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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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陵:“将秀儿先关柳枝儿那屋锁好,完了到正房来。”

两人脚前脚后进了白季辰的房间,顾思田也不跟他拐弯抹角,劈头就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白季辰故作神秘的凑过头去悄声道:“我要说我是周瑜文肚子里的蛔虫,你信不信,恩?”

顾思田白了他一眼,及其没劲的说了句:“有病。”然后转身找了个舒服的椅子坐下。

“起来。”刚坐下便被白季辰又拽了起来:“我这屋椅子没你那屋的软,一会儿你又得腰疼。”说着取了床上的软枕垫到了顾思田屁股底下。

顾思田嫌弃的看了一眼:“这是你睡觉的软枕吧。”

“我都不嫌弃你的屁股,你倒嫌弃起我脑袋了?”白季辰一脸受伤的看着顾思田。

顾思田捏着鼻子撇了一眼白季辰:“我不嫌弃你脑袋,我嫌弃你说话,还有个正形吗?”

白季辰嘿嘿一笑,压着顾思田的肩膀坐了下去:“你说有就有,行了吧,别站着了,快坐那,瞧你那腿都肿成什么样了。”说着还取了脚垫给她。

顾思田对于白季辰偶尔表现出的亲昵举动实属无可奈何,因为他总是拿捏的恰到好处,不远不近,既让人觉的贴心,又没太多逾越礼数。

“徐竹山是你叫过来的吧?”

顾思田猜的没错,徐竹山是白季辰通信叫来的。

花霓裳为了卫陵同徐竹山摊牌翻脸,又三不五时的跑来找卫陵,不仅惹恼了柳枝儿,更惹烦了他这个主人。

更何况他也查出来当初藜芦一事跟花霓裳脱不了干系,所以索性就将事情趁机一并解决了。

这次是事先通好了气,徐竹山是跟在花霓裳后面一起来的,不过后来的事情却全不在计划之内。

两人正说着,卫陵敲敲门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白季辰连忙夸赞了两句:“小陵子做的不错,够狠心。”

“你叫我什么?”

卫陵被这一声小陵子叫的立刻炸了毛。

“……啊,没什么,我听思田这么叫你的。”

白季辰说秃噜了嘴,连忙找借口。

“你叫她什么?”

卫陵听了思田两个字吗,脸色比听了小陵子更难看。

“额……我叫错了吗?”

白季辰装着一脸无辜的看向顾思田。

太尴尬了,顾思田轻咳两声连忙打岔道:“卫陵,我知道你是为了花霓裳好,但今天这话说的确实难堪了些。花霓裳只是想报你的救命之恩,虽然方法过激了些。”

卫陵沉默了几秒,终于松下双肩轻轻叹了口气。

“她性子倔强,不过分些不会罢休,只是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花霓裳的烈性让他有些震惊,他从未看不起对方的身份,更没想到当初救下的那个柔弱女子竟然如此有担当有脾气,这不禁让他有些佩服。

这么折腾一番,卫陵觉的自己倒欠了花霓裳一份人情。

不过既然对方都说两不相欠了,他也就不再纠结。从今后不出现在她面前,就只当还了这份人情。

白季辰亲自打了盆温水过来,放到顾思田面前让她洗手。

顾思田诧异了一下,最终也没多说,先将被鲜血染了的手洗净。

“你们准备拿秀儿那姑娘怎么办?”

顾思田一洗手一边思索道:“还能怎么办,这段时间我这里的消息怕就是她透露给花霓裳的,不过秀儿是受花霓裳唆使,这丫头柳枝儿比较了解,心地不坏,回头训一顿就算完事了。”

白季辰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将毛经递了过去:“你真觉的是秀儿唆使的花霓裳?”

顾思田听出了话外之音,接过毛巾擦擦手扔进盆里:“你的意思是……”

白季辰点了点头:“藜芦这种东西就算是花霓裳也未必可知,不信你回头可以问问她。还记得第一次提起藜芦秀儿的反应吗?”

当初是她第一时间说出藜芦是滑胎用的。

“她这么一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藜芦上,就算日后想起来,也不会有人认为这东西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以最显眼的方式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前提是花霓裳没说漏嘴。”

第九十六章 混蛋

白季辰的话在顾思田心头转了三转便品出了滋味全球之英雄联盟最新章节。

“你的意思不是花霓裳指示了秀儿,而是秀儿利用了花霓裳?”

