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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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终于明白了小桂子为什么迫不及待将这点“小事”丢给自己了,敢情是去听说教的!

“别啰嗦了,你负责将学学和习习安全送到家,路上开车小心点,别吓着孩子。”蔚南承将俩宝贝儿子交到小桂子手里,嘱咐道。

“咦?穗穗没回来啊?”桂伯陵四处望了望,发现没看到穗穗。

“桂叔叔,妈咪没有回来。”蔚学尧开口。

“哦,敢情穗穗还没消气啊!”桂伯陵笑得那叫一个猥/琐。

蔚南承黑眸冷若冰霜地扫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敢幸灾乐祸?

“学学,习习,跟桂叔叔回家啊,不理你们的坏爹地。”桂伯陵一手牵一个,往停车场走去。

学学和习习走了几步之后回头看了眼他们的爹地,举起小手挥了挥,似乎很恋恋不舍。

看着儿子走远之后,蔚南承找了个隐蔽点的地方藏了起来,按他的猜测,穗穗百分十八十躲在女厕所里,百分之二十还没回来。

为了这百分之八十,他决定再等半个小时,如果半个小时之内没看到穗穗出来,那他就开始执行第二计划。

*****

十分钟后,千歌穗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整理了下头发,还不错,拿出墨镜戴上,嘟着嘴涂了一层桃红色的唇蜜,抿了抿,香香甜甜的,还不错。

背好包包,准备出发去哥哥在郊外的那幢别墅,那儿一般鲜少有人会去光顾,哥哥一年也过去住不了几次,而她刚好有钥匙,嘿嘿……

哇咔咔!简直是太美妙了,等哈她再去超市买点储备粮就万无一失了。

越想越美好,步伐也轻快起来,哼着歌姿态优雅地走出机场大厅,压根没注意到身后有个人一直在盯着她。

还掏出手机给球球打了个电话,“ok,搞定,我终于自由了!”

【晚上,要不要出来吃个饭?】“不用啦,我没事的,亲爱的,taxi来了,等哈聊啊。”说完便挂了电话,朝着前方一辆空taxi招了招手

就在她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那气味,非常的熟悉!

转头,看清来人后,嘴巴张成一个“o”字,如水般清凌凌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讶异和不可能,他不是带着儿子回家了吗?怎么会在这?

蔚南承眼神犀利的牢牢锁定着怀里的女人,黑眸里闪动着一簇小火苗,似乎有越烧越旺的趋势,薄唇抿得紧紧的,浑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息。

那出租车司机看形势不妙,以为他是黑社会的,开着车“嗖”地一下跑得飞快。

千歌穗心里暗道不好,嘴唇挪动了几下,也没说出一个字,完全被蔚南承强大的气场给震住了。

“我被fire了?”绝对阴测测的声音。

某人身子往后仰了一分,腰部依然被牢牢扣住。

“我是不合格品?所以需要返厂维修?”一阵阴风“飕飕”呼过。

某人身子继续往后仰了一分,很想直接晕过去。

“没有我?儿子也会生得出来?”寒风刺骨啊!

“本来就是嘛!”千歌穗仰着头小声嘟囔道。

“你再说一遍!”蔚南承咬牙切齿地冷哼,这个该死的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

“再说一遍怎么呢?本来就是啊!只要是男人跟女人嘿/咻/嘿/咻,都会生孩子的好不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千歌穗不悦地哼道。

敢威胁她!哼!再敢威胁她,她就离婚!不就是拿着红本本去民政局把它变成绿本本吗?有什么难的!

蔚南承大拇指抚上老婆的嘴唇,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声音磁性又性感,“我问的是你,不是别人。”

结婚这四年来,千歌穗还真没见过蔚南承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俩人虽然有闹过矛盾,一般是哪一方错了,另一方就会服软求饶,然后滚滚床单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这次,明显是闹得最长的一次,主要是蔚南承的行为太过恶劣了!骗她说去出差其实是跟初恋女友呆了一晚,即使什么也没发生那也绝对不可饶恕!

她要的爱情其实很简单:我对你好,你必须对我好;大家互相信任,互相包容,不要藏着掖着,有什么说什么。

所以她眼里最容不得的就是欺骗,决定给蔚南承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非他不可,敢爬墙出轨!哼!那就直接fire了!

却没料到最后一句话让他生这么大的气,她不就是故意气气他吗?至于吗?再说儿子都生了,很明显是他的功劳啊!有什么好生气的!莫名其妙!

