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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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馨儿把王清抱回了屋里,放在了馨儿临时安置的床上,这时萧正也渐渐的醒了过来,一见屋里的几个人,尤其是穿白衣的男子竟然在对王家小姐搂搂抱抱,不由怒从心来,一个翻身下床,抓起地上的宝剑,就向莫无言刺去,馨儿刚好回头,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大叫一声,及时的推开了莫无言,可剑却划破了她的衣服,馨儿捂住自己衣服的破处,对萧正说道:“姑爷且慢!莫大哥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不能恩将仇报啊!”“恩人!可我刚刚看到他对王家小姐又搂又抱的,那算什么?”馨儿还想再解释,莫无言却抬手治止了她,只听莫无言说道:

“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这位应该是前天地堡的堡主萧震海的公子吧!”

“你认得我?”

“我不认得你,但我认得你的剑和你的伤!”

萧正不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虽然还有些隐隐的作痛,但已经比刚刚好多了,对了,刚刚自己明明记得吴雄举着那双铁锤向自己砸来的呀,莫非真是他救了自己,那刚刚岂不是真的误会了他?

莫无言见萧正沉思这么久,猜他已经想到是原因了,于是洒脱的说道:“你不用谢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每个江湖正义之士应该做的!况且我也只是救了你一人而已!”

萧正见他如此一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抱了抱拳说道:“小弟萧正,无论如何也还是得谢谢兄台的仗义相助!”

这时,馨儿及时说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赶快离开这里,要不然呆会那些恶徒再来怎么办,咱这可全是一群伤患啊!”

“馨儿说的及是!”莫无言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馨儿披上,一边说道:“咱们还是赶快处理一下,带她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萧正想了一下,也是,于是两人七手八脚的把屋里的尸体草草的掩埋了一下,带着王清和珠儿还有王员外的骨灰离开了王府。

青楼女子

莫言空离恨

却说背仇心

本是痴情付

难料负心人

杨州,自古就是一个出美女的地方,所以这一带的也了,良家妇人也罢,大部分都有几分姿色,这不,前一段时间听说城内一家名唤“红湘轩”的青楼里面,又来了一位绝色佳人,能歌善舞,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听说她是自愿来的,而且一来就喧宾夺主,成了“红湘轩”的头牌花魁,但是她却坚持只卖艺不卖身,鸨母见她如此绝色,知是强扭的瓜也不甜,何况留得青山在,也不怕没材烧,再说又是平白无故从天下掉下来的,这样当然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了,不如先让她出名了,说不定到时还能赚一笔更高的初夜费……瞧!鸨母的算盘可是打得叮当响的。

鸨母为她起了一个名字叫做仙儿,可是她不要,还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做铭心,不过,只要人在,管她叫什么名字,关键是能够赚钱才是真的,呵呵……

这位铭心姑娘一来,便引来了不少浪荡公子和一些有财有势的土财主们,他们愿意为她挥金如土,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可惜这位铭心姑娘却从来都未曾笑过,所以这些来找乐子的男人们就又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叫“冷花魁”。

