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给陈思含,让她在不远的地方先熟悉一下。
陈思含跑了一圈儿回来,感觉良好,“我以前经常骑马,没什么难的。”
“一会儿导演来了,她们一定会争相去秀自己的马技。”温瞳看了眼不远处的vip休息区,一看之下便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
夜月舒对这个角色似乎势在必得,所以把夜白也拉过来助阵。
夜白显然早就看到她了,坐在白色的椅子上,目光穿透了人群,准确的落在她的身上。
温瞳收回视线,低声跟陈思含交待什么。
夜白便一直看着她,一刻也不曾离开,幽深的目光如影随行。
“这么巧,夜先生,你也来骑马?”
听到这个声音,温瞳急忙回过头。
北臣哲瀚穿着一身白色的骑装,看起来温文儒雅,他的身边站着香艳夺目的陈紫南。
陈紫南只是平常的奢侈打扮,并没有换骑装,显然,她只是来陪同的。
看到远处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型男靓女,十分抢眼,温瞳不由想到了林东,心中泛起浓浓的酸楚。
“是总裁的大哥。”陈思含向那边望了望。
“别看了,跟咱们没关系。”
温瞳进去换了一身黑色的骑装,将纤细的身材衬托的更加性感,戴上头盔,将一头长发拢在其中,露出修长的粉颈。
夜白还在盯着她,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温瞳系上头盔,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踩着马蹬子翻上马背。
她从来没有骑过马,心底有些慌,一直紧紧的攥着缰绳。
在场地里溜了几圈儿才逐渐放松下来。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在众人的簇拥下走来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正是这次他们要见的选角导演艾丽丝。
艾丽丝很快换了一身英武的骑装,骑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上在马场里跑了一圈儿。
虽然没有什么华丽的动作,但是节奏控制的非常好,让人一眼便能看出是个会骑马的人。
她又骑了半个小时便坐在场边休息,接下来的时间便是众位明星表演的时间了,为了给艾丽丝留下深刻的印象,众人几乎使劲了浑身的解数,但毕竟不是专业的马术表演者,没有人能引起艾丽丝的格外关注。
艾丽丝看了一会儿,跟身边的助理说了几句什么,助理便开始收拾东西。
温瞳知道她要走了,急忙向陈思含使了个眼色。
陈思含会意,小声嘱咐,“你小心啊。”
“嗯。”
温瞳骑上马,在马场里绕着圈儿,因为顾及大家的安全,所以这里的马匹都比较温顺。
她的目光暗暗瞥向休息区的艾丽丝,她已经准备换衣服了。
温瞳一咬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细针,照着马脖子就扎了下去。
只听一声尖锐的嘶鸣。
温瞳身下的马受了惊讶,扬起四蹄就疯跑了起来。
凌少晖告诉过她,如果马受惊了,一定要紧紧抱住马脖子,双腿夹紧,这样才能避免被甩下来。
她不是不怕,但是想引起艾丽丝的注意,也只能放之一博了。
“噢,天那。”刚刚起身的艾丽丝发出惊叫,显然这突发的场面让她大为震惊,她急忙要求上马去帮忙。
却在这时,一道矫健的身影忽然从斜地里蹿出,马上的女子白衣如雪,身姿飒爽,宛若古时候驰骋沙场的女战将。
她快速追赶着那匹受惊的马,场上烟尘四起。
“温瞳,抓紧了。”陈思含追上来,用力拽住了缰绳。
马匹受到控制,奔跑的速度立刻慢了下来。
温瞳为了自己的小命,那一针没敢扎得太深。
此时见马速减慢,她紧绷的神经才稍微得到放松,可这种轻松还没维持上几秒钟,身下的马匹忽然前蹄一扬,温瞳手下一滑,摔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马上坠下去的时候,一匹大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身子向下一伏,长臂有力的将她抱住,再向上一提,她便稳稳的坐在了马背上。
温瞳惊魂未定,趴在那人的胸口急促的喘息。
“你是不是疯了?”夜白冷声训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温瞳听见熟悉的声音,心底下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有惊无险,差点玩大了。
“谢谢。”她由衷的感激。
夜白脸色依然不太好看,一只手臂紧紧的搂着她。
明明不会骑马,偏偏还要逞能,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不对劲,她现在不摔得头破血流,也要浑身淤青。
温瞳嘿嘿一笑,全无半点惊讶之后该有的样子。
