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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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再不济,也是尊主身边的人。”说道纪墨,红袖脸上满是骄傲之色,“红墙闺院,哪能困住红袖。”

看来,纪墨收服人心很有一套手段嘛,瞧跟在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的。

“你为这孩子而来,所为何事?”尹灵儿切入正题。

“姑娘,这孩子你带在身边不便,若你信得过红袖,将这孩子交给我可好?”

“这……”尹灵儿迟疑。

“姑娘放心,红袖不会让孩子有所闪失,必会给孩子安排一个妥善的去处。”红袖真诚道。

尹灵儿心中却升起狐疑。

那日当着纪煜的面,红袖也出言要收养这孩子,她为何要这么做?

从不顾纪煜的禁令私自进入扶柳的院子,到守住扶柳产下孩子,这一系列举动,说明红袖很重视这孩子,她想让这孩子活着出生。

以红袖的聪慧,应该知道纪煜不想让这孩子出世,她为何反其道而行?

尹灵儿探究的看着她,问道,“你为何要救这孩子?”

红袖脸上闪过一丝冷意,道,“为了让他身败名裂nad2(”

他?纪煜?

尹灵儿脑子一动,瞬间明白了她此举背后的深意。

她要让孩子活着出世,再利用孩子的身份制造舆论。

修仙界将尊卑地位看的极重,特别是像纪煜这样的皇族,于婧萱不是曾说,纪煜自降身份,宠信扶柳这个低贱的凡界女子,已经引起不少同盟官员不满,若纪煜再让扶柳肚里的孩子出世,极有可能失去部分官员的支持。

这才是红袖让孩子生下来的最终目的!

不过,尹灵儿有些奇怪,纪煜将扶柳软禁,不许府中其他夫人与其来往,稍微心细者,就该发现纪煜对扶柳不假辞色,宠幸是假,虐待是真,这种情况下,怎会莫名传出扶柳恩宠正浓?

这里面,难不成红袖也做了手脚?

见尹灵儿默不言语,一脸深思状,红袖又出言道,“姑娘尚未出阁,留这孩子在身边,实在不妥。”

“我也知道不妥,可是这孩子……”相处三日下来,这孩子乖巧,也不怎么哭,尹灵儿是真心喜欢她,而且还有点舍不得。

尹灵儿犹豫不决,红袖突然起身,朝应灵儿跪了下去,“请姑娘相信红袖。”

“唉!你这是干嘛!”尹灵儿伸手扶她。

红袖跪着,纹丝不动,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的模样。

尹灵儿无奈,叹道,“我没说不信你,只是这孩子,我有些舍不得……”她摸了摸孩子米分嫩的小脸,孩子的脸在她手指上蹭了蹭,咯咯的笑了起来nad3(

其实,红袖说的对,这孩子的确不适宜留在她身边,若是红袖真能给她找一个好去处,让她能健康长大,日后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交给红袖也无不可。

看着孩子乖巧的模样,尹灵儿天人交战了一番,眷念不舍的孩子递给了红袖,嘱咐道,“你定要给孩子找个好归属,这孩子前世苦,今生又投错了胎,只愿她日后,能有一番好际遇。”

红袖双手接过孩子,道,“姑娘放心,红袖定不负姑娘所托。”

孩子脱离尹灵儿的怀抱,扁扁嘴,兀然哭了起来。

哭声洪亮,一声一声撞在尹灵儿心底,让她不舍中又生出些烦躁来。

“快走快走!”尹灵儿心烦意乱,背过身,挥手赶人。

红袖重新戴上帷帽,深深看了眼尹灵儿,抱着孩子几个起跃,飞身离开。

哭声渐远,尹灵儿望着天空,幽幽叹了口气。

……

初春,庭院里嫩芽萌发,红梅未谢,虫鸟几鸣,春意如姗姗来迟的喜报,在还未退去的寒潮中,悄然探出头来,纤薄生机,盎然立于天地,似要为这苍白的世间着一副锦绣色泽。

极乐鸟立在枝芽上,啄食嫩叶上的小虫,食了几只,它偏头,看着站在旁边的男子,用嘴叼了一根自认为最肥的虫子,扑腾翅膀,飞到男子肩膀上站立,将嘴里的虫子放到男子肩头,又用嘴啄了啄他。

