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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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放心。”龚四忙应道,亲自跳上马车驾车。

马车调了个头,缓缓前行。

数十名侍卫亦步亦趋地护卫在马车四下里,满脸警惕。

“慕云霆,慕云霆!”一个红色的身影,旋风般地飞奔而来,皇甫楠汐上气不接下气地上前拽起慕云霆的衣角就走,“快,太皇太后突然昏厥,昏迷不醒,你快吧!”

慕云霆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她朝仁寿宫走去。

仁寿宫。

宫女嬷嬷乱成一团。

有的已经哭出了声,有的站在那里吓得不知所措。

“乱了一晚上,太皇太后恐怕是急火攻心。”皇甫楠汐在一边急声道。

“怎么不请太医?”慕云霆远远地站在珠帘外问道。

“太医院不敢出诊。”皇甫楠汐愤然道,“他们都是墙头草,还不是担心惹恼了太后?”

“去请太医吧!”慕云霆解下腰牌,扔给身后的随从,那随从应声往外跑,又问道,“四殿下呢?”

“四皇兄见太皇太后晕倒,气不过,去找太后他们理论去了。”皇甫楠汐越说越激动,“都是太子他们,若不是他们挑起事端,太皇太后也不至于成这样。”

慕云霆皱皱眉,抬腿往外走。

“慕云霆你去哪里?我要你陪着我留在仁寿宫一起照顾太皇太后。”皇甫楠汐拉住他的衣角,不让他走。

“公主,臣是外男,哪敢进太皇太后寝殿?”慕云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道,“臣去慈宁宫走一趟,看看四殿下。”

皇甫楠汐这才悻悻地松了手。

“老四,你这是什么话?太皇太后突然病跟哀家有什么关系?再说这次纷乱,是太皇太后先翻的脸,哀家若是不奋起反击,岂不是早就成了刀下鬼?”面对皇甫卓的责问,萧太后坐在贵妃椅上,冷冷地看着昭武帝的这个四皇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孙子什么时候对太皇太后忠心耿耿起来了?

难道,在他心里,太皇太后比她这个嫡亲的祖母还要亲?

真是个不识趣的。

“太后,一时情急,闹起来也就罢了,咱们总归是一家人,如今太皇太后有恙,不管怎么说,得请太医诊治才是哪!”太医院不出诊,显然是得了太后的命令。

“老四,你哪只眼睛看见太后没有派人去出诊?”皇甫诺不紧不慢地从外面走进来,冷笑道,“不信,你回仁寿宫看看,太医院的人都围满了屋子了。”

“都是因为你,若不是因为你这个太子软弱无能,怎么会有今日之祸?”皇甫卓一见皇甫诺就 ...

(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揪住他的衣襟,咆哮道,“你什么时候能有点正形,好好替父皇扛起这片江山来?”

“你给我住口,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皇甫诺恼羞成怒地推开他。

“你们都给我住手。”萧太后气得拍了桌子,“来人,四皇子以下犯上,无视尊长,目空一切,给我拿下。”

身边的侍卫立刻上前团团围住皇甫卓。

“我自己会走。”皇甫卓冷笑一声,昂挺胸地走了下去。

李老太监颤颤地走进来:“太后,慕云霆求见。”

“他来得正好,哀家正想找他算账呢!”提起慕云霆,萧太后便恨得牙痒痒,“哀家倒要好好问问他,私调三司卫,硬闯皇宫,他是要谋反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惩罚 竹苑青青

(“臣忠于皇上,忠于朝廷,不敢有半点谋反之心,今日之所以冒险调兵,实乃形势所逼,再说,臣只是斗胆调动了三成兵力,而非全部,所以短短一天时间,也不至于延误三州的事务!”慕云霆腰身挺直地跪在萧太后面前,从容不迫地说道:“臣得知宫中动乱,本欲回宫救驾,哪知被夏世子拦在城外,无法进城,又担心太后和太子的安危,才出此下策,动用了三司卫,还往太后明察。”

夏延冷哼一声:“慕云霆,你不要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以你的本事,想要进城,还用着动用三司卫吗?分明是你是想趁此机会把三司卫调到京城,准备趁乱另有图谋罢了。”

动用三司卫本来就是谋反之罪,今日就是任他说破了天,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自己大错铸成,还想拖他的儿子下水,做梦!

“国公爷,进城对下官来说,的确不是难事,可是难就难在进城以后,下官能不能进宫才是关键,下官早就知道,皇宫已经被太皇太后昔日的那些旧部所围,太皇太后的这些旧部都是当年的开国功臣,势力太甚,下官不是神仙,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入宫,若是下官不能进宫护驾,下官还不如呆在城外,眼不见心不烦。”慕云霆不冷不热地说道,“倒是夏世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不让我等进城,若是太后和太子有什么闪失,不知道国公爷要怎么跟皇上交待,怎么跟众臣交待?”

“你,你分明是强词夺理……”夏延气结,他怎么说来说去的。还是不肯放过他的儿子。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萧太后没好气地打断两人,看了看跪在地上丰神俊朗的慕云霆,又看了看气得满脸通红的夏延,冷声道,“慕云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宫不管你动机如何,私调三司卫就是谋反之罪,若是换了别人。早就立斩不赦了,但是本宫念你先前平叛有功,免你一死,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本宫罚你一年俸禄。即刻起,你去养心殿跪地思过半个月,你可心服?”

