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到了他的身边,她刚一坐下,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郑行的大手,那双大手把张丽珊的小手团在手心,一直没有松开的意思。周小燕用脚下在桌子底下勾了勾许娜,向张丽珊那边一瞥,充满着一种鄙弃的笑意。许娜无暇顾及,酒杯向郑行的酒杯碰了过去。
酒足饭饱了之后,他们又趁着酒兴邀郑行跳舞,面对着眼前一众美女,郑行兴趣大振,挥手招呼着,上了顶楼的舞厅。舞厅的格调堂皇浓烈,没等一众人落坐,郑行就携起张丽珊踏进了舞池翩翩一曲,没想到郑行的舞姿竟是那么地潇洒娴熟,他步伐轻捷精神抖擞,一连几个曲子下来,还是脸不改色心不跳,倒把张丽珊累得娇喘嘘嘘、香汗津津,嘴里直喊架不住。
姚庆华就坐在周小燕的右首,一直有如坐什毯一般,他凑到周小燕的耳边悄悄地说:「我在外面车上等你。」
说完,推说有别的事,把郑行交给了许娜,便离开了舞厅。随后周小燕也瞅了个空,趁机溜之大吉,下了楼出了大堂,见不远处姚庆华的车子没有开灯,静静地守候着,她四下一看,便上了他的车。
周小燕还没等问过要去那里,车子已经发动起来了,像离弦的箭疾射而去。
车子一直往山上驶去,不很宽敞的山路上两旁的林木忽闪而过,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林,淙淙的流水声,只有两束车灯,像利刃一样刺破夜的黑幕。车子停到了山巅上,姚庆华从车里拉着周小燕的手下来,周小燕故做娇态地问:「什么事啊,把人从舞会拽了来。」
「祝贺我吧,我就要调往支行了,而且是副行长。」
他兴奋地朝她张开了双臂,她扑进了他的怀中,一张粉脸飞霞流彩,红得如同一朵盛放的玫瑰。
她红唇轻启双目紧闭,用两道又黑又浓的睫毛缝住心灵的窗口,像一个饥渴待哺的孩子,静静地等待着。
姚庆华用湿润的双唇覆盖了上去,他亲吻得热烈而疯狂,升迁的喜悦让他激动得莫名地兴奋起来,他的手冲动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着,他的欲念早已勃发,像是控制不了自己。在他的热情悄带下,周小燕的身子软绵无力,只有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才没让自己的身子软瘫下去,她任由着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里。
他们如痴如醉地亲着,姚庆华的手轻轻牵引着她的手,摸进了他的裤裆里,「哦!」
周小燕纤手触到的是一根早已发硬发疯了的男人的东西,她的膝盖在发抖,她的手在那根东西套弄着、把捏着。
而他的手狂暴地祉落了她的裙子,然后,三两下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他用灵巧的舌头舔弄着她的丨乳丨房,他的舌液轻轻地滋润着她的丨乳丨头,他的手游丝般滑到了她的大腿间,滑到了她那已经湿漉漉的花瓣中,他让手指沾着那里的yin汁,像弹拨竖琴一般地,忽儿轻弹,忽儿揉抚,或是按压或是揉搓,周小燕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呻吟着,她反躬着身子,以便她的那一处地方更有力更直接地接触他的手指,给她带来更期待的快感。
他们在山崖的峭壁坐了下来,附近是虬劲的苍松,能听到隐约的松涛声和山涧流淌声,地上铺着一层松针与崖上杂木飘下来的落叶,干燥而又柔软。姚庆华将她猛地一举,把她置放到了他的小腹上,那根挺勃的东西早就迎候着,一下就准确地挑刺进了她的那地方。周小燕顿时有了一种充实了的快感,不自觉地将身子在他的小腹处碾转了起来,那根东西又胀挺了许多,好像快顶进了她的腹部似的,她加大了腰间的扭转,随着一个身子也起落蹿跳般地弹跃,这时,她的欲望彻底地亢奋了起来,她的双手扳着姚庆华的肩膀,情不自禁地将嘴唇凑给了他。
