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後变
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
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後几
次高潮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
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
——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
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
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
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
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
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麽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
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
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 ***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
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
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丨乳丨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
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
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麽
热,什麽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
会儿跟哥哥出门。」
*** *** ***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
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
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
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麽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
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
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麽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
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麽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
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
」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
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
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麽佛?」慕容龙
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
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
,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
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
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
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
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
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
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
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
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
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
「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
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
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
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
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
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
「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
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
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
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
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
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81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绿的
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
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
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
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
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
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於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
生天,报仇雪耻。」
*** *** ***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
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
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
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
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
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麽
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
娇笑。
「这麽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
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
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於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
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
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
,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
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沪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
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丨乳丨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
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
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表子
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bi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後来帮里有事,她就
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
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麽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
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yin液。白玉莺
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
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yin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
:「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
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
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
。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
,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
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
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沪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麽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麽
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
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
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麽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
宫主吩咐,奴婢怎麽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麽
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
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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