“我怎么呢?儿子都已经生了,我想让他们钻回去也不可能了啊!”千歌穗噘着红唇郁闷地说道。

“你还想让他们钻回去?该死的女人!”蔚南承都快被她气炸了。

“你才是该死的男……!”千歌穗不依的回过去。

蔚南承干脆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辗转吮吸、啃咬,汲取着她嘴里的甜蜜津液,带有惩罚性的狂肆侵占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香甜,似乎要弥补两个月以来的想念和思恋。

“唔……放……开……我!”千歌穗捏着粉拳使劲捶着他的胸膛,呜呜……这里是大马路上恩,居然就跟她玩亲亲,她还没开放到那种地步啊!

这里毕竟是中国,在大马路上热烈接吻多多少少还是会引来人们的指点和说辞,尤其是这么***的法式湿吻,让很多年纪大的老人直呼败坏社会风气!真是不知廉/耻!这种事回家做就可以了,跑出来干什么?

直到吻得怀里的人气喘吁吁,蔚南承才放过她,在她额头上轻吻,“傻老婆,你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啊,万一我一直不放开你,你想学潜水的人憋气吗?”

“不准骂我傻!”千歌穗气呼呼的嘟嘴,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的性/感诱/人!嘴唇有多么的鲜艳欲滴!红润润、水嫩嫩、粉嘟嘟,饱满得就像是果冻一样,泛着晶莹的光泽,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咽口水。

而这儿,显然不适合再来一次,所以他半抱着穗穗往自己的路虎走去。

“我自己会走,你慢点,我要摔啦!”千歌穗很恼火,干嘛一直跟赶集似的走那么快啊!她1米65的身高怎么能跟他1米88的身高比啊,腿短了一截,很吃力的好不好!

“好,慢点走。”他承认老婆的身高跟自己比起来,确实要娇小很多,不过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可以将她牢牢圈在自己怀里。

上了车之后,千歌穗就摆明态度,“虽然我答应跟你回家,可并不代表之前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萧衣衣和许娆的事情到底处理得怎么样呢?这两月你有没有跟她们联系?有没有跟她们见面?”

“没有联系,没有见面。她们俩倒是打了一架,打得几乎毁容了,听说还去韩国做了整形手术,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哥动用了一些关系,也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了她以前的一些照片,威胁并将她请出了w市;至于许娆,她回了一趟加拿大,据说她那个男朋友在她回去之前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里面全是她以前的一些光荣事迹,那个男人被吓到了,很理性的提出分手。”

“这件事让许娆深受打击,彻底崩溃了,整日疯疯癫癫的。许伯伯和许伯母愁得头发都白了一圈,却没有丝毫治疗的办法,只得商量着搬到一处清静又适合养病的城市去。”蔚南承缓缓说道。

千歌穗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两个月发生了这么多事,许娆居然真的疯了?

突然,她有些可怜她了,她这一生只怕没过过多少快乐的日子,总是活在憎恨和心机中,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爱她的人,却被萧衣衣给搅黄了!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她曾经毁了萧衣衣;十年后,萧衣衣回来复仇——毁了她。这俩人,都有点太疯狂了

“那许哥哥呢?他怎么样呢?他的升职定下来了吗?”千歌穗觉得许哥哥是个好人,他不应该被这些事情影响到仕途。

“你大伯暗中打通了一些关系,再加上许攸为官本身就清正廉洁,所以也没多大的事,只是升职一事,估计得拖到明年了。”蔚南承叹了口气。

“那许哥哥一定很伤心,他今年明明就可以升职的,却被这些莫须有的事情给拖延了。”

“从政本身就很需要很大的勇气,要经受得住委屈和抗打击,偶尔的小打小闹根本就不算什么,这次却是闹大了些,给攸子造成了不好的负面影响,幸而许伯父将这些事一并承担了下来,相对而言还是好多了。”

千歌穗不再说话,她本就出身官二代,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好在爸爸做事一向严谨,从不给人小辫子抓,再加上爷爷的关系,挑爸爸刺的人相对就少了很多,这一路也算得上是无惊无险。

“别担心了,你许哥哥没那么容易倒下的,他要是那么轻易就放弃他就不叫许攸了。”蔚南承捏住老婆的手安慰道,他知道穗穗是把许攸当哥哥的,也就不会无缘无故吃什么飞醋。

“那萧衣衣和萧蕊蕊都离开这了吗?再也不会回来了?”千歌穗觉得最好这一辈子也不要再听到她们俩的名字了!

一个把许哥哥害得这么惨;一个玩弄了陵哥哥的感情,让他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幸好他及时醒悟过来了。

“不会。你哥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也是跟你一样讨厌极了她们俩姐妹,要是不把她们请走,他还担心会害到他自己头上,毕竟萧衣襆un苁嵌阍诎荡Γ啦皇し腊。 ?br />

“我肯定相信我哥啊!”千歌穗哼了一声。

“老婆,那你肯原谅我了。”

千歌穗眉梢微挑,瞪了他一眼,哼道:“当然没有,我答应回家只是不想让爷爷和爸爸妈妈担心而已,对你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才刚刚开始?蔚南承有一种“路漫漫其修远兮”的感觉。

****

萧衣衣没想到千咫扬会派人去调查她,居然抓住她的把柄来威胁她,逼她离开w市,远离他们这些人。

纵然心里万般不甘心,可她也不得不妥协,因为一直在背后支持着她的金主销声匿迹了,自从上次派人将她带出警局,并安排她到韩国整容后,她就再也联系不到他了,电话永远是关机状态。

整容的时候她故意让医生给她换了一副容貌,她不想每日照镜子的时候再看到自己原先的样子,换个脸皮生活是不是会不一样些?

