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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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莫水水是五年前;他带着爱犬训练归来,在回军区的路上瞧见了长裙飘飘,遛着罗威纳犬的莫水水;

那个时候,莫水水还是个稚嫩的小丫头;

夜风微凉,莫水水穿着连衣裙,牵着一条成犬在路边儿散步;何文让司机将车靠边儿停下,打量着在路灯下训狗的莫水水;何文对莫水水那条罗威纳犬很感兴趣,毕竟一个文静的小丫头能将一条罗威纳喂养的这般厚实,确实不易。

莫水水住在军区附近,经常在军区后的一片儿空地上训狗;某天,莫水水将爱犬阿卡安抚在树下休息,去了趟魏卫生间回来,阿卡便不见了;

莫水水找到阿卡的时候,阿卡正和一条同等体型的德牧互相撕咬,一条军犬,一条家犬,两狗交战,竟然不相上下;遛狗的士兵见两狗嘶哑,根本不敢上前,莫水水急的在原地跺脚,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就冲了上去,发疯似得将两条狗的嘴从互相的身体上扯开;

围观的士兵目瞪口呆的瞧着莫水水,当他反映过来时,已经有士兵穿上防护服冲了上去;随后,救护车抬走了莫水水,和两条狗。

莫水水的手臂被撕破了一层皮,身上多出受伤,莫水水给狗劝架的“英雄事迹”被当地报刊记者大做文章;

莫水水在医院没日没夜的守着自己的爱犬阿卡,平日威武雄壮的阿卡躺在病床上,喘着粗气儿,十分虚弱,阿卡一双黑黝黝的眸中似乎含着泪水,痛苦却不能大声的呻吟;莫水水心疼坏了,抱着阿卡痛哭,阿卡好像知道主人的心思似得,跟着也开始流泪。

莫水水抱着阿卡,趴在病床上痛哭;闻讯赶来的何文便和手下的士兵立在病房门口,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皱眉看着莫水水。

士兵低头:“就是那姑娘和她的狗,咬死了蒙多。”

何文低头瞪了士兵一样,语气低沉:“那姑娘,伤势如何?”

士兵:“胳膊被撕破了一层皮。”

何文皱眉:“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好好安葬蒙多。”

何文不是不心疼自己的狗,自己训练出来的军犬,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和家犬斗殴……何文心痛的同时,也开始反省自己平日的作风,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脾性才造就了蒙多好斗的性格。

何文走进病房,一身戎装,挺拔的立在莫水水身后;

何文语气没什么感情,对莫水水道:“你的犬不过是受了重伤,而死的确是我的爱犬,你哭什么?”

莫水水吸了吸鼻子,没有抬头:“你们这些当兵的,个个争强好斗,连狗也是如此!我家阿卡一直都很乖巧!现在被咬成这样……”

何文的腮帮子紧了紧,额头的青筋一跳:“我是军人!保家卫国是我的职责,我的犬生来也是护国保家!我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已经算是网开一面,请你注意措辞。”

莫水水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何文:“可以说,你欠我一条命。”

莫水水眼睛肿胀,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嗒又掉了下来:“我的狗现在也是重伤!还没脱离危险!这个责任我找谁担?”

何文默了一会儿,差点儿忘记自己来的初衷,他语气轻了几分:“医药费我负责,你注意身体,随时观察。”

莫水水始终没有回头看何文一眼,只低头瞟了眼何文那双擦的岑亮的长靴。

莫水水对何文的第一印象怕就只是这个了吧。

阿卡最终还是重伤病亡,莫水水也再也没养过狗,在莫水水心目中,阿卡不仅仅是宠物,也是朋友,是家人。

五年后,何文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再遇莫水水,并且和莫水水一/夜情;

何文想着这大概就是缘分,五年前的匆匆一瞥是缘,五年后的夫妻一夜是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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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十一月的夜晚,不似前段时间的温热,天气开始变凉,雨水也逐渐多了起来。