他的一只手扶住了她的纤细腰肢,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摩弄,只觉得她的丨乳丨头在发硬、在尖挺,接着,她的里面便有了一阵滚烫的yin液涓涓地渗出,那顿温热把他的东西濡沐得爽快无比。周小燕在他的上面累得直喘气,但也没停止上下蹿动,到了紧要关头时,她嗷嗷尖叫几声,像塌了一座山,「轰」地一下整个身子垮在姚庆华的身上。
姚关华紧搂她汗津津的身子,他也不甘被动地让她在上面任所欲为。他将她的身子反转压伏到了地面上。周小燕脸上的红晕并没退隐,她整个人就在在上一躺,大张着四肢,然后底气十足地嘶喝一声:「快来。」
姚庆华猛扑上去,然后搬起她的双腿便肆意纵送,只听着一阵啪啪啪肉与肉碰击着的声音,夹杂着唧唧唧如鱼咂水的响动,还有周小燕毫不掩饰的呻吟。
饭桌上他们都喝了不少酒,是都醉了的关系吗?高潮来得如此地迅速,周小燕一下一下地擎上了顶峰,没多久姚庆华也就到达了高潮,他把体内的激丨情尽致地挥霍掉,这才停止了动作。
036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16-20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三十一章一大早,赵莺就接到了老公郭忠的电话,刚听了一句,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痛得尖叫了起来。
「不,我不离婚。」
老郭在那一头冷静地说:「既然我话都说出了,你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勉强凑合,对你我都是终身的痛苦。」
赵莺全身发抖着:「小烨怎么办,他怎么能失去我们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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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婚,我会送他到外地读书,你还是不要再见他吧。」
他冷冷地说.赵莺对着话筒声嘶力竭地说:「老郭,我们可以重归于好,我要见你,我们好好谈谈。」
老郭硬着心肠,不为所动地说:「没必要了,你好好想想,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他「啪」地挂断了电话。
赵莺趴到了床上,天大的委屈向她心里袭了来,她喉头一哽,泪水迷蒙了双眼,接着呜呜大恸,一会儿,忱头就湿了一大片。
从老家的小县城回来了好几天,赵莺的心头总是空荡荡的,做什么事都丢三拉四心不在焉。或者是神经过敏,总觉得芒刺在背,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她,七嘴八舌地议论著,要用谣言的软刀子杀了她。她让自己呆在家里,就像是驼鸟把头埋在沙子里,逃避着现实。
那个晚上就像是一场恶梦,那时她跟儿子郭烨正渐入佳境,两人贪欢享乐,以为正徜徉在xing爱花园里时,顿时眼前却是杂草丛生的莽莽荒地,不觉悚然。
她从没见到老公郭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她挨着那一顿暴打,她的心头像被人突然一闷棒击中,两眼一黑,差点滴儿裁倒在地。待神智微微恢复一点后,她撒腿便走了,仿佛是赤身裸体一样。她的两眼直冒金星、两耳轰鸣,至今想起来仍如利刃剜肉一样,使她痛彻骨髓。她就是抚着红肿腥热的脸颊,咬着牙从那里逃了出来,眼泪的洪波在涌动,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张嘴嚎啕出声。直到独自走在街上,她心中还像端了一只兔子,乒乒乓乓乱跳,久久无法平静.夜已深,寒风凛冽,四周高层建筑窗口里的灯光,差不多熄灭尽凈,整个县城进了甜鼾的梦乡.大街上,除了几盏带着倦意的路灯,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目为所及的范围内,基本看不到一个行人。偶尔一辆出租车匆匆驶过,流星一样,倾刻间便了无踪影,空荡荡的在街上,更添几分空旷。
