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尖,舔了下唇角,幂恪笑了,散发著隐隐杀气的危险气息,狄耶罗还在摇著头,拒绝著身後人手指的侵入,双腿挺得笔直,不允许自己跪下。
侵入?占有?幂恪的脑子忽然闪过这几个词,自己身体的反应,让他想起了上次泳池边的性茭,那淋漓极致的疯狂性茭,可不是什麽好事。难道说……
“lo,今天我要占有你。”贴著狄耶罗的耳朵,幂恪轻轻地说。
几乎可以算是预料之内的,身下的人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双手捂著脸,拼命地摇著头,这等惧怕程度,他,果然是想起了上次的事情吗?但是,为什麽呢?除了这个,他的记忆恢复了吗?
抓住狄耶罗的手臂,幂恪把他从地上拎起来,擒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那双咖啡色的眼眸透露著深深地恐惧与拒绝,他依旧只是摇头。
“没有?不知道?还是……不能说?”随著最後三个字冷酷地从幂恪的嘴里吐出,狄耶罗的眼眸深处剧烈颤抖了一下,垂下了眼睛。
不能说吗……幂恪笑了一下,很好,看样子是完全失去了对我这个主人的信任,所以才会变得这样吗?那我就换一种方法,让我好好检验一下,你到底记忆恢复到了哪一阶段,而这个身体,对我的依赖性又有多深,我们来好好测试一下吧。
轻轻地抚摸著狄耶罗的脸庞,幂恪难得放软了语气,“好,我不逼你,不过lo,我希望你不要忘记,我是你的谁,我拥有的不止是你的身体,别忘了我们的契约。”
解开狄耶罗身上的枷锁,幂恪将他打横抱起,走出了惩罚室。其实在一瞬间,幂恪犹豫过,是要彻底以征服者的姿态,驯服他,还是另一种身心臣服的方式,他最终选择了後者,他更喜欢有挑战性的,挑战自己的本事,底线。
把脸埋在幂恪的胸口,狄耶罗的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他没有逼自己到极限,其实在来调教室之前,他就已经想了多种解决方法,对拷问的犯人来说,不说是一种对抗方式,还有一种对抗方式,那就是乱说。
乱说是一门学问,要让对方相信你说的,於是似真似假,这个怎麽编,怎麽表现,才是最需要本事的,狄耶罗遇到过的拷问并不多,但每一次都能很顺利地过关,用的就是这招。
所有的记忆均恢复了,这个大脑里,不仅仅有狄耶罗的记忆,还有米罗的所有记忆,这些东西,就是最好的筹码,怎麽用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呢?
如果刚才,幂恪真的把自己逼到失控,狄耶罗会选择坦白,坦白一部分,同样真实的东西,但只是一部分。所以在幂恪测试地说出要占有自己时,狄耶罗很自然地顺著他想的方向去做了。
是的,其实就算他不这样想,狄耶罗也会逼他往那个方面去想。
为什麽,自己突然变得对主人不坦白,不依赖,不适应,甚至抗拒。幂恪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原因,那只要给他一个真实的答案就可以了。
因为记忆出现了紊乱,有什麽东西触碰到了催眠,使原本稳固的墙面倒塌,那附加在墙面上的砖块,自然也一起崩塌了下来。
之所以自己会变成这样,正是因为想起了那场,近乎野兽一般的性茭。
以米罗的性格,知道了这样的事实,不可能不害怕的,不是吗?
“也就是说,你也不能确定他现在的记忆恢复到什麽程度了?”幂恪的语气还是淡淡的,但那透过电话线传递过去的压力还是让对方叹了口气。
“幂恪,老娘再说一遍,我他妈是个外科医生,不是万能的,催眠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我也不是神经科的,更不是他脑子里的虫子,我怎麽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在想什麽。”溟羽思柯几乎咆哮了,她在医院一直很低调,做个合格的路人甲,这幂恪整天一副天王老子的拽样子,好像谁都应该被他差遣,当然,不能真违抗他什麽。
早就习惯这几个人的脾气,幂恪只是继续淡淡地说,“他会想起那天的事情,表明你的催眠被打破了。”
“所以我不是说了麽,这催眠本来就不牢靠,架在松松垮垮的土地上,土稍微塌点,它马上粉碎。”溟羽思柯已经冷静下来了,拿起桌上的棒棒糖,塞在嘴里,缓了下继续说,“但究竟是什麽样的松动导致我的催眠瓦解的,没有人知道,可能只是一点点松动,也可能是彻底塌方,现在唯一知道的,只有他自己。”
“可以肯定的是,他想起了什麽吗?”