莫水水打电话给黎澄,知道黎澄为了开会又没吃晚餐;黎澄的胃向来不好,莫水水干脆挽起袖子,决心下厨房给黎澄*心晚餐。

莫水水和黎澄的关系有些模凌两可,黎澄没有说复合,莫水水却当黎澄已经默认;黎澄也没有任何拒绝莫水水的意思,和莫水水保持着暧昧的关系。

莫水水将爱心晚餐装进保温盒,出门时却下起了瓢泼大雨;莫水水给黎澄打电话,黎澄正在弘昱集团总公司开会,莫水水抱着饭盒,将饭盒裹进雨衣里,撑伞出了门儿;夜灯微亮,大雨像是一盆一盆的从天空中泼下,在街道上溅起一层又一层的水花儿。

莫水水在公交站台足足等了八分钟,才有出租车过来,莫水水赶紧收了伞,抱着饭盒钻进了车里。

莫水水身上已经湿透了,鞋子也被满满灌进了水,她打开雨衣,果绿色的饭盒露出来,饭盒上一滴雨水也没沾;

司机看了眼莫水水,问道:“姑娘,给亲人送饭啊?”

莫水水脸上洋溢着笑容,点头:“嗯。”

司机打笑道:“给男朋友送的吧?”

莫水水笑而不语,脸有些滚烫。

莫水水现在奢求的东西很简单,她只希望能和黎澄感情复合,一如从前。

莫水水到弘昱集团楼下时,撑着伞,抱着饭盒,踏着积水冲进了楼檐下;莫水水收了伞,冷风一吹,浑身冷的打颤,她正想进正楼大厅, ...

(却被保安给拦住。

已经晚上九点,弘昱的员工早早便下了班;加上弘昱集团的高层和惠腾高层正在二楼开会,保安得到公司通知,除了参会人员,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莫水水抱着饭盒,冷的缩了缩脖子:“大哥,你就让我进去吧,外面儿大风大雨的,您就行行好?我是来送饭的,我冷不要紧,我的饭要是凉了就麻烦了。”

保安大哥虽然同情已经成了落汤鸡的莫水水,但公司规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他可不能违反规定;保安大哥一脸为难:“小姐,真不行,你赶紧回家吧,给谁送饭也不差这一次啊?”

莫水水裹了裹雨衣,冷的直打颤:“大哥,您就让我进去吧,我就在大堂坐着,在您的视线之内!保证不越雷池!”

保安依旧死守岗位:“小姐,我真不能违反规定,要是被经理知道,我饭碗不保啊!”

莫水水苦口婆心和保安大哥纠结了四十分钟,最终决定站在门口等;好在门口有屋檐,能挡雨,她倒也不至于被雨水淋。

可四面透风,狂风一阵儿一阵儿朝莫水水刮过来,冷的莫水水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莫水水掏出手机,想给黎澄打电话,手机却进了水,开不了机。

莫水水就是这倔脾气,总想着这会议最多十分钟结束,可她一等,就又是四十分钟;

莫水水等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才看见黎澄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款款走出大门;莫水水激动的想站起来,但腿已经麻木了;

莫水水抱着饭盒,裹着雨衣,忒狼狈的冲着黎澄喊:“澄……子!”

莫水水嘶哑的声音中尽显沧桑,夹着着委屈的哭腔,让黎澄心里一颤。

黎澄一偏头,瞧见了蹲在墙角、嘴唇发紫的莫水水;黎澄走过去扶起莫水水,莫水水冰凉的手让他实在有些心疼;

保安大哥凑过来,冲着黎澄道:“啧啧啧,小弟你好福气,有这么痴心的小女朋友;这丫头非要给你送饭,怎么劝都劝不走!”