赵莺像孤魂野鬼般,在空寂无人的大街上游荡了好久,突然,透过对面一盏凄冷的路灯,一辆黄丨色的出租车缓慢驶来,她扬了扬手,那车在她的跟前停下。
好不容易谈妥了价钱,一上了车,才觉得有点暖意,仿佛从冰窟里一下爬进了热锅,手脚发软一个身子就瘫到了后座上,她只觉得大腿根部那里一凉,但同时她的身子又一紧,又「刷」地绷直,她神经质地弹起来,刚刚匆匆的逃脱,她光裸的身子来不及系带任何一物什,还好披上的大衣长刚及膝,腰带还在。她把大衣紧了紧,两条光滑的小腿无处藏匿只好卷缩到衣摆下面。一阵无名的激动冲上鼻腔,两股泉水「哗哗」地淌出眼底。
出租车很快地驶离了县城,一上高速干道,便加大油门风驰电掣地前进,开车的是一个肥胖理着平头的小伙,他不时地从后窗镜关注着这深夜上车的女人,看她神情凄楚衣裙不整,她的美丽和落魄,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样花容月貌的少妇,却如此地沮丧,肯定是与老公吵了架,出来放浪形骸的。
这女人看起来不错,别看她一脸的冷霜,瞳瞳深处分明有一道冷冷的波光在流动,但她的美艳是火焰的美,燃烧起来,足以能使任何男人熔化。他色迷迷的眼光一边贪婪地扫视着赵莺,就像饿狼在掂量着一只注定要沦入口中食的羊羔,一边把车子拐下高速路,等待时机,就会把这个娇艳而丰腴的少妇撕咬个粉碎。
赵莺迷迷糊糊中觉得前面越来越是漆黑一团,车速也像是越是缓慢,最后,竟停了下来,她抬起了泪痕狼籍的脸,惊慌地望着他。司机从车上下来,打开了后车门,他对赵莺说:「下来吧,车子坏了。」
她的心中明白遇到了危险,她的身子逃避着他极力往后退缩,他上前拽着她的臂膊,她想用力挣扎,那人一脸的邪气,发着强烈烟味的瘪嘴臭烘烘地使劲地往赵莺的嘴上凑。「啊呀呀,好香,让我嗅嗅。」
「你要干什么。」
赵莺如梦方醒,惊叫着一声大力地挣扎,但嘴唇还是让他嗫了一口。
她拚了全身的劲,吼出来的只有蚊子般的嘤嘤:「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他一只手掰过赵莺的脸颊,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她霍然跳起,圆睁杏眼,直楞楞地盯着他,如同笼中困兽般,气急败坏地挣扎着。那人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不仅将赵莺挤在后座位上挣扎不动,而且还能腾出一只手来,从她的衣裾下面插了进去,并在赵莺光滑的大腿根部揣摩了一把。
「流氓,我要叫喊了。」
赵莺双脚狠狠地蹬踢,身子极力地扭动着。「你就叫吧,大声地叫,谁听着到啊。」
那人的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揣,竟摸到了她浓密的荫毛,这女人,竟然连内裤也没穿,他的手用力地在那地方揉抹着,舔着干燥的嘴唇说:「真骚. 」他拉着赵莺就要往车外拽,但赵莺的一只脚蹬紧座位下面,他只能扯拉着她的衣服,一只钮扣让他扯脱了,赵莺的一边肩膀也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还有丰盈的丨乳丨房,这更让他体内的情焰高涨起来,他气急败坏地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把将赵莺从车上拽了出来。然后,搂着她娇柔的身子就把她压伏在地面上,赵莺的双腿蹬踢着,这使她的大腿连同腿间那一处地方都暴现了,他用身体的重量压紧着她,腾开一只手解脱着自己的裤子。
赵莺使完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的动作也逐渐地缓慢下来,她一身轻飘飘的,像是没有一点力气,她想大声喊叫,可喉咙里仿佛堵了什么东西,随便怎样也都发不出声音。她分明感到了一头野兽粗鲁地迫不及待地扑向她,撕扯她。感觉了热呼呼的气息和沉重的躯体. 感到了她正被戏弄、侵犯和蹂躏,感到了对方兴奋粗重的喘息,她仿佛失去了意志,只剩下无法主宰的一具躯壳。