这个想法让她有些惊讶,毕竟花霓裳虽然出身低微,但如今毕竟是彩凤楼的老板,又有徐竹山撑腰,身份要比落魄的秀儿高上许多,怎么会反过来被她利用?

顾思田皱着小眉头,滴溜溜转着大眼睛等白季辰的答案。

可人白三爷坐在书案之后,用扇子支着下巴,目光挂在顾思田身上抠都抠不下去,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对于被人yy视奸,是个人都受不了,毕竟这种事情是癞蛤蟆糊脚面,不咬人但它膈应人。

要说白季辰泡妞段数高就高在这里,他从不偷窥,而是明着看,看的坦荡无比。

无论心思再猥琐,那目光也是清澄明亮且带着些若有所思,似在看你却又似乎是在想事情,明窥之必杀技,白三爷万花丛中练就的高级技能。

“你也想不通吗?”

顾思田歪着脑袋看白季辰,头顶“求解答”的小问号。

白季辰神色如常的收回目光,嗯嗯了两声还假装思考了一番才开金口。

“她的身份不好说,但我暗中观察过,她似乎在说话方面刻意受过训练,应该是教他如何控制自己的表情,以免撒谎时被看出来,虽然很生疏,看得出来是临时突击训练的。”

说着白季辰从桌上抽了几张信纸递给顾思田。

“你先看看这个,虽然我在军中的好友不多,但多多少少还是能打听来些消息的。”

顾思田扫了一眼书案才接过信纸,将信上的内容大致看了一遍。

信中的内容同秀儿说的如出一辙,唯独两处不一样。

第一,秀儿根本不是在途中被官兵抓,而是因为长相过人,在连洼村中目睹了父母亲族惨遭杀害之后被俘虏回了军营做了军妓。

第二,她也不是逃出来的,而是在垂死之计被人悄然接走的。虽然上面说是死了,但没有不透风的墙。至于是什么人要走了秀儿,就不得而知了。

看来秀儿是奔着报仇来的,如果心中无恨,为何要隐瞒她进军营的原因。

怕顾思田发现她的目的,秀儿就只将自己惨烈的经历讲出来,一来那确实是事情,二来为博得顾思田的同情。

秀儿只是个工具,可怕的是站在她背后的人。

顾思田神色凝重的将信递给了卫陵,转头问白季辰。

“这阵子赵博文总跟在秀儿屁股后面,就是为了观察她?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

白季辰点头应了一声,摊了摊手道:“从知道你误服了藜芦开始,我不会让任何潜存的危险留在你身边。”

他的后半句话让顾思田心中不太舒服,但此时也不是在意这些小节的时候。

“这种事情我没有头绪,你的意思呢?”

顾思田确实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存在这么个危险的炸弹,如果花霓裳是主谋,她还能推测的出来,毕竟有因有果的在那摆着。

可如果就连花霓裳都是被人利用,那再往深了想,顾思田就完全摸不清了仙途情坎全文阅读。

卫陵沉默的将信递回给了白季辰,但他心中却在过滤着自己知道的所有潜在敌人。

白季辰显然也是面有愠色,只不过他不想让顾思田太过担忧,所以只能沉声道:“原本这件事不想让你知道,可谁成想你自己竟然拽出了线头,如今我想瞒怕是也瞒不住了。”

门外天寒地冻的,就算在屋内,顾思田也打了个冷战,动作虽然轻微,却没逃过白季辰的眼。

站起身将门关严实了,又从一旁取了自己的狐毛大氅盖在了顾思田身上。

似乎这件事情做过了几千几万次一般,白季辰盖的顺手,顾思田接的习惯,两个人都没注意到这其中的违和感。

卫陵抿了抿唇,将头撇向窗口方向,侧迎着光,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便再无动静。

“现在情况很明显,无论这幕后主使是谁,他们对付的绝对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的身份。之前只是想落掉你肚里的孩子,往后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顾思田觉的白季辰说的不无道理,可她还是想不通。

“我都不知道那混蛋到底有多少仇人,更别提恨他恨到非要绝他子孙的地步。”

顾思田咬着后槽牙咯咯作响,那声混蛋骂出来的时候,心口那团浊气总算发泄出了一丝半

混蛋……白季辰眼前一片黑,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已然降格成了一个不折不扣抛弃妻子的混蛋。

讪讪的摸了摸脸,白季辰灰溜溜的去给顾思田倒了一杯热水。

顾思田窝在狐毛大氅内,捧着一杯热水不停的吹着蒸腾的热气,小脸被烘烤的微微泛着潮红。

白季辰也没忘了一旁的卫陵,他只一眼就看出来,卫陵在那里卦闷头分析着情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给卫陵续了杯茶水,自己也添了一些才重新踱步回到书案之后。

