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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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熙深呼吸着,一方面被阵痛所折磨着,一方面又因那穿刺而欢快着。

“啊~~~~~~”一声高吟,只觉得后庭又被填满了,“好好舒服嗯啊”即使疼痛依旧在,但此时的他却只想获得更多的欢愉,“宝宝感觉到了没后君的利器好猛啊嗯啊”忍不住摆动起了腰肢。

“熙儿夹得好紧啊嗯”鸢荀鬓角泛着汗珠,双手忍不住捏紧了严熙那已红肿的玉臀,“啊~”忍不住摆了一下胯部,让那硬挺的骄龙搅拌在那蜜道之内,让那狠狠压榨着自己骄龙的内壁被撑得更加敏感紧致。

“啊~~~~宝宝感觉到了没一壁之隔啊~~”严熙右手紧紧地捂着腹部,只觉得里面那如同正在游水般鱼儿的宝宝正在扭动着身子,“嗯啊~~后君~宝宝踢我啊~~~”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因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而高吟了起来,“要裂开了熙儿要裂开了”忍不住自己也扭动在那产床之上。

“噢~~~”鸢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被压榨地快喷出那浓白的精华,一个用力抓住了身下人儿的两肘,用力摆动起了臀部。

“啊~~~后君~”严熙只觉得后庭在被那硬物不断刺激着,自己的骄傲伴随着那蜜汁的喷射而再次高扬了起来,“用用力点啊~嗯啊~”人渐渐又失去了意识,只觉得那凶猛的海龙踊跃在自己的体内。

“嗯嗯啊~”鸢荀一下又一下地收紧着臀瓣,在身下人的体内打着旋儿,三下浅浅的穿刺后又是一重重的撞击,看着那白皙的身子,他便忍不住又多施几分力。

鲜血混着蜜汁沿着二人的身子滴落在了那床单之上,一切都好不淫靡。只见那驾驭之人青丝飞散,落在了那泛着玫瑰色的胸膛宽背之上,那绝色的容颜上布满了绯红色,媚眼如丝,顿时便能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而他身下那绝美的孕夫此时更是全身被那情欲所环绕,绝美的线条滑过那高耸的腹部落在了那吐着龙啖的骄龙之上。天籁般的呻吟响彻了整座宫殿,结合处的蜜汁是为那即将到来的新生儿而泛滥着。

“啊~嗯啊~后君~后君~用力点~用力点~”严熙已然失去了意识,只是语无伦次地高吟着,翘起的臀部怎么地也放不下来,只想获得更多的刺激,“啊~啊啊啊啊~~”到了最后他竟也只有呻吟,无法再言语。

“噢~嗯啊~”而鸢荀则将严熙微微拉起,将自己的骄龙往上顶去,“噢~碰到了~感觉到宝宝了”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被那踢打而刺激得好不舒服,“啊~啊~用力夹紧点~啊~熙儿~快了~就快了~”双手一下子松开了身下人的手肘,但却一下子拥抱住了对方,一只手紧紧地揉抚着那硬挺的茱萸,而另一只手则捂着那高高地腹部,感受着那孩子的活跃。

“嗯啊~啊~”二人的身体交织在了一起,呻吟不分彼此。

鸢荀从后方含住了严熙的耳垂,吮吸着,并吐着那魅惑之音。

“熙儿~熙儿~一起~”他一边用力顶着身前的人儿一边呻吟着。

“嗯嗯~~~”严熙唯有点点头,他全身的血液也早已聚集在了那下体上。

“啊~熙儿啊~啊~不行了快”鸢荀皱了皱眉,抱着严熙耸动起了下身,那粗壮的龙身一下又一下地隐没在那早已扩开的后庭之中。

“嗯啊~~~~~”只见严熙突然紧紧地抱住了腹部,全身颤抖了起来,“后后君啊不不行了啊~嗯啊~~~”立马夹紧了双腿,“后君啊~嗯啊~~~~”全身突然敏感异常。

“噢~熙儿怎么了好紧”鸢荀只觉得自己的骄龙快被那一下子给夹断了,“嗯啊~啊~”一个激颤,龙头被咬得开了口,那洁白的龙啖喷射而出。

“啊~~~~~~~~进来了好烫~~~~后君啊~~~”严熙全身激烈地颤抖着,双眼都翻了白,骄龙不断喷射着那透明的蜜汁,“后后君宝宝宝宝要出来了啊~嗯啊~”他紧紧地捂着腹部,只觉得那孩子已经往那产道钻了去。

“噢~”鸢荀一个皱眉,仿佛感受到了那孩子一般,赶紧退了出来。

“啊~~~”严熙只觉得后庭一阵空虚,但随即又被那生产的疼痛所袭击,“啊~~~”一个倒下倒在了鸢荀的怀中,“宝宝宝啊”那空虚的后庭顿时又被撑了开,双腿大大地上开着,孩子竟然已经冒了头。

“来人啊”鸢荀一阵惊呼。

“啊~~~~~~”严熙的悲鸣刺激着他的耳膜。

这孩子生得如此困难,当年的悲鸣似乎一直还回荡在他的耳中一般。如今看着当年努力生子的人儿憔悴不堪,他的心也不断地抽痛着。

十数年来,不知不觉,他们竟相依相伴了小半辈子。

“后君”那同样的呼唤如今已虚弱无力,可那望着自己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爱慕。

“熙儿”忍不住握紧了对方的手,珍惜着。

“姮儿是熙儿唯一的孩子她”严熙缓缓道来,“也是后君的孩子呀”语重心长,“请后君念当年熙儿生女辛苦让姮儿将来有一安生之地”