“是。”虽然是不牢靠的催眠,但怎麽也是溟羽思柯亲自施加上去的,想要破解不是那麽容易的,除了本身的问题外,想靠外力来攻破,溟羽思柯可以百分百肯定,没这麽厉害的人。
“知道了。”在最初确认米罗不会因为催眠粉碎而精神崩溃後,幂恪就已经满足了。溟羽思柯的回答很挑衅,既然对方想不让你发现他恢复了那段记忆,说明他的精神状态不但没问题,而且还非常好,转得贼快,想了很多後才做出的决定。
“当然,如果你想知道他究竟恢复了多少记忆,也不是没有办法。”在虚伪的人性表面下,看似平稳地医疗界发展,早就已经有了好几个重大突破,只是因为种种不人权的东西,所以被隐藏了起来。
在部分军事化发达国家,测谎已经不仅仅是心跳和脑电图的问题,而是直接在大脑内植入芯片,以达到彻底掌握你脑部信息的目的。
“不用了,就这样。”幂恪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还没有无力到需要靠高科技来征服狄耶罗,这样正好,他倒要看看,这场你从最初就轻视我的决斗,你有没有那麽百分之一的胜算。
在抱狄耶罗去房间後,狄耶罗的情绪还是很激动,瞳孔放大,乱抓乱踢,仿佛身边的所有东西都是要伤害他的,这种歇斯底里让幂恪稍微有些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继续逼他下去,否则真的思维错乱了,他还哪里有得玩。
叫家庭医生拿来了镇定剂,狄耶罗是在两支的量下去後,才慢慢放松下来,呼吸还是很喘,但好歹是平静下来了,并没一会儿就睡著了。
幂恪一直抓著他的手,直到他的呼吸均匀,彻底睡著了为止。
如果不是之後他的惧怕如此激烈,幂恪也不会打这个跨洋电话,对於米罗已经知道那天的真实情况,说起来,幂恪并没有感觉什麽不妥,相反,还有些期待。
凭心而论,幂恪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的调教师,只是一个驯兽师罢了,特别喜欢驯服那些,有些智商又有利爪尖牙的猛兽。
狄耶罗,这是他的新猎物,他不允许这场征服太快结束,他和他签了一年的合同,说明幂恪也做了玩上一年的准备,太早被驯服了,会索然无味,但一直不露出杀气,幂恪也会失了耐心,现在这样,正好。
在确认幂恪离开房间後,狄耶罗睁开了眼睛,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没有丝毫镇定剂的作用。他知道幂恪不会那麽轻易被刚才自己的抓狂骗过,这一切对幂恪而言,有些意外,他是一个沈稳的人,所以会在理清一切之後,再主动出击,而不是盲目的回击。
後脑有些钝痛,两支镇定剂的量,并不是那麽容易忽视的,狄耶罗想要在陷入熟睡之前思考之後的对策并没能如愿,眼皮突然变得沈重,睡神很快侵占了他的大脑。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中午,整整沈睡了十五个小时,这是狄耶罗完全没有想到的,自己的身体不该对这些药剂那麽敏感,早就应该有的抗体好像随著这次的深度催眠变得迟钝。
“醒了?”幂恪在床边的椅子上坐著看小说,眼睛没有离开手上的小说,但在狄耶罗一睁开眼睛,他就发现了。
看来,他已经观察自己很久了,狄耶罗尝试动了一下,手脚有点无力,但不影响他突然发力。
“已经很不错了,这量普通人可能就醒不来了。”合上书,幂恪才将视线转到狄耶罗的身上,看著他没表情的脸,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皱了下眉头。
虽然脑子已经彻底清醒,但肌肉神经还没有那麽快给得出反应,狄耶罗没法刻意做出任何属於米罗的表情。
深呼吸了几下,狄耶罗再次闭上了眼睛,就如幂恪说的,能让他昏睡上15个小时的药量,别人别说醒不来了,有可能直接心脏停止跳动。
“佣人准备了吃的,你需要补充点营养。”幂恪的声音近在咫尺,狄耶罗猛地睁开眼睛,他什麽时候走过来的?!为什麽自己一点点都没有发现!
