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红霞的视线飘过茶杯,凝视着这个端上咖啡的丽人,露出一个凄然的淡笑:「厉燕,我这个做小姐的对不起你啊。」
「小姐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我们燕子营出来的人,永远都是厉家最忠诚的属下,哪怕是小姐你要我去死也不需要说对不起的。」
「是吗。」
厉红霞的话语凄然,酸楚,眼眸泛着水光,对面的丽人极力安慰着,笨拙的表述着自己的忠心来安慰着自家小姐,半响之后厉红霞才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从桌子上拿出一块纸巾递给厉燕,苦涩的说道:「擦一下吧,厉燕,你下面流血了。」
「唉,真的啊,我还没发现呢,真是抱歉小姐。」
被唤作厉燕的女子,此时才发现有不少鲜血顺着大腿顺流而下,连忙拿过纸巾擦了一下,神态正常之极,但在厉红霞眼中,她的摸样却是何等的诡异。
宛如制服一般的西装外套女式衬衫依旧穿在身上,但不仅西装扣子没扣,连内里衬衫的扣子都没扣,雪白的双丨乳丨晃晃悠悠的,上面尚有几道淤青抓痕,胸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下身中,除了高跟鞋依旧穿的好好的之外就一丝不挂,此刻属于少女的性器上狼藉不堪,两瓣原本应该紧闭的外荫唇红肿的朝外开张着,一丝丝鲜血从阴丨穴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而下,一副惨被奸yin,蹂躏开苞后的摸样,但她却依旧毫无察觉,神色正常的将鲜血擦掉后对着厉红霞说道:「小姐,这杯咖啡是按照小姐你最喜欢的方法调制而成的,半茶匙新鲜的chu女血,半茶匙主人的jing液,还有一勺唐小姐和宁小姐的yin水,请你乘热喝吧,」
厉红霞眼眸飘过那醇香与浓厚腥气共存的咖啡,泛起深深的厌恶和悲愤,手轻微颤抖着,似乎按捺不住要将这杯加了料的咖啡打飞出去一般。
「咦,小姐你怎么不喝啊,难道是我调料加的不够吗,不和你的口味吗?那我拿回去在重调一下吧。」
「放在这里吧,我不渴,你出去吧。」
厉红霞深吸了数口气,强自用镇定无事的语气说道,但厉燕听见厉红霞的话之后,神色陡然变得呆滞麻木起来,用毫无感情起伏的机械语调说道:「好好品尝,一边喝一边给主人打电话,这是命令。」
「是的。」
说完之后,厉燕的神色又重新恢复到了正常,眨了眨眼神色如常,似乎根本不知道之前自己曾经说过这么一番话一般,倒是厉红霞的神色蓦然一僵,片刻之后一只手带着颤抖缓缓拿起咖啡,另外一只手按到办公桌上的电话上。
电话接通后,另一端首先响起的,是男人剧烈喘气的声音,然后仔细一听,还有两个似哭似泣的女声在哀婉喘息着。
「是红霞啊,咖啡给你送到了吧,我可是费了不少劲才弄出你最喜欢的味道呢,你可要慢慢品尝呢。」
「畜生,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哈哈,我期待有那么一天,在此之前我要问你,这杯我特意为你调制的咖啡好喝吗?」
「畜生。」
厉红霞一边紧咬贝齿,用冰冷刻骨的语气愤骂着,但另一边,却身不由己的举起咖啡杯,小口小口的喝起来,每一口腥味浓厚的咖啡滑入口中,厉红霞总会不由自主的用香舌仔细品味,似要将这股味道深深的记忆起来一般,但神色却是一副欲呕之色。
电话的另一端似乎能猜到厉红霞此刻的神情一般,发出开怀的大笑声,随之而来的,是呻吟的女声激烈了许多。
「喝完的话就过来吧,我迫不及待想要听听你的感受了,我亲爱的大帮主。」
电话陡然挂断,而后厉红霞立刻一口喝完咖啡,仔细品咽一番之后就身不由己的走了出去,而厉杏红作为总裁贴身助理,自然跟着厉红霞而去。
走出办公室,充当保镖的十数名西装丽人同一时间点头问好,厉杏红说道:「小姐只是回房,你们不需要跟着了。」
「是……」
夜盟总部大楼的顶层,尽数属于厉红霞一人所有,除了办公室之外,还有一个专门提供给厉红霞休息的豪华卧室,泳池,歌舞厅等娱乐放松性建筑应有尽有,甚还有一个小型高尔夫球场,何等豪奢自然不消去说。
