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传来的湿润酥麻感,使慕倾倾心又是壹颤,他细致入微的温柔壹点点侵入她的心间,这壹瞬间,她为这个男人而心跳,没有任务没有攻略,只是单纯的心跳。他的上衣很快解开脱掉,因为是长期锻炼的因为,浑身肌肉非常紧实,慕倾倾以指腹在他胸肌上轻轻划动,惹的男人肌肉壹崩。
“这麽不老实,嗯?”
“沈先生,您,您乱说,我哪有不老实……”
“还叫沈先生?”
“沈,沈叔叔……”
“小丫头,我该怎麽罚你呢?”沈怀初脸壹黑 ,将少女侧过身,扬手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刚拍了两下不由想起了那次帮她搽药的情形,心中那把欲火再次腾腾燃起,拍下去的手就改成了揉捏,肉肉的手感让他流连忘返,挂在胸前的胸衣实在碍眼,另壹只手微微壹扯,那件可怜的胸衣就被他抛到了壹边,壹对白白嫩嫩的绵乳彻底弹了出来,低头禽住壹侧嫩乳在口中慢慢品尝,软软的乳尖在他灵活的舌头下弹来弹去,早已因男人带来的刺激而挺立。
沈怀初的壹只手揉捏少女的臀肉,另壹只手则是在另壹侧绵乳上轻轻抚弄,不时捻起粉嫩的乳尖摩挲把玩。
“嗯……沈,沈叔叔…………”慕倾倾在他的上下攻势下,毫无还手之力,只有软绵绵的摊在他身下随他抚弄。
沈怀初的指尖在那颗乳珠上微微壹抿,佯怒道:“又不乖了!”
“嗯…… 好痒,怀,怀初……”
这壹声娇吟下的轻唤,是沈怀初以前无法想象的奢望,现如今,奢望成真,满腔的喜悦欲要溢出,心里软的壹塌糊涂。几下脱去自己的裤子,他的男根终於摆脱束缚,第壹次展现在心爱之人的面前。
那根东西爆满青筋,上面的小口还吐着丝丝津液,慕倾倾羞的撇开眼,颊上飞起两抹嫣红。
沈怀初在她嫣红上亲了亲,隐忍道:“丫头,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既然认定是他了,慕倾倾又怎麽会反悔,被他的男性气息熏得壹阵阵口干,“不反悔!”
沈怀初再也无法抑制,手带着轻颤,慢慢褪去少女的底裤,抚上她光洁的私处,手指顺着细缝往里探索,那里已是稠滑壹片,拨开两瓣嫩肉,找到那粒小豆,轻轻捻动。没动几下,少女便发出壹声又壹声的婉转低吟:“啊……不,不要弄那里……”
娇吟声清媚绵绵,听得沈怀初心里又是壹酥,又捻揉了几下,感觉到穴口足够湿润了,他才分开少女的腿,将自己肿胀难忍的男根对着穴口轻轻滑动,“丫头,我要进去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丝渴求,还有隐忍太久得不到纾解的痛楚。
慕倾倾轻轻壹嗯,在他进来壹点後,微微收紧小腹。
男根太过粗大,沈怀初挤了好壹会才挤进去壹个头,又怕伤到她,忍的头上汗水密密麻麻的渗出,凝结成壹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坚毅的脸滑溜,滴在少女的身上。
慕倾倾不忍心他忍的太辛苦,抱住他紧致结实强健有力的腰,把腿再分开了些,再把胯骨往上送了送,低声道:“进来吧,我没事……”
沈怀初也是实在忍的憋不住,扣紧她的细腰,壹个使力,男根冲破媚肉的阻碍,到达幽径深处,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不停的吸附舔舐他的男根,在极度的紧致吸咬下,沈怀初舒服的倒抽壹口气,缓缓挺动,每壹下进出都带给他强烈的刺激,有十多年没近过女人身的沈怀初在这般刺激下,几度要喷泄出来,好在他克制力强,才险险忍住,她的身体实在太极品了!
慕倾倾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摆动而摆动,乳波荡漾,眼眸半阖 ,微张的红唇断断续续的发出低靡靡的娇吟声,“嗯……嗯…………嗯……”
沈怀初伏下身吻吻她的下巴,将她的媚态尽数收进眼中,想不到娇娇弱弱的她,在床上是这样的让人欲罢不能,为了这壹刻,他三年的苦熬又算得了什麽!
擡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手握住她的两瓣臀肉,沈怀初就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这个姿势还能看到少女的小穴在不停的吞吐着他的男根,穴边占着丝丝血迹掺和着白稠的粘液,随着男根的进进出出,被带的更加分散,两人的密处都是壹片泥泞。
“噗噗噗噗噗噗…………”沈怀初的抽动越来越快,臀部壹进壹出的疯狂摆动,百忙之中他还不忘给她拭去额上的汗水,而这时他的肉根顶到了壹处软滑的软肉上,在他顶到时,那软肉不停跳动着,如有无数触须在不停挠他的马眼,壹股极端的快感迅速袭向沈怀初,脑中轰鸣壹声,仿若身处云端,原来做爱真的能让人欲仙欲死。
“啊…………啊……”
慕倾倾被他顶到那处,壹波波又酥又麻的绝妙快感冲击钻进四肢百骸,小腹本能的夹紧 ,这样才能更深切的体会到那绝妙的酥麻感,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沈沈浮浮,飘飘荡荡。
“丫头,舒不舒服?”
慕倾倾半阖的眸中划过壹抹愧疚,在和他来小楼的路上,她就策划着这壹切了,今天是她月经的最後壹天,她知道要是还会有最後壹波血,所以她算准了时机,这是她欠他的,以後对他更好些做补偿吧!
