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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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跟睡着了一般,身上凉也不过是在水里呆久了。邢氏坚持是王氏心存歹意要害了他们大房的女儿。那邢氏又是哭又是骂,说出的话又刻薄又尖刺,还是那府里的太夫人看不下去了,强行压了下来。不过那样一来,就不能跟王氏说的那样拿出去埋了,只能任由孩子躺在屋子里。……”

嘉善长公主叹息一声,道:“不管这孩子是不是那邢氏亲生的,那个邢氏当年怀过孩子是肯定的。也许他只是把一腔爱女之心移到了这孩子身上,也许是真的母女天性。只是那王氏……那些丫头听起来似乎跟那王氏更亲近一些,故而到处说贾将军一家的坏话也不一定。别的不说,谁家出了这样的事儿,不是急着请大夫呢?”

奶嬷嬷道:“可不是这话?还是公主殿下看得明白。”

“继续。”

“是。”那奶嬷嬷连忙道:“说也奇怪,那孩子在屋里放了大半天。这才醒来。喜得邢氏连忙通知丈夫,这才给这孩子请了太医。太医说,这孩子是受了惊吓。也不需吃药,好好静养便是。”

“可怜。若是不是这邢氏坚持,只怕这孩子就要被活埋了。”

“可不是。听说这孩子刚醒来的时候,不但人都认不得,眼神也直直的,至于说话,更是过了大半年才开口。还磕磕碰碰的。也就是因为知道这孩子不得宠,又不怎么吭声,下面的奴才们越发作践这孩子。”

“将幼虎当成了猫。那王氏是个蠢的,那些奴才们更是没眼色。”

奶嬷嬷道:“可不是。从这些日子打探来的各种琐事上来看,这孩子是个大气的。要紧的事情都抓在手里,不是非常要紧的事情就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若是换了别人家里。谁不夸他的。只可惜生在那样的人家家里,将来的前程也有限……”

嘉善长公主摇摇头,道:“嬷嬷,你又忘记了。”

那奶嬷嬷连忙道:“看我,看我,就记得皇家天威,能够进宫是这天底下大多数女子求都求不得的福气,却忘了这孩子却是一半进了道门了。”

嘉善长公主弯起嘴角。想笑,却是千头万绪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嘉善长公主道:“若是他能够跟普通女孩一样。那本宫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公主……”

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公主露出这样的神色,奶嬷嬷的脸上也踌躇了。

只见嘉善长公主道:“罢了。现在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也没有意思,不如等过了这阵子,那孩子也大好了回家了,本宫再亲自给他下一道帖子,请他过来赏花好了。”

“是。”

嘉善长公主原来以为不久之后就能够请到贾玖,却没有想到等他再度见到贾玖的时候,已经是元月里,并且临近灯节。

腊月二十三到年底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祭祖,而元月才是各家应酬的日子。只是贾赦贾琏都不在家,贾玖一个人也无处可去。嘉善长公主也一样,他是出嫁的女儿,不能随意地出入宫廷,偏偏没有丈夫也没有儿女,只能守着一座空荡荡的宅子。

每到过年的时候,嘉善长公主是最难过的。

正是因为如此,正月初十一过,嘉善长公主就派了自己的长史去接贾玖。他已经事先打听过了贾玖要二月里才去玉清山,元月都在家。那个时候,京师里面谣言四起,话里话外都说要害贾玖的是这位嘉善长公主。只是这样的流言还没有传到贾家,更没有传到贾母跟贾玖面前而已。

对于贾母来说,今年过年比不得往年热闹≡己的大儿子嫡长孙子不在家,次子那边也折了一个成年的孙子。虽然添了重孙子,可是自己跟前两个儿媳妇都不在,孙媳妇又一身孝,也不便在这个时候出来,跟前除了几个孙子孙女们更是冷冷清清的。

贾母有心把贾政这个次子叫到跟前,一家子坐在一起亲近一下吧,大房那个孙女马上找借口带着弟弟侄女儿们离开,偏偏他的理由也委实正当。既然是两家人,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的,不然坏了名声对不起列祖列宗,那便是他这个做儿孙的不是。

贾玖口口声声是自己的不好,可听在贾母的耳朵里面,却是声声刺在他的心上。所以,除了除夕那天的守夜,贾母再也没有吧贾政叫到跟前来。

不仅仅是因为贾政来了,他跟前时冷场了,还因为他从贾政的眼里看到了他不想看的东西。

贾母再一次认识到,贾政也只是他的小儿子而已。他虽然心疼小儿子,但是他也不可能让大儿子一家子死绝了来成全贾政。就是他的情感上偏向贾政,可是贾母的理智依旧告诉他,如果贾政会因为荣华富贵要他的同胞哥哥的命,那么日后这个儿子对自己也有限。

