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她额头上的伤,不重,就是有些破皮,但是青肿的厉害。
“痛。”温瞳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碰触,紧了紧怀中的背包,仿佛是落水的人一直抓着的浮木。
他发现她有一个习惯,一紧张或者害怕的时候就要抓着东西,或者是背包,或者是衣襟,实在没有东西可依,便抓自己的手。
他和她第一次的时候,她把床单都抓破了。
“文泽,去医院。”他淡淡的命令。
文泽应了一声,刚要掉转方向,温瞳就醒了。
她先是微微睁开眼睛,在看到眼前逐渐清晰的俊脸时,立刻向后缩去,咬着唇,手中的书包抓得更紧了。
北臣骁一阵无名火起,扯过她的书包丢向一旁,她立刻又改抓座垫儿。
“温瞳,把手举起来。”他沉声命令,眼神凶悍。
温瞳没做他想,立刻将两只手高高举过头顶,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带着丝委屈望着他。
她做错什么了吗?他怎么突然这么凶?
“很好,抱我。”他真是恶趣味,仿佛下定决心要改掉她抓东西的习惯,就算要抓着什么,也只能是他。
她自然是不肯的,目光一直盯着开车的文泽,文泽在心里说,我是隐形人,我是空气,我是天上一片云。
可是温瞳不这么想,当着别人的面,她绝对不会做那样亲密的动作。
“抱我。”他耐性几乎用尽,连着咬字都带着凶狠。
“不。”温瞳摇头,一副打死我都不妥协的表情。!!
吻我
文泽诱到了空气中的不安因子,他知道,他的这位主儿要是发起疯来,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他的命令说两遍已是极限。
记得有一次,他在外面喝茶,有一个开发商终于逮到机会见他一面,可是偏偏碰上他那天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其实也很变态,因为下雨,他那个人非常讨厌下雨。
所以,那个开发商一进来,他头也不抬的说了句“出去”,那人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又大胆的往前迈了一步,结果他说第二个出去的时候,那个开发商就真的出去了,却是被人从三楼扔了出去。
见那女孩儿明显是在忌惮着自己,所以,文泽同情心大爆发,将车往路边一靠,走下去看风景了。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温瞳依然保持着举手的姿势,她的手已经有些酸了,面前的男人双眸阴鹜,身上似乎包裹着巨大的侵略气息,直觉告诉她,如果她不抱他,他会把她撕了。
看了眼车外的文泽,他手里夹着烟,正背对着他们。
于是,温瞳一咬牙,放下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动作僵硬迟钝,但是她贴上来,身上的淡香便如被风吹至,遍地花开。
不得不说,靠着这样柔软的身子,百练钢也成绕指柔。
北臣骁的眉头稍做舒展,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诱哄,“乖,放轻松。”
温瞳真的是轻松不了,抱着他就像是抱着个大山芋,明明很烫手,却又不敢扔掉,可想而知她现在的感觉,僵硬的仿佛是根木头,她只希望他快些放过她。
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去抱一个男人,一个说得上是陌生的男人。
不过,什么第一次在北臣骁的身上也不过是稀松平常,他要她所有的第一次。
车里的空气渐渐升温,北臣骁忽然俯下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下,引得她面红耳赤。
“我有这么可怕吗?”他拿开她放在肩膀上的双臂,反手将她的纤手握入掌心。
温瞳心里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同时又听到他问:“额头上的伤怎么弄的?”他的指摩擦着伤口周围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凉意。
“没事。”
“我说怎么弄的?”他的话里带了丝警告意味,敢对他所答非所问的人,她是第一个,手下的力量故意加重。
温瞳感觉到疼,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被球踢的。”
温瞳感觉到疼,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被球踢的。”
这时,门开了,文泽准备重新发动车子,却听到后座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说:“去查一下是谁踢的,把他的腿废了。”
“是,臣少。”
他说得轻描淡写,温瞳听得胆颤心惊,这究竟是些什么人,谈吐间便可轻易决定一个人的生老病死。
“他不是故意的,是体育课的时候,他也没看到。。他。。”一紧张,温瞳便语无伦次,她平时就极少说话,特别是在他的面前,一张嘴就更加焦急。
眼见着她急得快要哭了出来,一双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那模样,我见犹怜。
“痛不痛?”
“不痛,真的不痛。”温瞳突然抓起他的手用力的向伤口按去,浑身一颤,已沁了冷汗,但她仍然一脸的镇定,仿佛想要向他证明什么,“不痛,你看,真的不痛。”
文泽眸光一闪,唉呀,臣少,你就不要再去逼人家啦,瞧把人家小姑娘急得,恨不得济河焚舟,以表诚意了。
但北臣骁是什么人啊,同情、大发善心这种字眼儿跟他都不沾边儿啊,他故意不将手指拿下来,他多放一秒,温瞳就多疼一秒,只是再痛,她也只能咬牙忍着。
“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废掉一只脚好了。”他若有所思,仿佛已是十足的恩赐。
“不,不要。”温瞳急忙说:“以后上体育课,我一定会离他们远一点,我不会再受伤了。”
“真的?”
