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陡觉手腕一阵剧痛,脑海里闪过她断人手腕的情况,大惊之下,松指撒剑,翻腕张手,疾出一记擒拿手法,反扣小慕容右手腕脉门。同一时间,腕上鲜血泉涌,短剑已划出长长一道伤口。若他反应稍慢,这只手掌已不在他身上了。
小慕容不料文渊手法快绝,虽伤他一腕,脉门却已受制,惊急之下,左手横打他颈侧。文渊运转内力,一道真气直冲过去,小慕容气脉一阻,|丨穴道被封,左手上力道尽失,软软垂了下来。
文渊这一运力,腕上更是血流不止,连忙止血裹伤,心中仍有余悸,望着伤处,心道:“手掌啊手掌,你自救自命,当真了不起,不过这等事太也惊险,今天学了个乖,以后千万不要重蹈覆辙了。”
小慕容坐倒在地,难以动弹,坐着已甚勉强,连番运气冲|丨穴。郝一刚走上前来,向文渊抱拳行礼,道:“多谢文少侠相救,郝一刚和这里兄弟的命都是文少侠所救,铁云镖局上下永感大德。”文渊连忙还礼,道:“郝爷请勿多礼,晚生见识浅薄,致使贵局多位仁兄丧命,实是不足为谢。”
郝一刚指着小慕容,咬牙切齿,道:“你这小贱人,杀了我这许多兄弟,郝一刚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说着拿起钢刀,便要斩落。忽听一个冷冰冰的语调响起:“把刀放下。”
这一句话虽不甚响,但阴森冷淡,众人心中都是一寒。文渊转头一看,客店门边站着一个灰衣男子,只见他头系灰白头巾,身材也不甚高,但一张脸极是阴沉,面上一片淡灰气色,肌肉僵如铁石,双眉平直,瞳孔色泽极淡,竟是了无生气,不似生人。
小慕容一见那人,脸色大变,颤声道:“你……你是……”郝一刚狂怒之际,见了此人面容,竟觉一股寒气打从心底直透上来,冷汗涔涔而下,道:“阁下是什么人?莫非便是那大慕容吗?”
那人一声不发,缓步走向小慕容。郝一刚心道:“怎么能给他救走这小贱人?”
心一横,更不理会,钢刀劈下。
灰衣人身形忽尔飘出,如是一片灰雾展了开来,雾卷之处,一只手如鬼爪也似,正抓住郝一刚喉咙。郝一刚厉声惨叫,一个健壮的身躯竟被他缓缓举起,浑无反抗之力,甚至一动也动不得。
文渊大惊,使开指南剑向那灰衣人攻去,喝道:“快住手!”灰衣人身子不动,一摆手,将郝一刚的身子横砸长剑,文渊欲转剑避开,竟然不及,长剑已被砸断,郝一刚身子斜飞而出,摔落地上,生死不知。
灰衣人一伸手,向小慕容肩头抓去,小慕容大声惊叫:“啊呀!”满是惊恐之意。陡然间一个汉子飞身直入客店,大喝道:“姓黄的,看这里!”
身随话到,一招飞腿跟着赶至。灰衣人暗哼一声,拔身而起,伸手搭上屋梁,借力一按,身子横空飞出,窜出客店。文渊看得分明,失声叫道:“是任兄!”
那汉子正是任剑清,他一腿不中,另一腿着地急旋,身子硬生生反转回来,那踢出之腿顺势一踏,飞身如箭直追灰衣人,竟无暇回应文渊。两人来去如电,倏忽即过,众人都呆住了。
文渊心道:“任兄何以要追那人?此人武功高得出奇,任兄不知会否遇险?”
当下顾不得手上只余半截断剑,随即追出,正好见到任剑清的背影在街角闪去,一提真气,直奔过去。
灰衣人在前,任剑清紧追在后,文渊遥遥急奔,直出数里,竟是越追越远,心下骇异:“任兄轻身功夫竟如此高妙,我全力追赶,却也不及,如何是好?”