所以,贾母故作糊涂,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只在守夜的时候跟次子聚了一聚,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这件事情。

贾母也在发愁啊。

以前贾赦在家的时候。贾母愁的是小儿子,如果他走了,过惯了富贵日子的小儿子可怎么办。能否适应分家以后的日子。

如今贾赦不在家,贾母也愁。他愁的是,如何保护好大儿子的儿女,不让人算计了去。

所以,看到公主府的长史来接贾玖的时候,贾母很开心地把贾玖连同贾琮、贾倩贾清都塞进了去嘉善长公主府上的车子。

“打进了腊月,这祭礼就不断。也难得你们几个小孩子支应了下来。既然公主相邀,你们便去松快松快,早去早回。”贾母压根就没提贾宝玉的事儿。

贾玖万万没有想到贾母是担心他们的安全。还以为贾母是想利用他们攀附权贵,更没有想到的是,今日嘉善长公主府上居然就只有他们这几个客人。

嘉善长公主看到了贾玖的惊诧,道:“贾县君。你很惊讶?”

“回公主。是。”

嘉善长公主示意贾玖坐在自己的面前,道:“小的时候,本宫很喜欢过年,可是从好几年前开始,本宫就开始讨厌过年,你知道为什么么?”

“因为孤单?”

“是。”嘉善长公主盯着正坐在自己面前的贾玖道,“县君可知道,有人差一点就破坏了本宫的梦想。”

贾玖低着头没有开口。

嘉善长公主道:“贾县君。你就不说什么么?你可知道,如今京兆尹还没有结论。可是京师里到处都是窃窃私语,直指本宫呢。”

贾玖道:“公主殿下,不管事情的起因于经过,臣女都不认为公主会是幕后黑手。”

嘉善长公主盯着贾玖道:“为什么?如今京师里面谣言四起,你为何就这么相信本宫?不怕本宫真的跟谣言那样由爱生恨?”这段日子,为了这些流言,嘉善长公主可是承受了不小的压力,甚至因为患得患失害怕给颜洌留下了坏印象,更是过得非常煎熬。

贾玖道:“说公主倾慕师兄,臣女相信。因为师兄的确出色,又跟公主年纪相当,的确是眼下京师里最般配公主的世家公子。但是说公主要害臣女,臣女并不相信,因为公主出身于宫廷。皇家给予公主的是精英教育,让公主拥有超乎一般女子的智慧。就跟此事一样,臣女看不到公主对臣女下手有任何的好处,而且臣女相信,您是一位优秀的公主。”

嘉善长公主在贾玖的身前坐下,摸着贾玖的脸,道:“你是个极聪明的女孩子。若是这天下人能跟你一样聪明就好了。”

贾玖摇摇头,道:“公主殿下,之前臣女还以为对方只是要除掉臣女,可是如今看来,公主也成了他们算计的目标。公主殿下,请您小心,背后的人在等您犯错。您一定要小心行事。”

“算计本宫?”嘉善长公主冷笑一声,道:“那你认为是谁在算计本宫?”

贾玖摇摇头,道:“公主殿下,这个就不是臣女能知道的了。也许是觉得您碍着他们的事儿了,也许仅仅是嫉妒。”

“嫉妒?”

嘉善长公主皱起了眉头。他乃是皇家公主,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身份,又有什么好嫉妒的?他婚姻不幸,驸马靠着他得到富贵却不曾给过他一天的幸福,这又有什么好嫉妒的?他青年守寡,天天守着灯烛挨过一个又一个长夜,这又有什么好嫉妒的?

嘉善长公主皱起了眉头。

倒是他的奶嬷嬷,听见贾玖这样说,猛地想起一个人来,脸色发白了。

嘉善长公主晃了晃头,道:“如今你可大好了?听说那胭脂恨乃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毒药,也难得你逃过了这一劫。”

贾玖摇摇头,道:“公主殿下,关于这件事情,也是臣女的幸运。如果不是臣女如今在京里,如果不是公主帮忙传信,如果不是众位师叔不惜耗费元功。只怕此刻臣女就不能这样坐在这里跟公主说话了。只是当日从那两个刺客的言辞上看,似乎是蛮夷之人,不知道公主可有相关的消息来源。这件案子最后结果如何了?”