如果可以的话她巴不得将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肉和骨头关节全部换掉,来次真正的脱胎换骨。

可是,没那技术。

临走的前一天,她用尽各种关系打探到了许娆在加拿大那个男朋友的邮箱,匿名发了封邮件给他,只是给他讲了一个故事并附了几张照片而已。

她就是要赌了一把,赌这个男人对许娆的爱究竟有多深?是不是爱到可以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以前所做的一切?

如果她输了,那她就认栽;如果她赢了,那许娆肯定会疯掉,所以这场赌局不管输赢对她都是没有影响的,百利而无一害。

对许娆的影响却极大,要么就没事,要么就毁了她一生!

她就是要毁了她一生!十年前她就发过誓,一定要将自己身上所受的苦痛十倍的还给许娆!她终于做到了!她应该高兴才对!

可当她笑过了之后只觉得无限凄凉,自己这十年来苦苦支撑着就是为了报复许娆,如今愿望终于达成了,可她却只高兴了那么一会会,剩下的全是对未来的彷徨和无措。

以及那种凉透了的悲哀,诚如蔚南承说的那样,即使报仇了又能怎么样?根本不会如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快乐,反而有一种被抽离了主心骨的感觉。

今后,她又该何去何从?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单感袭击了她,说到底,她萧衣衣就是个失败透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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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咱这次一次性把六千字码完了,话说承子和穗穗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和好哦,但又不会彻底吵崩了,因为这不是虐文,所以不会让他们分开好几年然后重逢什么的,只是会在今后的生活里有些小打小闹哦~~另外等穗穗开学了,她就要出去实习啦,后面就会写她实习当护士的情节喔~~~笑眯眯爬走~

再次恳请亲们帮忙投票,夭夭在这里拜谢啦,大么么~~~

正文 【175】 小妞!你思想能不能健康点!(4000)〖vip〗

又是一年金秋九月,大一的新生们陆续来学校报道,热闹非凡,看着那一张张朝气蓬勃和写满明媚笑容的脸,千歌穗只觉得光阴流逝得太快,不知不觉中自己又老了一岁

一晃都大四了,今年学校的课很少,最多呆两个月就得出去实习了,她还不知道会被安排到哪家医院,承让她申请去军区医院,毕竟爸爸是那里的院长,会方便很多。

可她还是觉得听从学校安排比较好,不能一个人搞特殊化,而且让同学们知道了会不大好,她只想证明自己是可以的。

前天珈玳还跟她提到在希哥,说他仅用了两年时间就拿到霍普金斯大学的医学博士学位,让她羡慕不已。

要知道霍普金斯大学的医学专业在全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在希哥大三那年就申请去了霍普金斯大学,说起来都两年没见到他了累。

时间过得好快啊!微叹了口气,头顶的大叔上飘下来一片略带枯黄的树叶,她伸手接住,手指细细的摩挲,绿色已然褪去,失了水分而变得枯黄。

“穗穗,穗穗,等等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急切的女声,有点熟悉。

千歌穗停下脚步,转头,是学生会文艺部的部长章悦,也是她高中三年的同班同学,俩人虽谈不上交往密切,但也不生疏,属于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种萌。

到了大学俩人没有分在一个班,交集比之高中更少了,这会叫她会有什么事呢?

“章悦?有事吗?”声音中隐隐透出些纳闷。

“其实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章悦人长得漂亮,气质也非常出众,再加上她唱跳俱佳,在学校那是非常受男生欢迎。

她能有什么事需要自己帮忙?千歌穗有些不解。

看出了千歌穗的疑问,章悦美眸笑弯弯,“你也知道的,我们学校每年都会举办一个迎新生晚会,今年也不例外,本来节目都排好了,可排舞的时候有个女生脚受伤了,临时又找不到合适的,我都烦恼两天了。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我?”千歌穗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她大学三年几乎没有参加过任何文娱活动,一到周末就窝回家了,低调得不行,这会让她去跳舞?开国际玩笑吧!

