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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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

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後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麽不好的?」看到妹

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

感喟道。

「有什麽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

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

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麽清,怎麽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

「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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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

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

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

。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余

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麽名字?回洛阳干什麽?」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麽名字?回洛阳干什麽?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

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

,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後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

体不住哆嗦。

***    ***    ***    ***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

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

,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

发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

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

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慾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

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

,而她也在肉慾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於抵达洛阳。

***    ***    ***    ***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

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

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

,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

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

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

少数。相比於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

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

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

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

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表子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

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

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

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着母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着低沉下

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满yin荡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

生什麽。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

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

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

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赤裸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

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丨乳丨吸引,眼珠随着丨乳丨房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

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麽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

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

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

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後,有无

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於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

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宫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

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

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

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

「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

,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

「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麽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

一死战。」灵玉忧形於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

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

「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

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

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宫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

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麽帮手?」

「宫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

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

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

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宫有些轻敌了。」

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麽来头?」金堂势

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

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

「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

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

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

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

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宫主所转的

念头。

半晌後,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

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麽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众人齐声应诺。

74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彷佛一张

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

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後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果然是长袖善舞,

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

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插上一脚

罢了。

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    ***    ***    ***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後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

苦於没有机会。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

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

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

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麽多高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

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

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

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

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

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

「慕容龙。叫我宫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

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

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身不动,腰不

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谈笑中,阴冷

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丨穴。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着,抬

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

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

高耸的阴阜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肉丨穴内,粗暴的搅

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

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一句话都说

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

身道:「後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

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

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麽我……」

「叫宫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

—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chu女?」

「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什麽我给什麽,

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麽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

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

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

……」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

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

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

「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後颈

,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後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

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yin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

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

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

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後,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丨穴道,微笑着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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