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性的轻轻挣扎了一下,就乖乖顺从的倚偎在他身侧,嗅着林慎身上那股浓郁的男人味儿,更叫她无法抚平自己激荡起来的情绪,可表面上还得装若无其事。
林慎也不怕林四宝看出他和芷心的关系,他越是表现的不在意,越能与林四宝拉近距离,本来四宝是江湖人,而不是文明人,心理方面很容易产生被人看轻的想法,这是因为林慎出身官宦氏族,和草根江湖人有本质上的区别,而林慎表现出真性情,更容易叫四宝产生亲切感受。
《新世界》娱乐城事件之后,林家三兄妹就淡出江湖人的视野了,林三泰为林慎奠基之后更是暂时离开了长州市不知所踪,名气之大的鸡头凤姐林五妹坐入了看守所,外界一致认为林氏三兄妹的时代结束了,之后又传出了《新世界》娱乐城的转手,至此,也坐实了林氏三兄妹退出江湖的说法。
“新世界正式转手了,款子也都过了帐。”
“谁接手的?”
“张二龙。”
林慎一斩这个名,熟乎有点印象,但又想不起来。
林四宝在副驾席上把身子半侧过来,望着林慎道:“张县长的二儿子,他在庆丰道上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县里面另外几个场子都有他的参股,这回把新世界接手过去,他几乎一统了庆丰的欢场,也就坐实了道上第一大佬的名位,林氏三兄妹的倒台,也传开有一阵子了,这样的结果是慎哥儿你想要的吧?”
从四宝的话里没听到什么怨气,反而有松快的惬意味儿,似乎卸去了什么负担。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四宝哥是不是有点不甘心?”
四宝苦笑道:“不甘心的事多了,但绝不是这一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说法一直刻在我心里,我自己都认为许多东西甩也甩不掉,但真正放手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东西竟是选择主动的离你而去,突然之间,好象我胸口上压着的一块巨石给搬开了一样,说不出的舒畅,之前还要担心那些平日里口口声声为我效忠的小弟们怎么安排,但是回过头一看,小弟们连句‘老大保重’的话都没说就纷纷跳槽了,混了近二十多年,这样的结局叫我心里真的有些失落呢。”
“要不回去再混?就说我‘林四宝又回来了’。”
“哈哈……慎哥儿取笑了,”林四宝大笑了一声,掏出烟递向林慎,他摇摇头,四宝就自己点了支,“不说那些事了,保外就医的审批下来了,下午我就去接五妹。”
“我也去。”
林慎笑呵呵的道。
“你不用上学的吗?”
“逃课是我这种学生的一种标志,如果连课都不逃,怎么对得起县委书记儿子这个身份?哈哈……”
四宝和司机也跟着大笑,芷心却轻轻打了一下林慎的大腿。
“我订了饭店,要不要喊上孟大队长?”
四宝主动这么问,孟大队长就是孟成功呗。
林慎摇了摇,还是叫孟成功低调点好,这就和刚隐退的林四宝扎了堆儿,难免会给别人说些什么闲话的,没必要的麻烦不去沾惹的好。
“他要低调,我们也要低调,互不接触为妙。”
“也是,被人家说孟大队长和我们是警匪勾结就冤枉了。”
林慎笑道:“不冤枉,是勾结了,但我们得装互不相识。”
“哈哈……慎哥儿言之有理,这个我们得装。”
一旁的芷心差点没笑出来,赶忙用手背遮着嘴,怕被谁看到似的,她这个动作叫林慎特有感觉,那种想笑不敢笑出来又羞涩的憋着,更透着一股点尘不染的纯真。
四宝也被芷心秀色所惊,这小美女现在就流露出了惊心动魄的诱惑力,再过几年还了得?慎哥儿真是艳福不浅啊,清纯少美,风情御姐,还要加上离异的熟美人。妻,这三大类女人几乎占了女人类型的大部分,再往上就是人老珠黄的中年妇女了,这个没法下手,往下是十多岁的太小萝莉,敢去祸害你就是禽兽不如,所以就知足吧。
吃饭的时候,林慎还给芝华敲了电话,说四宝请客,中午就不回去了。
芝华问还有谁?她是担心林慎被四宝拉出去瞎混,尤其那个三泰楼有一堆花枝招展的小妹,只要四宝一声令下,她们能脱的寸缕不着的让林慎去挑。
男人都是食髓知味儿的坏家伙,心思一但花起来就怕收拾不住,自己又架不住他悍猛的折腾,每每骨头都要散架似的,他嘴上不说,就怕心里对自己不满,那出去后来个极端的发泄也不是没可能啊,一想到林慎可能爬到某小妹的肚皮上去,芝华心里怎么也舒坦不了。
也不能怪芝华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她的思想是成熟的,想的就比较多,换过是芷心肯定不会想这么多,因为她还太单纯,她也不知道林慎这么年轻的身体需要有多么强烈,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芷心付出晕迷的代价也未必能满足了那家伙的需要,事实上芝华的体质都架不住林慎的折腾,何况是芷心的小身子?
