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千咫扬突然想到承子今天中午去见朵蕊那个女人了,这都几个小时了,还没聊完?
【肯定是出去有点事或者见个生意上的朋友之类的,穗穗,你要相信承子,再说还有哥哥帮你看着他呢。】待会得打个电话去问问情况,还没完没了了!
“哥,我一直很相信他的。刚去他公司准备给他一个惊喜的,结果被前台和秘书刁难了,幸好南宫助理认识我,要不然我就被扫地出门了!最郁闷的是他居然不在公司。”千歌穗郁闷地跟哥哥抱怨,省去了池毓那一段。
【要不你们公开婚事吧,免得日后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
千咫扬心里庆幸:幸好不是朵蕊的事。
“再看吧,我先回家了。”说完便收线了,只觉得万分委屈,刚才还激动雀跃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无端的不高兴。
回家之后,她神色如常的跟爷爷和爸爸妈妈说想带着俩儿子去看看他们的外公和外婆,南姝然也知道她太久没回家了,便亲自让他们到门口。
学学和习习很懂事地跟太爷爷、爷爷、奶奶挥手拜拜,然后坐着妈咪的车去了外公和外婆家。
****
蔚南承接到千咫扬电话时,萧衣衣正坐在他对面。
看了眼来电显示,“抱歉,接个电话。”说着便起身走到一旁的阳台上。
萧衣衣温柔地笑了笑,不以为意,待他离开后,眼里滑过一抹恨,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你现在在哪?】千咫扬一贯的大嗓门。
“咖啡屋。”
【不是吧!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聊的,这都几点了,还有完没完啊!】
“朵蕊的真名叫萧蕊蕊,萧衣衣是她姐姐。”蔚南承觉得还是告诉扬子这件事比较好,迟早是会知道的。
千咫扬在听到萧衣衣这个名字时,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可坏了,所有的事情都赶到一块去了!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她是想干嘛?替她姐姐报仇?】
“萧衣衣还活着,她当年根本没出车祸。”
千咫扬彻底愣住了,萧衣衣当年根本没出车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居然还活着,那她这十年都去哪呢?为什么现在又突然冒出来?还让她妹妹来打前阵?把小桂子害得那么惨?
简直是一堆问题困惑着他,这事怎么听着就像是一个大阴谋似的?
【你已经见到她呢?】
“嗯,她几乎没变,只是眼里多了些冷漠,想必这十年受了不少苦。”
【承子,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了,说话做事你得时刻记住你是个有妇之夫!该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后突然想起还没跟承子说穗穗的事,算了,还是让他先把萧衣衣的事处理了再说。
***
“抱歉,让你久等了。”蔚南承回到座位上。
“十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客气了。”萧衣衣的话里带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人总是会变的,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萧衣衣放在桌下的手,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衣角,隐隐有撕裂的迹象,抬起头微微一笑。
“当然过得不好了。”
蔚南承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笑里的苦涩让他心底的愧疚又深了一分。
“对不起,当年是我工作太忙疏忽你呢,许娆她……”他看到萧衣衣听到许娆名字时,眼里那么深的恨,不由自主地说不下去了。
许娆!许娆!!许娆当年对她所做的一切那都是缠绕她一辈子的噩梦,每每想起她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脏!也是她,让自己的
性格变得这么古怪,就像个疯子似的不正常。
指甲一寸一寸地抠进大腿,她似乎都没有感觉,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她被许娆骗去酒吧,说是心情不好,要她陪她喝酒,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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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情节将会很精彩,因为很多事情会接踵而来,爬走鸟~~亲们看文愉快哦
【147】 妈咪,爹地的电话(5000+)
( )她和蔚南承已经有过几次亲密关系,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双手死死地抓着被单,忍不住浑身发抖起来。
许娆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站在窗边,看她醒了,慢慢走近,笑得犹如恶魔,“昨晚很舒服吧?三个那么出色的牛/郎,我可是下了血本哦!听说他们三个是这里技术最好的,欲/仙/欲/死的滋味,是不是很令人难忘?”懒
“啊!!!”萧衣衣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捂着耳朵放声尖叫,被子,枕头全部往许娆身上扔,她也不躲,笑得犹如地狱的魔鬼一般,让人心惊胆战。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萧衣衣哭得梨花带雨。
“因为你太不识趣!承哥哥也是你能喜欢的?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你配吗?”许娆恶狠狠地说道。
一瞬间,萧衣衣只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居然相信许娆的那声“衣衣姐”,她还真是会装啊!骗过了所有人。
突然之间她很想亲自问蔚南承:难道你不知道许娆是什么样的品性吗?居然这么放心地让她每天来找我,然后把我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浑身的伤痛也抵不过心里的伤痛,原来这就是差距,即使再努力那也是白搭,她以前的那些奢望现在想来都觉得好笑,就算蔚南承是真的爱她,那么这份爱又能持续多久呢?还是说他对自己也只是学生时代的玩玩而已。虫
“昨晚的具体过程我可都是拍有录像的,如果你想看的话我不介意重放一遍。”许娆白皙的手指一遍一遍地摩挲着手里的黑色dv机,嘴角噙着恶魔般的笑。
“不!”萧衣衣捂住耳朵尖叫道,这是她最后的尊严,她不允许许娆来践踏!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当你的面将这录像销毁,你觉得哪有更划算呢?”