当下叫道:“任兄,任兄!”这么一叫,真气稍泄,脚下便慢,显然任剑清没能回答,跟那灰衣人绝尘而去。
文渊眼见再也追不上,只得停步,暗自吐纳调息,心道:“我虽知任兄内力精湛,却不料高到如此境界,看来便是师兄也未必能赢过他,那灰衣人也是一流高手。天下之大,人物之多,岂是我初出小辈能窥?单是那小慕容,虽是女流,功力也非同一般,看来比师妹还厉害些。文渊文渊,切莫小看了天下人物,要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自激自励一番,又觉得颇为疲惫,先是大战小慕容,又是拔足狂奔一阵,颇耗真力,当下缓步而行,慢慢走回客店,心道:“不知那郝一刚如何了?那灰衣人功力深沉,要杀他是简单之至的,跟任兄对放就未必。”
回到客店时,铁云镖局一众和小慕容已然不在,店中一片狼藉,店小二正收拾着,一见文渊回来,吓了一跳。文渊作揖道:“叨扰,小二哥,方才那些镖行的爷台们都上哪儿去了?”店小二本怕他又要大打出手,见他言语有礼,才镇定下来,说道:“他们么,带着那凶神似的小姑娘走啦,说什么要另外找地方住去。”
文渊谢过了,出了客店,心道:“闹了这一场,店里定然有房间住了,不过我还是另外寻地好些,出了人命,虽然不关我事,但官府找来总是麻烦。”当下四处闲步,出了市镇,到了一处林间。晚风阵阵,虽在夏夜,也甚是清爽。
他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心想:“客店住不成,便住野地,又如何了?”
于是四下探望,找了一座古亭坐下,盘坐用功片刻,便要卧椅睡去。正要入眠,静谧的林间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似是女子。
文渊惊觉,起身出亭,凝息细听,呼声自东南边上来,心道:“难道是有恶徒逞凶?”心念及此,快步寻去,不出多远,树林间传出人声,再一看,赫然是铁云镖局的镖队。文渊大奇,暗思:“镖队里面没有女子啊?”
才想着,镖车后又是一声女子的尖叫。这一下文渊立即听出,却是小慕容的声音。文渊一惊,绕到树林另一端去查看,一看之下,只差点连心也跳了出来。
郝一刚躺在一旁,动也不动,但已上了伤药,似乎未死。小慕容双手被反绑在一颗树上,身上衣襟已被扯开,一对娇小的双|丨乳丨正落在杨镖师掌中。
两个镖师拉开她双腿,其中一个伸出手,扯下了丝裙,现出一条月白色的衣裤。小慕容拼命挣扎,脸上满是惊惧羞耻之态,泪水滚滚而下。
杨镖师恨恨的道:“你这个小妖女、小贱货,杀了咱们这一大票兄弟,怎么?你再威风啊?啊?”说着用力一捏,两团小小的嫩肌变了形状,小慕容忍受不住,哀声大叫。
杨镖师扯下小慕容下身衣物,冷笑道:“小妖女,咱们兄弟一人一次,一个个从你身上讨回公道。我姓杨的排到倒数第二个,最后再给总镖头,那是在他伤愈之后。我们铁云镖局为江湖除害,就破你身子二十一次,再将你送去给我们地下的兄弟。郑兄弟,你先来炮制她!”
扳着小慕容右腿的郑镖师跨上她身子,骂道:“臭丫头!”挥手打了小慕容一个巴掌,解开裤带,露出一条粗大东西来。小慕容吓得花容失色,苦于|丨穴道被封,半点不能反抗,那东西已往自己股间插来,惊声哀叫:“不要!你……不要啊!”
文渊看得心惊,心中陡升怒气:“这小姑娘虽然手段狠毒,但也不必如此对付她,受这些人凌辱,比死更是痛苦,岂有此理!”眼见郑镖师已要施加暴行,更不思索,飞身而出,掌力平挥,正中郑镖师胸膛,将他震出数尺,跟着一挥断剑,斩断绳索。
众镖师大惊失色,见来人竟是文渊,更是惊奇。只听文渊怒声道:“堂堂江湖好汉,竟然欺凌一个不能反抗的姑娘,你们不知羞耻二字吗?”
杨镖师上前大声道:“文少侠,请你让开,我们非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不可!”
文渊怒气冲冲,道:“这也算报仇?这是哪门子的报仇?子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可不是以怨报怨。”郑镖师穿好裤子,叫道:“不成,今日非干死这死丫头不可!”
