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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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呆,不明所以。电视机前的中国人笑得翻到一地。

那主持结巴道:“呃,女士们先生们,我想这两位选手,嗯,在比拼内功?上帝,中国文化真是太博大了。不过,呃,见鬼,游戏里也可以比内功?”

正在全场观众莫名其妙时,场中两人如电击般跃开,气喘吁吁,额头是汗。毕胜喘道:“拔哥名不虚传!”,朱伟呼呼道:“老毕你存心相让了!”

毕胜大笑一声,头也不回,右足跟朝后边地面跺去,咚的一下跺在刚才自己扔掉的战刀的刀柄上,战刀嗡的一声原地转圈飞起三米多高,复朝毕胜直直落下,毕胜大笑叫道:“我在中国等拔哥回……”,话音未落,扑地一声,全场观众齐声惊呼,那柄钢刀正正插中毕胜头顶,毕胜直直,向后跌翻。

……

二零一、两头作战

朱伟没等到主持人啰唆完,就选择了从竞技场传送回来,没两秒钟就再次出现在城头,法军正朝后退去,看来刚打退了一次进攻。

“怎么样了?”,朱伟跑到老道身边,着急问道。

“又报销了我们三百多人,”,老道伸出脑袋从城上看下去,“喏,妈的,在城下的兄弟死伤一片,他们武器还得靠从死人身上拿,战力没法发挥。”,说着老道缩回脑袋,看着朱伟叹气道,“小伟,你扩军太快了。”

“老子失算了,”,朱伟懊恼道,“没料到布拉克这杂毛动手这么快,老子兵器都还没给新兵配全,就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老道啜了个牙花子,看看城下道:“看样子他们要轮番攻击了,我们很多兄弟挤在城脚,没有遮蔽,死伤太大了。要这样不眠不休打个一两天,我们就要全军玩完了。”

朱伟阴着脸想了半天,老道低声耳语道:“你不是说早联系了那家伙吗,他会不会放我们的水?”,朱伟瞧瞧左右,也低声道:“除非他想一起死,否则这是最后机会。别在这儿说这事了,要说下机再说!”,老道连忙点头。

“奇怪!”,朱伟嘀咕道,“怎么大薛还没传送回来?别是打不过吧!”

“听兄弟说,和他打的是个巴勒斯坦人,真见鬼了,巴勒斯坦那么小的地方,居然也能出进四强的选手。”

两人正说话间,法军进军号再次响了起来,城内方面的敌军再次向前缓缓移动。老道苦笑道:“果然,车轮战来了,这下我们可没材料建造复活点。死一个就少一个了!”

“你先带人下去挡过这拨,”,朱伟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在上面安排下。”

老道提起战刀,带着百来人跑了下去,冲到城下大声喝叱,迅速组织好队形。百步开外的法军乱箭开路,随即立刻汹涌杀来,和背靠城墙的汉军杀做一团。

朱伟大声高喊:“命令,没武器的全部下线!空出城头,赶快行动!!”

……

“上帝!巴勒斯坦人攻势实在是太犀利了!”,主持人的尖声呼叫差点撕破观众的耳膜,然而狂热的观众毫不在意,蹦跳嘶吼着。

对手疯狂跃起,当当当连续三刀剁来,大薛飞快地连挡三刀,右手一时被震得差点握不住刀柄,果然对手趁大薛胸口空门大开的机会,又是临空一膝迅猛撞来,薛野避无可避,只好横左肘挡在胸前,咚的一下,大薛再次被撞得口吐鲜血,朝后飞出,重重摔倒在地上。

尤素夫踉跄落地,左腿上的伤口扯得他身形晃了几晃。尤素夫大叫道:“中国朋友,你认输罢!”

“你他妈怎么老用脚踢老子啊!”,薛野躬身跪在地上,边吐血边苦笑着问,地上流了一大摊深红色的血液。

尤素夫勉强站定,朗声道:“我可是巴勒斯坦内务部队的中尉,上过真正战场的战士!曾经亲自击毙了两个侵略我的祖国的以色列士兵!中国朋友,我不想让你和你的伟大祖国难堪,我非常喜欢你们中国。可是中国朋友,我要为了我热爱的巴勒斯坦战斗!请你主动退出罢!打到现在,我看你比我伤得重得多了!”

“抱歉!”,薛野呻吟着回答,边努力挣扎站了起来,呻吟道,“你为了你的祖国,我得为了我找不到了的女朋友!”,说完踉踉跄跄勉强站直身体,喘息道:“来,我们继续。”

“找不到的女朋友?”,尤素夫愕然反问。

薛野举起右手,擦了擦鼻子里流出的鲜血,忧伤道:“或者说曾经的女朋友,两年前,她突然就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失踪了,没了。连一个让我挽留她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仿佛根本没有来过,从我的生活里就消失了,就象来的时候一样突然。仿佛一个肥皂泡,在它最美丽的时候突然破裂了。天地间就剩下一个我了。”

尤素夫难以置信道:“所以,你来这里,找她?”

