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想起都起不来。
林慎趁势坐起来,一托她的丰臀就把她整个身子托到了床里边去。
这下想跑都跑不了的。
“小混蛋,你怎么敢?”
惊呼中,双手挣脱出来,但当撑起的上半身却落进了林慎臂弯里,林慎身子反压过来,她不得不往后倒,同时,那家伙一条腿从被子里出来,一下子压到芝华想屈起的双腿上,顿时把芝华双腿压平下去,最要命的是林慎半边身子等于压在芝华身上了,某个支棱起来的玩意儿狠狠抵在芝华小腹处,枪啊,顿时抵的她浑身发软。
最后一丝反抗的力道被威慑力极强的枪给瓦解了。
娇喘吁吁,美眸迷离。
林慎邪性大发,低头就吻住了她的欲说话的嘴,把她的声音硬生生堵回嗓子眼儿去。
这个时候了还要反抗?迟了,咸猪手发动第二波攻势,奇袭峰峦一只,五指一盖一收,捏的芝华‘唔’的一声把嘴张的更开了,结果顾此失彼,被林舌搅入口内。
下一刻,她就溃不成军了。
昏暗的特护病房里只剩下了喘息之声。
而且这种声音有越演越烈之势。
实际上芝华比芷心更不堪剌激,没坚持十秒钟就让自己反啃起了林慎,唇舌纠缠,杀的难解难分。
激奋的林慎还保持着强势进攻的冷静头脑,十六岁前破身的愿望就要在今夜实现,还等什么?
他半压着芝华丰腴的身子,环着她雪颈的臂勾紧,绕回来的手贴在她粉颊上,让她不能扭开头去,只能接受自己凶猛的吻,另一只手攻城掠地,撸起芝华的t恤,把她的奶罩朝下揪,生生给他剥出一只凝脂胜雪的胸陀,它如同膨胀起来的气球,即便平躺在那里,那胸陀也不会摊平下去,而是傲骄的耸着,它柔韧、饱满、丰弹;
三分钟后,在芝华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中,林慎的吻往下走,下颌、雪颈、酥胸、最终停留在雪峦之颠,把那已经发硬的一粒啜入口中。
手更是歹毒,不知怎么弄开了芝华判裤的扣子和拉链,他轻松的探进了内外裤的夹层,隔着绵质的小内内成功的施展了海底捞月,中指顺着那道温乎乎潮湿凹槽上上下下的轻捋,捋的芝华紧紧抱住他的脑袋,把它按在胸前,生怕他跑了似的。
滚的蓬松的秀发被泌出的汗粘了一脸,她的美眸闭着,螓首高高的往后仰,檀口大张,喷出粗粗的呼吸,纯洁女人的幽香气息充斥在室内。
意识陷入更深的迷离之境,被林慎吻到肚脐眼儿时才惊觉,轻轻吐出两个字。
“不要……”
女人这个时候说不要,那就是要。
林慎的手在她腰前胯后往下撸她的裤子,芝华的髋很大,所以裤子不好剥,她不把屁股欠起来,林慎都难以得逞。
大该是心下不愤被他这么袭击,当林慎手指捅她后腰示意她欠屁股时,她反而狠狠的压他的手。
林慎嘿嘿笑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抗日’?”
大手探上来,捏着她那只雪陀一挤,芝华呜咽一声,顿时把全身的劲儿卸光了。
这正是林慎的目的,另只手勾住她的后腰将她身躯翻转过来,刚才是面朝天,这一下变成了背朝天。
“不要啊……”
回答她的是一巴掌,不轻不重的煽在她丰翘的圆臀上,芝华啊的就叫。
但林慎双手齐下,一把就撸下了她的判裤,本来前面的扣和拉链都开了,撸也好撸,深色的三角小内内展现在眼前,把浑圆的部位包裹的诱人无比。
硬把芝华的躯体掬起来成跪姿,致使她丰翘浑圆的臀摆在面前,只需微微俯头就可以亲到它。
芝华无力挣扎,身子想左摇或右摆都受到极大的限制,她羞极。
“林慎,你这混蛋,我、我会杀了你的……”
“那要等我吃了你之后……”
他顺手把那性感的小内内揪了下来,雪色的双丘跃入眼帘,在月光映照下,显得尤为雪白,中间幽暗的壑足以叫人呼吸摒止。
最直接的方式就是以吻来掠夺堆在眼前的雪色。
灼热的气息贴入雪丘之间时,芝华脑际轰然,意识似离体一般,侧着螓首以半边俏脸抵着床急喘着,双手揪紧着床单,只懂得的本能的颤抖了。
这个俯首翘股式的狗爬之姿是极度屈辱式的,但古往今来数不数的女性都用这个姿式来取悦她们的爱人。
象电流一样波及全身的快感勾回了芝华游荡的魂魄。
意识也同时回归。
刚刚还在自己檀口中搅风搅雨的林舌,此时正在下面翻江捣海,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怎么会懂这些羞死人的东西?
