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粗喘,都在引着,勾着,动摇着芝红的防卫。他在这情`欲的折磨里,摇摆着动荡,想被海浪架到半空中,他挣扎着,惶恐着,却放开了那根绳子。清醒无奈地痛苦又酸涩地意识到,他想要郑启,想要郑启狠狠地贯穿他。
这一刻他仿佛不是一个男妓,郑启也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将军。他们都是时间一对普通的痴人,在追求着人间至高的情欲享受。
他再也不是能收放自如的芝红,而是个情爱的俘虏,臣服在郑启的怀抱里,祈求他一点半滴的垂怜。
他哭了,眼里泛起一点点泪,连哭泣都不敢大张旗鼓。因为欲求没有得到满足,胸口的稚嫩像火一样烧着他,也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内心,另一种痛苦的折磨,他居然不是以一个男妓的身份在求欢,这个淫荡的人本来就是他自己。
突然一阵激烈的快感向他袭来,这舒爽冲击着他,精关就要不守了。他颤抖着,痉挛着,拼命地挣扎着咬住了边上的床被,溢出一声销魂的叫声。
郑启被他的反应吓到,突然邪气地笑出了声,“是这儿吗?”他笑着,手上不停,在刚才千辛万苦寻到的秘处揉动着,磨蹭着。他的手上带有多年拿刀拿枪的老茧,那粗糙的质感清清楚楚地刺激着芝红。他把半边脸埋在被子里,下`身的舒爽像潮水一样一阵阵的袭来,他快受不住了,嘴里哽咽着,“放开,放开,我快不行了,啊!求你了”哀求着郑启放开他。
郑启却放开了锁住芝红双手的左手,轻轻地拧上了芝红胸前的红点。几乎的立马的,芝红疯狂地颤抖着,挣扎着。郑启被这媚态迷倒,眼睛直勾勾地放着光,用力的揉弄着那r头。
最后芝红受不住上下的夹攻,颤抖着把一管子精液全都射尽了。射完了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郑启。那眼里的泪水像水晶一样,闪了郑启的心,他像被这眼睛勾着,亲吻了芝红。
那晚郑启按着芝红疯狂地做了一夜,他忘记了明天的早朝,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芝红的身份。只是一心一意地给着,要着,抽`插着冲刺着,若是死在这里,他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严进是个会来事的人,他是皇后的娘家人,皇后特别喜欢他,找他到身边说话,于是在宫宴上向皇后娘娘撒娇,小声的嘀咕着耳根子,把郑启操心军务,把一腔热血抛洒到军营里最终累倒了的英雄事迹添油加醋地告诉了皇后,皇后一听不得了,眼里的泪水圈圈地打着转,回去就捶了皇帝的肩膀,美人垂泪的泣诉,郑启只是个孩子,满朝那么多能人,怎得这样折腾一个刚弱冠的的孩子啊。
皇帝被这一顿哭啼吓到,联想到前阵子站着睡着的郑启,自己在高高的紫禁城里,睥睨天下,连一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都没看顾好,一时也是心疼得不行,深觉得愧疚。
于是第二天下了朝,皇帝单独留了郑老将军和郑启,乾清宫的小偏殿里,皇帝牵起郑启的手,细细地看他的神色,顶着黑眼圈,脸色也大不如以前,真的有一种疲累之态。皇帝看着这孩子糟糕的脸色,想象得到那小小年纪居将军之位还是精英之师的黑麒军,这孩子要担负多大的压力,一时心疼的不行。当即批了郑启一个十天的假,还细细叮嘱郑老将军,一定不能给孩子太大压力,郑启在一旁呆立,被这天大的好事砸昏了头。
芝红今天睡得晚了,因为郑启这阵子下午经常去西山大营,昨晚又弄得那么累,芝红睡了一觉,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腰身像被掏空一样地酸痛。他皱着眉,轻轻地叹了口气。
结果他一睁开眼,就看到郑启一张大脸,笑得春光明媚,正笑嘻嘻的看着他“您,您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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