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儿……」
「好yin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yin荡嘛……」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
操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丨乳丨房。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麽这麽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麽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麽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
着……能擦乾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後把rou棒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
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gui头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慾中的母子俩,
都没有瞧她一眼。
*** *** *** ***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
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
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
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
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
,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後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
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
」,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麽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
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
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丨乳丨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
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
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麽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
,明天再去一趟。
*** *** *** ***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
。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於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
。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
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
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麽?……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
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
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麽?」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
子?」
「怎麽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
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於是安
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
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
之疑迷。
*** *** *** ***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
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
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
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後,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
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
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舖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
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後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麽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
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
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
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
後。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
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麽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後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
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
喉头,怎麽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
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体。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
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於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
,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
,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後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
,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
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
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
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
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後,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
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
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
:「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
行,怎麽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
」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ru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丨乳丨,「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
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麽大的奶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丨乳丨房,
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麽会这般年轻。
」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後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
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後宫主本来杀她,但
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
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
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
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丨乳丨,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yin笑道:「老
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yin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
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
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
。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麽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
底层?为什麽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丨乳丨那麽高。衣衫尽
碎,乾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
…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
痛叫道:「别抓……痛啊……」
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
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
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
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麽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
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麽会被困在这里……」软
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
!」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麽这样对你
?」
「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表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
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
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後。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
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丨乳丨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於
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
物奸yin,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
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
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
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
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
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屍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ru和浑圆的小腹,无不
闪动着明艳的肉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丨乳丨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
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麽都有……我……我每天还
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鸡芭!」
112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
,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丨乳丨尽数暴露在外。美
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
吓她个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
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
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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