听他说芷心也在一起,芝华就放点心了,不过还是叮咛了一句,晚上敢不正点回家,小心挨收拾。
“晚上要给五姐接风洗尘,你也一起来吧?”
林慎站到窗口那边接的电话,说话声音也小,他不确定四宝能不能听到,但芷心是肯定听不到的,因为四宝是会武术的人,耳目聪灵,想瞒过他很难,除非他不注意。
“你们眉来眼去的,我去讨人厌吗?”
“这话怎么说的?我倒希望你们能成为好友。”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象很多龌龊家伙那样做着左拥右抱的美梦吧?”
芝华很不客的戳穿了林慎的心思。
林慎心说,哄小女孩子还是简单些,想哄御姐就难点,她们可不那么单纯,社会经验丰富,见识经历也多了,未出校门的少女们和御姐们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那样的梦是每个男人都会去做的,虽然我自认是非常纯洁且有品味的,但也不能免俗,不过,想归想,梦想离现实总是有一大段距离的嘛。”
“少给我耍贫嘴,我才不想听呢,晚上我不去,我在家陪老妈,今天给你放假,一夜不归也是可以的。”
“那明天会不会被你宰掉?”
“我有那么蠢吗?为了一个不值得自己去守候的家伙而断送一生?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了,再说了,我离了男人活不了吗?”
“活是能活的,但活的不痛快吧?”
“去死,混蛋,等你回来我再和你算帐。”
“嗯,我比较喜欢你算我的帐,象前夜那样,算帐算了四十分钟,好象某人说舌头麻了,腮帮子酸了。”
“林慎,我会杀了你的,气死我了。”
芝华狠狠挂掉了电话。
“喂喂喂……”
林慎失笑的把大哥大装起来,重新入座。
四宝假装什么也没听到,只是和他的司机低声说话,好象在聊什么,芷心一个人吃东西,是真的没听到林慎打电话的内容。
坐下之后,林慎才道:“送了芷心去学校,我们就直接去县看守所吧。”
四宝点了点头,心说,妹妹出来之后,也预示着我们三兄妹要开始崭新的生活了,好期待呢。
第0120节 特权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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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碧空万里的天底下,呼吸自由自在的空气,那种感受和在监房中是完全不同的。
即便林五妹没把这次拘役的事放在心上,可自由与不自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吃饭有人端,睡觉有人看,这样的日子还是很叫人纠结的。
大皇冠就停在距离县看守所不到半里的公路上,这里进县城也没几里路了,停下来感受自由自在,是每一个出监人的最大享受,林五妹也不例外,她混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坐进去呢,这样的经历以前真没有,所以也份外珍惜感受自由自在的机会。
林慎和四宝就陪着她,一起站在公路边路基下的田梗上。
已进入初冬季节,道路两旁是一片的荒芜,视野中纵横的阡陌延伸向远方,看上去予人一种天阔地广的感觉。
五妹一身衣裳也极为素丽,不似以前那样夸张的烟薰妆加紧身衣了,淡淡清雅的气质似能融进大自然之间,不会令人觉得突兀或不谐调。
“她这个样子再回到《新世界》娱乐城,都没一个人能认得她就是昔日的鸡头凤姐。”
林四宝也对妹妹的天生之丽质给予了较为恰当的评价,丝毫没有夸大半分。
林慎也是极为欣赏五妹这种得天独厚的气质优势,和芝华站在一起,绝对难分高下,年龄方面五妹要大过芝华四岁,但从表面上看,反而是芝华显得大些,怎么看五妹只是二十左右的美少女,她就是这么个妖一样的女人,也许和她特殊的体质有关吧。
从成熟的气质上讲,五妹虽没被男人滋润过,但她社会经历和人生阅历是丰富无比的,这么多年来,五妹她见过太多的各色人物,人性的丑陋与肮脏没能逃过她的观察,本来她一手执着验证人性丑陋的大法器,多少道貌岸然的社会精英名流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虽说她还未经人事,但她的见识早超越了太多人。
她美丽的眸子里没有多少对自由渴望的惊喜,最多只是一种新奇,也可以说是一种新鲜的感受。
“哥,有些东西放下之后,是不是感觉很轻松?”