只是这场战争进行到此时,芝华已经放弃抵抗了,不知不觉中,她把丰圆的雪股狠狠翘给他,那股子狠劲儿似欲把林慎的脑袋从那里吸进去。
潮涌潮荡,魂起魄落,这一顿折腾,芝华差点断了气。
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海底关口迎来了敌方主力独眼龙队伍才不甘心的再次发出颤抖的吟唱。
那种疼好象要被撕裂成两半一样,她的牙关都颤抖的互磕。
“疼,林慎。”
“芝姐,我唱歌给你听……长夜有你醉也真,让我终于找到情人,不管有多少疑问,这一刻,痛苦也要给我信任。”
芝华泪流满面,疼的原因在内,也为自己终于成了他的情人而流泪,这么做不知是对是错,但已没有退路。
林慎把自己一寸一寸的挤进去,芝华咬着牙,让自己拱翘起来的浑圆不退半寸,这是一场战争,谁负谁胜出,现在还很难说。
暂时的沉寂只是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林慎身子严丝合缝的贴着芝华的娇躯,俊脸与她侧过来的粉颊轻轻磨擦。
“第一眼看到芝姐时,我就知道我爱了足有两个世纪,我上一世偷恋你,这一世我要把你霸占在身边,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芝华也蠕动着自己的螓首,回应他的示爱。
“这么欺负人家,都不顾自己的伤吗?”
“没有任何一种伤能阻止我爱你的步伐,即使下一刻生命要终结,这一刻我也要全部的爱给你。”
说这句话时,林慎把腰再下沉一
芝华被他的顶的张开了嘴,螓首也极力后仰,努力的侧回俏脸,用火烫的红唇去啄他那哄死人不偿命的嘴。
抗‘日’结束,以后就是被‘日’了。
那夜星光灿烂,伴随着林慎进攻的节奏,一直到天光放明。
好不容易把林慎的子弹弄出来,看看表都零辰四点半了。
芝华如同散了架一般,但那股味道漫出来时,让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也没有问,直接就下毒手先拧了林慎一记。
“哇,芝姐,我鞠躬尽瘁的侍候你爽了38回,你这是要谋杀啊?”
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没有出血,芝华心下也暗暗惊异,这体质和恢复能力也太强了吧?这么折腾都没事?
两个人滚在一起,用被子把赤果果的躯体裹着。
芝华的纤纤玉指又拎着恶少的耳朵,美眸瞪着,“呸……胡说八道,哪有38次?昨天下午房里就有那股味儿,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林慎心里抽抽了,但面不改色的道:“我发誓,我要是和戚珏做了咱们刚才做的事,叫我出门就给压路机压扁。”
他也会说,刚才那是做了一整套,所以他才敢发那毒的誓,的确和戚珏没做整套的嘛。
芝华的手松了他的耳朵,轻轻煽他的嘴,嗔道:“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她半压在林慎没伤的那侧,一双丰陀挤压的林慎说不出的舒爽。
“为了表示我的清白,总得说点够份量的话嘛。”
“别以为我好糊弄,那你说,那股味儿怎么来的?”
“我怎么知道?”
话音未落,耳朵又给拎了起来。
“你不知道?难道是戚珏喷出来的?”
“……”
“老实交待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她帮你撸出来的吧?”
