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上才会热情洋溢。
於是,她又卯足全力,尽情让他「受伤」。
她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用她的柔情将浑身是伤的男子紧紧包裹住。
雪花片片落下,开启赵州今年的第一场雪。
「侯爷呢?」赵玉娇问伺候她穿衣的丫鬟。今晨醒来时,她身边的床褥已是一片清冷。
这是个把月来,她头一次没在朱雍达火热的吮吻下苏醒。
「侯爷上县衙去了,他吩咐奴婢伺候小夫人,并嘱咐小夫人一定要把这碗药喝完。」
「哦!」赵玉娇点点头,表示她明白了。没有朱雍达陪在她身边,竟让她觉得有些失魂落魄、意兴阑珊,做啥事都提不起劲来。
怎么搞的?几日前,她还求上天还她些自由、清静,怎么这会儿他不在了,竟也教她感到不对劲……
「玉娇!」
就在赵玉娇胡思乱想之际,冷不防地被一道熟悉的声音阻断了思绪,她抬眼一瞧,原来是春红。
「春红,你来啦!」朱雍达不让她出门,她只好派人去请春红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春红握住赵玉娇的一双柔荑,马上发现她的不对劲。
「没什么,只是雍达大概被我惹毛了,他今天早上没喊我,就自个儿上县衙去了。」赵玉娇据实以告,脸上净是掩不住的悲凄与落寞。「他从来不曾这样不说一声就丢下我……」
「不会吧?你们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侯爷甚至在爹娘面前毫不忌讳地抱你,大夥儿都说侯爷非常迷恋你——」春红柔声劝慰。
「他只是迷恋我的身子,图一时的新鲜罢了。」赵玉娇的心情低落,连带的使想法也灰暗起来,「爹娘是不是快教我给气死啦?」
「生气当然是免不了,不过,他们更关心你过得好不好·侯爷有没有欺负你?」这是做爹娘的通病。
赵玉娇惭愧的垂下小脸,「我明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教爹娘难堪,可是,我就是没法压抑想跟雍达在一起的心情……春红,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无时无刻都想着他,我才一下子没见到他,浑身上下就有说不出的难过……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玉娇,咱们是好姊妹,你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呢?」
春红拍拍赵玉娇的香肩,试图缓和她几近失控的情绪。
「玉娇,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春红迟疑片刻,最後仍大胆地开口,「你何不趁此机会跟侯爷疏远?」
「这是爹娘的意思?」爹娘仍不看好他们这段感情?
春红点点头,「以侯爷的身世和个性,只怕你嫁给他後,大夥儿便要永远的失去你,所以,你不如趁早跟他了断,在咱们这地方找个殷实的小老百姓嫁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赵玉娇坚定的摇着头,苦涩的说:「除了雍达,这一生我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的男人,就算我跟他的缘分尽了,我也不会再找其他男人,因为他是……我的唯一。」
「玉娇——」春红还想劝她。
「你别劝我了,春红。」她脸上扬起一抹平静温婉的微笑,「命运既然教我碰着他,又将我们栓在一起,除非真是恩断义绝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的。」
「明知大家都不看好你跟侯爷,你还如此坚决?」春红为赵玉娇的坚贞而动容,「你不怕他给你苦头吃?」
「说不怕是假的,可是,光是因为害怕就要我放弃这段感情,我做不到啊!」说来说去,都只是让赵玉娇更加确定自己对朱雍达的感情。
春红无言以对。
「春红,你非得帮我一个忙不可!」赵玉娇突然说道。
「呃?」春红一脸疑惑。
「我得离开这里,去瞧瞧雍达在做啥?你快进我屋里,咱们假装在谈天,骗过那些伺候的丫鬟们。」赵玉娇的眼睛闪闪发亮。
「啊?」春红惊呼一声,目瞪口呆的指着赵玉娇。有些事是躲不了的,比如替赵玉娇作伪装。春红无奈的吐了一口气,认命地跟着她走进屋里。
不一会儿,赵玉娇便换上男子的衣衫,悄俏地爬窗而出,才一刻钟的工夫,她已漫步在赵州城的街上,来到了县衙——
等等!今儿个怎么人山人海的,好像全赵州城里的人都跑来凑热闹似的,难不成县衙要大拜拜?
