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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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经历了这样可怕的事情,她还是希望他能放任的哭一声,终归是孩子,她不想他太坚强。

凌晨三点,北臣骁拿了杯热牛奶递给她。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北臣骁一直都在,尖尖的下巴上冒出了许多青色的胡渣,让他的男人味又重了不少。

她想说声谢谢,可是说出来的话没有声音。

他示意她把牛奶喝了。

温瞳乖乖的喝着牛奶,不时用眼波瞥他。

她很感激他帮了她,如果不是一直有他在身边,她真不知道最后会弄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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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下得毒

温瞳乖乖的喝着牛奶,不时用眼波瞥他。

她很感激他帮了她,如果不是一直有他在身边,她真不知道最后会弄成什么样子。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失了分寸,丁丁的命就像是她的命一样。

自从听到“在抢救”那三个字后,她的整个人就乱了,甚至有些痴痴傻傻。

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检讨,斥责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咪,出了事,自己先乱了阵脚,那样还怎么照顾孩子。

检讨过后,便是对这个男人的感激。

以他们现在的交情,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他可以不帮她的,她也找不出任何的诟病。

他与她的那点关系还要追溯到那段她想不起来的记忆。

可是六年了,什么样的感情不被冲散的七七八八。

所以,他帮她,也许只是尽一个老板的厚道。

说也奇怪,明明心里这样想着,可是脸上却露出了失落,于是垂下头,继续看着孩子。

北臣骁也没有说话,很安静的站在一边。

哪怕他一动不动的,温瞳仍然能感觉到他带给自己的那股压力,厚重的挤压在脊背,让她一度想要回头去看他的眉眼。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钟头,她终于听见医生们长舒了口气,她的心也跟着起了喜悦的波纹,好像压在上面的石头有了微微的松动。

其中一个较老的医生转头对北臣骁说:“臣少,没什么大碍了,孩子体内的毒素已经清得干干净净,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再过一会儿,他就会醒来。”

温瞳听了,激动的捂着嘴巴,这个时候她不能哭,是高兴的事儿,怎么能哭呢。

她强忍了泪水,手伸过去摸着小家伙的脸。

手底下棉棉软软的,透着温热。

“只是普通的食物中毒吗?”北臣骁敏锐的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温瞳猛地抬起头,目光紧紧锁着那个教授。

不是普通的食物中毒,那是什么?

丁丁只是个孩子,就算是在学校里得罪了什么人,小朋友之间,打打闹闹的,也就算了。

老教授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一脸郑重的说:“臣少,孩子是吃了毒鼠剂,不是一般的食物中毒,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是孩子误吃了拌有毒鼠剂的食物,二是有人将这种有毒物质故意拌在孩子的饭菜里,当然我希望是第一种可能,因为能对一个孩子下这种毒手的人,简直太可怕了。”

老教授的话让温瞳起了一身的冷汗。

毒鼠剂,小时候用来毒老鼠的毒药,曾经有一个邻居就是服用毒鼠剂自杀的。

那天她恰巧放学回来,就见那个人被从家里抬出来,身体都硬了。

她吓得三天三夜没睡好。

掌下,将孩子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她跟老教授的想法一样,希望是孩子误食了有毒的东西,可是,孩子一向不贪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吃错东西。

北臣骁的想法自然就多了,他能觉察到小家伙这次的中毒事件有异,当然就会想到这背后是不是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不过温瞳才回来不久,是谁这么快就找上了她的麻烦,还把矛头指向了小家伙。