文渊冷笑道:“好啊,铁云镖局的镖师是这样的人品。你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另有所图?可惜郝总镖头受伤未醒,否则我倒想问上一问!”说着揽过小慕容,叫道:“这姑娘不交由你们处置了,就此别过!”说着踏开轻功,一阵风似去了,只听后头传来呼叫声。他恼恨众镖师暴行,本想说“后会有期”,又住口不说了。
他带着小慕容在林中疾行,寻到一间破庙,进了庙去,让小慕容靠在墙边,道:“慕容姑娘,还好吗?”小慕容脸色苍白,低头不语,半晌才骂道:“不好!”
文渊心道:“唉,都怪我封了她的|丨穴道,害她受此欺凌,无力应对。”
不禁心怀歉意。他却没一时想到,自己才跟她交手一场,险些送命断手,若不封她的|丨穴道,不知还有多少凶险。但觉自己害得她身子受辱,实是极大不妥,当即道:“慕容姑娘,实在对不起。”
小慕容脸上突现红晕,叫道:“你别乱看!”文渊一怔,这才想起她衣衫不整,不禁手足无措,叫道:“啊呀!”赶紧转过头去,道:“姑娘,你先穿好衣服。”小慕容道:“我没法子动啊。”文渊道:“啊,我忘了。”
当下回身解开她|丨穴道。
小慕容一愣,又惊叫道:“你转过去!”文渊忙道:“这个自然!”说着便转过身去。忽然心念一闪:“不好!”才转过这个念头,只觉背上连中三指,真气一窒,已被小慕容点了三处重|丨穴,向前卧倒。小慕容匆匆穿好衣服,把文渊翻过身来,脸上犹带羞态,但旋即敛起,笑道:“喂,觉得怎样?”
文渊大悔,叹道:“唉,一念之仁,适足以招大害。”小慕容笑吟吟地道:“谁要你解开我的|丨穴道?那来像你这种笨蛋,还把头转过去。”文渊道:“姑娘要穿好衣服,我自然帮你解|丨穴啦,一时不察,立中暗算。”小慕容道:“只为了让我穿衣服?”文渊叹道:“不然是如何?”
小慕容道:“我动弹不得,你不来剥我衣服,我就千幸万幸了,想不到你还真解了我|丨穴道。最多你只要帮我把衣衫穿整齐些不就得了?”不料文渊道:“姑娘虽然下手无情,但是身子却也是冰清玉洁,我一个男人怎么可以乱碰?”
小慕容啼笑皆非,道:“好啊,原来你是正人君子,比柳下惠还要坐怀不乱,算你了不起。”说着一掌悬在他面上,喝道:“姑娘我一掌拍下,便送你归西。”
文渊见她手掌便在眼前,肌若凝脂,又如是一块白玉雕成,五指纤巧,心中一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忘了自己身处险境。小慕容道:“怎么不说话?”文渊“啊”的一声,连忙闭上眼,道:“没什么,姑娘可千万别拍这一掌,在下实在无福消受。”
小慕容看他神情,心里一羞,随即又想:“瞧在他救我一命份上,今天不杀他便是,可也要好好整他一下。”当下笑道:“好啊,我就先不杀你,只给你一点小处罚,罚你害我被那些王八蛋见了身子。哼,我可要把他们宰得干干净净。”
文渊道:“这太也残忍了。唉,何需如此相争?”
小慕容脸现顽皮神色,笑道:“你管得着我?喂,等下你受不了时,可要叫我,不然死了可不关我事。”文渊皱眉道:“慕容姑娘,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开口闭口都是杀啊死的,这么不当人命是一回事?”忽觉腰间一松,腰带被小慕容解了开来,只听她笑道:“死的又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我自然不当一回事啦。”
说着把他裤子慢慢拉了下来。
文渊惊道:“你做什么?”小慕容笑道:“铁云镖局那些臭家伙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啦,方法稍稍不同,道理是差不多的。”文渊叫道:“什么?慕容姑娘,这事情……姑娘做不得的。”
小慕容嘻嘻笑道:“本姑娘从来没做不得之事。”低头一看,不禁脸上飞红,低声道:“嗯,是长这个样子的。”文渊心头一跳,不知该怎么说,只觉脑中一片迷糊。
却见小慕容轻轻握着文渊玉茎,抬头道:“听说这里头假如出来很多东西,对身子很伤的,是不是啊?”说着眼珠一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文渊被她两只轻软小手一握,只觉全身血脉贲张,苦笑道:“慕容姑娘,别开这玩笑吧,这……对你名声实在也不好的。”
小慕容笑道:“又不是我的身子,我有什么不好?你别想赖,当我年纪轻,不知道这些么?”然而她对男女之事确实也是懵懵懂懂,看着自己手中,只觉脸红心跳,不知所以,心道:“大哥是这样说的,应该不会错。到底会出来什么?