“。(未完待续……

61符文

ps:ps:前面两章大修。

求不喷。

ps:前面两章重写了,所以今天有些晚。大家记得往前面翻。

重要梗。

贾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道魁那蓝黑二色的袍子。他两眼发直地瞪着道魁好一会儿,这才把两只眼睛的焦距对整齐。

视线先在道魁那张很水很水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再度下滑,确定了道魁身上的袍子,这才确定眼前之人是自己的授业恩师,道魁,凌波子。

话说,现在看来道魁的那张脸更祸国殃民了好不好?

贾玖默默地在心里吐槽。

明明是一张很水很水的脸,就是京里的给娘家都没有这么漂亮水嫩的脸蛋,偏偏还能够让人看出他是个男的,还能够让人觉得他帅气俊朗,而不是跟贾宝玉那货一样,都染上的女气了。

可见道魁是个大帅哥,而且还是颜值爆表的大帅哥。问题是,这么个大帅哥还有个孪生兄弟,顶着跟他一模一样的脸蛋。这杀伤力,不是乘积,而是幂。

听说自己那位便宜师父更是力压道魁和国师两位师弟,乃是一位绝代风华的大美人。希望将来自己站在对方面前,不会被闪瞎了眼睛。

贾玖开始吐槽,说明他的情况真的变好了。至少脱离了危险。

道魁见贾玖傻愣愣地望着自己发呆,也心情大好。他当然看得出来。贾玖是真的好了。至于现在的模样么……

道魁咳嗽了两声,道:“彤云流,你可大好了?你的家人可等了你足足一个月了呢。”

贾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啥?”

道魁道:“彤云流,过两天就是腊月了。”

贾玖傻了。

我擦,难不成这四十天的日子就那么飞了?

熊孩子智能小管家道:〖亲爱的主人,这些日子以来,道魁凌波子可是定时为你输入元功呢。不然,以你那一点点真气,早就把自己抽干了。记得要给对方一个感激的亲亲哦。么么哒。〗

胭脂恨乃是对先天们最大的威胁。贾玖中了胭脂恨。对于道门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道魁在里面跟着贾玖一起闭关。外面却是诸人轮流当值。今日守在外面的便是犀利哥燕翩跹和莫问。

犀利哥的耳朵最是尖,里面传来说话声的时候,他便听见了,听到这里。立刻闯了进来:“师兄。如何了?”

话听来是在问道魁,可是这眼神却是不离贾玖左右。

对于贾玖的身体状况,犀利哥是最为关心的。他虽然出身于道真一脉,可他跟道灵的云书子灵书子师兄弟两个关系极好。当年,灵书子中了胭脂恨而不得不离开道门,云书子满心愧疚,认为是自己拖累了师弟,从此自罚将自己关在火云洞中。如果胭脂恨有解。也许这是一个让云书子离开火云洞的契机。

贾玖还没有回过神来。

道魁倒是猜到了燕翩跹的意图。

他叹息一声,道:“彤云流。你能解胭脂恨?”

贾玖连忙摇摇头,道:“才不是呢。是这个啦。”贾玖蹭蹭蹭地跑到边上的书案边,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图画,道:“这个是旧年我落水的时候,在水里看到的一个符号。只是那个时候我也小,也不知道这个符号代表什么意思。只知道很害怕,那天的水真的好冷好冷,冷得我根本就动不了。当时我的眼前就飘浮着这个符文,后来,居然是在梦里也都看得见。这次也是,我也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总是飘浮着这个字不像字、画不像话的符号。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谁想到,勉强按照这个运行真气,居然能够缓解痛楚。”

燕翩跹一愣,立刻抢过贾玖手里的这张纸。

“这是!”

燕翩跹跟云书子灵书子两个交好,自然对道灵一脉的符文并不陌生。这张纸上写的符文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却也是一种特殊的阵法符文,这个他却是看得出来的。

道魁道:“你曾经落过水?”