芝华的银牙已经挫的吱吱响了。
这时候要是招了供,会不会给她摁住拧的全身泛紫?
“要是她给撸的,让我出门给压路机压扁。”
“那是你自己撸的?”
“嗯,我认罪。”
赶紧顶上这个罪名吧,撇清了戚珏,问题就不大了。
芝华蹙眉道:“不对啊,她在的时候,你怎么撸?在无耻也不能当面耍流氓吧?”
“她进来之前,我刚撸完。”
昨日的事件绝对不能涉及戚珏,不能芝华怎么饶了自己?胡编吧。
“好好的瞎撸什么?你身上有伤不知道吗?”
看样子芝华是信了,想一想也是,他和戚珏的接触也不太多,虽然存在一些小暧昧的关系,但不至于突然就发展到撸的程度吧?
看到芝华眼里有责备和心疼的神情,林慎把她搂的更紧了。
“自上次被你撸了一半,我一直就没泄掉那股邪火儿,前几天还事做,心无旁鹜,可住进医院后就无聊了,昨天我姐姐和孟哥走后,我就想着你,然后就撸了。”
“混蛋啊,想着我撸的?”
芝华又是气又是羞,还有点喜欢,嘴里嗔怪着,眼里却没有怨怪之色。
“不想你想谁啊?”
“想你的周芷心。”
“芷心怎么和你比啊?没胸没屁股的,想着她要撸十分钟,想着你一分钟就搞定了。”
噗,芝华直接喷掉了,“又胡扯,之前怎么没见你一分钟就搞出来?”
“我敢一分钟结束吗?你不把我踢到床下去才怪。”
芝华噗哧又笑出来,妩媚的白他一眼,又道:“总觉得你言不由衷,要说身姿的丰腴度,戚珏比我更胜一筹。”
说着,她的手突然伸下去,捞住了那玩意儿。
“哼,一说戚珏你就涨成这样了,还不承认?”
“天呐,不带这样冤枉人的,我搂着你这样的大美人儿,要是还萎糜不振的话,那你就该哭了。”
“胡扯,刚才你也没涨,是提到戚珏你才涨的。”
原来女人不讲理的时候可以这么无赖?林慎又算长了见识。
“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也不分辩了,姑奶奶你要怎么惩罚都行,我受着便是。”
“你做了没理的,当然无言辩解了,还装什么可怜?”
芝华得意起来,手就用力攥住他,发现比之前还给力样子,不由心惊肉颤起来,“折腾几个小时了,你累不累?赶快萎了。”
“呃,姑奶奶,这个、真萎不了。”
“那怎么办?”
“反正离天亮还早,再做呗。”
噗,芝华又喷了,“做你个头啊?”
“做吧,人家一夜八次,我才一次,传出去多丢人啊。”
“有没有人来救我啊?”
芝华一边挣扎,一边呼救。
第0095节 狗嘴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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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上午,林慎为前夜的一切做了总结,赋联一幅,送给御姐芝华。
上联‘一枪两蛋,一十五年未抗战’;
下联‘一沟双洞,二十三年没人钻’;
横批‘和谐美满’;
钢笔字是写的不错,但是芝华把它撕的粉碎,扔进便池冲走,不忘了敲林慎三个暴栗。
午时,陈二刚代表陈家人终于出现,要与林慎展开新的谈判了。
县局长换了人,乡委书记换了人,县医院换了人,这一轮角逐中,林氏全面胜出,但在外人眼里林氏人也付出了代价的,林慎三番两次的入院,好象和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好多人更认为陈家的手段低劣,动不动就伤人打人,这次更动了刀子。
有些消息是封锁不住的,陈二刚赶到医院的同时,县委林元康书记也接到了县局的汇报,至此,他也听到了儿子被陈刚儿子陈晓龙捅伤的消息。
随后就给女儿林明秀打电话询问详情,心想女儿肯定知情,交流了一番才知是虚惊了一场,感情又是儿子给陈家下了个套儿。
而陈二刚是代表他哥陈刚来的,陈刚现在仍是南窑矿业集团的董事之一,代表陈家资金入股南窑集团的实力派人物,想撸掉他的权不大可能,人家要撤资的话,南窑矿业有瘫崩之虞,当然,乡政府也不是没办法应付,但真要闹到那个地步,赢利的南窑矿业就会把所有问题全面暴发出来,从而导致矿场经营出现巨大问题。
“我哥愿意出钱摆平这事,你开个价,这一刀,你要多少钱?”