那东西一下就挤逼了进去,赵莺只感到一阵艰涩磨擦,刺痛的感觉像一根长长的钢缆,一圈比一圈更紧地箍压着她的心。男人快意地在她的身上纵送着,她这才感觉到了他的那东西的巨大,一下一下的抽插好像就撕裂她的花瓣,她嘤嘤地哭泣着,如同一只关在玻璃窗内的蜜蜂发出绝望的呻吟。
慢慢地,赵莺的里面有了些湿润,他的磨碾也不觉得刺痛了,反而有了舒畅般的快感。那时的赵莺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面对于受到男人强jian时的那种痛苦,在挣扎中接受着绝望的煎熬,一方面却又于男人的冲击生理上、肉体上产生的愉悦。她无法适从,也无法集中意识,所有的情景都是破碎的、漂浮的,像阴间的云,像浑浊的雾,情感和心理成了一片混饨。她本来僵硬的身子开始舒展了,有时竟也凑动着肥硕的屁股迎接他的撞击,那根粗壮的东西在她的里面搅动得yin液四溅,她甚至觉得这男人个子不高,却有一根粗大壮挺的东西。
荒诞的抽插在赵莺无能为力的挣扎中继续着,她已经从恐怖中解脱出来,感觉自己好像一条跳出罗网而又躺在沙滩上的鱼,她连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僵梦像涨落的潮水,席卷了过来,将她淹没在更深的混沌之间. 许久许久,她才感到他在她的里面剧烈地跳动着,然后就激射出来,一阵快爽让她四肢僵峙着,好像企盼着这种喷溅能维持更长久一样。就在这一剎间,赵莺的紧张、羞愧、害怕,一下都跑得无影无踪,像一勺凉水浇在滚烫的铁板上,眨眼间就蒸发了。
赵莺赤裸着身子地躺放在草地上,她的丨乳丨沟里已汪着一线亮亮的汗渍. 男人看着赵莺的样子,心满意足地起身,他拍拍手,向地上啐了一口,转过身上车,扬长而去。赵莺就在潮湿的地静静地躺着,真想一直这样躺下去,她的心里没有痛苦,没有悲哀,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一种寒彻透骨的凄切和空茫。
不知过了多久,路面上的夜行车已经不再连续轰鸣,时而忽闪而过的光束也渐渐稀疏了,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木然地挪动双腿,走出树木遮掩的萌影,她走在高速公路的边上,没有理一理蓬松零乱的头发,没拉一拉皱褶不堪的衣裾,甚至没擦一擦嘴角渗出的一丝血痕。
傍里走一步,就能抵挡刀子一般的寒风,赵莺就像是冻僵了一样,脑袋发昏恶心欲呕. 刚经历了殊死博斗使她心力交瘁,脑海一片混沌麻木。她满心伤痛,实在无力支撑。不由得悲愤地仰天长叹道:算了,一切都是命,听天由命吧。
偶尔急驰而过的车辆,竟然没有注意到一个美貌的女人花残柳败一个人行走在郊野上,如同一俱异域它乡的孤魂野鬼,赵莺悲风一般在高速公路上面漫无目的的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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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辆巡逻的警车从她的后面赶过,警察很是负责任的停下了车,仔细地询问了她的住处,这才将她带回到了市里. 那时一丝薄曦从东边现出,夜晚的绝望随着阳光的到来一丝丝减弱了黑暗的威慑。
赵莺下车时也忘了向警察道谢,她只想赶紧地回去,要抛下在这里的耻辱,回到家中好好清理一下受伤的心灵. 她一步步地攀登,就那几级的台阶,仿佛要走得很长很长,直到要举手开门,才虚脱了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头脑唯一的感觉,就是尿憋得慌,跑进卫生间蹲了好久,一滴也没挤出来,只得悻悻扎起大衣。
这两天她坐卧不安、茶饭不思,接二连三的事弄得她神思恍惚,心力交瘁。
她蒙头大睡,醒了就抽烟喝酒,自从接到了郭忠要离婚的电话后,她就把手机关了,也不接听电话。心堵一团乱麻,头脑里想得很多很多,仔细回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剩下的只是一片苍茫的空虚。一方面她心如火燎、如坐针毡,盼望着老公能回心转意,破镜重圆. 一方面,又想永远把自己囚禁在这幽静如同坟墓的家,离开人群远远的把自己深深地埋藏,让所有的人遗忘,用时间的清泉,洗涤尽身上所蒙受的羞辱。