这天铭心姑娘再为大家舞完一曲过后,正想退回房间休息时,突然有人吆喝,说道:“铭心姑娘,过来陪大爷我喝两杯!”铭心对大家欠了欠身,说道:“奴家今儿个身子有些不舒服,恕不能奉陪,还请爷们原谅!”说完就想转身离开。“看来铭心姑娘是不想给本大爷这个面子了?”说完啪的一声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杯中的酒也酒了一桌,鸨母听到吵声,帮奔向这边,一看,这人可惹不得,这可是城内有名的恶霸吕三,旁边坐着一位锦衣公子,看那气势,定不是一般角色,听说是东方堡堡主东方无仇的属下,莫非他是?要是铭心这丫头得罪了东方堡,那这家红湘轩干脆关门大吉得了,鸨母这般想着,便赔着笑走到吕三面前娇媚的说道:“哟,吕大爷,您可千万别生气,这铭心丫头年级尚轻,又初来乍到,对这里的环境还不是很熟,所以呀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她一般计较啊,回头我叫莺儿单独陪您喝几杯啊!”说完朝铭心使了下眼钯,意思叫她赶快离开,同时又扯开嗓门大喊道:“莺儿、莺儿死哪儿去了,还不快下楼陪吕大爷喝几杯……”“哎,来啦!”只听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应道,抬眼望去,一位身着粉红纱裙,脸上有着恰到好处的妆容和妩媚笑容的美艳女子拾裙款款下楼而来,走到吕三面前媚笑道:“哟,吕大爷,好久不见您来了,我还以为您不记得莺儿了呢,来,同莺儿上楼去,莺儿陪您喝几杯!”“滚!”吕三一把推开莺儿,说道:“今儿个还非要这位冷花魁陪我们喝不可,我倒要看看今天她这个面子是给还是不给!”说完拿起酒杯往地上一扔,啪的一声,本来歌舞升平的大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再看看旁边那位锦衣公子,他干脆翘起着二郎腿,悠哉游哉的拿起酒杯把玩着,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鸨母一看,知是铭儿这丫头今天可能是躲不了了,于是又赔笑道:“吕大爷,您请熄怒,可别气坏了身子,我这就让铭儿来陪你们啊!”说完,又朝铭心说道:“铭儿呀,今儿个你就破个例,陪吕大爷他们喝一杯啊!”说完又悄声对铭儿说道:“这位吕大爷,咱可得罪不起,你瞧他旁边的那一位锦衣公子,来头肯定不小,你就委屈一下,陪他们喝一杯,然后就上楼啊!”“妈妈,我来时就说过,只卖艺不卖身的,无论如何这杯酒,我是不会陪的!”铭心一扭头说道。“哎呀,我的心肝宝贝呀,当妈妈求求你啦,行不?只是喝杯酒,又吃不了你,何况这位吕大爷可是扬州一霸,咱可得罪不起呀,如果得罪了,咱这红湘轩也就只剩关门了,你忍心看妈妈一大把年级还无家可归吗?你忍心看你这些姐妹们吃苦头吗?”说完还装啮样的用衣袖拭了拭眼角,铭心到底是个善良的姑娘,刚来也不知道这是鸨线最常用的把戏,心一软,于是咬牙说道:“那就这一杯,且就这一次,以后你若叫我陪人饮酒,我便自尽于你面前!”鸨母一看铭心松口了,忙赔笑道:“行,行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呵呵……”说完便扶着铭心来到吕三的面前,一脸媚态道:“两位大爷别生气,铭儿来陪两位了。”说完又对铭心说道:“铭儿呀,好生侍候两个爷啊!”说完转身一扭一摆的拉着莺儿走了,莺儿回头看了看铭心,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铭心对着两人欠了欠身说道:“铭心初来乍到,有些礼数不周,还请两位原谅,铭心就以这杯酒向二位赔个不是,还请二位大爷多多原谅!”说完便一仰头,将杯内之酒一饮而尽。啪、啪、啪旁边那位锦衣公子拍着手掌道:“铭心姑娘果真名不虚传,爽快,再下佩服、佩服!”说完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杯子,对被酒呛的直咳的铭心说道:“在下东方无敌,今天有幸认识姑娘,不知是不是就是上天所说的缘份呢?”众人一听东方无敌,不禁倒抽一口气,这位东是无敌可是镇南王东方无仇的亲弟弟,此人从小就不怎么老实,整天就知道和小伙伴们争强好胜,有几次还把附近几家农舍给烧着了,对此,城内的百姓一提到他,莫不摇头,唯恐避之不及,可是后来听说是到什么山拜什么名师习武去了,一去便是十三年,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当然在坐的不认识他也是理所当然了。

“铭心谢谢东方公子抬举,只是铭心今儿个身子确实不适,所以铭心这下便告退!”说完再次欠了欠身,准备离去,吕三想上前再次阻拦,可东方无敌举手阻止了他,只听东方无敌说道:“姑娘且慢!”说完一挥手,后面一小厮模样立即端来一个用红绸盖好的盘子放在东方无敌的面前,东方无敌一下揎开盘上的绸缎,只见一片金光,众人又是一片倒抽,东方无敌对背对着他的铭心说道:“铭心姑娘,只要你坐下来陪我再喝一杯,这一千两黄金便是你的了,如何?”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了,只见铭心回过头来,对东方无敌说道:“谢谢公子的厚爱,铭心虽身陷青楼,可也明白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对于这一千两,铭心实在不敢伸手,还请公子见谅!”说完再次欠身,转身离去,吕三立即呵道:“好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不过就是个表子,装什么清高……”话没有说完,就被东方无敌喝道:“住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是、是、是!”吕三立即换了一副嘴脸卑躬屈膝的说道。东方无敌意味深长的看着铭心婀娜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东方家族