走在通道上,厉红霞稍微放慢了脚步,下达的命令不可违背,但只要不起反抗之心,稍微拖延一下还是可以的,厉红霞经过一日之后,早就摸清了其中的一些窍门,快要走到的时候,厉红霞看向身边明亮的窗户上的倒影。
稍微弄乱自己的发丝,让自己添上一丝柔弱不禁风的感觉,稍微冲淡了身上阴戾强势的气质,眸子中闪烁着复杂的意味,但却明亮动人,带着一丝决绝的意味,看着窗户上的倒影,厉红霞淡淡的笑了一下,用很淡很轻的语气悄声说道:「就算换了一个战场,你还是占了先手,但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认输的,宁妃雅,我们走着瞧。」
淡淡话语中的怨气戾气,即使倾尽三江之水也洗不净。
当走到一个门前的时候,厉红霞的神色已经变成一副悲愤中参杂了怨怒的摸样,高昂着螓首,紧抿着红唇,摆出一副不肯屈服的冷艳之色,然后推开了门。
一进门,看见的是一副异常yin靡的场景,二十多名身穿西装的美丽少女,干练精悍略带冰冷的神色依旧不变,但身上着装却一派yin靡之色,西装外套依旧,内里衬衫却被解开,一丝不挂的白皙娇嫩丨乳丨房一览无遗,下身西裤不知所踪,全都仅穿着一条内裤站立在房间四周,神色恭谨一如昔日为厉红霞把岗放哨时的摸样。
厉红霞不由得暗咬银牙,这些跟在她身边的西服少女,全部都是燕子营中这几期最出色的学员,学识才情都是一时之选,共有三十多人,放在身边的目的也是为了让她们多些历练以备以后大用,但眼下此刻西服少女却被宁妃雅全部洗脑,神智被扭曲,对宁妃雅的命令言听计从,这让厉红霞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房间正中心,是一张豪阔的四人大床,上面正上演着yin秽异常的一幕,王启浑身赤裸的躺在靠枕上,神情惬意的抚摸着胯间女子的如云秀发,无论看多少次,当王启那满是皱纹的老脸露出如此猥亵的神情的时候,还是让厉红霞感到一阵恶心,趴伏在他跨间的女子,即使看不到正面,光看那线条完美,光滑如丝绸般的背影厉红霞就知道这个女子就是那个令她无比痛恨的宁妃雅。
此刻的宁妃雅,已经完全无法找到一丝平常时候宛如天宫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之气,然后充满着刻骨的妖娆与艳媚,一头如云发丝不做任何束缚披散而下,螓首埋在王启胯下,檀口卖力吸允吞吐着王启的rou棒,发出yin秽至极的吸允声,双手被红绳反绑,双膝跪床,白腻翘挺的屁股高高挺起,而同样一丝不挂的唐柔穿着一条连带着一条假棒棒的皮内裤,双手握着宁妃雅的柳腰猛力前后撞击着,竟做着假凤虚凰的yin靡勾当。
唐柔一双大奶抖动出豪夸的曲线,王启带着yin笑,时而在唐柔巨ru上揉捏两下,时而挽起宁妃雅的一头青丝,在胯下两颗卵蛋上肆意摩擦,当看见厉红霞进来的时候,王启眼睛陡然亮了起来,yin笑声也大了三分,说道:「过来。」
随后厉红霞便身不由己的朝大床走去,在宁妃雅刻意的操纵之下,王启的话语对她而言一样具有不可违背的魔力。
「脱光衣服。」
王启yin笑命令着,厉红霞闭上双眸,摆出一副默然冰冷的神色,但双手却自己动了起来,缓缓褪去身上穿着的晚礼服,衣裙滑落,高挑艳媚,曲线火辣的酮体一览无遗,里面竟是没有穿戴任何内衣,但更显眼的,却是白皙艳辣酮体上密布的痕迹,指痕,涨痕,甚至丰丨乳丨之上还有清晰可见的齿痕,青色的淤痕与红色的伤痕,与白皙的肌肤混杂在一起,竟有一丝异样的妖艳美感。
「给我上床爬过来。」
厉红霞爬上床,宛如母兽一般妖冶的摇摆着腰肢,受地心吸引力作用而曲线更加诱人的巨ru一晃一晃着,脸颊不知道因为是羞耻还是悲愤的缘故显得有些红润,倍增艳色,但神色却依旧摆着那副冷艳不屈的摸样,与身体的妖媚举动形成强烈的反比,却更加吸引人。
看到厉红霞这幅摸样,王启内心蠢蠢欲动,很想要打碎厉红霞这幅仅剩的反抗挣扎之色,聆听她痛苦不已的呻吟,欣赏那明眸含泪的哀婉摸样,猛然将她搂入怀中,双手肆意搓揉那对傲人巨ru。