“我如今也查不出线索,只能撬秀儿的嘴了。”

白季辰这么一说,顾思田心中有些不忍。

撬嘴既是动用私刑,如果秀儿不老实交代,免不了会受皮肉之苦。

她知道秀儿为何恨她,立场更换,自己也会恨之入骨。

秀儿跟柳枝儿不一样,柳氏夫妇虽然也是因自己而死,但她们是以涌泉来报当年滴水之恩。

柳枝儿看的明白,也懂得爹娘的心思。

即便再伤心也不愿违背爹娘意愿,让爹娘白死。

可秀儿的父母亲族却是白白遭受牵连,家没了,前程没了,这样的仇怎么可能随便说说就能了结的。

“能不能……”

顾思田有些犹豫,毕竟白季辰如今做的这些是为自己好。如果自己心软矫情未免就薄了对方这份好意。

白季辰再了解他不过,对她点点下巴道:“怎么,心软了?”

顾思田瘪瘪嘴:“事出必有因,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虽不是我有意为之,但祸事因我而起,如今我也不能将所有怨恨都加注在她的身上,说起来也是个孤苦无依的可怜人。”

第九十七章 修行

白季辰再了解他不过,对她点点下巴道:“怎么,心软了?”

顾思田瘪瘪嘴:“事出必有因,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虽不是我有意为之,但祸事因我而起,如今我也不能将所有怨恨都加注在她的身上,说起来也是个孤苦无依的可怜人。”

“她们两个人差点害了你的孩子,难倒你不恨?”白季辰带着些试探的问她。

顾思田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道:“恨,怎么不恨,刚开始知道的时候,我恨不得立刻找她们质问。”

将喝空的水杯放回到桌子上,顾思田整个人又往大氅里缩了缩,看上去倒显的可怜巴巴的。

“可后来我想了,一旦真出了事,就算杀了她们又能弥补什么?更何况如今我已经知道,她俩是受人指使才做下这种事情。”

“正如我之前说的,事出必有因,我种下的祸根,必然会遭到报应。我没能力保护好自己怨不得旁人,有人利用了她们对我的怨念来加害我,我如果不究其根本,找出幕后主使,而是单纯的用她们俩来泄愤,又能有什么用,白白让旁人看了笑话。”

顾思田有些莫名心虚,低着头不停的抠弄指甲,将大拇指抠的红彤彤的。

方才还理直气壮的,这会儿蔫头耷耳跟只蔫狐狸一般闷闷的。

“你倒看的明白。”

白季辰闲然的看着她打趣,心中早已化的温暖软糯。

“我知道这么说定然会显的我没良心,辜负了你这番好意。可秀儿的事我还是想自己解决,她身心都受过重创,我不想再雪上加霜。”

屋内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沉寂,许是就顾思田一个人觉的尴尬。

白季辰一直不说话,顾思田也没抬头去对方的表情。

顿了半晌,只听头顶响起了及其柔和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宠溺。

“良心不是做给人看的,你要愿意就自己看着办吧,如有需要随时来找我。”

顾思田有些诧异又有些感激的看向白季辰,话却哽在喉咙说不出。

乌溜溜的大眼睛就那么转在白季辰身上,直扫的他心尖儿麻麻的。

在白季辰的记忆力,顾思田是只精明的小狐狸,狡猾多智,恨不得心生九窍。

可追根究底却是个善良单纯的人,私下里就跟缺管少教一般胡闹,也从不多心谁会害她或者她去害谁。

也亏着当年的护国公家宠着这位大小姐,后来到了他南域王府更是恨不得圈在院子里不让任何人见到。

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人心就变的懈怠,凡事也只念着好,心中从不过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顾思田想道声谢,可又觉的太过矫情没意思,故而张了张嘴,眼光又瞟了一眼书案道:“你信佛?”

她的话让白季辰一时没反应过来,当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桌上的那本法华经时,白季辰脸上闪过一丝自嘲。

“没什么信不信的,闲来无事,拿来静静心。”

“看得懂吗?”顾思田随手翻了几页,完全看不明白,所以就跟着又随口问了一句。

白季辰无所谓的耸耸肩:“看懂看不懂的,就当修行了。”

顾思田总觉的他的话说的模棱两可,读经书读傻了吧。

不置可否的又翻了几页,无意中看到其中有这么一句“此经能救一切众生者……能令众生离一切苦,一切病痛,能解一切生死之缚”(注)

让她注意这句话是因为白季辰在生死之缚上重重的划了一笔。

顾思田盯着那生死之缚四个字良久,随后问了白季辰一个问题。

“修行管用吗?你修的什么?”或者说你为了什么修?