温瞳用力点着头,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
他终于拿下自己的指,摸了摸那张早就吓得花容失色的小脸,“这才是乖女孩儿。”
她今天很听话,所以他带她去吃了日式料理,她不太习惯吃生的东西,可是他放在她碟子里的,她统统都吃掉了。
她想,只要他心情好,就不会为难别人,只是被球踢一下,真的没什么大不了。
看着她明明不喜欢吃,却强迫着自己往下咽,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北臣骁一手支颐,竟然开心极了,吃料理神马的,他没兴趣,他的兴趣只在她。
于是,又夹了块生鱼片,貌似十分体贴,“你这么喜欢吃,多吃点。”
温瞳刚才吃下的那片还如哽在喉,看到碟子里新添几近透明的薄片,用力咽了咽口水,一句‘我吃不下了’刚滑到嘴边,就听见北臣骁说:“不够?”
“够了。”温瞳一咬牙,埋头吃掉了眼前的鱼片,她看了他一眼,小心的放下筷子,“我饱了。”
出门的时候,餐厅经理一路相送,对着两人不断鞠躬,“臣少,温小姐,欢迎下次光临,请慢走”
第一次被人叫做温小姐,温瞳囧到了,幸好北臣骁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她羞红的脸才没有被别人看到。
北臣骁的别墅建在海边山坡,一面环海,三面环山,地处偏僻,环境优雅,需要经过一条盘山道才能到达,山上一片毛竹林,野花争艳,清闲自然的景象让她联想到四个字,世外桃源,
可是,身边这个男人的气质却和世外桃源的作者陶渊明先生风马牛不相及,想像他站在海边的礁石上大声朗诵‘归去来兮’,她突然觉得那画面很惊悚。
“想什么呢?”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睛忽然看过来,看得温瞳眼皮一跳,好像心中所想全被他窥到了一样。!!
蜗牛八哥
她急忙说:“我在背诗。”
他悠闲的倚着车窗,单手操控方向盘,清清淡淡吐出几个字,“念来听听。”
温瞳瞌了瞌目,徐徐说道:“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
繁复的古文经她唱诗般的声音念出,伴着窗外缓缓滑过的竹林萧萧,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念罢,竟然还有些余韵未了。
他突然问:“你喜欢老陶?”
温瞳纠正,“是陶渊明先生。”
“。tao?”
“。。。。”
温瞳决定不跟他说话了。
他却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别墅的门口,早有管家站立一侧,待等车子停下便走过去替他打开车门。
“欢迎回来,二少爷。”
“嗯。”他淡应了一声,将钥匙丢给管家殷伯,殷伯扫了一眼从车后跳出来的女孩儿,深沉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马上就恢复如常。
温瞳跟在北臣骁的后面,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可是她不会东张西望,只是趁他不注意,偷偷的多看几眼。
客厅里有人,还是两个十分漂亮的男人。
其中一个的身上只穿了条短裤,光着健硕有型的身材,另一个一身整齐,面色泰然,慵懒的窝在同色的沙发中,灯光的暗影里,只能辩出那双鹰隼一般黑色的眸。
听见开门声,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
“啊。”温瞳急忙捂住眼睛,脸不自然的涨红,怎么会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还不穿衣服。
但那男人看上去似乎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用力一想,这才记起,他似乎是当今的天王巨星,人称。g。
北臣骁似乎早就习以为常,脱下外套扔给迎上来的佣人,然后将温瞳从后面推到佣人面前,“陈妈,她叫温瞳,以后住这里,给她安排房间。”
“是,二少爷。”
不论是那个阴沉沉的管家还是这个看似和蔼的陈妈,他们都称呼他为二少爷,那他在家里一定是排行老二了。
温瞳还在捂着眼睛,北臣骁将她的手拉下来,她立刻将眼神垂向脚面。
“尹真,把你的衣服穿上。”对着沙发上的男人不悦的扬起眉,“你吓到她了。”
尹真一听,立刻高高兴兴的穿好衣服,向着一旁的莫渊偷偷眨眼睛。
“好了,你先上楼去吧。”
“嗯。”温瞳几乎是逃也似的跟在陈妈的后面,片刻便消失在楼梯角。
北臣骁走过去,随意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品了一下,长眉一皱,深黑的眼眸里波光暗涌,“罗曼尼#8226;康帝?你们是怎么从酒窖里偷出来的?”
