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直起身子,顺着楼梯缓缓走上去。
不论是掌柜还是伙计都对她格外的恭敬,但是凌熙的步伐却走的很慢,她不禁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事情,双腿间就有些隐隐作痛,令她心有余悸,本来不想这么快见到这个男人,但是对方却在此地,而且对龙家下了逐客令,还是必须由她来面对。
当凌熙思考着,该如何面对对方时,已经来到上次自己进入过的雅间,她伸出手掀起了帘子,果不其然在里面看到了苏无忌的面容,却是一副闭目养神的姿态,她吸了口气,缓缓向前走去。
姬钰坐在那里,眼眸垂下,唇边勾起了浅浅的笑意,等待着少女过来。
姬钰伸出手缓缓放在桌前,轻轻敲打了一下桌面,令得凌熙不由自主地看到了他的右手中指,一眼望去,色泽已经彻底恢复了洁白,那指尖依然修长,指甲泛着如玉莹润的光泽,一双手美如名师最得意的雕琢作品。
这样的手不论做任何事情都是优雅的,包括……
凌熙觉着双腿一紧,一股暖流从小腹涌出。
听到她脚步声停止,姬钰的眸子一侧,睁开眼睛看向凌熙,伸手取下了面容上覆盖的假面,他俊美的面容莹润无比,如同一块绝世的和氏璧,长长的睫毛微垂,阴影正覆盖住他那一双狭长的feng眼,琉璃盏的光泽照在他的面庞上面,静谧且美好。
这一刻,凌熙的眸光微凝,虽然不想与他对视,但是许久都移不开视线。
姬钰缓缓道:“过来”
...
第二二五章 他输了
?
凌熙姿态优雅地走上前来,姬钰浅浅的笑着,他迷人的眼波在她身上缓缓游移着,犹如恋人的手在她身上温柔地抚摩了一番,带着温柔的缱倦,令凌熙感觉到隐隐有些不适。
她素来心情镇定,遇事不慌,这时她做出一副无所畏惧的姿态,淡然地坐在了他的对面,端身正坐,却又不敢与他对视,索性移开视线了顺着窗外的方向看去。
少女的目光看着街道的繁华,此地的繁华与洛阳的繁华又有一种另类的不同。
但见周围雾气蒙蒙,周围的景致如同活动的画卷,颇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一切的一切,让她不禁心生恍惚。
而在她眼前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水中花镜中月的梦幻。
望着外面如梦似幻的景致,不知不觉中让凌熙想到了初来乍到时的情形。
那时的她还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将门女子,正面临一个女子最绝望最困惑的人生,恰是六亲不利家败人亡,人生真的是颓废极了,生命脆弱,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所有的一切她都要独自承担,一切都要从零开始。
而她却幸运地遇到的生命中很重要的男人苏无忌。
男子优雅的身形仿佛踏月色而来,从她的人生画卷中悠然走入。
凌熙屈起手指,轻轻叩打着自己的下颔,她觉着在那段坎坷波折的人生中,男子就像是指引着她的一盏明灯。
他是她有生以来初次感觉到心动的男子,哪怕是一点点的悸动,也是她前所未有过的体验。她初次感悟到男人与女人在一起时,居然会生出一种特别的欢愉感,令她甘之如饴,心跳加速。凌熙抿了抿嘴唇,心中暗道:原来喜欢一个男人的滋味,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微不足道,也难怪有人说初恋的感觉是令人终身难忘的nad1(
凌熙甚至主观地认为,倘若她的人生没有太大的起伏,没有太多的变化,遇到的苏无忌只是一个寻常的贵族。也许二人会执手偕老,一辈子一直这么走下去。
但可惜命运同她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他的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他对她隐瞒了很多,尤其是他的身份,他居然从一开始就披着伪装的华衣,外表是寻常的商人子嗣,骨子里却是大雍国赫赫有名的白泽公子。
他是这个时代最为显赫的男人,弹指间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可凌熙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现实,她理智的认为,若她与他在一起,注定要面临诸多的事情,定然会过的不平淡,也不平凡。
总而言之,这实在是一个戏剧性的转变,所谓现实的感情感性利益**理智让她的一切憧憬都化作为泡影,否则换做了另一种情形,她与他一起也是可以寻找一处世外桃源,过着随心所欲的生活,她的愿望也许……只是如此的简单。
彼时,他与她仿佛隔着云端,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尽管如此,他站在原地一直等待着她的靠近,甚至为了她改变了自己的初衷,而她也一步步地陷入到感情漩涡中,渐渐得沉沦,乃至于在江东为他做出这些,他与她都在为对方改变着自己的态度,改变着自己的初衷。
一切一切看似就是这么不可思议,难道说这就是她与他的缘分?