吻来得很突然,狄耶罗只觉得自己的眼珠快要掉出眼眶了,幂恪会突然吻过来,他是完全没有想到,只是呆滞地僵硬著,任对方轻启自己的唇,探入自己的口中。
缠绵的一吻,在狄耶罗的舌头终於有自己的意识後,幂恪退了出来,并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几乎鼻子贴著鼻子。
狄耶罗听到他没什麽声调的声音说了句,“我不想在你的眼中看到对我的恐惧,不管什麽时候。”
这是警告还是什麽?狄耶罗没有来得及多想,身体已经被腾空抱起,在整个人离开床的时候,心脏突然一阵收缩,那一刻,狄耶罗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的反应能力,竟然在自己之上。
没理会怀里一下子僵硬的人,幂恪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
第五十一章
狄耶罗不知道幂恪到底在玩什麽,以为在这样折腾了一场之後,他会用尽手段来逼迫自己坦白,究竟想起了什麽,或者趁身体还留有他的记忆前,变本加厉地调教自己。但他却什麽都没有做,就当做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对自己很温柔,有时也会接吻,爱抚,甚至会让自己在他的手上释放,却一次都没有让自己接受过他。
早上的kou交还是惯例,幂恪几乎不再高潮,而是在狄耶罗为他kou交的时候,爱抚著他的後颈,手指轻柔地,顺著那吞吐的频率抚摸著,反倒是搞得狄耶罗浑身燥热,有种说不出的热欲想要释放。
除此之外,狄耶罗每天的射击训练没有改变,幂恪很少会出现,空荡荡的射击房,就狄耶罗一个人练习,就算有摄像头监视也没关系,对狄耶罗来说,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他需要更多的练习来恢复反射神经,催眠对整个身体的协调性还是有影响。
端著手枪的手,在长时间的神经紧绷下会颤抖,精神集中力也不行,狄耶罗知道自己离巅峰状态的距离很远。
连续快速射了九发子弹,狄耶罗放下枪的时候,身後响起了鼓掌的声音。
瞬间转身,看著不知何时站在身後的幂恪,狄耶罗的冷汗直接从太阳|丨穴冒了出来,果然没错,已经证实过很多次了,幂恪总是可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後,甚至有几次是直接被按在墙上接吻的,狄耶罗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接近。
“进步很快。”仿佛没有看到狄耶罗的紧张,幂恪淡淡地看著狄耶罗刚贯穿的靶纸,九发全中靶心,不止如此,洞眼很小,仿佛只有一颗子弹穿过。
“主人,我……”不知道该说什麽,现在两人的关系很奇怪,狄耶罗不知道幂恪究竟知道自己恢复了多少,也被他的无所谓搞得有些不知道该让他知道自己恢复了多少记忆,於是相处起来,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好在幂恪并不在意这些,或者说,他完全把狄耶罗的思想屏蔽在外,只和这具身体沟通。
越过狄耶罗,幂恪拿起刚被放下的枪,快速地装上子弹,抬手就是一枪,将固定靶纸的一小段金属打断,靶纸飘落了下来。
“明天有个慈善拍卖会,你和我一起去。”放下枪,幂恪淡淡地说完,没再看一脸茫然的狄耶罗,转身走出了射击房。
看著被打断的靶子,狄耶罗很无语,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脑子里在想些什麽。这就像是一个方程式,有太多的已知条件,可以组合出各种可能性,狄耶罗不能走错一步,他到底怎麽做,才能让幂恪确认,自己还是米罗呢?
只有认为自己还是米罗,幂恪才可能对这样的自己放松,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资料。但,不管是不是米罗,他对自己,可能会有松懈的时候麽?到底怎麽做,才是最完美的攻略?
作为幂恪的贴身保镖,狄耶罗下午被幂恪的专属保镖带过去开了个会,简单了解了这次的慈善拍卖会,并对每一个参会人员的资料分析了一遍,各种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也都事先讨论了一番,狄耶罗没有任何发言,只是乖乖地听著,并装模作样地记录著。看起来没有破绽,并没有特意要引起自己来提醒的漏洞,他们果然是专业级别的,有些细小的地方,甚至比警方做得还要好。
一个落魄的贵族麽?狄耶罗在记忆恢复之後,就没有停止过在脑中回忆幂恪这个名字,但任何狄耶罗看过的资料上,都没有这个名字,如果是贵族的话,怎麽也会有点点印象。
他到底是谁?这是个谜,起码现在的狄耶罗不知道。
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周围都是专业级别的保镖,仿佛与世隔绝的偏僻方位,一个能够做到让自己完全发现不了他气息存在的主人,好几次,狄耶罗都在反复陈述著,这是果然是自己接触过的最危险的任务。
如果是这个男人,他真的,有本事让黑迪服从,能置狄伦於死地。那他,会怎麽对付自己呢?