夜白拧眉,真不知悔改。
陈思含牵着受惊的马匹回到场边交给工作人员,场边的观众里立刻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心痛
陈思含牵着受惊的马匹回到场边交给工作人员,场边的观众里立刻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就连艾丽丝也望着她,伸出钦佩的大拇指。
她的助手主动走过来,先是问了陈思含几个问题,在得知她是个演员后,立刻露出惊喜的神色。
“太好了,导演一直在找你这样勇敢果断,有胆色的女孩儿。”
助手将陈思含带到艾丽丝的身边,两人立刻用英语交谈了起来。
热络的样子看得其它几位女星又羡慕又嫉妒,特别是夜月舒,那眼神似乎要把陈思含吞掉一样,这女人为了上位,真是什么招都能想得出来,不愧是演员,这戏演的都可以拿去拍电影了。
她一转头,正看到自己的哥哥跟温瞳并肩走向另一边的休息区,心里一股无名火无处可泄,她大步走到温瞳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只不过这一巴掌没有落在温瞳的脸上,而是被夜白的手挡了下来。
“月月,你干什么?”夜白沉声喝道。
“哥,你怎么还护着她,她到底在床上怎么取悦你了,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夜月舒说着,声泪俱下,“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你根本就不顾及我们的兄妹情谊,什么事都帮着她,现在,她抢了你妹妹的角色,你还要护着她,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是北臣骁玩剩下的二手货。。。”
叭!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夜月舒的脸上,把她的头打得偏了过去。
夜白攥着拳头,冷冷的警告,“月月,你给我适可而止。”
她做得那些事,她以为他不知道,可是每一件他都很清楚。
她不止一次的陷害温瞳,甚至想出用毒蜘蛛这么狠辣的办法。
他没料到,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妹妹会变得这样狠毒。
“你打我?哥,你打我?”夜月舒捂着脸,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一脸不可思议的大吼。
那么疼爱自己的大哥,连一句狠话都不曾对自己说过,现在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打了自己一巴掌。
四周渐渐有人围拢了过来,温瞳扯了一下夜白的袖子,向他摇了摇头。
夜月舒坏事做尽,她断然不会可怜她,但是因为这件事而伤害了夜白却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夜白有多疼爱这个妹妹,她是知道的,看到他打了夜月舒,眼底闪过的那抹疼痛与自责,她为他难受。
“夜白,我们走吧。”温瞳扯着夜白离开,再留下来,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捡了笑柄,以他的夜月舒的身份,必然要被有心人大作文章。
夜白深深看了夜月舒一眼,她脸上的泪珠让他心痛,但是他知道,一味这样的纵容下去,她只会愈加不知收敛,是害她,不是帮她。
想到此,他决然的随着温瞳离开。
事件的主角走了一个,看热闹的人顿时觉得无趣,大家纷纷散场。
温瞳和夜白出了马场,没走多远,身后忽然有人喊了声,“小瞳。”
温瞳顿了下脚步,想要假装没听到。
说实话,她现在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陈紫南,一想到她脚踏两只船,在林东和北臣哲瀚之间游刃有余,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气愤还是该心寒。
“小瞳。”陈紫南一个人追上来,因为奔跑,面色有些红润。
温瞳不得不停下脚步,微微叹了口气。
她终是没有办法对她冷脸相向。
“小瞳,你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陈紫南一把抓住她的手,紧张的皱着眉头。
温瞳感觉到她的手指在颤抖,那是真的担心。
不管她和林东是什么关系,她毕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份关心是不会假的。
“我没事。”她看向夜白,介绍说:“这是夜白,这是我的死党陈紫南。”
‘陈小姐,幸会。”夜白微笑着伸出手。
陈紫南笑意盈盈的与他握手,“你好,夜先生。”
对于夜白的名字,陈紫南当然是久仰多时,没想到这样玉堂金马的人物会跟自己的好友如此要好。
不过,没什么奇怪的,北臣骁不是一样被她吃得死死的。