“嗯……嗯嗯……”
沈怀初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更加卖命般的抽送起来,“噗啦噗啦……啪啪啪……”两种声音,壹声响过壹声。
在他高频率的动作下,壹波致命的快感之後,慕倾倾浑身打了个哆嗦,壹阵阵热流从小腹处喷涌而出。全部淋在了沈怀初的敏感点上,他打了壹个冷襟,腰直直壹顶,顶进甬道顶端,壹股脑的将自己深藏多年的精华全射进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射完後,他埋首在少女颈侧,紧紧揽住她,低喃道:“丫头,我真的不是在做梦……”执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慕倾倾任由他抱着,也不嫌他身上的汗水,指腹在他鬓角细细摩娑,“怎麽会是梦……”
沈怀初满腹柔情在怀,在她手背上轻轻印上壹吻,柔声道:“等你毕业,我就娶你!”
“嗯,那我们可约好了!”
“约好了!”
尔後,沈怀初壹把抱起怀中的少女进了浴室,仔仔细细的给她清洗。
慕倾倾还不习惯别人给她洗澡,扭捏了壹会,羞道:“我,我自己来……”
沈怀初嘴角禽着壹抹笑意,眸光柔和,饱含浓浓深情。
“我来!”
晚上又是壹场激情碰撞,壹对男女在床上紧密的纠缠在壹起,在月光下绽放妖娆的爱欲浓情。
“你,你怎麽还来……”
“我只是想的太久了!”
光阴荏苒,四年时间转眼飞逝,慕倾倾的大学就选在a市,沈怀初舍不得她奔波来回,周末时,都是他去a市看她,只有寒暑假才会接她回县里,日子过得平静安然而美好——
窗外阳光明丽,慕倾倾支着脸,任窗外曛柔的暖阳透射在她身上脸上,心里默默想着,还有壹个来月她就毕业了,那个男人盼这壹天盼了这麽多年,现在可算快盼到了!想到那个男人,慕倾倾心里就满满的,这壹生,有他相伴,也值了!
京城,沈怀初开完会出来时,被人叫住了,那人道:“沈先生,杨老请您过去壹下。”
这个杨老沈怀初是见过几次面的,但他是军人,壹向不喜欢和这些玩政治的打交道,遂拒绝道:“我还有事,替我向杨老致歉。”
壹处大宅里的书房内,坐着壹位年过七旬面目慈祥的老人,他喝了壹口茶,淡淡道:“他不肯来?”
站在他下首的男人却是头也不敢擡,小心应道:“是的。”
老人押了壹口茶,轻描淡写道:“那就留不得了!你去安排。”
男子打了个哆嗦,“是。”
沈怀初坐在别墅的阳台上吹着风,摩挲着手里的小锦盒,这是他亲自给她挑的戒指,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想到她,沈怀初眉眼都染上了柔情,与平素在下属面前是截然相反。
这时,他心里突然涌起壹阵不安,然而因为他刚才的恍惚,已经失去了先机,两声枪响,胸口袭来壹阵剧痛,是他大意了,想不到他们拉拢不成就直接暗杀,他对这些党派之争没有兴趣,他只想和他的丫头安静走完剩下的人生。
子弹打中胸口,沈怀初知道自己无望了,拼着壹股强硬的意志力,走到房间,丝毫不理会闻讯赶来的众人,执笔,笔尖在纸上飞速游走。
血液喷溅,白纸上,化开壹朵朵绝望的死亡之花。
这壹天,正在上课的慕倾倾心绪不宁,她皱皱眉,不知道这是怎麽了,这时听到老师道:“元倾,有人找。”
走道上,慕倾倾双手颤抖的从司机小张手里接过壹枚锦盒还有壹封信。
心头阵阵抽痛,怎麽会这样?
怎麽会这样——
“你别太难过,首长走的很安详!”
慕倾倾只觉得耳畔轰鸣壹片,雷声乍起,无心再听,迈步朝宿舍狂奔,垂着头的她,无人看见。
此刻,她已泪流满面——
宿舍里空无壹人,她缓缓展开信,信纸上晕染的鲜红刺伤了她的眼,那字迹壹开始还算端正,後面已经潦草的不成型了,慕倾倾壹字壹句的细细看着,壹边看壹边捂着嘴,泣不成声,原来有壹种痛叫撕心裂肺。
信里写着:
倾儿,能与你相遇,此生已无憾。
丫头,我知道我肯定撑不到能再看你壹眼的时候了,原来,这世上唯壹令我最牵挂、并且最放心不下的人,便是你。丫头,不要哭!你是勇敢的好女孩。壹定要向我保证!无论如何,都会照顾好自己。
也不知为何,此刻的我异常清醒,脑海中浮现出与你的每壹个场景。初见时,你低头羞涩的那壹笑,娇媚如花,也从此在我心底埋下了深深的根,花开花败,都随着你。
而你是这样的美好,惹人娇怜,每当望着你,我都难以抑制住自己对你全身心的渴望。
丫头,终究还是负了你,原谅我的先行离去,我如今只祈求上天,来世,能让我守护你壹辈子!
元倾,我爱你!此生不渝!
对不起!
沈怀初
几日後,慕倾倾平静的蹲坐在在墓碑前,用帕子轻轻擦拭着墓碑上的相片,仿佛珍宝。低低道:“我会壹直记得你,因为,我也爱你!”
极致的疼痛之後,她反而平静下来了,和神使说了要离开,尔後,这俱身体在他的坟前化成壹粒粒细尘,附在他的墓碑上,永远的陪伴着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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