大人四肢发达,倒还能有个防备,孩子是天生的弱势群体,一旦惹上了麻烦,十有**是逃不掉。

他拧着长眉,也希望这只是一场意外。

于是,他走出病房,给雷祥打电话,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让他去查。

雷祥一接到电话,这腿就些发软。

直到听完北臣骁的吩咐,他才抹了把头上的汗。

看来臣少是知道那个小家伙的存在了。

穿上外衣,他急匆匆的往学样去。

虽然这事儿不是他干的,但是真出了事,也算是他间接造成的。

因为丁丁是温瞳和北臣骁的孩子这件事,他也只告诉了一个人。

他本意没想着要解决掉这两母子的性命,送他们远走高飞是最好的办法,可是那个人似乎比他想像中要狠得多。

看来,是一心一意不想留下臣少的种了。

如果那孩子有什么闪失,他将来也必定不好过,就算臣少放过他,他也不会放过自己,那毕竟是臣少的孩子,将来臣少成了大业,再把孩子接到身边来也不迟。

那孩子万万不能挂掉。

他赶路的心情急切,只希望这次中毒事件只是一个意外。

雷祥在道上混得久了,这方面的经验丰富。

学校方面自然是不想揽上任何的责任,可再想推脱,事也是在学校发生的,多多少少跟他们有关系。

雷祥查到,学校的食堂仓库的确经常用到毒鼠剂,但是仓库重地,只有相关人员才能进出,小孩子是进不去的,就算他故意溜进去,可是毒鼠剂都是拌着未成熟的粮食来用,小孩子再馋,总不会吃生米生面。

他又调出学校食堂的监控录相。

因为学校下午都有一个小时候的下午茶时间,所以学生们会去食堂吃甜点喝甜汤。

他看到丁丁在窗口前面排队,身后围着几个漂亮的小姑娘,正在对他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丁丁来到窗口,点了一份芒果蛋糕,一杯甜奶,然后走到窗口的座位去吃,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疑。

可雷祥直觉敏锐,立刻指着刚才给他递点心牛奶的师傅,问一边的工作人员,“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工作人员仔细看了一会儿,因为卫生,每个人都戴了白口罩,他第一时间也很难辩认。

于是,找来了厨师长。

厨师长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

没见过?那上面的是鬼不成?

厨师长急忙解释,“我们这里的临时工很多,面孔太多太杂,我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

他叫来了食堂里的所有工作人员,雷祥照着录相上的脸一一比对,都不是。

他心里的疑虑便越来越大了。

这个人不会平白的出现,平白的消失。

丁丁中毒,一定跟他有关。

回去的车上,他陷入了一种两难的选择。

如果他告诉臣少丁丁很可能是被人下了毒,那么臣少一定会彻查下去,也会查到那个人的身上,这样的结果是他不想看到的。

如果他没有如实汇报,这个人也许还会对丁丁下手,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雷祥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北臣骁的电话很快的追来了。

他对这件事情看来很上心。!!

三个男人一台戏

雷祥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北臣骁的电话很快的追来了。

他对这件事情看来很上心。

雷祥心里一横,接了电话,听口气,完全听不出任何的异样情绪。

“臣少。”

“查到什么了?”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夹着丝怒意。

毕竟,那是他的亲儿子。

“学校那方面我查过了,是个意外。”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虚了。

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沉默,他的心脏几乎鼓了出来,额上已经开始冒冷汗。

“雷祥。。”北臣骁将他的名字咬得很重,声音里自然有种逼人的气势,“我要听实话。”

好像是一条鞭子抽在身上,也好像是他已经洞悉了一切,只不过是给他一次招认的机会。

雷祥的手哆嗦着,电话几乎拿捏不稳。

他分不清北臣骁这样的口气是不是一种试探,但是这一次,他豁出去了。

他用力咬了一下牙,十分坚定的说:“臣少,我说得就是事实,学校的仓库一直在用毒鼠剂,恐怕是那孩子顽皮,跑到仓库里误食了拌有毒鼠剂的食物。”

随着话音飘落,

沉默延着电话线的彼端传来,雷祥的心跳声清晰了起来,咚咚咚,仿佛是鼓点,越敲越快。

就在他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听见北臣骁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我知道了。”

叭!

电话挂了。

雷祥几乎是瘫倒在座椅上,匆忙用手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在道上混的,嘴皮上跟跑火车似的,没个真假。

但是他对北臣骁不说话则已,一说话那必然是忠心耿耿,玩不得半句虚言。

所以,北臣骁才会格外的器重他和文泽。

这两个人,一文一武,算得上他的左膀右臂。

如若平时,北臣骁绝对不会这样试探似的跟雷祥说话,关键是这次涉及到那个小家伙,他自然就十分认真了。

雷祥突然想起什么,又急忙坐直了。

刚才被北臣骁无声的逼问扰得烦乱不堪,这时才想起来给他回了个电话。

“臣少,恕我多言,那个孩子毕竟是您的儿子,您看是不是应该加强他身边的保护措施。。”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会跟莫渊说的。”

他找莫渊,而不找自己,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他对自己已经产生了怀疑?