黎澄拨开被雨衣紧紧包裹的果绿色饭盒,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她握住莫水水的手,将莫水水揽进了怀里;黎澄的嘴唇在她的秀发上轻吻,叹息一声:“傻丫头。”

莫水水脑袋有些懵,安静的在黎澄怀中,幸福的不敢出声。

何文隔着玻璃,看着外面儿紧紧相拥的黎澄和莫水水,竟有些道不出说不明的落寞。

第21章 何文你大爷

(雨渐渐收住,莫水水挽着黎澄的胳膊踩着积水缓慢的往停车场走;

莫水水觉着自己很幸福,曾经温馨的点滴似乎都被牵扯出来;她靠着黎澄的胳膊,嘴角噙着笑;发观黎澄脸上的表情倒是有些不自然,说不出是别扭怪异。ww

何文跟在两人身后,跟踪人这么猥琐的事儿,从他身上体现出来,却少了份猥琐,多了份儿“正大光明”的味儿。

黎澄停下步伐,将胳膊从莫水水的手中抽了出来,他拍了拍莫水水的肩膀:“在这里等我,我把车开出来。”

莫水水红着脸,抿着嘴,重重点了点头:“嗯,我等你。”

何文见出其不意,从莫水水的背后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声音清淡:“丫头。”

莫水水不用回头,这样低沉清淡的声音除了何文还是何文,也只有何文会叫她——丫头!

莫水水抱着胳膊,脸上温柔妩媚散去,一脸不屑的回头,身子一歪,吊儿郎当的瞪着何文:“大哥,你这是又想干嘛啊?”

何文随意道:“送你回家,顺路。”

莫水水脸上洋溢着小骄傲:“有人送我,不劳烦您大驾!”

何文哦了一声,语调提高,明显又降下:“是吗?”

莫水水觉着何文这话问的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哪儿不对。

黎澄将车开出停车场,当他看见莫水水身后的何文,心里突兀一沉,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何文打招呼;都是男人,黎澄自然之道何文的想法;黎澄有把柄在何文手上,他不知道何文想做什么,只能小心翼翼。

黎澄思量了半晌,走下车,对何文伸出手,谦卑有礼:“何总,你好。”

黎澄早知道何文没那么简单,他代表惠腾来弘昱总公司开会,怎么也不会想到总经理何文,竟然是他。

莫水水心里一咕咚:“何总?”

黎澄冲着莫水水点头,瞧着莫水水的模样,他便知道莫水水还蒙在鼓黎;他故意当面拆穿何文,也算是他的一个私心,他只想提醒莫水水,眼前这个男人,一直在欺骗她,似乎也是在暗示莫水水,这个男人的目的不单纯;

但归根结底,黎澄还是吃醋。

莫水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真是个笨蛋。

莫水水将何文上下扫了好几番,才不可置信的问:“你不是姜正帆?是何文?”莫水水心里那个懊恼,虽然还是有些不相信,但是……

事实胜于雄辩;

从司机到总经理助理,再到总经理这个身份……莫水水只想说,特么这男人够能装啊!

莫水水一抬脚,踩在何文的脚背上:“何文!你大爷!”

何文疼的皱了皱眉,丫头劲儿还不小,真是个脾气暴躁的丫头。

黎澄将莫水水朝自个儿身后拉了拉,下意识护着莫水水:“何总,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黎澄话语一落,转身将莫水水塞进了车里;

莫水水小脸憋的通红,实在不知道自己这是交的什么好运气;

莫水水也总算是明白了魏铭那番话的意思。

莫水水拍拍胸脯,松了口气,对于何文那只老狐狸,自己真是太特么机智了!何文不知道用这种招数欺骗了多少纯情少女,本着灰马的身份去接近女孩,继而摇身一变成集团大总裁……这情节,简直太言情!百分之八十的女孩儿都逃不脱那种美男+酷拽炫总裁的极致诱惑;

莫水水默默为何文点了八十二个赞,幸而自己心中有人,这才不至于掉进何文的温柔陷阱……否则……指不定被怎么玩弄,继而被各种无情的抛弃……

好一个会玩弄少女感情的大总裁!