“阿南,你朋友呢?”温瞳向她身后望去,并没有看见北臣哲瀚。
“他跟朋友说话呢。”陈紫南的笑容有些僵硬。
“明天有空吗?我们去学校后面的小吃街吃红豆饼吧。”
虽然学校已经搬迁了,但是那条小吃街依然兴隆的存在着。
“好啊。”陈紫南脸上的尴尬顿扫,开心的笑出来,那笑容干净纯粹,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温瞳真希望,她们之间可以永远这样没有心计,没有隔阂,高高兴兴的相处下去。
她只有她这一个闺蜜,她不想失去。
陈紫南走后,夜白和温瞳在马场的咖啡厅坐下。
自从上次在酒店被北臣骁“抓奸”,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咖啡厅里闪动着酒红色的光线,幽幽的角落里,深红色的沙发将身体安全柔软的包裹在其中。
安逸的空间里,缓缓的流淌着萨克斯风的乐声。
温瞳点了一杯拿铁,用小勺搅开上面的白色泡沫。
“温瞳。”夜白的面前是空的,双手握拳放在桌子上,深遂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
“嗯?”她抬起头,眼中有星光晃动。
“那天的事。。。”
他知道,温瞳既然又和北臣骁在一起了,就说明北臣骁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他以为自己骗了她,她一定不会再搭理他,没想到见了面,她竟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往常。
“那天的事。。。”温瞳放下勺子,认真的问:“夜白,我想听实话,你究竟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他唇角抽动了下,眼眸低垂了下去,很久,他才缓声说:“我当时的确没有控制住,但是最后关头,我。。放弃了。”
她当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想要她,轻而易举,当他就快占有她的时候,他的手忽然摸到了她头顶上的伤疤。
他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这两道丑陋的疤痕是她舍了命为他所受,如果那人再用力一些,她就直接死掉了。
她用性命来保护他,他却在这里做着这样龌龊的事。
他感到深深的自责,用力给了自己一拳才清醒过来。
“很高兴你没有再骗我。”温瞳笑了,明媚的眼睛弯成两弯新月,两片薄薄的淡红色唇片微微开启,露出像小孩子般洁白的可爱贝齿。
这是她给夜白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还在说谎,那么以后,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未知
“很高兴你没有再骗我。”温瞳笑了,明媚的眼睛弯成两弯新月,两片薄薄的淡红色唇片微微开启,露出像小孩子般洁白的可爱贝齿。
夜白怔怔的看着她的笑容,心头仿佛被阳光拂过,所有的阴云都开始消散。
“我饿了。”温瞳拿过一旁的菜单,兴致勃勃的翻阅起来,“我要吃这个木瓜蛋塔,还有这个芒果蛋糕。。。还有。。”
她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
夜白招来侍者,让他专心的记录下她点的东西。
“吃得下?”
看到她合上菜单,他打趣的问。
“难道你不帮我吃吗?”她反倒奇怪了。
她点的都是甜食,哪有大男人喜欢吃甜食的,可是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委曲求全一次,吃就吃吧,谁让她高兴呢。
回去的路上,夜白一直在打电话,好像在处理公事。
温瞳隐隐约约听到五大城区计划。
难道夜白也对那个计划有兴趣?
她眯了眯眼睛,头往椅背上靠去,这是他们男人间的斗争,她没有兴趣。
夜白挂掉电话,温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凝着那张安静白透的小脸,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轻轻踩下油门减速。
跟她呆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珍贵的,他宁愿这条路无休止的走下去。
“还没到吗?”温瞳眨了眨眼睛,醒了,歪过头,眼中的波纹还是朦朦胧胧的,仿佛是透着层水雾在看他。
“快了,把衣服披上。”他拿过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才睡醒,别着凉。”
他的体贴让她心里一暖,将衣服向上提了提,脸往柔软的椅背里缩了缩,这样,她只能用一只眼睛看着夜白。
“你的朋友跟北臣哲瀚在一起?”他忽然问。
温瞳脸色一暗,没有回答。
“她不会不知道北臣哲瀚已经结婚了吧?”