鸢荀看着严熙,明白了他为何如此憔悴还苦苦支撑着的原因,他放不下他的女儿,放不下他们的女儿。

鸢荀望着床上的人儿,微微地笑了笑,答:“哀家答应你只要哀家活着,就一定保姮儿在这宫中,在这皇室之中有一席之地。”

床上的人笑了,第一次笑得那么地轻盈,卸去了那些多年来的负担,他终于可以放下一切了。

第四十六回 殉葬

深秋的枫叶红满了整座景阳宫,可整座宫殿却挂起了那丧白,那满树红色显得是那么地刺眼。在这深宫中,人殁了,有人悲伤,有人欢喜。一切不过都是记录在那史册之中的故事。只是一个人殁举行一个仪式便罢,但往往这宫中的掌权者会因这一人之死迁怒于那千百之人,造成那不可挽回的罪孽。

“熙侯平日里待你们不薄,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没少赏你们。他走之前,你们却又是怎么伺候的”身披素服的太后鸢荀站在那大殿之中看着那匾额冷冷地问道,“那冰冷的刀子又是怎么到的熙侯的手上的”满腔都是愤怒,“如此这般,你们就都随熙侯去吧”

“后君饶命啊”刹那间整座景阳宫充斥着那绝望声。

这里顿时变成了那血池地狱。

熙侯驾薨的消息当夜便传了出来,震惊了朝野上下。如今,这景阳宫里的所有人,都将成为那人死后的牺牲品。

顿时,哀鸿遍野,这年深秋,太后鸢氏血洗了景阳宫,而帝姬竟对此事充耳不闻。

夜里,这充满了孤魂野鬼的景阳宫中,隐约传来了那如鬼泣般的呻吟。

“啊”喘息声从那门缝中挤出飘荡在这如今挂满丧白的宫殿中。

“咯吱”那隐秘的绳结声伴随着那喘息传了出来。

“嗯啊”那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渐渐变为了呻吟,“嗯”那让人销魂的声音夹杂着悲伤与痛苦。

“啪啪”一滴又一滴的汗水沿着那青丝滴落在了那青砖之上。

“父侯”已然沙哑的女声充满了绝望,“我错了”她的泪水混杂着那细细的汗珠滚落了下来,浸湿了身上的红绳,让那满是被绳子勒出的红痕的肌肤火辣辣地疼,而自己的蜜穴,却因那红绳而流淌着蜜汁。

“晚了”冷漠的男声从那不远处上座方传来,“你的父侯,已经躺进了那冰冷的梓宫了。”

“父亲”绝望的泪水,颤抖的声音,“啊~~~~~~~”伴随着那绳结地系紧她痛苦地呻吟着,“哈嗯啊”胸前的一对椒乳被那红绳勒得已经肿胀,腰身上手臂上臀部上脚踝上各处都被绑上了那粗粗的红绳,而那私隐的部位则不断哭泣着,红绳已经陷入了那小穴之中。

“你父亲过世前求哀家留你一条生路”他那冰冷无感情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

“住口”她很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她做不到,她必须听着那残酷的话语。

“但你自己却不争气依旧做着那大逆不道之事”那沙哑的低吟把她打入了地狱深处。

“住口”她颤抖着,那红绳将她勒得更紧了,全身已经泛起了乌青,但她却沈浸在那心灵上的痛苦之中。

“你父亲用鲜血洗清了你因放肆天真无知而犯下的罪过”鸢荀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缥缈。

“不要说了”她吼道,颤抖的全身已经冰冷失去了知觉,外面是炎炎夏日,她的内心寒如严冬。

“哀家答应了你父亲让你留在这皇室之中”鸢荀拿出一把短小的匕首,上面还沾满了红色的血痕,而他的笑声就象是那地狱使者的召唤,“这上面,全是你父亲的血他用这个”展示着那上面已然暗淡了的红色,“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在那深夜里,本已行将就木的熙侯身着当年他被封为侯爵时的礼服手里握着着那雪白的匕首,将其刺进了自己的胸膛。鲜血与那红色的礼服混为一起,但一切又是那么地凄美。

这,也是鸢荀为何要所有景阳宫中的人为严熙陪葬的原因。

“不”李姮挣扎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自尽而亡,红绳勒住了她全身所有的敏感部位,私密的地方不断喷洒着还那混着那丝丝鲜红的血液,可她却无法感到任何快感。

“那滚滚流出的鲜血,沾满了他的全身,他走的时候却是笑的,笑容一直在他的脸上,但,你”他怒视着那满脸泪水的女孩,“一切一切只因为你他那是为了拯救你最后的放肆”鸢荀的声音已经有些听不清,他似乎有些站不稳,笑着,却又痛苦着。

熙侯殁了的前夜,李姮以监国的身份,解除了萧家的所有军权。如今,这一烂摊子,留着让帝姬李诚与太后鸢荀来收拾。而对于鸢荀来说,赔去了严熙的命则是最让他痛心悲愤的。

“我答应你父亲留你一条命,”鸢荀再次说道,“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作为对你的惩罚”

肉体的惩罚不过是小以惩戒,深夜漫漫,痛苦,还在进行着。里面的痛苦呻吟却被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而那人,却已浑身冰冷,身体仿佛石化了一般,无法动弹。

“呜呜嗯啊”那带着悲痛的呻吟不断地钻入他的耳膜之中。

“”他想逃离,可却不知逃向何处。

他所能依靠的人,只有她一个,可她却不在他身边。

“二殿下救我我不想再呆在这里这里好恐怖这里到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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