莫水水坐在黎澄的车里,车窗敞开一条缝,风呼啦啦的往里灌;莫水水一路上都沉默不语,满脑子都是何文那张骗子脸。

黎澄见她一路没说话,偏头告诉她:“我也是今晚开会,才知道他是何文,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莫水水大手一挥:“真是普通朋友……”

外加一夜炮友……

黎澄顿了顿,深情款款的对莫水水说:“水水,如果我做错了事儿,你会原谅我吗?”

莫水水用手撑着脑袋,死命点头:“会会!”

别说莫水水痴情,她是觉着因为和何文那档子事儿……让她打心底觉着,有些对不起黎澄。

黎澄的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仔细盯着前方,声音很低:“我……”黎澄欲言又止,接着又说:“水水,我们复合吧。”

莫水水心头一甜,她等了这么久,可不就是等的这句话?

黎澄说:“给我半个月处理私事的时间,半个月后,我正式向你求婚;如果我不离开,我们现在可能连孩子都有了吧?”

莫水水点头:“是啊,还记得当初我们计划,大学一毕业就领证,裸婚。”

----

莫水水回到家已经半夜,她懒洋洋的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儿;她的手掌刚捧在门上,门却吱呀一身儿,自己开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压压一片儿,莫水水往里瞟了一眼,什么也看不到。

莫水水下意识是家里进贼了,如果苏宣在家,断然不会这么粗心大意不关门,百分之*十是小偷。

莫水水想摸出手机打110,可手机进了水,电路损坏根本无法开机;莫水水不敢轻举妄动,她正准备转身下楼呼叫保安救援,可屋子里却传出苏宣的声音。

莫水水竖着耳朵又仔细听了听,确实是苏宣的声音错不了;莫水水推开门儿,走进客厅,伸手打开了客厅的灯;玄关的灯光骤然明亮,透过雕花玄关,将客厅看遍,可连苏宣的影都没瞧见。

莫水水试着叫了声:“渣色?你在家吗?”

咚咚——

类似于敲门儿的咚咚声从苏宣的卧室传出,莫水水小心翼翼的推开苏宣的卧室,看见苏宣正躺在床上;莫水水心里立刻像吃了定心丸似得,深深吐了口气。

可是……总觉得有点儿怪异,苏宣睡觉从来没有不脱衣服、不脱鞋的坏习惯;纵是醉酒,也要把自己扒个干净才上床。

莫水水一口气还没吐完,脖子一紧,有人从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湿润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一阵异香扑面而来,莫水水再傻也知道不对劲儿,机灵的屏住呼吸;莫水水下意识自卫,轮起胳膊撞在身后人的胸口上;

后面的人小看了莫水水这个矮小的姑娘,显然是对莫水水没有丝毫防备心;他受了莫水水一个胳膊肘子,有些吃痛,揉着胸口松开了她的脖子;莫水水一脚踩在来人的脚背上,男人条件反射似的将莫水水这个“炸药包”推开;

莫水水挣开束缚,捂着脖子大咳几声,回头一看,竟是个面相凶恶的年轻小伙。

阿弥陀佛,年轻轻,何苦出来做……

莫水水 ...

(脑袋蒙蒙的,从来没有遭受过入室抢劫这种情况,为了保护昏迷的苏宣,莫水水挽起袖子,轮起手边儿的大台灯,啊的一声朝匪徒冲了过去,大有勇猛杀敌的气势。

莫水水手上一松,台灯biu~的一声飞了过去,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弧度,重重砸在了匪徒的脑袋上。

匪徒觉着自己脑门儿上一阵灼痛,伸手一摸,竟是鲜血;匪徒立马有种“出身未捷身先死”的烦躁感,从腰间拔出水果刀朝莫水水嗷呜了几声儿,本是恐吓,可在莫水水眼中,这位入室抢劫的匪徒大哥……是在用生命卖萌啊!

莫水水双手交叉在胸前,吞了口唾沫:“你……你别过来啊!我可是曾经全市青少年跆拳道的总冠军!打人不眨眼……你……你别过来啊!”