这样的女人都是做着豪门梦,想要借机上位,一嫁千金。
可是这样的女人多数是以悲剧收场,豪门一入深似海,岂是说嫁就能嫁的。
“我劝过她。”温瞳摇摇头,“效果不太明显。”
北臣家,那样的高门槛,不但是对陈紫南,对她来说也是一样的。
虽然她有着北臣骁的承诺,但是最近发生的事让她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她已经不敢肯定的说北臣骁是爱她的,虽然,她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杞人忧天。
“前面的路口停吧,那家的甜粥很不错,我想买回去做夜宵。”温瞳指了下前面的拐角。
夜白缓缓将车停了下来,“我陪你去。”
“不用了,前面不远就到家了,你还要把车拐进去,很麻烦的。”她将外套还给夜白,“谢谢你送我回来,也谢谢你今天在马场救了我。”
他轻笑,“我们之间还用说谢谢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温瞳敲了两下车玻璃,“我走啦。”
“再见。”隔着车窗,夜白跟她告别,每次她离开,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伤感萦绕在周围。
他将车窗打开一条缝,抽出烟点上。
阴天,没有星星,自他嘴里吐出的烟雾缓缓向上升腾而起,越来越稀薄,直到消失不见。
“咚咚”
有人在敲车窗。
他急忙按熄了烟,将玻璃完全降下来。
温瞳弯着身子,手里提着一只口袋,“你饿不饿,我给你也买了一份,你不喜欢吃甜的,所以我买得瘦肉粥,很香的哦。”
她买的,他怎么会不吃。
夜白接过来,粥盒还有些烫,捂在手心里,全身都是暖的。
“上来坐一会?”他指了下一旁的座位。
“不了,粥会凉的,你趁热吃。”她擎了下手里的两个袋子,“再见。”
“再见。。。”
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二次再见了。
夜白手里端着粥,视线却定格在她的身上。
她冲他一笑,直起身子。
他还要说什么,下一秒,她的手突然抓住了车窗,然后整个人痛苦的缩成一团,立刻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温瞳。”夜白将手里的粥一扔,急忙从另一侧打开车门跑出去。
地面上,滚烫的粥液从口袋里流淌了出来,她蜷成一只小虾米,一只手紧紧的按着胸口的位置,额头上,汗水大滴大滴的滚落。
他见过她这个样子,只是那时候还没有这么严重,当时她也拒绝去医院。
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飞快的拉开车门。
“温瞳,你忍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紧张的一手开车,一手去握她的手。
她的指尖冰凉,连指甲都是凉的,整个人痛苦不堪的蜷在椅子上,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好像随时都会香消玉殒。
他一只手将车开得飞快,还要不停的观察她的反应。
“我。。。没事。”温瞳终于忍到那种心痛从身体内肆虐而过,好像是被人抽筋剥骨了一般,浑身无力。
心痛。
这个症状伴随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最初的抽痛到现在痛到大汗淋淋,她也怀疑,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出了问题。
“你一直没有看医生?”夜白又急又气,她还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以为会没事。”
“那你现在还认为没事吗?”
“夜白。。。”她不满的皱眉,“我是病人。”
他轻叹了一声,语气放软,“现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
车子一路高速驶到医院,夜白在路上就联系了专家医生,此时已经在诊室里严阵以待。
温瞳本来不打算来医院的,但是盛情难却,夜白又是那么固执,所以只好由着他将自己送到这里拍个片子,送到那里化验血样,一系列检查下来,她已经累得不想站起来了。
医生正在看化验结果,温瞳的电话响了。
她说了声抱歉,急忙走出去接电话。
“怎么没回家?”那边传来北臣骁的声音。
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没到家?难道他过去了?!!
不敢顶嘴
“怎么没回家?”那边传来北臣骁的声音。
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没到家?难道他过去了?
“我还没忙完,一会就回去了。”
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医院,免得他担心,而且自己还是和夜白呆在一起,就算没事也要生出事来。
“丁丁说今天是伯母去接得他,所以我才猜到你没在家。”见她一切安好,他便闲适的问:“吃饭了吗?”
这么晚还呆在公司,以她平时的作风,怕是就草草吃了点面包饼干。
“吃了,你呢?回家了?”
“你猜呢?”他故意卖关子。
他的身边有嗡嗡的车声,她轻易就猜到了,“在街上。”
他笑,固定了一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我刚跟银行的人吃饭,现在去接你。”
“接我?”她赶紧捂住嘴巴,没让自己惊呼出声。
“怎么?不惊喜吗?”
惊喜,不过只有惊没有喜。
她还在医院呢,他却已经往公司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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