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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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慕云霆微微一笑。

那果子酒当真神奇,慕云霆只尝了一小口,便出了一头汗,烧也随之退了。

夜幕降临。

两人偎依在一起,相拥而眠。

半夜,沈青黎被一阵凉风吹醒,忍不住地往身边的怀里靠了靠,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往外看了一眼,数十道绿莹莹小灯笼般的亮光正悄无声息地朝他们所在的洞口靠近,她顿时一个激灵坐起来,睡意渐消,忙晃了晃慕云霆,颤声道:“世子,你快看,狼群!”

面前的火堆渐渐地暗了下去。

四下里全是绿莹莹的亮光。

慕云霆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抬眼望了一眼那片绿光,不疾不徐地说道:“狼群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咱们呆在不动,它们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

“谁跟你说它们不会主动攻击人?世子,你见过狼吗?”沈青黎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顿觉哭笑不得。

怎么办啊!

难道坠谷没死成,反而要葬身狼腹吗?

“反正书上说狼不会攻击人的。”慕云霆见她满脸紧张的样子,轻笑道,“若是这群狼跟书上说的不一样,一会儿攻击咱们怎么办?”

“我哪知道啊!”触到那片绿莹莹的亮光,沈青黎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已经这样了,害怕也没用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死的从容些,索性把头埋在他怀里,说道,“就是死的太难看,我有些不甘心。”

那些亮光已经到了面前,站成一个半圆,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其中为那狼仰天出一声嗷呜的叫声,那声音幽远悠长,在寂静的夜里显得让人胆战心惊。

“也是,那咱们还是好好活着吧!”慕云霆说着,悠闲地冲狼群打了个几声口哨,头狼歪着头,细细端详了他一下,片刻,便长吼一声,一步三回头地离去,其他狼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渐渐远去。

“你,你会狼语?”沈青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群狼竟然真的不见了踪迹。

“我哪里会什么狼语,是你占了人家的窝了知道吗?”慕云霆抬手弹了她一下,不以为然地说道,“两年前这群狼的这个狼王还是个幼崽的时候,伤了腿,正好被我碰上,我把它带到行宫养了一个多月才把它送回来,所以它认得我,同意把它们的家让给咱们一晚。”

沈青黎彻底无语。

在这里他都能碰到熟“人”啊!

两人在山谷里走了两天,眼看要弹尽粮绝的时候,所幸碰到了在山间打猎的一对猎户父子,父子俩有着山里人的豁达豪爽,很是热情地把两人领回家里。

问了下他们所处的大体位置,慕云霆这才现,这两天他们在山间七拐八拐的,走偏了方向,已经偏离崇水那边的官道一百多里了。

殊不知,就在他们夫妻两人在猎户家里享受着山间美味的时候,永定侯府早已炸了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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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喜忧参半 竹苑青青

(皇甫氏得知她最疼爱的孙子和孙媳妇双双在崇水坠崖的消息后,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幸好翠姑及时赶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挑指尖,皇甫氏才慢慢缓了过来,气得慕长源狠狠地骂了向皇甫氏透露这一消息的苏氏,说好了先瞒着她老人家的,谁让她嘴碎说出来的。

苏氏也气得摔门而去。

瞒瞒瞒!

这种事情能瞒得了初一,瞒得了十五吗?

“夫人不要生气,此事对咱们来说,可是好消息呢!”许嬷嬷上前宽慰道,“只要二少爷一除,世子之位就只能是大少爷的了,如今一切如愿,咱们实在犯不着为这些小事而烦恼。”

“我觉得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又没有找到尸,谁知道他们是死是活。”苏氏敛了表情,沉声道,“依太夫人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脾气,此事不折腾个一年半载的,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也绝对不会同意此事尚无定论就重新册封世子的。”

如果到时候,慕云霆再突然冒出来,那岂不是白忙活了?

太子也是,连这么点事情也办得拖泥带水的,看来,真不是个成大事的人。

要是她,就直接来个快刀斩乱麻,顺便把尸身一并送回来,也好了了所有人的心思。

“听说当时出了一点偏差,才弄成了现在的局面。”许嬷嬷说道,“原本司徒先生的计划是让那个长得跟二少夫人有几分想象的姜娅冒充二少夫人,引世子上钩,趁机把世子除去,然后再造成姜娅殉情的假象,让所有人都以为二少夫人已死。这样司徒先生就可以带着二少夫人远走高飞,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二少夫人竟然当时也在现场,并且当众拆穿了姜娅的身份,世子才没有中计,而太子也被暗器所伤。事情才弄成了这个样子。”