回转螓首,秀美的黑瞳盯着哥哥林四宝问,这位拥有一身铁骨的铮铮男儿是从刀头打滚过来的,近二十年来拼杀在道上,身上的伤口超过一百处,他的风采是用血铸造出来的,那种彪悍也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从骨子里渗出来,林氏三兄妹中,老大掌舵,五妹掌财,四宝干的扫清一切障碍的营生。
的确,他有妹妹说的那种感觉。
但是林四宝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妹妹笑了笑。
远处,几辆军绿色的大小车鱼贯行来。
林慎的目光转过去,望向这行军车,打头的是一辆陆地巡洋舰,在98年的时候,陆地巡洋舰这种军车是部队的标配,一般都是师级以上的军官才能坐的,也有部分旅团级军官能够获得这样的待遇,团以下军官用车时能坐上军用吉普就不错了。
从这行车队的表面状况来看,应该是不一般的,头一辆巡洋舰也很普通,但车牌是‘甲a’打头的,这个代表什么?有见识的人都清楚。
第二辆仍是巡洋舰,仍是‘甲a’军牌,是红底黄字的开道‘警备’车牌,为谁开道呢?往后看……
第三辆就不是巡洋舰了,是黑色的红旗,车头左前还插着一面小国旗,迎风飘展,触目惊心,它的车牌是‘甲a028’。
这时候,林慎的目光一缩,心里惊起波澜,怎么会有大人物出现在小小的庆丰县?
林五妹和林四宝也转头望着这一行军车,前后一共四辆巡洋舰挟着中间的红旗车,再往后是两辆大型的军用闷葫芦车种,就是那种没车窗的铁皮车,算半装甲型的。
下一刻,林慎就发现,停在路边的大皇冠有堵路的嫌疑,倒是堵不住那些巡洋舰,但是那两辆半装甲的闷葫芦是肯定过不去的。
“四宝哥,喊司机打车挪到路基下去。”
“呃,慎哥儿,没那个必要吧?那大车一侧的车轮压着路基是可以过去的嘛。”
林四宝可没意识到拦了谁的道。
可是对于警戒性极高的部队来说,这种堵路不无某些嫌疑。
林慎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第一辆巡洋舰就超前过来,后面的车明显减速,显然要停下来,等第一辆车去清除路障。
陆地巡洋舰哧的一声就在大皇冠后面停下来,车停的瞬间,几个门同时打开,后门里跳下四个荷枪实弹的军警,一个个头顶钢盔,身着战术服,全副武装的高度戒备模样,包括手里的微冲都端了起来,副驾席上的上尉军官冷肃的一张脸凝着厉色。
大皇冠里的司机还真吓了一跳,他从倒车镜里看到出乎意料的状况。
林慎他们三个就从田梗下面往过走。
四个军警已经将大皇冠包围,年轻冷肃的少尉军官扫了一眼林慎三人,直径到了大皇冠驾驶室旁,俯视着还坐在车里发怔的司机。
实际上看见执械持枪的军警围过来,司机真的傻眼了。
“什、什、什么事?”
“出示你的证件,身份证、驾驶证、行车证。”
“啊,部队的人也管这些?”
“少废话。”
少尉生猛的揪开了车门,立在他身侧的军警之一端着微冲指向司机,他一但有异动,保不齐会开枪将他击毙,司机心惊肉跳,完全没料到生命已在枪的威胁之下。
另三个军警已经盯上了林慎他们,同时抬起了微冲,其中一个冷喝,“站在下面,不要上来。”
肃杀之气在瞬间弥漫开来。
主要也是林四宝外露的悍气引起了他们的警惕,不能不说这些军警的敏感性极高,因为他们从林四宝身上感受到了危险的杀气。
这辆大皇冠停在这里是偶然?还是有其它目的?
后面停下来的一排车,也有几个军警下来,还多了两条军犬,汪汪的犬叫声把现场的紧张气氛渲染的更浓郁了几分。
这时,林四宝或五妹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性,怎么回事?咱们若了军方的人吗?
他们也没有意识到只是大皇冠堵路引起的这场误会。
林慎心里清楚这一点,但现在说不清了啊。
军车的队伍停在距离大皇冠二十米以外,这是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在军方绝对的控制优势下,肯定是安全的,就算大皇冠发生爆炸,对二十米外的影响也不大。
年轻的少尉不知道够不够二十岁,反正林慎认为他不够,这家伙绝对拥有特殊的背景。
突然被一堆荷枪实弹的军警包围,林慎他们三个都明显感到了一种压力。
自由的空气在这一刻却叫人窒息了。
四宝的司机都吓坏了,以为东窗事发了,他本来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就心虚啊,以为警方出动了军警缉拿自己等人,这也太夸张了吧?