他与她之间注定要经历一场看似纠结却又危机暗藏的情缘,无法像寻常人一样,也足够刻骨铭心,轰轰烈烈,只因这是乱世。
也不知道这世道表面的繁华还能维持几日?她深思……
“外面好看吗?”耳畔忽然传来男子充满磁性与魅力的声音。
“尚可nad2(”凌熙缓缓回头看了一眼姬钰,嘴唇勾了勾,见他俊美的面容神色淡淡,鼻梁挺直,眸光深邃,一如往常的高贵优雅。
还真是一张百看不厌的面容,凌熙的心中砰砰一跳,暗忖白泽公子果然是个风华绝代的男子,不论何时,只要看到对方那张俊美的容颜都能令她心动不已,自己这也是开始对男人的高颜值有了无法抗拒的弱但是为何她对白玉京裴子楚等人没有这种想法?
凌熙正心思恍惚,蓦然间身子一轻,她的双足离地,居然被眼前的男子打横给抱了起来,接着抱入到了雅间的内室当中,放眼望去,里面有一张窄小的床铺。
她心中一惊,对他怒道:“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只是担忧你。”姬钰低头看着她,眸子漂亮的仿佛天上的流云一般,写意而舒展地眼神看着她,温声道,“女人,方才你的本事虽然很了得,赢的也很是漂亮,旁人不知道你也有自己的弱点,但是自欺欺人却是非常不好。”
“什么自欺欺人?别胡说”凌熙不禁瞪了他一眼,面容泛起迷人的红色,伸手去推姬钰,低声斥道:“够了,还不快放开我。”
“先不放,你可要乖乖的。”姬钰抱着凌熙不但不松开,反而紧了紧,声音放缓放轻柔了几分,嘴唇几乎贴在少女的耳边,用情人般缠绵的声音道:“熙儿,我认得你六个多月,我知道最初你的身体并不好,甚至一度被旁人认为活不了多久,虽然,你有自己的本事渐渐恢复了一些,但是你恢复的时间太短,你一个人要做那么多是事情,身后总需要一个男人为你支撑着,还有你要知道欲速则不达。”
说着,他伸出手替她捏了捏手臂,被他碰触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刺痛。
凌熙蹙了蹙眉头,果然如他所说,身体还是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影响。
姬钰的语气依然柔和,抱着她道:“目前你遇到的对手虽可以胜过对方,但是损敌三千自伤八百,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你若是受伤,大约有一段时间都可以在院子里静静养伤,哪里都不用去,完全可以不必去裴家那里做事情了,到时候可是功亏一篑,你觉着我说的可对?”
凌熙已停止了挣扎,慢慢侧过了头,“我的情形我心中有数,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nad3(”
姬钰悠悠地道:“我虽不是大夫,但是医术绝对一流,有些事情的确没有我说的那么可怕,不过我也是非危言耸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熙儿你也要防患于未然。”
“就这些了?”凌熙抬起眸子看着姬钰。
“嗯,你是我的未婚妻,若是我不关心你又该关心谁?”
凌熙听了他的话,知道他在宽慰她,虽然心中不喜甜言蜜语,可是她的眉头渐渐放松。
姬钰也不多言,这张床榻似乎并不适合他坐在旁侧,委实是过于窄小,姬钰跪坐在旁侧的地上,只轻轻地执起眼前美人儿的素手,伸手温柔地替她揉搓了一番。
“你要好好爱惜自己,如此美的手,并不适合拿着兵器。”他语气淡淡。
“我觉着若不用这双手握着兵器,真是可惜了。”凌熙也淡淡说道。
“是么?”接着他低下头开始轻轻碰触把玩着她的指尖,就像对待着他最珍爱之物,凌熙手指一颤,仿佛触到一片春暖花开般的温柔,感觉到对方每一下揉按都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他对待她就像是对待着最珍爱的细腻瓷器,揉按了半晌,姬钰忽然低下头,在她漂亮的手背上缓缓落下一个轻柔的亲吻。
凌熙心中砰然,不想他居然会做出如此温柔小意的事情。
二人的举动仿佛是很寻常的吻手礼仪,只是这亲吻的感觉与礼节上的亲吻不同,带着饱满的情意与多情的温柔。
琉璃盏那昏黄的灯光将姬钰的肤色衬托出了几分高贵,如莹莹罕世的美玉,而他这般放低了姿态,长长的卷翘的睫毛轻划过她的手背,那张无双的俊颜更是显出两分温柔两分惑人,又有两分贵气,两分料峭,莫名地撩得她心中生出淡淡喜爱之意,她慢慢地伸出手去抚了一下他的面容。
忽然,她怔了怔,方才她又怎么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又会陷入进去,居然会主动做出一些事情,而且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她是魔怔了么?