「刚刚那杯咖啡好喝吗?」
厉红霞也许心知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没用,只是紧闭着双眸,不吐一字,也不做任何反抗,任由王启肆虐自己的酮体,但愈发红润的脸颊和略显哀婉的神色却昭显了她并不是没有任何感觉。
「看你样子就知道你这小母狗一定很喜欢这味道,放心,今天我会让你吃到够的。」
捏揉的力道愈发剧烈,很快就变成暴虐的施暴,白皙弹嫩的丨乳丨肉飞快的变幻成各种形状,自从苏醒之后,一股异常暴戾的火焰时刻再王启内心中燃烧着,似要将世界上的所有一切通通焚烧殆尽一般,尤其是对着始终露出反抗之色的厉红霞时更是如此,只要稍微一撩拨就会爆发出来,身体的变化也是极大,从昨天直到今天,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女人香滑的酮体,少说了做了二十多次了,但体内精力依旧充沛到不吐不快。
这一切王启都清晰的察觉到了,但出奇的,他却不想深究,似乎心里有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再阻止他去想这些东西一般。
拍了拍宁妃雅的螓首,宁妃雅自知其意,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吐出了王启满是滑腻液体的粗长rou棒,将头微微靠在王启的右腿内侧,吐出灼热的呻吟,柳眉时皱时缓,神情煞是动人,显然背后唐柔猛力的抽插使得她快美万分。
「来,上面有你最喜欢的jing液的味道,好好尝尝。」
王启充满yin秽意味的命令一下达,身不由己的厉红霞就探过头,将王启的rou棒缓缓吞入檀口之中,熟练的吞吐起来。
「红霞,这样的话,我和你算不算得上间接接吻了啊,启儿总说我的口水很好吃,你认为呢。」
宁妃雅痴痴笑着,妖媚而放荡的话语让厉红霞忍不住呜咽骂出声:「你这个变态疯女人。」
「真让我伤心呢,红霞你居然这样说,要知道我们同属一个男人的小女奴,以后一起光着屁股大被同眠的机会多着是呢,要好好加深姐妹情谊,好好相处才对。」
宁妃雅的妖艳低笑着,然后伸头吐舌,在厉红霞滑嫩的脸蛋轻轻舔吻起来,随后更是用小香舌伸进厉红霞的嘴唇之内,时而与王启的rou棒交织,时而舔吻厉红霞的红舌。
厉红霞陡然杏目圆睁,唇舌一阵张合,似乎想要猛然咬断宁妃雅的舌头一般,但最后还是没办法根植在心灵之中的操纵魔力,只能无力的任由宁妃雅做出这种yin邪倒错的举动。
「看来红霞你很讨厌我呢,大姐要好好惩罚你一下才行呢,柔儿,那条内裤给我穿上。」
唐柔乖巧柔顺的将胯下那条带着假棒棒的皮内裤脱了下来,然后给宁妃雅穿上。
穿上后宁妃雅翻起身子,跪在厉红霞身后,一如方才唐柔跪在自己身后时做的一般,香舌再厉红霞背脊之处舔到修长的脖颈之间,娇躯也伏了上去,然后猛力一挺腰,细长,而且剧烈震动的假棒棒就直接插入了厉红霞体内,随后宁妃雅不怀好意的猛然耸动柳腰,发出阵阵激烈的啪啪声。
似乎相对于王启的凌辱,宁妃雅此刻这番举动更让厉红霞难以接受,呜咽着,娇躯微颤似乎想要挣扎,但却徒劳无功,无视自己的意志,身体依旧乖巧柔顺的趴伏在王启胯下,卖力的吞吐着王启的rou棒,任由宁妃雅在背后施行着如此yin秽倒错的奸yin。
微微拢起厉红霞的秀发,看着她那悲愤,恶心的神色,王启不由得咧嘴低声笑起来,笑声当中充斥着令人恐惧的暴戾气息,然后厉红霞就发现原本已经极难吞咽入口的rou棒似乎又膨胀了一分,难受到让厉红霞忍不住在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出来。
不够,这完全不够,虽然厉红霞此时的神态让他颇为愉悦,但这还不足够抵回三日前的杀身之仇,也远远不够平息内心那时刻燃烧的暴虐邪火。
陡然,一个想法在王启脑海中升起,越是深思,王启就越是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感到兴奋,而后对着宁妃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妃雅,我们这么弄,红霞这头小母狗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呢,整天跟条死鱼一样,不如换个方法吧。」