萧衣衣觉得许娆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了一个男人变得这么疯狂,而就因为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女朋友,却被害得这么惨,那一瞬间她突然有些恨蔚南承,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被三个牛/郎伦jian。
“我要你离开承哥哥,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再回来!”许娆尖锐地叫道。
“好。”萧衣衣答应得很痛快,这里她不想再呆了,连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这里的每一处都让她觉得窒息。
许娆见她答应得痛快,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但她为了保险起见,亲自送萧衣衣回老家,在回去的路上偏巧赶上出车祸,她们幸运地躲过了一劫,然而当她看到那面容模糊的尸体时,她突然萌发了一个变态的想法,那就是张冠李戴。
萧衣衣听了她的想法之后,只觉得毛骨悚然,许娆彻底疯了,她精神肯定不正常了,可是如果自己不答应,她就要把那录像公之于众,她只得答应了她的变态要求——从此彻底消失,让所有人都认为她死了。
交易达成的那一刻,萧衣衣亲眼目睹许娆将那不堪的录像给销毁了。
那之后,她就发誓,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将自己身上所承受的苦痛加倍还给许娆和他们那些人,要让他们付出同等的代价!
所以这些年,她被迫躲到距离w市很遥远的一个城市,刚开始她还想着要找一份体面点的工作,养活自己,开始新的生活,然后伺机报仇!
可慢慢她发现生活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没毕业的原因,很多公司看中文凭而不愿意聘用一个没毕业的大二学生,那段时间她受尽了人情的凉薄和嘲笑,让她几近崩溃。
经历过各种磕磕绊绊和死角之后,她的棱角也被现实生活给磨圆了。
堕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就是那次失去工作后没钱吃饭没钱交房租,孤苦伶仃地蜷缩在公园的长椅上,无意中认识了“瑰色”的老板娘青姐,她看中自己的脸蛋,问她愿不愿意去她那儿,说赚钱多还来得快,生活会比现在好上几百倍,而且可以认识很多有钱人,要什么有什么。
她就是被这句要什么有什么给诱惑住了,结果一呆就是好几年,那种出卖身体的生活让她越来越空虚,一度临近崩溃的边缘,但她知道还没到时候,所以死死地支撑着,因为她要赚足够的钱并认识权势更大的老板,让他心甘情愿帮助自己。
“衣衣,许娆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痛苦?”蔚南承见她的脸色越来越白,不由得问道。
做了什么?他居然问许娆对她做了什么?那么那堪丑陋的伤疤还要让她生生揭起来么?
“她下药害我。”萧衣衣突然平静了,她只想说这一句,她相信以蔚南承的想象力肯定猜得到。本来是不打算说出来的,可事已至此,说出来反而对她更有利,可以很好地利用蔚南承对自己的同情心。
蔚南承不可置信地紧皱眉头,下药?如果他还猜不到的话也就不用在道上混了,许娆她怎么会想出这么歹毒的办法,曾经那么单纯的一个小女生,怎么会变得那么疯狂?