这样一想,雷祥的心里就无比的委屈,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臣少的大计不受任何人的影响,自己这不也被吓得一惊一乍的嘛。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让莫渊派人保护小家伙,倒是比他稳妥得多了。

毕竟莫渊那样的人物,是他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苍龙莫渊,表面上看是个生意人,真实身份却是黑手党亚洲区教父。

在黑道上随便走两步,都会地动山摇的人物。

莫渊双臂搭着拳击台的栏杆,乌黑的发丝上有水珠滴落,一大滴晶莹的好像是琥珀,滴落在健硕的胸膛上,和上面的小珠子们滚落在一起,化成溪流蜿蜒而下。

一双深鹜的黑眸凝着四脚朝天躺在拳击台上的男人,嘴边漾起一抹微弯的弧度,带着几分调笑。

“臣,白白捡了这么大的儿子,怎么看上去还不大高兴似的?”

北臣骁仰面看着丈高的天花板,伞形的屋顶结构,用黑色的大铁架支撑着,独有一种空旷感。

他的目光聚集在一处,乌黑的似一口潭井,看似无波无澜,其实早就波涛暗涌。

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流淌下来,一滴一滴的汇聚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清澈的水痕。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拳击裤的男人,丝毫不掩饰他健美雄壮的体魄,麦色的皮肤加上汗水渗渗的样子,这是一个流汗的男人才可以彰显的性感诱惑。

一条毛巾扔了过来,正盖在北臣骁的脸上。

他伸手抓了抓毛巾,擦着额上的汗。

尹真趴在外面的的栏杆上,嘻皮笑脸的打趣,“我说他现在正发愁呢,因为人家孩子他妈带着孩子来了,他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把人家接回去,就算要接,人家也不一定跟他呢。”

莫渊笑,“金屋藏娇呗,这事儿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只要不让夏家那女人发现就行。”

北臣骁白了他一眼,“这个用不着你操心,让你的手下好好保护小家伙,别出岔子。”

“放心,我已经交给苍月了。”

话音刚落,尹真就夸张的叫了一句,“那个变态?”

“也好。”北臣骁反倒点点头,跟他的反应截然相反。

说苍月是个变态真是一点不冤枉他。

他是莫渊手下的头号杀手,凡是被他盯上的人,至今没一个能逃掉。

传说他曾经为了杀一个人,跑了三十三个国家,步行了三千三百多公里,换乘了所有的交通工具。

找到那个人时,不是被他杀死的,而是被他追死的。

一种无所遁逃的恐惧直接将对方逼死了。

苍月特立独行,只听一个人的命令,那就是莫渊。

莫渊让他死,他二话不说就会割了自己的喉。

反倒谁要是得罪了莫渊,那个的人喉也会被割很多次,一次不深,保你不死。

他一向冷酷少言。

最常说的一个字就是。

啊!

小家伙有这样的人保护,北臣骁自然是非常放心了。

“阿真,上来打拳。”莫渊朝尹真招招手。

尹真立刻缩头乌龟一样的缩到沙发上,启开红酒。

“咱是斯文人,不跟你们两只野兽较劲。”

傻子才跟这两个人打,都是***暴力男加变态狂。

北臣骁朝莫渊使了个眼色,两人达成一致。

手撑着栏杆,一个漂亮的鱼跃翻出场外。

尹真丢下红酒就要脚底抹油,怎奈这两个男人的速度太快,那屁股还没离开沙发,人就已经被抬起来扔上了拳台。

尹真吓得大叫,“放手,你们两个野兽,唉妈呀,救命啊。。强//奸啦。。。”

尹真在台上被两个人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片刻的工夫,就已经把白裤//衩脱下来举在头上晃着。

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见犹怜的。

北臣骁失笑,一脚看似就要往他的命根子上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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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兔三窟

北臣骁失笑,一脚看似就要往他的命根子上踹。

尹真急忙护住宝贝,大惊失色,“妈的,北臣骁,你可是有儿子了,老子还得给尹家传宗接代呢。”