偏头,纪墨勾唇笑了笑,摸了摸极乐鸟的鸟头,捻起肩头的虫子,伸手一抛,便将虫子远远的扔了开去。

极乐鸟不满的咕咕叫了两声,翅膀展开,鸟脚一蹬,追着那虫子飞去。

这时,气流一动,半空人影一闪,衣裙一动,纪墨身后多了一个人。

“尊主。”红袖落地,取了帷帽,对纪墨拜了拜。

“孩子呢?”

“在此。”

纪墨回身,看了眼红袖怀中的孩子,面上笑意更深,“甚好。”

“红袖没用,只救下了孩子,扶柳……死了。”红袖语气里有丝挫败。

“无妨,死了便死了,留着她也无用。”纪墨语气淡漠。

“尊主不是让红袖尽力保下她,怎么如今……”想到之前纪墨的嘱咐,红袖疑惑道。

“若能保下她,当然最好,不能也无妨,只要保下孩子,我们的目的就算达成。”

“这次多亏尹姑娘相助,否则,单凭红袖一人之力,孩子实在难以保全。”

纪墨嗯了一声,眸光微深,黑若幽潭。

以往说道尹灵儿,自家尊主总会露出几分柔和笑意,这次,面上却看不出情绪,红袖一时拿不准自家尊主的态度,立马转移话题道,“说起来,扶柳死的有些蹊跷。”

“嗯?”纪墨眉毛轻挑,“如何蹊跷?”

“扶柳产子时,将所有灵力都传给了孩子,她还言大殿下不让她生下肚里的孩子,红袖怀疑,大殿下对扶柳动过什么手脚。”

“将当日之事,细细说来。”

红袖立马将扶柳产子当日发生的事,包括扶柳产子时的异象,尹灵儿极力保下孩子,纪煜冷言杀孩子,恼怒将她禁足等等事无巨细的告诉了纪墨。

听罢,纪墨拧眉沉思片刻,“莫非,他给她服了散灵丹?”

“尊主是说,大殿下给扶柳用了散灵丹!”红袖微惊,继而恍然,“难怪,她会将灵力传给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扶柳才会将灵气在散完之前尽数传给了腹中的胎儿,明白原由,红袖暗自唏嘘不已。

“愚蠢了一生,总算聪明了一次。”纪墨淡淡点评。

“这般看来,尹姑娘的灵气丹倒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否则,孩子怕是真难薄○主,接下来如何?”

“你暗中传一则谣言,大皇子宠妾难产而死,大皇子黯然痛心,每每睹孩思人,更是寡欢泪下,不忍大皇子消极伤神,府中侧妃悄然将孩子安置凡界,大皇子知后,大怒,将其禁足一年不许外出……”寥寥几句谣言,便将一个事实颠覆,这等手腕,几人能及,红袖听着,对自家尊主的崇拜又上了一层。

“之前那则‘纪氏大皇子独宠凡界低贱女’的谣言,你做的不错,纪煜因此失去了不少支持者,这次你保下孩子也算大功一件,待长生大会后,你想办法脱离大皇子府,和青禾回族完婚吧。”

闻言,红袖先是一喜,转而想到什么,又面露神伤,“红袖已是残花败柳,怎能再与青禾……”

“你不愿?”

“不是不是!红袖只是怕……”

“你担心青禾嫌弃你?”