白季辰看着顾思田的目光逐渐深沉,漆黑的眸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屋中炭火噼啪作响,在这寂然的环境之下显的尤为震耳。

顾思田等着白季辰的回答,可最终白季辰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修什么,当然是修你母子一生平安喜乐。

顾思田有些失望的放下经书,转头看向卫陵。

“小陵子,你说如果我修了,那王八蛋知道了会笑我吗?”

没等卫陵回答,顾思田又低下头,指甲抠着扉页上那几个字自问自答道:“一定会,那家伙不要脸的很。”

对于顾思田给自己前主子起的各种混账称号,卫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他只是听着并不表态。

顾思田有些无趣的将书放回桌上,也没理会任何人,更没看到白季辰那有些瞠目结舌的表情,将大氅扔回给白季辰后说了句“走了。”便转身离开了。

白季辰身心愉悦的将大氅盖到了自己的身上,暖暖的带着顾思田的温度和味道。

屋子里只剩下白季辰和卫陵二人,而卫陵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白季辰坐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完全一副等对方表态的架势。

“顾思田不是您的那些莺莺燕燕红粉知己,所以也请三爷三思,自重。”

卫陵毫不避讳白季辰的目光,说话也是直入主题不拖泥带水。

“你怎知我是将她当做莺莺燕燕红粉知己?”白季辰不以为意,抚摸着大氅顺滑的风毛,答的漫不经心:“我还不至于**到连孕妇都要下手。”

卫陵有些恼与他的态度,那般随性轻漫。

“如今她孑然一身,若愿意照抚她的是位敦厚专情的君子,我自然无话可说。但三爷自己是个什么情况想必不用我再提醒,你招惹她的结果无外乎她给你添麻烦,你给她添堵,仅此而已。”

白季辰也不恼,挑着眉饶有兴趣的看着卫陵。

卫陵向来护主,忠心耿耿一诺千金,也不枉自己临终对他托妻献子。

白季辰的心情有些飘飘然,卫陵看不懂,为何自己拦着他跟顾思田,却能让他这般高兴。

卫陵不想在同他说话,起身想要离开,却听到白季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卫陵,只有我能给她最好的。”不是物,而是心。

白季辰说的声音不高,而且慢吞吞的带着些散漫,但那每一个字却又是那般铿锵有力,似要砸进人心。

卫陵没去琢磨这句话的意思,只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在拐出门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一声“谢谢。”

注:此句取自《法华经·药王菩萨本事品》,由于有些长,被长吟擅自取了首尾,砍了中间的一大段,不,没有砍,只是被长吟无耻的换成了“……”。╮(╯▽╰╭

原文如下:

此经能救一切众生者......如清凉池能满一切诸渴乏者,如寒得火,如裸者得衣,如商人得主,如子得母,如渡得船,如病得医,如暗得灯,如贫得宝,如民得王,如贾客得海,如炬除暗,此法华经亦复如是,能令众生离一切苦,一切病痛,能解一切生死之缚

第九十八章 崩溃

卫陵来到西厢房,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知道顾思田已然在了。

怕出什么意外,他便没有离开,而是立在了门外的冷风口等着。

室内温暖如春,厢房虽然只有一间,但比起绵城来着实大了不少。除了床柜桌椅之外,在迎窗之下多了一架小小的秀台。

此刻秀台上绷着一块淡青色缎料,未绣完的梅林小筑就那么扔在那里,那剪烛西窗四个字也只绣了一半。

柳枝儿的绣工比顾思田高不到哪去,能将实景绣的如此栩栩如生,定然是出自秀儿的手笔。

顾思田站在秀台前,看着“剪烛西”三个字发呆,西字还是半边的,一根针斜斜的插在那半个西字上。

秀儿被绑了双手扔在屋子里,此刻盘坐在炭盆旁边。

许是自知瞒不过去了,索性有些剖罐破摔的架势,不声不响,也不去看顾思田,这倒让她看上去镇定了起来。

顾思田没打算拿秀儿怎么样,可这不代表她不恨,她奉若至宝的孩子差点被她害死,岂有不恨的道理。

所以她虽说是来解决事情的,却实在不想跟秀儿说话,她怕忍不住上去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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