难道是会失血吗?可不能让他死掉了。”
想着想着,十指轻轻抚摸着,文渊动弹不得,周身血气似乎尽往下身涌去,却是一个俏丽的小姑娘掌握着,不禁暗叫:“非礼勿动,非礼勿动,我现在是半点也动不了。慕容姑娘这样弄下去,实在太乱七八糟。读圣贤书,所学何事?我千万要忍着,不能害了慕容姑娘。”当下大声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他为了不去想着下身受到的绮丽风光,专心被诵起大学章句来。小慕容奇道:“你说些什么?”文渊不理,口中丝毫不停,下头却仍是渐渐挺了起来,不禁暗自叫苦,心道:“四书无用,须换一个。”当下背起“仪礼”来,却也无甚效用。
小慕容轻轻捏着玉茎前头,见它变的既红且粗,只觉心中莫名害羞,说道:“喂,不出来啊?”说着又捏了一捏。文渊浑身一颤,热血下涌,叫道:“不成不成,再换一个。”小慕容脸颊绯红,道:“你罗嗦些什么?闭上嘴成不成?”
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嘴”字,喜道:“啊,原来如此!”低下头去,笑道:“你放心,姑娘只杀人,不吃人的。”说着樱口微开,轻轻含上前端。
文渊正背着“前出师表”,立觉身子一震,难以克制,长叹道:“罢罢罢,“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下无可挽救……”他口中虽这么说,却又飞快思索,心道:“文天祥身处狱中,尚不折风骨,我怎可放弃?”心想到此,又背起“正气歌”来,小慕容听得莫名其妙,也不理会,“嗯”的一声,将玉茎含住了一小半,稍觉气闷,轻声娇吟。
【 八 】
文渊竭力忍耐,下身如是裹在一团水云之中,轻暖柔细,又惊觉一个软软的物事碰上顶尖,却是美人绛舌,正细细探究着,轻触微接,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一时飘飘然不知所在,全凭心头一点清明守着神智,喃喃背诵道:“是气所磅礴,凛冽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啊呀呀呀!”
背到一半,下身一痛,失声而呼,却是小慕容存心作弄他,贝齿一拢,轻轻咬了一下。
这一咬使力甚微,但其时棒棒正是剑拔弩张之势,小慕容突然给它来这一下,文渊立觉下身似炭火之热,也不知是否痛楚,脑海一片空白,彷佛身子直飞虚空,不禁叫出声来。
小慕容听他呼叫,张口吐出玉茎,笑盈盈地道:“怎么样?看你还说什么天地日月的?你这东西是“天柱”么?很“磅礴”“凛冽”,可以“贯日月”吗?”
文渊哭笑不得,道:“文丞相一首正气歌,风骨凛凛,有浩然不屈之节,那有像这样胡说八道的。”小慕容食指往他底下轻轻一弹,娇笑道:“我可不管。”
说着朱唇轻启,又开始含弄起来。
文渊早觉下身沸腾滚烫,被小慕容温香唇舌吞吐一番,心绪奋腾已达顶点,只是勉力强压。忽觉她口中吐息,一丝温气直向他顶端钻去。小慕容初见男子阳物,如何为之,实是一无所知,口中被文渊填到喉前,不知如何是好,又觉些许难受,不觉呼了口气。这一口气在文渊而言,彷佛自下贯身而过,心头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火雷引发,大量精元直冲开来。
小慕容忽觉一道热流激射入喉,如江河决堤,立时盈满口中,吃了一惊,慌张起来,“嘤”的一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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