薛野眼神有点发飘,喃喃道:“我不知道,我的真名不是这个,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电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我,可是我知道她还是在想念我。就像我一直在想念她一样。本来我们可以是幸福的一对的,可惜上天没给我这个机会。我只是想找到她,知道她在哪儿,告诉她我很想她。”

全场鸦雀无声,连最喜欢大嚎大叫的主持人都闭住了嘴。

尤素夫感动垂下战刀,柔和道:“可是中国朋友,时间都过去两年了,可能她都已经,嗯,你知道,生活总是要向前的。”

“可能吧,可能!”,薛野仰头叹息道,“可是我还是想见见她,哪怕让我听个信儿也好啊,我只是想见她,所以,我必须要晋级。”

尤素夫佩服的点点头,抛掉了战刀,大声道:“我不想自己的战刀染上忠贞的人的鲜血。中国朋友,我们两个以拳脚决胜负吧,哪个站不起来了,哪个就是输了!”

“你这有占便宜的嫌疑!”,薛野笑笑抛掉战刀,洒脱道,“来吧!正好我也练过点搏击!”

尤素夫迅猛冲上,一个摆拳就朝薛野太阳||穴打了过来,薛野敏捷的左拳上抬,格开对手。尤素夫左手下勾拳上击,薛野右拳疾飞,正好撞中对方手腕,尤素夫顺势疾退,薛野正要追去,忽然见尤素夫一拧身,再次使出了泰拳里面的经典攻击动作拧身腿,薛野又被这一腿抽得横飞出去,在沙地上滚出老远。

尤素夫站在原地没有追击,看着薛野趴在地上咳嗽不已,大声道:“中国朋友,放弃吗?”

薛野两只手撑在地上,努力慢慢跪起,龇牙朝尤素夫笑笑,沙哑道:“这不是,还没死吗!”

尤素夫佩服的叹了口气,等到薛野完全站起,这才怒喝一声,再次冲上。

……

没兵器的新兵下线后,城头空间大增,城下的汉兵已经完全退上城头,法军由下向上攻击费力。干脆从东西两个城门直接跑上城头,然后沿着南门城墙的两翼直接攻击汉军,两军喊杀震天,万幸活下来的汉兵大部分是身经百战的老匪,个人搏杀技巧相当熟练。在窄小的城头,杀得法军步步后退,这才保持住了战线。

“您的队伍将在二十分钟后被传送入大竞技场,请您做好准备!”,系统女音这时听起来如同催命符,正在大喊大叫指挥部队的朱伟懊恼的大骂一声,怪叫道:“老薛还没回来么!”,田军在旁边大声道:“还没!不过按时间计算他的比赛时间也该结束了啊!”

朱伟顾不得其它,吼道:“道道,这次你别去了,这里你指挥!!”,正在人堆中冷箭放得高兴的老道高声应了一声,又兴冲冲的搭弓上箭射翻一个法军头目,赢得手下一片欢呼。

“妈的,怎么回事啊!”,朱伟气急道,“时间应该快结束了啊,老薛怎么还没打完啊!”

……

薛野的身躯再次飞出,场边的观众中的女人都不忍的捂住了眼睛,尤素夫气喘吁吁的弯下腰喘气,一边带着侥幸的心理看去,这一看忍不住发出庆幸的低呼,只见那个怎么也打不死的中国人这次似乎真的不动了。尤素夫这一下再也支撑不住,坐倒在地,双手和腿部因为过度疲劳而不停的哆嗦,这半个多小时里他都忘了自己打飞了对手多少次了。可是每次这个中国人总是没一会又站了起来,尤素夫都打得忘了自己是谁了,昏头昏脑下对方也赏给他不少拳头,两个人打得筋疲力尽。现在好了,总算胜利了!

尤素夫任由身体倒在沙地上,耳边等着主持人宣布自己胜利,可是听到的又是一阵熟悉的惊呼!尤素夫几乎要哭起来,悲哀的抬起脑袋看去,果然那个中国人又开始蠕动了。尤素夫正哆哆嗦嗦的想要爬起来,忽然看到薛野挣扎了好几下,都依旧无力的趴下,微微张着嘴,涣散的眼神,似乎在那里喘气。尤素夫再次坐倒,瞪着眼睛向真主祈祷对手千万别再站起来了!