“让我儿子认你做干爹。”他一副爽快的样子,却忽略了他竟把“我儿子”三个字叫得十分顺口。

“呸,少来,干爹再亲也没爹亲。”尹真啐了口。

“呵呵。”莫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似没用什么力道,却拍得尹真直往下矮。

可怜的尹真被这两个男人欺负着,哪里还有半点大明星的样子,整个就一受气小瘪三。

“忆夏跟段凌风分手了,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还窝在这里?”北臣骁虽然跟段凌风也有点交情,可是跟尹真才是‘亲’兄弟,自然是要帮着兄弟的。

尹真一听,立刻就焉头耷脑的,没什么斗志。

“她瞧不上我。”

“不试过怎么知道?明天我约忆夏出来喝酒,你记得到场。”

莫渊在一边补充,“我那里有上好的催//情剂,给她的杯子里多放点,水到渠成。”

尹真瞪他一眼,“你真他娘的猥琐,实话招来,你用这种方法糟蹋多少小女生了?”

正说着,一声清清脆脆犹如百灵鸟般的声音灌进大家的耳膜。

“小叔叔。”

一个年轻的女孩儿站在黑色的沙发后面,仿佛突然间从异世冒出来的精灵。

她身材娇小,皮肤白皙,柔滑的似上等的牛奶。

穿着白色的牛仔短裤,红色的帆布鞋。

看上去像朵莲花,又像是一朵空谷幽兰,恬静脱尘却又遗世独立。

她就那样眉眼弯弯的望着莫渊,嘴角的笑窝儿浅浅。

莫渊的脸一下子拉黑,翻过栏杆大步走过去。

这边的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强硬的拉着女孩儿的手离开,只丢下一句话,“明天计划不变。”

“她是谁?”某真。

“祖国未来的花朵。”某骁。

“他有恋童癖?”某真。

“绝对的。”某骁。

“草,你还好意思说他。。。。”

温瞳打了一个喷嚏,耳根子发红。

“妈妈,你是不是感冒了?”丁丁眨着一双大眼睛,初醒后,笨手笨脚的就要去勾桌子上的水瓶。

老师说,感冒了要多喝水。

“乖,妈妈没事。”温瞳用热毛巾给儿子擦身子,软软的小身子在毛巾下面泛起淡淡的水红色,热热的,滑滑的。

小家伙的身体仍然很虚弱,但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

他还小,自然不懂得这其中的一番曲折经历,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妈妈,那我是不是感冒了?”

“嗯,丁丁是感冒了,所以,学校暂时不能去了,要在医院里休息几天。”怕孩子不高兴,她又急忙补充,“妈妈每天都给你买芒果布丁吃好不好?”

芒果布丁的诱惑确实让丁丁动心了,可是孩子很快就偷偷的在被子下面张开手心。

自己攒了好久才攒下的五块钱不见了。

小家伙顿时就慌了,可又不敢让温瞳发现,大眼睛珠一转,跟温瞳商量着,“妈妈,我不想吃芒果布丁了,你把买布丁的钱给我好不好?”

“丁丁要钱做什么?”温瞳好奇的问。

丁丁被问到了,不自然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小脸染上了一抹红晕。

这五块钱是用来付给出租爸爸的,他想让出租爸爸带自己去一次游乐场,他看到同桌小信拿来的照片,他骑在他爸爸的脖子上逛游乐场,好不威风。

“就是。。。就是。。。”他突然一本正经的说:“身上有钱,好防身啊。”

温瞳被逗笑了,他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歪理。

她起身去洗毛巾,门开了,温父温母急匆匆的走进来。

他们也是刚刚知道丁丁住院的消息,急忙关了豆花店,打着车赶来了。

“外公,外婆。”丁丁从被窝里伸出两只小胳膊,撒娇的讨抱。

温母坐在床边,小心的将孩子抱进怀里。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

那眼泪就止不住了。

温父在一边说她,“这不是好好的嘛,怎么就哭上了,别惹孩子上火。”

丁丁懂事的替温母擦着眼泪,小身子软软的贴在温母怀里,“外婆,丁丁只是感冒了,很快就会好的,外婆,你别哭,丁丁给你唱歌。”

说着,小家伙真就开始唱了起来。

遗传了他母亲,小家伙的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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