红袖不言,算是默认了纪墨的说法。

纪墨瞥了眼游廊后的一抹青衫,淡淡道,“你可听见了,出来吧。”

红袖莫名抬头,顺着纪墨的目光,回头。

但见游廊后,青禾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

纪墨揉了揉眉心,“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吧,我这做主子的终生大事还没着落呢,没心思管你们儿女情长。”

红袖:“……”

青禾:“……”

半饷,青禾红着脸说道,“青禾没有异言,但凭尊主做主。”

红袖心口一跳,侧目看他,“我……”

“我不会嫌弃你,我是青禾,一直都是你的青禾。”

“青禾,你……”十年相处,五年分离,没想到,他对她的感情还坚实如初,红袖感动,眼圈微红,一时失了言语。

见眼泪在红袖眼中打转,青禾有些急,“你别哭,我从未嫌弃过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娶你……”青禾对着红袖深情表白,若不是碍于纪墨在场,估计青禾已经将红袖抱了个满怀。

“行了!别再我面前叽叽歪歪!”纪墨冷着脸打断了青禾的话。

在单身狗面前秀深情,那不是找死嘛!

青禾脸上窘迫,不过眸光倒是春意柔和。

红袖亦是满脸通红,嘴角却甜蜜的勾起。

纪墨磨了磨牙,“以后别再我面前说这些话,否则,别怪我无情,棒打鸳鸯!”

青禾红袖齐齐一个激灵,赶紧俯身应了个是,心中暗想,果然单身的男人,脾气都是喜怒无常的,得赶紧助尊主追到尹姑娘,不然,他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岂不是一直在悬崖边上吊着,腻让人不安心啊!

纪墨一喝,安睡的孩子突然嘤嘤哭了起来,红袖瞅了眼怀里的孩子,道,“尊主,这孩子如何安置?”

“三长老第九十七房姬妾最近可是替他产了八只白狐?”

“是。”青禾应道。

“将孩子送到他那儿养着吧,反正八个九个对他而言也无甚区别。”

青禾又应了一声是。

静了静,纪墨似想到什么,对青禾道,“都办妥了?”

青禾愣了一下,半饷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赶紧回道,“尊主放心,我们安插进各世家的赤鱬族人,如今已成为各府弟子中的佼佼者,只差最后一步计划,他们便能从众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为各府贤师继承人。”

“甚好,念你们都有功,回头寻个好日子,把婚事办了吧。”说道办婚事,纪墨略有不爽,属下都成双成对了,他还孑然一身。

臭丫头!什么时候她才能明白……

红袖青禾面上一红又一喜,抬头,见自家尊主面有不悦,知道尊主又想到了还没追到手的尹姑娘,两人赶紧收了喜色,恭恭敬敬道了声“谢尊主”。

“尊主,还有一事。”红袖踌躇半饷,开口道。

“说。”

“二公主邀你明日戌时,万巧楼相见,说有要事相商。”

“她?”纪墨眼眸眯了一下,“女人不该有那么多心思,她知道你的身份了?”

“红袖无能!”红袖垂眸请罪。

“罢了!你身份败露也是迟早的事,既然被二姐发现,无需等长生大会之后离开,借此禁足的机会,正好助你脱身,今日起,你不用回大皇子府了。”

“是!”红袖俯身应道,迟疑片刻,她又道,“尊主可去赴约?”

不远处,极乐鸟成功的找到了那只肥虫,又屁颠屁颠的叼着肥虫飞了回来,停在纪墨肩头上,纪墨偏头,肥虫已死,半个身子入了鸟嘴,他轻勾唇角,神思莫辩,“去!怎能不去!”

……

翌日,万巧楼。

万巧楼沿主街而建,其正对的马路是皇宫通往城外的必经之路,戌时,正值修士出门活跃时段,此时,街道上的人最多,一来是这个时段的灵气最薄弱,少有修士会选择在这个时段修行,二来是,打坐修炼一天的修士多会选择在此时出来淘宝。

街道沿途商铺内吆喝声不断,车水马龙,人影攒动,好一幅繁荣景象之貌。

一辆马车从万巧楼前的马路缓缓行过,围着数座楼宅饶了大半圈后,在万巧楼的后门停了下来。

车帘撩开,里面走出一个戴面纱的女子,女子身后跟了一个粗狂的大汉,两人径直走进了楼内,穿过酒楼后堂,步上二楼。

推开二楼一间包房的门,屋内,纪婳斜斜依靠在榻上,软垫背靠,身后,美男垂肩,身前,美男捏脚,左边,美男斟酒,右边,美男剥桔。

见这副情形,进来的两人脚步微顿,戴面纱的女子拧了拧眉。

看见两人进来,正享受美男服务的纪婳坐起身来,狐疑的挑了挑眉。

两人顿在门口,看了眼那四个美男。

纪婳会意,对美男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一阵脚步声,片刻后,屋内只剩下纪婳和顿在门口的那一男一女。