“那就继续派人前往崇水搜寻。事到如今,除了尸,绝对不能让活人再踏进京城。”苏氏咬牙说道。

“奴婢这就去办。”许嬷嬷沉声应道。

“母亲。事情尚未定论,您可千万要撑住呐!”慕长源端着药碗苦劝道,“儿子已经派人前往崇水找寻二郎夫妇,咱们安心等消息就是。”

“成业。你不觉得此事很是蹊跷?那个京防提督闫世成明明是世子的生死之交,怎么可能突然变脸成了仇人。若说他背后无人撑腰,我是万万不信的。”皇甫氏倚在被褥上,脸色苍白地说道,“我也问过那几个回来报信的暗卫了。他们说,听涛阁进了刺客,二郎便对那个闫世成起了猜忌之心。并且出手伤了闫世成,闫世成才一气之下绑了二郎媳妇的。我看,这倒不是什么误会,而是有人刻意谋划的阴谋,成心要置二郎于死地的。”

“母亲所言极是。”慕长源点点头,满脸凝重,“眼下咱们还是要先把人找到要紧,那个闫世成眼下已经被削职查办,京防提督一职暂由夏世子接任,就凭这一点,闫世成也不像是个有后台的样子。”

殊不知,昭武帝之所以让闫世成任京防提督一职,正是看中了他的无根无蒂。

如今,虽然太子没有完全总揽朝政,但是他背后有国公府和晋王府撑腰,换个京防提督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很明显,京防提督换成了夏云初,实际上是国公府和晋王府在跟太皇太后叫板夺权。

皇甫氏红了眼圈:“把府上能派的人统统派到崇水去,务必要把我的孙子和孙媳妇找回来,若是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再也经不起白人送黑人的打击了!

“母亲放心,二郎做事一向沉稳,儿子相信他不会有事的。”慕长源也忍不住地拭了拭眼角,总归是自己嫡亲的儿子媳妇,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心里自然也是着急万分。

慕云霆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他的儿子,更是他的主心骨,他的朋友,若是失去了这个儿子,正如眉姨娘所言,那他真的就剩下半条命了。

“我也觉得他们夫妻两人定能吉人天相,平安归来的。”皇甫氏的情绪也随之稳定了下来,她朝楚嬷嬷招了招手,抱过她怀里的孩子,抬手细细抚摸着孩子粉嫩嫩的小脸,想了想,又道,“成业啊!明天随我进宫一趟,咱们再去求求太皇太后,替沈家公子求个情,看能不能保下他一条性命。”

那些年那些事,再一次从她眼前一一掠过。

沈郎,你放心,我定会尽力护他周全。

“是。”慕长源忙点头答应。

仁寿宫。

太皇太后纳兰氏自然也听说了慕云霆坠崖的消息,好生安慰了皇甫氏一番,说她早已经派人去崇水寻找他们夫妇两人,想来他们很快就会平安回来的。

纳兰氏虽然已经七十多岁,可是依然面色红润,身板硬朗,耳不聋眼不花,举手投足仍见昔日豪迈风姿,特别是那头乌黑油亮的乌,着实让比她还要年轻十几岁的皇甫氏汗颜。

皇甫氏忙起身谢了恩旨,趁机提了提沈恪的事情,再次跪倒在地:“沈恪毕竟还年轻,此次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还请太皇太后看在其祖父曾为先帝帝师的份上,放过他这一次,不敢求罪责全免,只求免除一死,给沈家留条血脉。”

纳兰氏冷脸道:“瑾玉,你们慕府跟沈家是姻亲,你为沈家求情,哀家理解,按理说,念在沈帝师和老侯爷的份上,也应该给你们几分薄面,可是沧浪会一案,事关前朝余孽,满朝上下都盯着这个案子,恕哀家不能通融,若不将这些前朝余孽绳之于法,难安天下人之心,所以此事尘埃已定,不必再多言。”

皇甫氏黯然出宫。

慕长源见母亲一路闷闷不乐,只得安慰道:“母亲不必忧心,此事想必二郎早有安排,咱们静候佳音就是。”

皇甫氏叹道:“离月底还有半个月,但愿二郎能早日平安回来。”

母子俩表情不一地回了侯府,刚下马车,却见许嬷嬷眉眼弯弯地迎上前来,福身拜道:“恭喜太夫人,恭喜侯爷,大少夫人有喜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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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孕妇果然金贵 竹苑青青

(夏氏慵懒地躺在美人榻上,身上盖着一条蓝底紫花的薄被,一个小丫头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白瓷碗里炖好的水果羹喂给她,杨嬷嬷则坐在榻边上,轻轻地给她捶着腿,笑着问道:“大少夫人晚上想吃点什么?”