“衣衣,对不起,是我没能够保护好你。”
原本以为娆娆真的想通了,只把他当做哥哥,看来是自己低估了娆娆的心思,她居然隐藏得那么深?不管怎么说,衣衣身上的伤痛也是自己间接害的,他至少要负一半的责任。
如果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抵消掉这十年她所受的苦吗?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阿承,你还会要我吗?”萧衣衣梨花带泪地哭道,她心里在赌,也为这个赌添了筹码,如果他还要自己,那么她可以忘记这么些年所受的哭,因为认识了那么多男人,没有哪一个能给她当初的悸动,所以她还不知廉耻地想抓住这仅存的一根稻草。
“衣衣,我已经结婚了。”蔚南承知道他现在对衣衣有的只是愧疚和怜惜,而不是爱情。
“我可以等的,还是你觉得我已经肮脏不堪,配不上你?”萧衣衣哭得真是伤心,泪水就如同下雨时房檐前面滴的水线一般不间断。
“衣衣,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你应该忘掉那些不快乐的,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你一定会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
萧衣衣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更好的男人?不可能的!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她这样一个肮脏的女人。
“说到底你还是嫌弃我的。”
“没有。衣衣,我们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我们了,很多事情不是说可以重来就重来的。当时的我们都以为你去世了,那段时间我整天借酒消愁,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人敢在我身边提起你的名字,因为那成了我心底不可触碰的伤口,在纽约的七年我都不敢去想你,把你藏在心底的最深处。”
萧衣衣的眼眶越发湿润,阿承他是爱自己的,他是爱自己的。
“后来爷爷病危,急召我回国,然后我就结婚了,结婚的第一年穗穗还曾因为你的事和我吵过一次,也就是因为那一次我彻底放开了,人活着不能老是想着过去,要学会珍惜眼前人才行。”蔚南承说这些就是想告诉她自己已经放开了也希望她能够放开。
“可是我还爱着你,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变过。”
这么多年她还学会了一件事:凡是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得到。
“衣衣,别说傻话了,这么多年你就没有碰到一个你喜欢的男人?”
“阿承,没有,真的没有,他们统统没有你好。”萧衣襆un猿暗匦Φ溃切┠腥四囊桓霾皇翘巴妓拿郎运揪筒皇钦嫘牡摹?br />
“有些事情,有些人,一旦错过,就再也无法回去的。”
萧衣衣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就让她再哭一次,就这一次,为了她已经逝去的爱情,为那残破不堪的身躯,悼念一次。
离开这里,她就要开始反攻,是蔚南承逼她的,她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不要怪她,不要怪她,怪只怪命运捉弄人。
“衣衣,我希望今后的日子你能过得幸福,过得开心。”
幸福?开心?她还有什么开心和幸福可言,她的一切早就在十年前被许娆给毁了!毁得彻彻底底,毁得干干净净!
“阿承,可以给我最后一个吻吗?只是一个吻而已。”
蔚南承有些为难,他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应该果断的拒绝,可看着衣衣满脸泪痕的小脸,他说不出“不”,毕竟她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难道你觉得我的嘴巴也不干净吗?连这最后的一个要求都不肯答应?”萧衣衣以退为进。
“够了,别再作践自己了,即使做不了高洁的梅花,那也可以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你可以的!”蔚南承听到她那样说自己,只觉得心疼,曾经的她就像是冬天里那朵傲然挺立的白梅,而现在却没了一丁点自信,这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萧衣衣了。
出淤泥而不染?如果他知道自己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她全身都被染上了黑泥,再也洗不掉了!
这个吻,就如同蜻蜓点水般,一触即逝。
萧衣衣有些陶醉地闭上眼睛,这是她朝思暮想的唇,如今,再也不属于她了。
一直躲在远处的萧蕊蕊早就听从她姐姐的吩咐将这一幕偷偷给拍了下来,不管她姐姐要做什么,她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她!因为那些人活该!
*****
离开咖啡屋后,蔚南承没有回公司,自然是不知道穗穗去公司找过他了,一个人去了江边,坐在江滩上,抽着烟,吹着风。
如果那一切都是许娆做的,那么他也就想得通为什么她会在萧衣衣“死”后一度精神不正常,休学治疗了将近两年才稍有好转。
如果许攸不知道这些事情的话,那么许伯父该是知道的,为了女儿他倒是做了许多迫不得已的事情,还真是难为他了。
一直坐到六点,他才起身回家,连学学和习习没跑出来叫他“爹地”都没发现。
南姝然看着儿子精神恍惚地上楼,再联想到穗穗带着孩子回娘家,不由得疑心小俩口吵架了。
“承儿,你和穗穗又闹别扭了?”
“没有啊。”蔚南承很奇怪地转身,他脸上写着吵架两个字吗?
“没有就好,那穗穗怎么今天一回来就带着学学和习习回家了?”南姝然看着儿子的表情不像是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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