慌忙掏出驾驶证、行车证、身份证给那个少尉。
三证还算齐全,少尉看过之后又还给了他。
此时,两条军犬已经围着车嗅过了,牵犬的军警朝少尉微微摇头,意思是没发现异常。
少尉沉声朝司机道:“把车开到路基下面去。”
“哦哦……”
大皇冠的司机慌忙启动车子,在车前那个军警手式的引导下,大皇冠就下了路基,基本上了土路。
后来赶过来的几个军警在少尉的手式下速度撤回去,第二辆巡洋舰启动,带着车队继续前进,少尉的车也贴边停靠,显然他要留下来处理可疑的大皇冠和几个人。
路基下面仰望公路上情况的林慎三个人,目注着气派非凡的军车队缓缓驶离,根本看不清黑色红旗车内坐什么人物,只有车窗上黑色太阳膜的剌眼反光。
大皇冠的司机也令军警叫出来,跳到了路基下面去,车钥匙到了年轻少尉的手里。
笔挺身板儿的少尉走至路基旁,居高临下望着林慎等人,他的锐利目光盯的林四宝都有点发怵,心说,这个少尉绝对不是普通角色。
虽说是一杠一星的肩章是军官中最低一级的,但是配这个少尉的年龄都有点过了,谁让他太年轻呢?
“你们把车故意停在路边做什么?”
因为看到林慎前的较靠前,五妹和四宝一左一右呈拱围状在他身侧,所以少尉这话几乎就是对着林慎问的。
“离这不远就是县看守所,我们去看一个朋友,回来的时候在这里看看风景,有什么问题吧?”
林慎的回答不卑不亢,这份从容也完全与他的年龄不符。
少尉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神色,上下打量了一眼林慎,“你不会还是个学生吧?”
“不幸被你猜中了,我还就是个学生,高一的。”
那个少尉眉头蹙了下,“才高一吗?”
“不象?”林慎摊了一下手,“就是个子长的高了点,身躯魁梧了些,学校篮球队比我这身材夸张的还有很多。”
那少尉突然伸手指向林慎右边的林四宝,目光仍盯着林慎道:“他,看上去是个比较危险的人物,因为他身上有一股凶悍的气息,本来我们只是路过不想停下来,但是现在因为他不得不改变最初的想法,什么原因你们不要问。”
口气是生硬的,听意思是要暂时扣留他们了。
林慎剑眉一挑,开口道:“要把我们控制起来吗?”
“你说的对,但不会超过二十四时间,在这期间,允许你们联系家属来领你们走,但必须由当地公安局出具无不良行为的证明。”
随便在路边站了站,呼吸点自由的空气,就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林四宝的神色变的愤怒起来,这叫以势压人吗?
五妹神色古井不波,怒亦不显于色。
倒是林慎有点倔的个性叫他不想忍了,别看对方是军警,还执着枪,他也不会怕,又没做什么亏心的事,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这些军警要抓人也要有个正当的理由。
“据我所知上面的官下地方来,是不会扰民的,摆出这么大的派场就是为了惊扰地方上的老百姓吗?我知道‘甲a028’的军车是军委首长们的,但我想说地方上的治安秩序没你想象的那么差。”
“听你的口气是对我们的行为不满了?”
“肯定,用枪指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在和平时代这种做法会吓坏人的,就算在战争年代,军人也不会拿枪指着老百姓啊。”
“慎哥儿……”林四宝担心的提醒了林慎一句。
对方荷枪实弹,分明是特权阶层,尤其林慎点明人家的车牌竟是军委大员的座驾,他和妹妹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的大人物下到地方来,摆出这种阵势也不为过。
和这些拥有绝地掌控力的军人辩理,有意义吗?
人家怀疑你是危险人物,暂时扣押调查都说得过去,真要和地方上交涉,揭开林家兄妹的底儿,还是道上的人,那麻烦就更大了。
林慎不是不懂这些,他就是有点不愤地方的作法,既然没啥问题,各走各的路不就得了,非要把我们暂时扣押,我们犯什么错误了?至于那样吗?
五妹也上前,以缓和气氛的口气道:“他叫林慎,他父亲是庆丰县委书记林元康,他母亲是县妇联主席卢静淑女士,这样的家势,你认为他会是社会不良份子?”
抛出身份的目的就是想让对方放松对己方的警惕。
果然,几个军警的脸色松懈了几许,但执枪的手抖也没抖丝毫,可见他们的素质有多硬?
少尉神情丝毫不见变化,下巴又微微扬了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县委书记的儿子在他眼里又算什么呢?就是县委</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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