“我知道你可以的。”章悦笑得很自信,她和千歌穗是高中同学,对她这方面的才华很是清楚,曾经她还担心过到了大学她会抢自己的风头,毕竟不论是跳舞、表演话剧还是弹钢琴,她都不及千歌穗的一半,可以说是自惭形秽。

让她庆幸的是,千歌穗到了大学之后不但没有展现自己这方面的才华,反而低调得不行,压根就不沾文娱方面的边,变成宅女一枚。

这次找她帮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眼看明天晚上就要举办迎新晚会了,偏偏简婷的脚给崴了,医生说她至少一周不能有大的动作。

这可把她急死了,要知道这个舞蹈的难度很大,不光要求动作到位还需要眼神到位,简婷是除了她之外掌握动作要领和神韵最多的一位,可偏偏在这当会出了这么一茬子,真是火烧眉毛啊!

说实话,千歌穗有一瞬间的心动,她是想过要让自己今后的生活尽量丰富点,除了家庭她还必须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和长处,不然迟早有一天她会和社会脱轨的,那多要命啊!

“可我三年没有跳过舞了。”

“我相信你能行的,真的。高二元旦晚会上你领舞的那曲《toctoctoc》让我一直记到现在,真正好的舞者不光是动作到位,最重要的是领悟神韵和眼神,能让人过目不忘。”章悦很真诚地说道。

“谢谢你还记得。”千歌穗在大学之前几乎包揽了从小学到高中的所有文艺活动,房间里还挂了不少她得过的奖状,那曾经是她引以为傲的才华,可自从有了孩子后,那些统统都离她远去了。

“这么说你答应了!”章悦明显兴奋了,拉着千歌穗的手难掩激动,终于解决了这个让她头疼的问题。

“什么舞蹈啊?不会是李孝利的吧?”千歌穗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还没搞清楚状况恩,她最拿手的便是李孝利的舞蹈,其他的还勉强。

“是韩国女子组合wondergirls的《nobody》。”

千歌穗有一瞬间的石化,果然答应得太早了,她有听过那首歌,貌似最近挺火的,也看过一次,那舞蹈虽然简单,动作却很有记忆力,能让人过目不忘。

然而最难的却是眼神,太媚了会显得人放/荡,太清纯了达不到舞蹈给人的效果,所以需要舞者懂得收放自如,多一分不行少一分更不行!

“不是吧,就一天时间排练,我恐怕不行恩。”千歌穗为难地搭拉个脸。

“哎呀,没事的,我教你,走,我们现在就排练去。”章悦兴奋地拉着千歌穗朝排练室走去。

刚开始,千歌穗的动作确实很生硬,根本就无法掌握动作的要领,更别说眼神的张弛有度了,这一切看在其他三个女生眼里,鄙视意味很明显,这个女生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滥竽充数的,这么笨拙的样子还想跳舞?

简直是天方夜谭!

章悦却不着急,因为她知道千歌穗三年没碰过舞蹈了,生疏是难免的,只要她找到感觉了,那肯定不会比她们跳得差。

“章悦,你看我这副样子是不是没戏了?胳膊和腿好像都不听使唤似的,总是找不到感觉。”千歌穗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动作笨拙得可以,最要命的无法入戏。

“穗穗,别急,要不你先坐下来听听歌,看几遍找找感觉,先别急着练动作。”章悦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好吧。”千歌穗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矿泉水,坐在沙发上很认真地一遍遍听歌看。

俩人一直练到晚上10点才离开舞蹈室,千歌穗动作倒是基本学会了,可跳起来总是差强人意,眼神的感觉始终不对,那种媚而不浪的感觉总是把握得不大好。

“别担心,明天还有一天,你今天能练成这样已经算是挺好的呢,不能太严苛要求自己了。”章悦拍了拍她肩膀,朝她挥了挥手,走向反方向自己的宿舍。千歌穗搭拉着脑袋往宿舍走去,一进门就被珈玳和蓝卡围着审问

(注:童小暖早就跟她男朋友去外面同居了,故此寝室只剩下她们三个。)

“说,今天一下午还有这一晚上都去哪鬼混呢?”

“而且,这么疲惫?”

俩人笑得一脸贼兮兮的样子,黑眸里闪耀着某种邪恶的光芒。

“我胳膊腿都酸死了,快帮我捶捶。”千歌穗坐在凳子上摊着两只胳膊。

“瞧你这副样子,该不会是和你老公躲在某个地方嘿/咻/嘿/咻吧。”珈玳下巴搁在她肩上,笑得一脸荡漾,自从知道穗穗结婚了之后,她俩总爱揶揄她几句。

“小妞!你思想能不能健康点!”千歌穗伸出纤纤食指点在珈玳脑门上,嗤牙咧嘴。

“……是你让我想歪的。”珈玳一脸无辜。

蓝卡很配合地给她揉捏胳膊,凑着脑袋,眼睛眨呀眨,“难道说你去做苦力呢?”

“当然不是!告诉你们一件绝对意想不到的事!”千</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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