“好些日子没吃炖丨乳丨猪了,先吩咐厨房炖上吧!”夏氏懒懒地说道。

“大少夫人,您这个时候还是吃点清淡的好,太油腻的饭菜,见了怕是会想吐的。”杨嬷嬷轻咳一声,提醒道,“待过上个两三个月,胃口才会慢慢调回来的。”

说着,便上前取过那小丫头手上的水果羹:“你下去,我来喂。”

那小丫头应声退下。

“可是我就想吃炖丨乳丨猪。”待那个小丫头退下后,夏氏索性坐起来,不悦地说道,“可是我就想吃炖丨乳丨猪,难不成我还得忍两三个月?”她可是无肉不欢的女人,两三天不吃肉还可以忍受,若是两三个月,那岂不是要她的命吗?

孕妇还真不是好当的。

“大少夫人,但凡女人有孕,开始都是这样的。”杨嬷嬷低声道,“只有这样,才能装得像一”

“可是我听我姨娘说,她当初怀我的时候,是没有半点反应的。”夏氏不以为然地说道,“再说我也不是真的怀孕,做做样子就罢了,何必兴师动众地弄得饭也不让人好好吃了?”

“大少夫人,奴婢觉得这样会更逼真一些。”杨嬷嬷皱眉。

“好了,你不用说了,若是太夫人和夫人问起,你就说我胃口好得很。一点反应也没有。”夏氏满脸不耐烦。

适才退出去的那个小丫头掀帘走进来,禀报道:“大少夫人,太夫人来看您了。”

“大郎媳妇,你觉得怎么样?”皇甫氏笑盈盈地走进来,关切地问道。

“祖母来了!”夏氏顿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忙掀开被子,要下地行礼。

却被皇甫氏一把按住。“快躺好。你身子不方便,不必多礼。”

“多谢祖母!”夏氏顺势在榻上躺了下来,触到皇甫氏眸底的关切。想起杨嬷嬷适才说的话,忙道,“就是,就是不太想吃油腻的饭菜。老是想吐。”

被人关心的滋味就是好啊!

那个,她还是装得跟其他女人一样。也吐好了。

“不要怕,开始都这样,慢慢就好了。”皇甫氏和蔼地看着她,替她往上拉了拉被子。柔声道,“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赶紧请太医来看。切不可大意。”

虽然她不待见苏氏,但是孙子总是慕家的骨肉。不管哪个孙媳妇有了身孕,她自然都是欣喜万分的。

“太夫人,国公爷早就给大少夫人请好了太医了,这次大少夫人有孕,就是宫里那位的太医给调理好的。”杨嬷嬷上前福了福身。

“哦,原来如此。”皇甫氏眸底闪过一抹笑意,问道,“是哪位太医?”

回头也让他给二郎媳妇瞧瞧。

“就是宫里的万太医。”杨嬷嬷有板有眼地说道,“万太医刚到太医院三个月,国公爷听说他医术了得,所以便请他给大少夫人把了把脉,当时万太医连说不妨事,开了几副药给大少夫人,不想药刚刚吃完,就怀上了,为了稳妥起见,国公爷提议让万太医帮忙照顾大少夫人这一胎就好。

“也是,既然宫里有这样的杏林高手,那就无需再让他人插手了。”皇甫氏点头称是。又摸了摸夏氏身上的被子,说道,“这被子夏天盖着有些热,回头我让人把我那里那床刚刚做好的蚕丝被给你拿过来盖着吧!”

“祖母,孙媳哪能要您的被子!”夏氏谦让道。

早知道怀孕这样金贵,她早就该这样做了。

“哪里是给你的,我是担心热着我重孙子。”皇甫氏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胎就好,若有什么委屈,就去跟祖母说,祖母给你做主。”

“多谢祖母,孙媳记住了。”夏氏越说越心虚。

待皇甫氏走后,杨嬷嬷撇嘴一笑:“看来太夫人盼重孙子盼得心都焦了,这些年,奴婢从来没见太夫人对哪个人这样有耐心过,大少夫人可是头一个呐!”