那两人也不多言,戴面纱的女子对身后的粗狂男亦挥了挥手,男人恭敬的退了出去,守在门边。

关了门,在门口扔了一个阵法,戴面纱的女子这才取下面纱,只见她十指结印,嘴中念念有词,片刻后,她周身烟雾缭绕。

烟散,女子摇身一变,赫然成了纪墨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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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油焖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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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墨弹了弹衣角,走到桌旁,斟了一杯酒,卦饮起来。

啪啪啪!

纪婳击掌,赞道,“三弟这招迷幻术,真是越发高明了。”

“二姐的日子,真是越发惬意了。”纪墨淡淡回。

“百无聊赖,总得为自己找点乐子。”

“哦?二姐百无聊赖?依三弟看来,二姐可是比我这个三弟还要劳碌,招才纳贤,画策设谋,日日笙歌,可是一样没少。”纪墨话中隐含有深意。

弦外之音,纪婳哪有听不出的,妩媚一笑,纪婳起身,摇曳着走到纪墨身边,坐到一旁椅子上,手搭上纪墨的肩膀,红唇凑到纪墨耳边,轻吹了口气,道,“日日笙歌倒是有,招才纳贤,画策设谋,三弟这是从何说起,就算要招要谋,二姐我这也是心痛三弟,替三弟招,替三弟谋。”

“哦?”纪墨眼尾微挑,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道,“若二姐真是如此好心,三弟可得好好酬谢二姐,怕只怕,二姐这番说辞是假,别有用心是真。”

纪婳胳膊失了支撑,拢了拢衣裙,懒懒的倚靠在椅子上,送了个媚眼给纪墨,“三弟这是质疑二姐的真心?二姐若别有居心,怎会与你秘密独会于此,三弟多虑了。”

纪墨勾唇,瞥了她一眼。

他略含危险的笑意,让纪婳眼睛直了直,“这般天颜,真是可惜了。”

“如何可惜?”

“可惜是我弟弟,否则……”

“如何?”

纪婳眼里露出赤裸裸的占有欲,“否则,此生,我要定了你nad1(”说着,她伸手,试图摸纪墨的脸。

纪墨头一偏,眸光微冷,“那也要二姐要的起!”

讪讪收回手,撩了撩发丝,纪婳道,“也是,三弟这般危险的人物,二姐还真不能驾驭,只怕人没捞着,反而引火烧身,还是玩玩乖巧听话的美男来的妥当。”

“二姐约墨至此,到底所为何事。”不想多说闲话,纪墨切入正题,对于自己不在意的人,纪墨通常没什么耐心。

“再过十日,便是长生大会了。”纪婳换了个撩人的坐姿,手指卷着头发。

“二姐想说什么?”

“二姐送三弟一份大礼可好?”

“是何大礼?”

“三弟附耳过来。”纪婳招了招手,身子微微立起,胸前衣襟半开,媚眼如丝,红唇如樱,若是其他男子见着,定已飞身扑了上去。

纪墨却视若无睹,道,“二姐还是莫要对墨使魅功,别说你是亲姐,就算你不是我亲姐,你这样的浪荡之女,墨也不会沾染。”他语气微冷,言语也毫不留情。

纪婳面上的笑意一僵,脸色一沉,面上变了几变,勉强压下怒意,道,“三弟与大哥的斗争,二姐可都看在眼里,三弟这般冷情的对姐姐,二姐倍感心寒。”

“二姐有话直说,何必绕弯子。”

“赴长生大会途中,二姐替三弟伏击大哥,若成,三弟少了劲敌,荣登高位,届时,三弟可别忘了分姐姐一杯羹。”纪婳直言道。

“一杯羹?呵!”纪墨轻笑了一声,半掩黑眸,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二姐想要怎样的一杯羹?好羹还是残羹?”