***************姚庆华不期而至,赵莺是从门上的猫眼确认了是他才开的门,那时她正在喝着一瓶红酒,身上穿的却是一件带有条纹的男式睡袍。姚庆华穿着一身灰色的悠闲西装,下巴刮得干干凈凈,态度沉着,气宇轩昂。一进门他就四处打量,屋子里骯乱不堪,四处有喝空了的酒瓶子,烟灰缸里满是长短不一的烟蒂。
他还是让眼前的赵莺憾动了,虽说跟这个女人已共事了一段时间,彼此非常熟悉,但原先的赵莺,一是她有一个他姚庆华招惹不起的老公,二是她在他的印象里处事勤勉恭谨、一丝不茍。
尽管她也很美,但她是那种自觉包裹、春光不泻、花蕊不露的美。而眼前的她,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头发缭乱眼圈发黑一脸憔悴。
「是他让你来的吧。你可难得上我家的。」
赵莺沙哑着说道,姚庆华脸上一笑,算是回答。赵莺举着酒杯自饮自斟,一仰脖子,全部倒进了嘴里. 然后才继续发问:「他让你来做什么?」
「劝你离婚。」
姚庆华坐在沙发上,对着她说,红酒顺着喉管流进了胃里,除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外,没有其它滋味。赵莺翘脚架马就坐在茶几上面,她把晶莹的玻璃杯举在右手,仔细地凝视着,殷红的液体,像玛瑙,更像是血。她这姿态万千地随意一坐,睡袍的下摆撩开了来,一双光洁的大腿一览无遗,更有那在腿根上若隐若现的花蕊,极尽挑逗幻想之能事。
「他都对你说了吗?」
她怀着一控愤怒地说,又斟了一杯酒。「没有,是郑行让我来的。」
姚庆华目炫神迷地尽情饱览着她的身子,并对她的挑逗报以会心的微笑。他不是傻瓜,很快地看出,眼前的这位姿态容艳丽,气质妖冶下属,在声色犬马方面,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像他这样风流倜傥一表人材,在中心行里,他并不缺乏女人,只要是颇有姿态色的,让他看上眼的,只要他小示招睐,就有立即主动献宠,然而春风送雨、蜂蝶摧花,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太平谈无奇的他觉得反而少了刺激,他宁愿不要,不管她长得多么漂亮。
「离就离,有什么稀罕,以为是我死缠烂缚,还好意思满世界让人知道,他没说上了我的身子没几分钟就下来,他没说每周都要几个晚上找借口不回家。」
显然她有了醉意,说这话时她的眼睛里已是盈盈欲滴一派水色。她一只手支撑在桌面上,那件肥大的男式睡袍的领子敞开了来,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和圆滑的肩膀。她把玻璃杯凑近了唇边,小心翼翼地,深怕遗漏一滴,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着,让酒液平滑地流进胃部,直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既是这样,我就不便多说了。」
姚庆华嘴里说,眼睛却落在面前一对樱红水润的丨乳丨头上,他觉得周身的血液在加快,小腹闷闷地像是一蓬火在燃烧。在他的心目中,女人就好像是一道菜。色香味里,最要紧的是味。有味的女人,即使不那么漂亮也逗人喜欢,再漂亮的女人,如果没有了味也就成了挂历上假美人,让人敬而远之。
「你不来点. 」她朝姚庆华摇动着杯子,像是猛地想起了似的,姚庆华摇了摇头,她抬高了大腿,用脚尖居高临下地蹬着他的大腿说:「就算陪我。」
姚庆华猛地见到了她大腿顶端乌蓬蓬的一团,一想到她的里面就这样光裸着身子寸丝不挂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有些失态地吞咽着唾沫,同时感到喉咙发干。
赵莺在斟最后一杯,她把酒瓶撅得好高,可是酒瓶老是对不准酒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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