匪徒嗷呜又是两声儿,匪徒大哥的小嘴儿撅的跟猪嘴一样性感,声音嘶哑:“劳资还降龙十八掌呢!”说罢,手握亮铮铮的水果刀,气势汹汹的朝莫水水逼近……

莫水水吓的双腿颤抖,电光火石之间,莫水水一个高抬腿,一脚狠扫在匪徒的手腕上——

哐当——

匪徒的水果刀落地,莫水水趁着胜利的姿态,又是一脚,猛的踢在了匪徒的脖子上,脚成勾式,像是粘住了匪徒的脖子;匪徒的身子受力向前一倾,栽倒在地,莫水水一跃,单脚踩在了匪徒的后背上。

莫水水拍了拍手,松了口气:“都说了,人家打人不眨眼。”

莫水水和匪徒的动静惊动了隔壁刚进家门的何文,何文好奇的走到莫水水家门前一瞧,门敞开着,里面乒里乓啷,时不时还传出莫水水惊天地,泣鬼神的咿呀声。

何文心里觉着是出事儿了,进来一瞧……

看见莫水水彪悍的将一个男人扔倒在地,忒气势的将一个大老爷们儿踩在脚底。

何文心里一咯噔,原来自己挂念了这么久的小兔子,竟真是只老虎。

莫水水嘴里碎碎念:“想当年,我是少年组的跆拳道冠军呢……”

第22章 雌雄双煞

(莫水水嘴里碎碎念:“想当年,我是少年组的跆拳道冠军呢……”

莫水水拍拍手,转身去看苏宣,下意识摸了摸苏宣的脉搏,还好,活的;

何文看着莫水水一系列正儿八经的动作,又去正儿八经的摸了摸苏宣的脉搏,眉头锁的老紧。

果然,被打倒在地的匪徒显然不太服气被一个姑娘扔倒,趁着莫水水转身,摸过地上的水果刀,单手一撑,跃地而起,朝莫水水后背位置戳了过去。

何文动作敏捷,从门后跳出来,伸手抓住了匪徒的肩膀,掌成刀锋,劈在匪徒胳膊肘子上,下手极狠;咔嚓声被匪徒的惨叫掩盖,匪徒只觉一阵断骨的疼痛钻心而来,手一松,水果刀再次没出息的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何文眉目一脚踢在匪徒的膝盖上,这一脚他的力度不算狠,却隐约又听见了咔嚓声;匪徒痛苦的跪倒在地,何文速度扯下自己的领带,绕在匪徒的一双手腕上,再绕了两圈儿在他的一双脚踝上,可怜的匪徒便呈现了一个下跪弯后腰的姿态。

莫水水一回头,瞧见何文唰唰唰——招式力道出奇的狠,看的她心惊肉跳。

把人骨头打折了,她可没钱赔啊!

匪徒此时的战斗力已经为零,蜷缩在角落里苟延残喘;

莫水水咬着牙齿打了冷颤,她倒不是怕匪徒……而是觉着身旁的何文……好尼玛恐怖啊!

瞧何文刚才打匪徒的模样,招招狠厉,毫不留情;想人家也是年轻小匪徒,出来混口饭吃,不过是走错了路,得饶人处且饶人……结果被何文那么一收拾,咔嚓咔嚓好几声儿……

莫水水吞了口唾沫,琢磨着那年轻小匪徒的胳膊不断也折了。

莫水水觉着吧,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想当初认识何文的时候,他是多么和蔼可亲的大哥啊!可是越到后来她越觉着,何文不仅仅自私自利、占有欲强,还各种善于伪装和欺骗!

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何文打起人来是那么的阴沉恐怖,恨不得把人往死里整!

嘤嘤嘤……这样的男人太恐怖,简直就是定时炸弹好嘛!

何文脱下自己的西装的外套,给莫水水披在肩上,莫水水的小身躯猛然一颤,有种大灰狼给小白兔添衣的感觉……

何文表情严肃冷冽:“妇人之仁,如果不是我,你的背后已经多了一个窟窿。ww”

莫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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