就封了东方源为镇南王,让其独霸一方,一来是东方源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不喜欢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二来是历代王爷一旦成年,便不能留守京城,必须去往封地,除非宣召,否则不得入京,东方源也是怕朝堂上的闲言闲语散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所以自愿去了封地,而东方廷也念及兄弟骨肉亲情,将东方源派往最为富有鱼米之乡的江浙一带。几百年过去了,王位也传到了第九代东方无仇之手,而这东方无仇更是年少有为,五岁启蒙,6岁会前三字经,七岁开始学习孙子兵法,十岁拜师习武,不到二十,已经能和父亲沙场对奕,后来父亲去世,他便承袭了镇南王的王位,守护着江南的安宁。因其长相气宇轩昂,貌比潘安,因此他成了扬州大部分未婚姑娘付出痴心的对象,按理说,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早该成家立业了,可他却依然只身一人,从未听说他对任何女子动过情,而上门说媒的媒婆更是踏破了门槛,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久而久之,外面就有人偷偷的议论说东方堡的少堡主有断袖之辟了,对于这些东方无仇总是一笑了之,他不是有与别人不一样的辟好,只是他从未遇上让自己心动的女子罢了,何况这些年,他只一心想打理好东方堡,根本无心顾及儿女情感。这可急坏了老夫人,只要一揪住空闲就在东方无仇面前唠叨,说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之类的,而每当这个时候东方无仇总会借故离开,不是他不孝,而是他实在无力招架她老的攻击。

这天王府显出一副忙碌的样子,听说王爷的弟弟小王爷学艺完成回来了,府里正在准备为他接风洗尘开庆功晏呢,在东边一偏厅里,一个身穿白衣气宇不凡男子背着手站在窗前,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他的头发墨黑,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和他同一屋的是另一个身着蓝色锦衣的男子,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只见他翘着二郎腿斜坐在太师椅上,一边端着茶杯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一边还不忘调侃着站在窗前的男子,只听他说道:“哎,还是家里的茶好喝啊,难怪这十几年,我做梦都想回家,啧啧,对了哥,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不给我找个嫂子啊,你不急我还急呢,你看,按照祖宗的规矩,你没有结婚,我都没有权利了,我可夜夜做梦都想着抱媳妇呢?”白衣男子转过身来,两道凛冽的目光像要射穿说话的男子一般,然后说道:“你的轻闲日子是不是过够了,那从明天起,明天开始帮我分担一些!正巧,西南方因为旱灾,百姓颗粒无收,四川那边已经出现卖女儿的现象了,朝廷因为近年战事连连,已经焦头烂额,你明天就运送粮食和银粮到京城,帮皇上分分忧。”“别,老哥,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说了。”蓝衣男子对着白衣男子吐了吐舌头,然后又不怕死的说道:“老哥,昨天我和吕三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家叫着”红湘轩“的门口,听到里面的歌声很是动人,于是就进去看了看,你猜我遇见了谁?”白衣男子渡到桌边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杯,却并没有理会蓝衣男子的意思,蓝衣男子也不计较,又神秘兮兮的说道:“一个叫着铭心绝色美人!”白衣男子皱了皱眉,打算听他继续说下去,蓝衣男子见他不开口,以为是动心了,就继续说道:“这妮子长的真是不错,而且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些都还不算,关键是她有一颗出淤泥而不染的纯洁心灵,只不过就是冷了一点……”然后又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要是能把她娶进门做我的嫂子就好了……”啪!白衣男子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放在了桌上,蓝衣男子似乎也被吓了一跳,抬头怯怯的看了一眼白衣男子,只见白衣男子眼睛似乎要喷火一般,说道:“你要敢再多说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蓝衣男子又朝他吐了吐舌头道:“不说就不说,那么凶干嘛!”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刚好走了进来,对他们说道:“王爷,小王爷,酒宴准备好了。”原来白衣男子就是东方无仇,那蓝衣男子自然就是东方无敌了,东方无仇站起来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是!”

红湘轩,二楼东边的第上间房里,断断续续传来抽泣的声音,像是被极力压仰着,但却还是控制不住而发出来的,这时一名小丫环端着一盆水走到门外,听见哭声,立刻止住了脚步,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喊道:“小姐,盈儿可以进来吗?”里面一下子没有了动静,过了一会儿才从里面传出一声极细的声音道:“进来吧!”“是,小姐!”这位名唤盈儿的小丫环十五、六岁的样子,圆圆脸蛋,显得很是可爱,她进去,把水放好,见小姐正在梳妆,眼睛肿得像个核桃,很明显,刚刚是哭过的,于是,盈儿把毛巾在水里面拧了拧,拿过去递给小姐道:“铭心小姐,虽然你才刚来不久,可是盈儿是在这里长大的,看多了这些客人欺负新来的姑娘的事,盈儿知道小姐今儿个受了很大的委屈,可是,小姐,你得学会忍啊,你想如果今天那人要是再凶一点,小姐你可就要吃大亏了!”“谢谢你盈儿!”铭心接过她递来的毛巾在眼睛上敷了一会儿,觉得眼睛好受多了,再把毛巾递给盈儿,看着盈儿圆圆的脸,明眸皓齿的,像个妹妹般,在这里所有的人她都不熟,和她说话最多的也不过是鸨母,可她知道,那是因为她对她有利用价值,她才对她好的……

夜深了,虽然红湘轩依然歌舞升平,但铭心却一个人独坐在房间里,她早早的让盈儿回房休息了,来这里已经半年了,她常常在半夜里起床,望着窗外,手里握着一块玉石,这块玉从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它却是爹爹用生命留给她的,为了它,昔日的情郎变成了杀父人,为了他,王府上下近一百条生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为了它,她颠沛流离,甚至不惜沦落青楼,抛头露面,做了一名人人所不齿歌舞妓女……只是为何她还是不懂它,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让这么多的人想方设法要弄到它?