“嘿,臣,你私藏了这么好的酒竟然不拿来与兄弟们分享,所以,我就替你慷慨了一回。”尹真摊摊手,手上的牌哗哗落地。
北臣骁意外的没有追究这瓶年产只有6000瓶,他花了很高的价钱从拍卖会上拍来的珍藏品,而是很有兴趣的捏了张扑克牌,“在玩牌?”
一直沉默的莫渊勾唇,似乎做了个笑的动作,却淡得紧,“他输得只剩下裤衩了。”
尹真急忙捂住重点部位,不满的控诉,“你抽老千可是赢过十个亿的,我再不跟你玩儿了。”
“那跟我玩儿怎么样?”北臣骁晃了晃手中的牌。
“好啊。”尹真立刻高兴了,谁不知道北臣骁的牌技臭到外星球,就连最基本的比大小都不会。上次一起玩牌的时候,沛沛还在,那天晚上,他输了他新买的跑车,还是输给了沛沛。沛沛的水平就更不怎么样了,因为她以前根本不会玩牌,完全是现学现卖,所以,能输给沛沛的人,那水平,用脚丫子都能想得到。
“赌什么?”尹真顿时觉得豪气万丈,好像许多红色的大头正在向他飘来。
“就赌这瓶酒吧,你输了,你付账,我输了,我请客。”
“好。”尹真答应的爽快,莫渊陷在沙发中,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莫渊分牌,尹真和北臣骁手中各三张。
尹真一看到牌,顿时乐了,往桌子上一拍,“三张k,运气真***好。”
北臣骁眯着眼睛,往桌子上瞄了一眼,一脸的沮丧,“那么大?”
“是啊,怎么样?要是没有三张a,就认输吧,这瓶酒,我会领你情的。”尹真觉得赢定了,态度十分嚣张。!!
在车里
“呵,不好意思,看来你要开支票了。”北臣骁随意将牌扔到尹真面前,当真是三张a。
尹真瞪大眼睛,急忙去检查牌的真伪。
北臣骁已经跟莫渊轻碰酒杯,庆祝胜利。
“见鬼了,你走了狗屎运。”尹真乖乖的掏出支票夹,在上面写了一个零又一个零,一千万啊,大出血啊,好心疼啊。
莫渊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小声提醒,“赢十个亿的是他,不是我,你究竟是哪里得来的消息?”
末了又补充,“想在牌桌上算计他的人,还没出生呢。”
尹真的嘴一会儿张成s型,一会儿张成b型。
“臣,你有没有一种负罪感?”尹真恶狠狠的瞅了眼楼上。
“什么?”北臣骁姿态闲适的品酒。
“只因为那个女孩儿长得跟沛沛一模一样,你就把人家上了?喂,看样子还没成年吧,背着书包,小学?初中?高中?你喜欢她什么?”
北臣骁妖娆一笑,故意拖长语调,“我喜欢。。。跟她做////爱。”
莫渊在一边摇了摇头,“差不多就好了,别糟蹋祖国的花朵。”
两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你糟蹋的还少吗?”
温瞳完全不知道楼下的三个男人正在谈论她,面对新的环境,她一百个不适应。
虽然她的房间很大,又布置的浪漫而童话,推开左面的窗户就能看见大海,推开右边的窗户就能看见森林,可是,她依然想念那个挤挤巴巴的上下铺,她想念爸妈,想念小乐,想念每天早上送豆花的日子。
她甚至想念那个每天用来包钱币的折纸,如果她不去叠纸鹤了,不知道那户人家会不会依然将折纸放进奶箱。
不过,她马上又安慰自己,一个月不长不短,只是一场月考的等待时间。
等到下次月考,她就自由了,那时候,小乐的病也一定治好了,她可以重新回到按部就班的生活,做她的豆花妹妹,做她的全校第一。
单纯的女孩儿想到这里,立刻觉得生活又重新充满了希望,她咬着笔尖,开心的笑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温瞳一大跳,他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没有,忽然想到一个笑话。”温瞳随便编了个理由,她知道一句‘没有’完全无法打发他。
“说来听听。”他的身上带着红酒的气息,说不出的凛冽魅惑,修长的手自然的搭在她的双肩上,邪眸微眯,风情万种。
“听说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以前听到这个故事,就觉得这鸟儿好可怜,心中总有一丝伤感!
后来听朋友说原来这只鸟的名字就叫:愤怒的小鸟。。。。”
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两只梨涡浅浅,很是好看。
半晌,听不到身后人的回应,她仰起头,就看到他皱着两条长眉,正在思索的模样,“什么是愤怒的小鸟?”
温瞳偷笑,原来他都不玩手机游戏的。
见她在写作业,北臣骁弯下身子,搂着她问:“需要老师吗?”