夏氏低头抚摸着自己平平的小腹,揶揄道:“要是我真的有了身孕,那该多好。”

“大少夫人,您记住,从今天起,您就是有身子的人了,万万不可流露出别的心思来。”杨嬷嬷安慰道,“万太医每隔半个月就会来府上请脉,一切有他兜着,大少夫人且放宽心就好。”

“我自然知道这些,只是,我这边传出有身孕,母亲肯定会给大郎安排通房,怎么想我心里都堵得慌。”夏氏叹道。

“大少夫人,凡事有得必有失,相比日后身边有个依靠,通房什么的,就认了吧!”杨嬷嬷皱了皱眉,继而嘴角又扬起一丝笑意,“再说夫人不是定了家规嘛!大少爷到了规定的日子,总得回房陪着大少夫人的,算下来,每月也得小半个月是在大少夫人这边的。”

夏氏想了想,这才转忧为喜。

“大郎媳妇这一胎,来得可真是及时。”苏氏笑盈盈地喝了口茶,吩咐道,“去库房取些燕窝人参什么的,给大郎媳妇送去,还有前些日子侯爷带回来的那棵冰雪珊瑚也给她搬过去,听说那玩意放在屋里,整个屋里都会变得凉爽,最是消暑,女人这个时候最是金贵,我这个当婆婆的,若是不表示些,指不定她跟我怎么闹腾呢!”

“夫人,侯爷不是说要抬到太夫人那里去吗?”许嬷嬷提醒道。

最近,老爷和夫人关系本来就很紧张,若是为了一棵珊瑚树再吵起来,那就太不值了!

那冰雪珊瑚还是侯爷去并州的时候,偶然在一家玉器行看上的。花了近万两银子才买回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府里自然是太夫人才能享用的。

之所以买回来就放进库房,那是因为玉器行的老板说,这冰雪珊瑚最通人性,在异乡呆了许久,冷不丁来到京城。难免有些浮躁怕生。得让它适应一下买家这边的气候水土,才能放进屋里跟新主人和平相处。

尽管说法有些诡异,但是慕长源还是放进库房里锁了起来。这一锁,就是半年。

“那是你无意听说的,老爷又不曾亲口告诉过我,咱们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把珊瑚抬过去就是,我不信老爷还能让人再去抬出来?”苏氏冷笑道。“再说我是因为大郎媳妇有身孕才给她的,又不是平白无故地往大郎那边抬东西,老爷还能怪罪我不成?”

“夫人说的是!”许嬷嬷连连点头,又猛然想起了什么。忙上前说道,“夫人,五少奶奶回来了。”

苏氏眉头微蹙:“她不是不回来了吗?”

心里对这个侄女不禁有些不满。她没有嫡亲的女儿,原本把侄女娶进来。就是打算当女儿疼的,哪知她太不识抬举,竟然为了丁点的小事跑回娘家不回来。

她早就想过了,若是苏如意再不回来,就先给慕云起纳个妾,已经是十*岁的人了,屋里没人 ...

(伺候怎么行?

难道她还怕一个小黄毛丫头不成?

“听说五少爷最近常去凌霄寺听一空大师说禅论道,不想却次次都碰上五少奶奶,两人想必多了些接触,五少奶奶就跟着回来了。”许嬷嬷浅笑道,“五少奶奶闹腾了这么久,这次回来肯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算她识趣。”苏氏嘴角扯了扯,心情大好地坐到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那个笑容满面的女人,问道,“今晚,老爷该回房歇着了吧?”

“今儿十六,是老爷回房的日子。”许嬷嬷会意,忙吩咐守在屋里的丫头给夫人准备玫瑰花水,用玫瑰花水梳头,满屋都是淡淡的玫瑰花香。

慕长源喜欢这个味道。

夜里,慕长源果然回了怡卿园。

一进屋,便径自进了浴室洗漱,苏氏早已经收拾妥当,披散着长在床上等着他,待慕长源上了床,两人也不说话,便直奔主题,云收雨散后,彼此洗漱一番,慕长源才开了口:“二娘的嫁妆准备的怎么样了?”

除了这件事情,貌似两人不能提别的,别的事情太敏感。

终归是夫妻,有些事情能过就过,太较真也不好。

慕长源这样想。

“都准备好了,陈府来信说,按两人的八字算,七月初八,九月初九,十一月二十六都是好日子,说过几日来府上商量商量看选哪个日子好。”苏氏媚眼如丝地答道。

她也才三十九岁,正是一个女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她虽然大方地给他女人,可是内心深处,对他还是渴望的,渴望得到他的宠爱,渴望夜夜枕在他臂弯里睡去……

可是这一切对她来说,竟然是那么遥不可及,他毕竟还有别的女人。

虽然她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不假,可是她的儿子却不是世子,正如苏老将军说,她终究还是客居在侯府的。

她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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