直到姬钰伸出了手掌,缓缓地握住她的柔荑,凌熙不由得脸上一红,试着往后缩了缩手。对方却紧紧地握着,然而下一刻凌熙却觉着指尖湿漉漉的,她忽然发现他正轻轻地舔着她的指尖。
凌熙的唇边发出了“嗤”的一声轻笑,有些痒,让她想到了梦境中哥哥养的肥猫儿波比就是这么舔她的,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想起了腿间的疼痛,立刻意识到梦境中似乎就是对方在搞鬼,她再一次要抽回手,突然指尖一痛,却是姬钰轻柔地咬了她一口。
这种感觉并不疼,而是感觉到了一阵阵麻痒。
她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笑,然而还没有过上个片刻,对方又轻轻吻住她的指尖。
他爱极了这只玉手,喜欢她指尖扣动火铳扳机时的模样,喜欢她练字时的青涩,喜欢她画图时的灵动,这双手也不知取过多少人性命,有着可怕的戾气,却仿佛是最美的艺术品,又仿佛是最可怕的毒药,让他深陷其中,现在这迷人的手却只能在他的温柔亲吻中失去了气力,柔若无骨。
这亲吻仿佛是一张细密织成的情网,仿佛是令她沦陷的开始。
她已经觉着自己渐渐的沦陷,无法自拔。
待他停止亲吻,她眸子潋滟,双颊染火,却连抽出手的气力也无,喘息地道:“够了。”
“熙儿,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吗?”姬钰忽然抬起头来,轻柔地问道。
“什么为了你?”她眨了眨眼,眸子里带着朦胧的水雾,表示自己不明白。
“去裴家是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以后我们可以真正在一起?”姬钰接着问道,“你莫非在意我?”
凌熙心中砰砰一跳,摇了摇头,“姬钰公子,别乱猜了。”
然而,姬钰弯了弯嘴唇,他的心情真是好极了。
睿智如他,如何猜不出她的意图。
他微微一笑,慢慢放开了握着她清冷指尖的手,面容柔和如雪,凌熙轻轻地叹了一声,也说不出心中是怎样的滋味,两个人之间的赌约似乎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墙,而她向来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让她承认自己的感情几乎是不可能。
怎知,她手心蓦地又是一阵麻痒,却是他又握住了她的手,用力地捏了捏,甚至捏疼了她。
她挑了挑眉,不知道对方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姬钰的面容还是那么欺世骗俗的清雅,却俯身转过来低语道:“熙儿,那个赌在下输了,我现在承认是自己输了。”
她眨了眨眼,眼眸圆睁,脑袋“嗡”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她方才听到的。
他这是先低头了?他居然承认了自己输了,莫非是他真的承认爱上了她?
高傲如他,贵气如他,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语?
“等等,你方才说什么?”凌熙后知后觉地问道。
姬钰轻轻吸了口气,有些无奈,这个女人在关键时刻居然会如此迟钝,于是他放低了姿态,说的更为明了一些,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道:“女人,我爱上你了,你也别逞强了,还是收手吧,裴家是趟浑水不要轻易涉入,裴家的所有的事情还是由我一个人做,虽然愿赌服输,不过你也该听我的一句。”
待到他说完后,发现少女依然怔怔地看着他,表情呆萌,颇为可爱,姬钰却是有些无奈。
过了半晌,凌熙道:“等等,你方才说的,我还是没有听清楚。”
这时候姬钰如冠玉般的俊美面庞也有一点点的赧然,一双眸子依然漆黑如潭,他轻咳了一声,显然对少女这般反应有些不惯,真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这样表白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可惜却是对牛弹琴,“女人,方才我已经说了两遍,休想让我再说第三遍”
凌熙终于噗哧一声笑出来,眸中笑意一闪而过,心情却也好了很多。
甚好,这个男人真的是爱上她了。
...
二二七 夜谈
?