「哦,启儿你有什么想法?」
宁妃雅微微停下奸yin厉红霞的举动,好奇的问道,王启凑过头去,在宁妃雅耳边一阵耳语,片刻之后宁妃雅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不错呢,没想到启儿死里逃生一回,不仅男子气概见长,弄得为师一整天死去活来的,连玩女人的本事也长进了不少,为师突然觉得好欣慰呢。」
厉红霞听见只言片语,只觉得浑身冷汗淋漓,但在宁妃雅种下的操纵魔力和指令之下,她唯一能用处的挣扎手段就是在吸允王启rou棒的时候加重一下滑动香舌的力道而已。
宁妃雅嘴角泛起颇为不详的淡笑,轻巧的一个弹指,眼中不经意间泛起一丝琉璃色的光晕,但却一闪而过,厉红霞一阵恍惚之后,神色变得呆滞空洞起来,维持着吸允王启rou棒的姿势僵硬不动,像是灵魂都被抽了出来一般,宁妃雅伏在厉红霞背上,轻声的耳语说道:「红霞,听得到吗?」
「是……」
虽然口里含着rou棒,但厉红霞依旧发出清晰,呆板,宛如机械一般的空洞声音。
「你身为夜盟的掌权者,我以往也曾听闻过你的行事风格,都说你是一个性格阴毒,手段狠辣宛如蛇蝎一般的女人,我记得道上曾经流传过一件关于你的事迹,说是你靠着一些手段,硬生生将几个敌人整到精神崩溃,有这事吗?」
「有……」
「那太好了,那么红霞,我希望你用尽最残酷,最yin邪的手段,在保持其人格不崩溃的情况下,将一个女人从身体到心灵都调教成专属于启儿,毫无尊严,毫无人格可言,最下贱,最yin秽的xing奴隶,不知道你可以办得到吗?」
「可以……」
「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做厉红霞,你知道她是谁吗?」
「是我自己……」
「很好,那么你知道我要让做什么事情吗?」
「用最残酷,最yin邪的手段,保持我自己人格不崩溃的情况下,将我自己从身体到心灵都调教成专属于王启,毫无尊严,毫无人性可言,最下贱,最yin秽的xing奴隶。」
厉红霞呆滞的呢喃着诡异而不符逻辑的话语,但神色却渐渐深思起来,似乎本能的思索其要如何实行这一切一般,宁妃雅和王启相视一笑,然后又在厉红霞耳边耳语几句,算是交代一定的细则,随后才又是一弹指。
厉红霞神色渐渐灵动起来,但还是有些恍惚,只觉得方才仿佛身处一个无光的黑暗空间一般,耳边有人不住呢喃着什么,似是过了千万年,又似只是过了短短的一瞬间,其中古怪感受实在是难以说清,但一恢复清醒,却陡然面色苍白起来。
厉红霞内心心底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宁妃雅彻底洗脑成唐柔那般完全失去自主神智的摸样,方才那般异感,分明就是宁妃雅又使出那邪门的手段来操纵自己的神智,不知道灌输了什么东西进去,思索片刻之后,厉红霞绝望的发现,她根本没法子明白自己此刻的思想观是否正常,就如人永远不会知道未知是什么东西一般。
宁妃雅似洞察了厉红霞的心思一般,轻声说道:「放心,除了下达一个新的指令之外,我完全没擅改你的自我意识哦,因为那样的话,就不好玩了。」
虽然宁妃雅轻声细气,似温和万分,但厉红霞却陡然毛骨悚然起来,因为在宁妃雅的语气中,她只听见了满满的恶意,但下一刻她就无法深思下去了,因为含在口中的rou棒已经不耐烦的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娇嫩的喉咙,背后宁妃雅也猛力摆动起柳腰来,配合着王启的举动一起奸yin着。
说不清痛苦亦或快感的感觉汹涌而来,最后思绪和鼻音都只剩下一声声的呻吟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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