敲了下幂恪的卧室房门,更多的时候,幂恪喜欢狄耶罗待在他视线范围内,狄耶罗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便於监视自己的举动。
门内没有回应,就在狄耶罗以为幂恪是不是不在房间时,门突然被拉开,手腕被拉住,稍一用力,直接被拽进了房间。
房间内没有开灯,狄耶罗几乎是被甩在了被关上的门上,接著身体被压住了,幂恪的气息扑面而来,竟有种说不出的危险,还没来得及看清那黑暗中的眼眸,唇就被深深地吻住了。幂恪很少会那麽激动,在双唇贴合在一起时,立即迫不及待地侵入对方口腔,一个浓到窒息的深吻。
大脑是瞬间失去思考的,等意识回来时,狄耶罗发现自己正在回吻,而那被对方用力握住,仿佛连血液流动都被制止的手指,很痛。
幂恪吻得很疯狂,在米罗的所有记忆力,这个男人都不曾有过这麽激动的时候。没错,哪怕是那仿佛野兽般性茭的时候,他也没有这麽……灼热过。这吻太高温,狄耶罗根本来不及做更多的思考,就再次被带入深渊。
整个人的自由始终是被剥夺的,狄耶罗根本不知道对方做了什麽,当衣服被撕扯开时,两人的胸膛用力贴合在了一起,那条粗壮的大腿也就这麽挤入自己的双腿间,上面是赤裸的肌肤相触,甚至可以明显得感觉到那兴奋而挺立著的|丨乳丨头,而下体则是隔著四层布料的摩擦,两人的荫茎都有些勃起,在逐渐的摩擦中越来越坚挺。
因为紧贴在一起,所以狄耶罗可以清晰地听到那过快的心跳声,什麽催化了这个男人,催|情药?应该不是,否则荫茎早就如要爆裂一般坚硬。兴奋剂?从两人吻上就停不下来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兴奋剂,那究竟是什麽。
没有机会想得更深入,狄耶罗的呼吸彻底紊乱了,能够感知任何味觉的舌头在被强烈挤压的刺激下,产生了一种麻痹感,这种感觉非但不是麻木,反而像是连接著後脑,在所有味觉都被刺激到时,大脑会产生荷尔蒙刺激,分泌出更多的津液。
吻,确实是吻,却不是讲究技巧的吻,没有挑逗,没有勾引,更没有什麽敏感点,有的只是疯狂的纠缠,时不时产生性高潮般的一片空白。
狄耶罗的心跳已经完全和身前人的一样,原来只知道温度会互相传递中和,原来心跳也会逐渐变成统一啊。
在时而朦胧时而清醒的情况下,狄耶罗根本无法让自己做出更多的理性举动,更何况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还在叫嚣著,渴望著。
早就不再是单方面的索吻,在瞬间的晕厥过後,两人都主动地继续寻求这样的快感,原来接吻也能产生这样的效果,这比一瞬间的she精要刺激太多,就好像追随著本能,狄耶罗甚至双手捧著幂恪的头,用尽一切方法使两人的负距离变长。
幂恪最初是用大腿向上,刺激狄耶罗的荫茎,後来发现这样还不够爽,索性双脚叉开,和上半身一样,直接用自己挺直的荫茎去刺激,两条荫茎隔著布料摩擦著,快感一波一波向大脑涌去,在习惯了这样的刺激後,又很快不满足,幂恪的左手一下子包裹住两条充血挺立的荫茎,疯狂地搓揉起来,而另一只手则狠狠地捏著狄耶罗的左臀。
快感好像一条导火线,快要引爆炸药房。
被幂恪无技巧性地搓揉,外加布料对敏感性器的直接触碰,狄耶罗感觉到了疼痛,但即使再酸痛,那高涨的东西还是没能熄灭,不够,还不够,这样的搓揉,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双腿会主动分开,属於无意识动作。
裤子是被扯坏的,并不是刻意去撕,只是在刺激荫茎和臀部的时候,力气过猛,导致上等材质的裤子就这麽滋啦一声,裂开了条大口子,幂恪也没含糊,三下五除二就把布料索性撕碎剥落,就著内裤的空隙,直接触摸到了狄耶罗滚烫的性器。
呻吟出声,狄耶罗完全被xing欲控制了,再也找不回一丝理智,这具身体拒绝了思考,只想要最彻底最赤裸的性,能够得到最大满足的性。
幂恪是一下子蹲下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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