“当然是好羹nad2(”

“怎样的好羹?”

“赐我郡王之称,赏西南万万亩地,许我自理。”纪婳开出条件。

封地为王!胃口倒是不小!

纪墨好整以暇端了端身子,看向纪婳,道,“二姐这话说得为时过早,先不说墨能否登上王座,就二姐的伏击计划,尚且不知成败,此时便议划地之事,二姐不觉过急了些。”

“不急不急!三弟登上王座乃迟早之事,二姐先站队,也好先分得一杯好羹。”

“站不站队,全凭二姐自己斟酌,但二姐的要求,墨却不能应。”

“不应也无妨,二姐这是先给你打个商量,待事成后,咱们再详细磋商?”纪婳半探身子,定定的看着他道。

纪墨淡然一笑,不语,也不应是,也不应不是。

见他这般态度,纪婳一时有些拿捏不定,思量片刻,她复又看着纪墨,道,“那依三弟之言,该如何?”

纪墨晃了晃酒杯里的酒,荡起圈圈波纹,“二姐愿给墨这份大礼,墨岂有不受之礼,至于二姐所言要求,待墨见证了二姐的诚意,再提也不迟。”

换而言之,礼他受了,但要求,等以后纪婳替他做了更多有利之事,他再斟酌是否答应。

纪婳暗自磨牙,好你个纪墨!硬生生的摆了她一道!

话已说出口,哪有再收回来之理,加之,纪墨又说了那样一番话,纪婳也只能咬牙不语nad3(

被人当了一回枪使,纪婳心中愤慨可想而知。

奈何愤怒却又不敢说出口,伏击纪煜,是她提出的,纪墨也是她请来的,若她此时反悔,不仅会得罪纪墨,若纪墨再将她谋划之事泄露出去,让纪煜知晓,对她来说,可谓是腹背受敌。

那样的局面,她当然不想看到,连续吸了好几口气,纪婳才将郁结之感沉于心底。

眸中微闪,脑子一动,她突然想到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纪婳面上精光一闪,展颜道,“若说诚意,二姐自认对三弟已是赤心相待。”

“怎么说?”

“数日前,三弟的女人大闹女神的衣橱,二姐念在三弟面下,放了她一回,三弟也知,女神的衣橱乃我毕生心血,换做别人,二姐早将她挫骨扬灰,这份情意,三弟可不能不认!”

纪墨也笑,只是笑意微凉,“依照二姐之意,放她一次,已是恩赐,若下次再见,是打算再做追究?”

“二姐岂是那等计较之人,你我成了同盟,弟妹当然也是自家人,自家人哪有再追究之理。”纪婳此话之意,摆明了想纪墨给个态度,只要纪墨认她做同盟,必定少不了要给好处,至于好处是不是她想要,日后可以再做斟酌,但在此之前,得先让纪墨表态。

“二姐这话何来?墨与二姐本就是一家人,而她,二姐不追究,墨自然感激,若追究,墨也自有办法护她,若二姐想借她来牵制墨,墨只能忠告二姐,莫要作茧自缚!”

言毕,纪墨放下手中的酒杯,另取了一个空杯斟满酒,端起酒杯,他道,“不过,墨还是要感谢二姐送的大礼,成与不成,墨都会念二姐一份恩情,日后之事,端看二姐如何自处,墨只望二姐莫要执错了子,行错了棋!来,墨敬二姐一杯!”将手中的酒杯递给纪婳,他含笑看着她。

纪婳脸色可谓精彩,勉强挤了个笑颜,她接过酒杯,“多谢三弟提醒!”端起酒杯,昂头,一饮而尽。

纪墨亦端起酒杯,饮尽。

啪!

纪婳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二姐还有事,先行一步,三弟若得空,可以尝尝这家酒楼的招牌菜。”</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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