“时间还有五分钟!五分钟后,如果没有死亡者,竞技场上依旧站立的一方将获得胜利!”,主持人的喊声也没了那以往狂欢的味道。全场观众一片叹息,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个顽强的中国人,充满同情。

尤素夫忽然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他疑惑的朝发声的地方看去,是那个趴在地上的中国人,他似乎在断断续续嘀咕什么,尤素夫仔细听,仿佛对手在唱一只歌?

……

~~~

作者:具体是什么歌,还在琢磨,难,很少听歌,不知道选什么歌才符合这个氛围。在座的有好的歌曲推荐没。

二零二、她的名字

大竞技场的杂音慢慢的静了下来,那趴在地上气若游丝的男人低低的声音慢慢地被赛事转播者放大,断断续续,但依然可以听出那是一只歌:

“仿佛如同一场梦

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

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

……

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

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

别忘了寂寞的山谷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尽管自动翻译机翻译得不是那么完美,但是那垂死的男人夹杂着沉重的喘息的、带着忧伤和深情的声音依然深深的打动了每一个听众,电视节前被心爱的女人抛弃过的男人们黯然神伤,曾经以各种理由抛弃过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女人们,泪眼朦胧的回忆起曾经的幸福。

至于那个主持人,则是伤感的双手合握道:“野百合也有春天!上帝,伤心的男人。”

“比赛还有一分钟即将结束!”,系统女音传遍全场。

听到这句话,那垂死男人的眼睛努力睁开,嘴角带着微笑低声自言自语道:“你想不想我?”

“你想不想我?”

“你想不想我!”

“你想不想我……”

……

这一声,温柔得如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眼前,回荡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从来挥手离别都是很容易

只是心中的伤痛一生都难以平息

本来幸福的笑脸可以一生相依

结果却是痴爱却只是萍聚

留下孤单的身影

寂寥的只是回忆

“比赛倒计时一分钟,59、58、57……”

“想我吗……”

薛野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费力的挣扎,艰难得如同沙滩上搁浅的鲸鱼,右手拄在地上,勉强支撑起身体,同时左手颤巍巍的支住地面,弓着身子想跪起来,谁知道手一滑,咚的一下又面朝下栽进沙地上。周围的观众一片难过的叹息。

“36、35……”

“你在哪儿……”

薛野嘟嘟囔囔,象只蚯蚓一般在沙地里努力的拱起,双手的力度不够,用脑袋帮忙抵住地面,总算成功的跪了起来。

“11、10……”

“我一直都在找你……”

薛野喃喃,右脚发着抖踩在了地面上,左脚力图也跟着直起来。

“真主啊!”,尤素夫难过的叹息。

“站起来!!”,看台上一位女观众尖声大叫,顿时观众席上沸腾跟随大喊,“站起来!”

“站起来!”……

站起来,

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次刻骨铭心的机会。

不能让它错过。

站起来。

“5、4、3、2、1、滴……!”

在终场笛声响起的一瞬,薛野的双手终于离开了地面,摇摇晃晃的站直了身体。

全场掌声欢呼汇成欢乐的海洋,尤素夫也激动的高举双手,蹦跳着欢呼。观众们热情的呼喊着,真诚的对这个男人表达敬意。

作为一种高级动物天生的本能,性冲动驱使着人类在一生中可能会和几个或者几十个异性茭配,以完成繁衍后代的本能任务。作为一种已经具备了高级思考能力的动物,在危险的世界里,借助火和武器以抵御野兽,以使自己的生命更加安全。在心灵上,这种动物同样渴求灵上能拥有永远被爱护的感觉,在父母不能陪伴自己一辈子的情况下,每一个人,都在同类中寻找着心灵上能给自己高度温暖和爱的另一个人。这就是爱人。

至爱挚爱知爱之人。

茫茫宇宙中,我们不可以让自己一生太孤单。所以,我们必须去寻觅另一半。

这就是为什么梁山伯和祝英台可以流传千古的原因了。

我们,佩服他们的勇气!

敢于把精神的需求至于物质需求前的人,是伟大而且勇敢的。

试问当今中国有几个嫁人时不问家产的。

but,这样,你和一只田鼠的区别在哪儿?它积累一生,可以在地下二米处积累三平方米的食物仓库,从而成为富鼠,或许他也会搞美鼠小姐评选看v女鼠表演喝着1839年的葡萄酒甚至成为鼠霸鼠王鼠皇。

然而,

不过还是一只鼠!

现在纵横中华大地的大小老板和高官们,那些大红大紫趾高气扬挺胸凸肚口若悬河倒买倒卖白天指点商场晚上敲背按摩嫖娼找鸡的所谓成功人士,和这个田鼠,区别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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