贾玖道:“是的,道魁。关于小的时候的事儿,其实晚辈已经基本不记得了。据说就是因为当初落水受了惊吓才忘得一干二净的。有一段日子,我很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即便努力去想,除了一片蓝色,就只有两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剩下的,就只有不停地浮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符文了。一片蔚蓝中,就这个在闪闪发光,没有比这个更漂亮了。”

道魁看了看纸上的符文。叹息了一声。

这是一种特殊的符文,而且不是道门的符文,甚至不在道门收藏的任何一本典籍之中。如果说这是这孩子的福缘,那么这孩子能够这样坦坦荡荡地交给道门,可见他的心性。只是对比之下,自己也不好就这么白白地拿走属于门下弟子的东西。

道魁正要组织言辞,却听见贾玖道:“既然马上就是腊月了,那么京师的那些臭水沟收拾得怎么样了?马上就要过年了,难道腊月里也不放人回去过个团圆年么?”

燕翩跹大笑。

道魁也微笑道:“放心。那些乌黑的河水下面的确藏有大批的金子,已经提炼出来,放在妥当的地方了。虽然只有短短两个月,不过京师里面的流民多,活计做起来自然也快,如今已经把京师的几条臭水沟都收拾干净了。来年,道门会清理其他四个大城的臭水沟。这已经跟金陵、扬州、杭州、洛阳四城的府尹说定了的事儿。这下你可安心了?”

贾玖勾起嘴角刚要笑,却又想起一件事情来。道:“明年要清理四座城池的河道,钱粮可够?”

道魁道:“道门要拿出这些钱粮并不困难。不过跟你说的那样,为了防止太过打眼。打算将那些房舍重新翻修之后再卖掉,以此来混淆他人的视线。”

贾玖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嗯,这样一来,那些流民就能够找到活计养活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了。”

道魁笑道:“的确。今年京城里的人都能够过个好年了。”说着,又道:“这个符文你且收好。”

贾玖莫名其妙:“师叔不要么?”

方才燕翩跹的神色可是非常清楚。显然,这个符文非常重要。

道魁道:“这是你的福缘。”

贾玖摇摇头。道:“那是什么?不管了。横竖我已经会了,这个符文就交给道魁处理吧。”

道魁一愣,道:“你不用……”

贾玖道:“我已经会了啊。”

道魁其实是想说。贾玖不用把这个拿出来的。可是贾玖却理解错了。燕翩跹问他的时候,他就想过要不要撒谎,可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过他的脑海罢了。贾玖很清楚,以自己的阅历和演技。根本就瞒不过那些老狐狸。撒谎也只会让道魁等道门中人对他失望。那对他的未来是不利的。

所以贾玖做了个决定,那就是十句话里面九句是真的,只隐藏起最关键的那一

贾玖当然不会说这个符文是他花了一万积分兑换来的。更不会让人知道他有个系统什么的。但是别的他可以乱说啊,他说他掉进水里看见的,谁又能说不是?毕竟那事儿已经过去两年了。而且用自己已经掌握了的符文维持道门对自己的好感度,那是绝对有必要的。

更何况,这个符文不过是一星的。如今他手里还有一个三星的呢。既然有了更好的,那他也不会吝啬这么小小的一个东西。

道魁看着贾玖微微叹息一声。他知道贾玖并不明白这个符文的意义和珍贵。符文。就等于春秋战国时代的书籍,甚至比那个时候的书籍都珍贵。在春秋战国。书籍是王族和权贵们的所有物。在那个时候能够读书识字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哪怕是赵高这样的大秦宗室、秦始皇的远亲,他也不过是拥有三十万的阅读量。

三十万,那还是文字的字数的单位,不是词的单位,甚至还不是一句完整的话的单位。

符文更珍贵。道魁很确定,道门典籍中的符文也不多,很可能还不够两千个,其中治疗的符文就更少了。如果这个符文真的能够让胭脂恨不再是无解之毒,那么对于道门来说,将是一个无比重要的砝码。

道魁心思电转,迅速地计算着得失。这是作为一位优秀的领导者必备的素质和义务。

另外一边,已经记下了灵疗术符文的燕翩跹已经开始试验了。不得不说,这货模样很犀利,动作也一样犀利。他居然就给自己一剑,不顾自己血流如注,立刻对自己施展灵疗术。

看着在极短的时间里面就愈合的伤口,燕翩跹真是笑得合不蚂。

方才燕翩跹刺自己的那一剑可不轻,真真的一剑扎透。透过那血窟窿,还能够看见他的腿骨呢。这么重的伤,就是他们这些修道者也要修养上一个月才能够愈合,如今却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就长好了。虽然大腿上留了疤痕,虽然消耗了他不少真气,可是这个符文的的确确是治疗的符文,甚至连他身上以前历练留下的暗伤都好过许多。

燕翩跹跟道魁唱了一个道喏,道:“师兄,我去找云书子了。先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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