凌熙的眸子里闪耀着潋滟的光芒,哪里还有太多的懵懂,她在他热切的目光中,轻轻把螓首靠在他肩膀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蹭了两下,慵懒的如同猫儿一般,心里却思绪如潮。
此情此景,令她想到儿时初次品尝到一口美味生日糕点的滋味。
巧克力、奶油、水果、蛋糕那融合在一起的美妙滋味令她欢喜无比。
凌熙的心砰砰跳着,略施手腕,催促着他再次说一遍,但是姬钰已经恢复了往日淡然的模样,清淡的眉眼一瞬间如绽开的白玉兰,如诗似画的俊颜当真宛若一张浓墨淡彩绘制出的画卷一般,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怎么?你想多听我几遍?”
“难得不可?”凌熙也侧着头,目光如水,悠悠看着他。
“感情的事情,说太多了就没有任何意义,难道不是?”姬钰弯起嘴角,正风华万千地看着少女。
“真的不说?”她的指尖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划动着,引得他身子微微一颤,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了她。
“女人,天色已经晚了!过会儿天色就要全黑了,今晚你就住在此地,这间屋子勉强可以住下两个人。”姬钰轻轻地抱住了她,刻意岔开了先前的话题。
“你还真是可恶……”既然姬钰不愿说,凌熙自然也无法再次撬开他的嘴,只伸出粉拳在他身上捶打了一下。
“打是亲,骂是爱,若不满意可以接着打,只是不要谋杀亲夫即可。”这时候姬钰轻轻低笑一声。
他的胸膛传来微微的震颤,凌熙趴在他的身上感觉到非常舒服,姬钰的唇角勾起一抹惑人的弧度,低头碰触她的额头,将唇边的热气都轻轻地呵在她的面庞。
战栗的感觉正一波波传过来,少女绝代风华的姿容已经变得绯红,任何词语也难以形容她此时的艳色nad1(
感觉到对方的举止越来越放肆,凌熙很想要向后靠去,才发现他早已牢牢箍住她的纤腰,这姿势分明就是不想令她逃离了他的掌心,凌熙内心微微无奈,奈何这冤家居然得寸进尺,张口轻轻含住了她白玉雕琢般的耳垂轻轻地啃咬。
她忙伸手去撑开他,勉强躲开道:“别闹了,我们还要谈正事……”
姬钰轻轻吻在她的脖颈上,呼了一口气,看着她白色的颈部泛起一颗颗小疙瘩,淡淡一笑,“正事?无妨,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促膝长谈。”
凌熙不去理会他,目光带着恼意接着道:“姬钰,先前既然你知道我留在裴家的原因,那么必然知道此事对我们来说是非常之重要。”
姬钰听到她说出“我们”二字,嘴角勾起,心情很是愉悦,他与她终于算是同心一体了。
凌熙又道:“裴家的事情就算是一滩浑水,不过既然我已经涉入了,就不会退出来,凡事都有始有终。”
听闻此言,姬钰缓缓直起身子,眨眨眼睛,目光幽深地看着她道:“熙儿,你有你的想法,我不会干涉,你可以不退出裴家的计划,不过我的思虑与你不同,毕竟裴家的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随意,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为了这些事情涉入险境。”
凌熙听到他说她是他的女人,面容微微一红,“我既然做出了决定,那么自然不会退出。”
姬钰缓缓道:“女人,你居然要参加什么江东贵族比试,你可知道那里非常危险,不是寻常人可以进去的。”
凌熙抬眉,“哦?有多危险?”
“很危险,非常危险,我这些时日都在调查。”姬钰亲吻着凌熙的脖颈,慢慢向下,凌熙嘤咛一声,身体蓦然没了力气,姬钰昔日为她按摩多次,自然识得她的身体很是敏感,身体常常违背她的意志,果不其然,在他亲吻了片刻后少女的身子软软往他身上靠去,他轻声一笑,接着挑逗着她,“那比试的地方本身就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nad2(”
说着他不再说话,大肆地在她身上揩油。
凌熙有些不满地看着男子,在他腰间掐了掐,“有多特别?”
姬钰吃痛,手上微微一顿:“据说那里是江东一处圣地的遗址,天然而成的山林,大约有三百里的直径,因为有阵法的缘故,方向变幻莫测,所以并没有现成的地图。”
凌熙轻轻“哦”了一声。
姬钰狭长的眸子轻垂,声音悠悠道:“那里周围都是阵法,阵法与阵法环环相扣,容易让人迷路,阵法深处有诸多变异的植物与动物,还有一些原始的土著,居说那些人都懂得些巫术与蛊术,四处毒蛇毒虫,水中也有猛兽,总而言之,危机四伏。”
他的言语令凌熙想到了南美洲森林,当年她也曾经在那里跟随向导执行过任务,也不是没有任何的生存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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