“光是这一刀,没50万解决不了。”
“那陈晓龙呢?”陈二刚耐着性子问。
“他至少的入‘少管’两年,不然我不接受任何方式的调解。”
林慎的语气也生硬。
“南窑矿场方面呢?”
陈家最担心的是林氏要揪住南窑矿业集团来狠狠打击陈家,如果他们横下心,即便把南窑矿业集团整崩也要拉陈家来负责,那陈家人这些年从南窑捞的钱都可能吐出来,但是最能为县财政交税的南窑矿场势必倾崩,这对县经济也是很残酷的打击,只怕林元康未必会选择这么做,而仅仅用南窑矿场来打击陈家势力还是小了些,首先陈家在商界的领军人物陈旭不会受到影响,在政界的领军人物陈道临也不会受多少影响,全部责任也就推到了陈刚的头上去。
有鉴于此,既然不能使陈家伤筋动骨,为什么要把县里最大的赢利企业南窑矿业搭进去?
这一点,陈家人也想到了,他不认为林氏人会走这一步,所以,还有谈的余地。
“你哥陈刚可以继续掌经营大权,但是一些吞没国家财产的中层管理者要被拿掉,有些东西是遮掩不住的,若叫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爸这个人比较正直,看不惯某些腐败歪风,他毕竟是县委书记,不是什么摆设,总要有所作为吧?”
“这个恐怕不太好办,慎哥儿,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有些利益纠缠到方方面面,这一点你也懂的。”
“我当然懂,但是事还得做,至于如何取舍,就让你哥去决定吧。”
“他要是做不出决定呢?”
“他做的那么绝,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破釜沉舟了。”
最后这句话居然充盈着一股冰冷的杀气。
连坐在一旁不言语的芝华都听的心下一寒,自己这个小男人果然是狠角色,善谋有断,将来绝对是做大事的人啊。
陈二刚露出苦笑,转首望了眼芝华,似有求助之意。
但是芝华却避开了他的目光,等于告诉他,这事我不插手。
陈二刚心中一叹,知道她对陈家好多做法一直看不惯,又与其父陈旭闹的那么僵,指望她帮陈家说话是不可能了。
不过,自己的事想办成,还得找这个侄女,县局局长尘埃落定,副局长位置空出一个,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呢。
“好吧,我回去把话转达给我哥,那就不打扰慎哥儿你休息了。”
“二刚叔别客气,芝姐,你替我送一下二刚叔。”
他摆出一派主人的姿态,芝华心里有些不愤也不能说出来,想起被他折腾了一夜,不知有多么惨,这刻还要下楼送人,小混蛋,我走的动道儿吗?回来再和你算帐。
其实林慎是故意叫芝华送他的,他知道陈二刚可能有话对芝华说,当着自己的面不好说罢了。
好在陈二刚没有让芝华远送的意思,出了特护病房没几步就停下来了。
芝华也看出陈二刚有话和自己说,但她先声明了立场。
“二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想插手陈家的事,再说,我只是林慎的老师,和他也没说不上够份量的话。”
她却不知道自己破了身,已经流露出女人熟美的那种风韵,眉开目展,明眸中更残留着丝丝缕缕未散尽的春情,根本就瞒不过陈二刚久历人世的精明双眼。
陈二刚心说,你不想插手是真的,说什么在林慎面前说不上话,都是扯蛋呢,你陪他的床,他一晚上就不做点什么?你眼里未散的春情怎么瞒得过我?女人不是获得了极度的满足,怎么会似你这般容光焕发的叫人流口水?
“芝华啊,你的难处叔理解,完全可以理解,你不想插手陈家的事,叔更是心里有数,叔就是有点私事想和你说说。”
他这么说的话,芝华倒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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