不错,她就是当年的王清,两年前,萧正他们把她和爹爹的骨灰一起带出了王府,可她却在苏醒后的第二天,悄悄的带着爹爹的骨灰离开了他们,在爹爹的坟上,她在心里对爹发誓,一定要找到谨宁那畜生为他报,为王府上下雪恨!至于萧正,她很清楚,她娶她并非真心诚意,就如谨宁所说,他不会是如此单纯的只为娶她而娶她,那背后肯定也是想得到她的什么吧?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留恋?至于其它,馨儿和珠儿不是还有莫无言吗?记得以前谨宁曾对她说过,他的老家是在扬州,所以她选择了只身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由于当时盘缠用尽,没办法只得委身于现在的红湘轩,她想就算是做妓女,也要为爹爹报,让他明目!

呯呯!两声很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谁呀!”铭心想到,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找她啊,当初她进来的时候就对鸨母说过,每天只要过了亥时,她就不再表演,难不成她又反悔了?“是我,莺儿!”“哦,来啦!”铭心打开门,见莺儿端着两碗参汤,一边盈盈的走进来。“莺儿姐姐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啊?”“肚子有点饿了,梅儿那丫头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就自己到厨房有没有吃的,经过你房前看里面灯还亮着,所以就多端了碗参汤过来看看,怎么了,又想家了?”莺儿是她在红湘轩唯一的朋友,她唤她姐姐,自从那天东方无敌等人来闹事之后,莺儿就来看过她几次,这让她有一种信任的感觉。“谢谢莺儿姐姐,你对铭心真好!”虽然当她是姐妹,可有些事还是不能说,因为这是自己的自己的恨,如果让太多的人知道,只会主别人为她担心,所以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她的血海深。“唉,别想太多了,来,快趁热把它喝了,暖暖身子。”“嗯。”“对了,铭儿,听说那东方无敌最近又来找过你是吗?”“嗯,是的,他想让我去他府上献舞,可是都被我推了!”“妹妹,不是姐姐说你,干咱们这一行的,不能做长久,如果有一户好人家有意的话,可要把握好机会才是,可别浪费这美好的青春啊!”这是每个误入青楼的女子的心里话,铭心知道,所以她也不反驳,她只是嗯了一声,之后便不再做声了,莺儿看她今天好像没有什么话要说,喝完参汤就起身走了,而莺儿刚刚那句话却让她听进了心里。她想也许,不,这样子做是不行的,那不是又害了一个无辜的人吗?铭心用力的甩了甩头,然后熄灯睡觉了。

黑衣来客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忽然一条黑影飞过屋顶,进入了院内,只见此人一身夜行装,只有两只眼珠在黑夜里显得炯炯有神,“什么人!”突然一声大喝!接着一群举着火把的侍卫就冲了过来,只见他一个转身,闪身进了一间厢房,把门关上之后,紧张的望着外面。忽然,感觉腰间有一硬物顶着。行家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这时,背后有一俏皮的声音说道:“你好大胆子,敢夜闯本小姐的闺房,不想要命了是吗?”这声音明显是捏着鼻子说出来的,但还是被她自己泄露了自己是个女娃,黑衣人放松了不少,能这样捉弄人的人,定不会有什么狠劲。这时,侍卫们举着火把冲向了这边,其中一人过来敲门道:“郡主,刚刚奴才们发现有一黑衣人闯进了府内,并朝郡主这方向来了,请郡主开门,我们好仔细检查一下!”女子看了看黑衣人,看出了他的紧张,于是对外面吼到:“放肆!本小姐已经睡下,岂能随便让你们进屋?你们这些狗奴才,到一边去检查去!”“这,郡主,我们可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还请郡主起身更衣,好让奴才们进屋检查!”见这些人实在无法打发,她眼珠子一转,拉着黑衣人上了床,用被子盖好,自己也坐了上去,然后又对外面说道:“那你们就进来吧!”“是!进去搜!”侍卫们一拥而进,见郡主坐在床上,多少有点顾虑,所以只看了下显眼的地方,见没有什么异样,所以就撤了出去。

等侍卫们一走,黑衣人一跃而起,然而那利物却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腰,

“还不快告诉本小姐,你是何人,为何夜闯我镇南王府?”

“小姐既然肯救在下,那为什么还要问那么多?”

“你!”

跺了跺脚,说道:“如果你不说,今天就休想离开这里!哼!”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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