瞥了一眼环着自己的坚实手臂,温瞳心里想,就算需要也不需要你这样的流氓老师。
她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在商量,“北臣骁,我还有半张卷子就做完了。”
那意思是,能不能把您老人家的爪子拿开一些,你真的很耽误我学习啊。
“可是我现在就想做了。”
温瞳浑身一寒,心中警铃大作,他要做什么?
桌上的卷子被推向一边,他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到了床上。
“北。。”
后面的话让他的唇舌悉数封住,他按住她挣扎的双手,用力的吻下去。
他的身上有烟草淡淡的气息,是他常抽的那种雪茄,唇齿间还有红酒的香气,他的舌尖滑过她的舌尖,变得汹涌放肆,不再克制。
他的手在她身上各处逡巡,高超的技巧或轻或重地拿捏,直到她的身体变得柔软并且火热,泛红一片。
她还小还干净,不曾经历过欲//海浮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又是个久经花场的高手,所以,他能轻易的就将她点燃。
当他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她腿间,在她细腻敏感的肌肤上侵扰时,温瞳无路可退,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她颤动的身体被他压制住,他毫不犹豫地挤入她腿间,长驱直入,跟她结为一体。
直到现在,她还不能适应他的硕//大,每一次冲撞,都带着焚毁一切的力量,痛,却带着说不清的飘浮感,仿佛是快要死去又突而重生,灭顶般的淋漓。
时间仿佛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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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尽量忽略掉下身的痛,温瞳换上陈妈给她准备的睡衣,出来时,北臣骁已经不在屋里了
望着凌乱的床铺,温瞳呆立了好一会儿,那些被弄乱的洁白上布满了错落的褶皱,就像她的心,不再光滑,不再纯洁如初。
她走过去,跪在床上,小心的将那些褶皱一点一点抚平,好像是在抚平心中的创伤。
他对她只是身体上的贪恋,满足了他的欲//望,他可以轻轻松松,抽身而退,也许一个月后,他已记不起,还有一个叫做温瞳的女孩子曾经出现过,他华丽而高高在上的人生,她只是微不足道的沙粒,落于浩瀚黄沙中,再也不见。
而她,却不能当这一切没有发生,她的心甚至起了某些微妙的反应,让她措手不及。
温瞳坐在那里,突生无力。
幸好,她想起还有卷子要做,所以,重新打起精神,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认认真真的开始写作业。
半夜,温瞳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小乐的病治好了,她梦见那个男人对她说,温瞳,我不再需要你了。
醒来,一室的空旷,宽大的床,柔软的褥,唯一缺的是温暖。
她翻了个身,耳边回荡着梦中的那句话:温瞳,我不再需要你了!!!
在车里(二)
清晨,她早起,没想到北臣骁竟然也精神抖擞的出现了,她以为他这样的富家子弟铁定会睡到日上三竿。
他穿着白色t恤,黑色长裤,脖子上挂了条白围巾,好像刚刚跑步回来的样子。
温瞳捧着杯子在刷牙,看到他,明显一愣。
他表情慵懒的像一只刚刚睡醒的猎豹,倚着门,半眯着眼睛,就那样随意的问她,“药吃了吗?”
她忽然想起来,赶紧放下杯子,跑到书包里将他给的那瓶药找出来。
温瞳长这么大,有三件害怕的事情,一怕狗,二怕吃药,三怕软体动物。
害怕吃药是因为她天生对苦味的味蕾特别敏感,小时候断奶,老人都有一个方子,就是在母亲的ru头抹上带苦味儿的东西,小孩子吃了觉得苦,奶自然就断了,妈妈说她那时候一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了几个小时才哄好,从那以后,她断奶断得可利索了。
北臣骁给她的药,她尝试着吃了一颗,刚放到嘴里就吐了。
所以,他一提吃药,她就浑身打冷颤,握着那药瓶,跟看阶级敌人似的。
“怎么不吃?”他走过来,顺手将一杯水放在了她面前。
温瞳抬起头,他眼中的怀疑与猜忌让她心中一凉。
他在想什么,她知道。
他以为她想故意怀上他的孩子,然后敲诈他一笔吗?
他是有钱,但是她想要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不,可能连部分都称不上。
她见识过他一掷千金的样子,他同她去吃饭,他为她点了一杯冰淇淋,用25种可可制成的奶油冰淇淋,表面摆上绒毛状凝丨乳丨,delineautruffle小块巧克力放在精致的金边碗中,配有镶着钻石的小勺儿,这样一碗冰淇淋的售价是2。5万美元。
她当时吃得心惊胆颤,感觉自己吃掉了半座楼房。
她想,如果把买冰淇淋的钱拿去给小乐治病该多好。
临走的时候,她很想带走那只碗和小勺儿,可是,她怕丢了他的面子,惦记了很久,终是没有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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