她正想找个人来问,棉袖就给人重重地扯了一下,她回头望去,原来是李寡妇的幼子。
「是你啊!李砚。」虽然他才不过十三、四岁,可身材壮硕,一点也不输给一个大男人。
见赵玉娇也来凑热闹,他一脸兴奋的叫嚷着,「小姐,你也是来瞧我娘的案子重审,是不是?」
「嘘!别大声嚷嚷,没瞧见我现在是少爷吗?」赵玉娇拍拍李砚的厚肩,要他小声一点。
李砚降低声量,继续在赵玉娇身边喳呼,「现在是少爷的小姐,姊姊说,你是咱们家的大恩人,要不是有你——」
「李砚!」赵玉娇娇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闭嘴!否则我不做你家的大恩人罗!」
这是啥意思?李砚搔搔头,满脸的疑问。
「算了!」赵玉娇摇摇头,无奈地叹口气,随即往前挤去。现在她只想占个好位子,欣赏朱雍达大发神威办案。
嗯——她的男人果然是全场最耀眼的人耶!赵玉娇无法控制地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公堂上的朱雍达。
她一出现,朱雍达便浑身寒毛直竖——果然,即使前方万头钻动,他仍一眼就看见做男子装扮、一脸兴奋的赵玉娇。他明明已经将她禁足,而她竟敢违抗他的命令!?还有,她身後的那个大个子又是谁,干嘛与她如此贴近?
要不是此案牵连到当朝命官,需要巡察、抚台同审,而此刻他们全都坐在公堂上准备听他的审理,他早就冲过去揪住那个愣头愣脑的臭小子,狠狠地揍他一顿了。
哼!竟敢跟他的小东西勾肩搭背!?欠揍!
朱雍达摆出一副别人欠他几千万两银的臭脸,拍了下惊堂木,而後审案过程就如大风狂扫般,案情一下子就水落石出,前任赵州县官俯首认罪,李寡妇得偿纹银一百两,当场开释。
哗!简直是神仙都难以比拟的快、狠、准,全场的官员、老百姓们都对朱雍达佩服得五体投地、摔倒在地!
「收受贿赂的县丞,念其年纪老迈,革其官衔,并且追回贿赂银两充公,五年刑期改为三年劳役。老县丞,你服不服?」
不仅老县丞无话可说,在场的众人也都对朱雍达相当服气,赵玉娇更是双眸漾满柔情地凝望着他……毕竟他还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开始懂得宽容待人。
除了前任赵州县官,其他涉案人等也都或多或少酌量减刑,另外,获得无罪开释的李寡妇也被朱雍达结结实实地训诫一顿,叫她没事不可招蜂引蝶,要安分守己——
咦?赵玉娇终於发现不对劲。为何朱雍达训人时不看对方,眼神老是不安分的往人潮飘过来,而且,正好投向她所站的位置……
「哎哟!」赵玉娇连忙头一缩,推开人群,匆匆忙忙的钻路逃跑。
李砚虽然是丈二金刚*不着头脑,但却傻傻地跟在赵玉娇後头跑了起来。
「想逃?」朱雍达冷笑一声,扬声吆喝,「把逃跑的那两个人给我拦下!」
哇!这下子,人潮变成大网,迅速地捞起赵玉娇和李砚这两只一大一小的鱼儿!
「啊……许久不见,别来无恙?」被困在人群中的赵玉娇只好挤出一抹可怜兮兮的微笑,试图博取他的同情心。
「很不好、很不爽、很想揍人!」显然朱雍达完全不吃她这一套,「谁让你出门的?回头把那群没用的废物全给砍啦!连个人也看不牢!」
「不行!是我自己想办法跑出来的,根本不关别人的事——」赵玉娇嘟高小嘴,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一古脑儿地娇吼,「你很不够意思耶!这案子明明是人家先发现有问题的,怎么你要审案也不带人家一起来?」
「我就是不要你来,我不许你对其他玩意儿投入太多的心思。」
朱雍达的话引起众人一阵交头接耳——
这两个「大男人」恐怕有点……那个哟!
「我不是男人,我是赵玉娇!」受不了他人的指指点点,赵玉娇乾脆招认自己的身分。完啦!她又干下糊涂事了。
「很好!有勇气,勇气十足!」朱雍达缓缓的走到她身畔,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她,他伸手**她小巧的下巴,等於在向众人宣告他俩的关系非比寻常。
赵玉娇的双颊彷佛燃起了狂热的火焰,她恨不得立刻消失在现场!
可朱雍达一点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光明正大地揽抱着她的柳腰,俯首在她的耳际呵气,「这个敢在光天化日下跟你勾三搭四的浑小子,我该打他几大板?五十、一百,还是三百、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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