“臣谢太后不杀之恩。”慕云霆再次叩。

“下去吧!”萧太后冷脸道,“哀家会派人去府上说一声。你安心去养心殿思过去吧!你手头上的公务,哀家也会吩咐人给你送过去,你不要偷懒就是。”

“是。”慕云霆面无表情地退了下去。

“太后。这样的处罚实在是太轻了。”夏延皱皱眉,太后果然是妇人之仁。要是太皇太后,说不定早就斩了。

“你还想怎么样?”萧太后敛了表情,不动声色地说道,“你是要我杀了慕云霆吗?糊涂,眼下皇上病重,太子监国,正需要用人的时候,若是我这个时候处置了慕云霆,朝中岂不是人心惶惶,再说了,边境那边一直动荡不安,哀家还指望慕家父子上阵杀敌呢!你跟慕府是姻亲,怎么不替他求情,反而嫌哀家处罚的太轻了呢?”

“太后,臣是以大局为重,从来是不殉私情的。”夏延忙擦汗道,“臣只是担心如此处罚,不能服众,反而让朝中大臣个个居功自傲,屡屡触犯朝廷律法,到时候,岂不是要乱了套……”

“这个你放心,俗话说,艺高人胆大,有多大的功劳就敢犯多大的错误,放眼朝廷,有谁还敢犯跟慕云霆一样的错误?”萧太后反问道。

夏延一时语塞。

沈青黎接到慕云霆被太后拘在宫里跪地思过的消息,心里顿时犹如万箭穿心,眼下虽然还是夏季,但是地上还是很凉的,他平日里吃饭那么挑,肯定吃不惯宫里的饭菜,这漫长的半个月怎么熬?

想着想着,眸底悄然有了泪。

她知道,他之所以调动三司卫,全是因为她。

皇甫氏见沈青黎黯然神伤,忙安慰道:“黎丫头,你不要担心,男人嘛!吃点苦怕什么?太后跟我一向交好,她处罚远哥儿,只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而已,放心,他很快就回来陪你了。”

听皇甫氏这样一说,沈青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只是有些担心他吃不好,祖母能不能跟太后通融一下,咱们每天去宫里给世子送饭。”

皇甫氏哭笑不得:“黎丫头,我知道你对远哥儿的好,只是此事真的不可行,没人比我更了解太后的脾气,咱们越是这样关注此事,太后心里越是不舒服,所以,咱们还是什么也不要做,安心在府里等他回来就是。”

沈青黎只得无奈地点头应着,想起之前在宫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夜,疑惑道:“祖母,您不觉得这个李公公还可疑,明明是他进府传旨让我进宫,可是太后却不知晓,这说明他并不是奉了太后的旨意,那他会是奉了谁的旨意呢?”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难道是晋王爷?

若是这样,那就是说,李公公是晋王的人了吗?

可是李公公又明明是太后身边的心腹呐!

艾玛,宫里的事情还真是复杂!

“也许是太后忘记跟我说了吧?”皇甫氏想想,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便道,“反正你已经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日后待我见了太后,再好好问问此事吧!”

沈青黎也觉得脑子乱得很,越想头越痛,只得起身回了清心苑,坐在花厅的临窗大炕上托腮沉思了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让桃枝把慕安叫进来:“慕安,你记住,若是余木头再找你出去喝酒,你一定跟我说一声再出去,知道吗?”

“小人,小人不敢再跟他出去了。”慕安满脸愧疚,忙道,“少夫人,世子是不是因此此事被拘?”

“自然不是,你不要多想。既然余木头有意接近你,那必然是有所图,你现在知道此事是个圈套,那以后跟他交往起来多留个心眼就是。”沈青黎不动声色地问道,“慕安,当年夏婉月出事的时候,你可在身边?”

“没。没有。世子和夏小姐在山上骑马,小人在山脚下等候,并无跟随。”慕安眨眨眼睛。问道,“少夫人,怎么会这样问。”

“你把当时的情景,原原本本地说给我听。”沈青黎又问。

慕安虽然一头雾水。但是还是一五一十地把那天的事情如实叙述了一遍,说他看见世子跟夏婉月拌了几句嘴。然后世子骑马就走,夏婉月跟在后面追什么什么的,说完又道:“少夫人,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夏小姐坠崖的时候,小人,小人真的没有在场。”

沈青黎点点头。又问:“还有人谁问过你这些?”

“是,是余木头。”慕安心里一沉。

“以后。若是再有人问起,记得跟我说。”沈青黎嘱咐道。

“是。”慕安忙连声应道,“少夫人放心,日后若是再有人问起此事,小人是一个字也不说的。”

碧桃掀帘走进来,见慕安在,也不避讳,直接把竹笛往桌上一放:“少夫人,奴婢昨晚在后门吹了吹竹笛,见怡卿园的许嬷嬷走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是不是巧合,再吹一次就知道了。”沈青黎心里一沉,又问道,“余木头那边怎么样了?”

“少夫人,余木头在 ...

(庄子里管账,私底下也做点小生意,再就是他这人还好色好赌,经常在勾栏和赌场里出没。”碧桃白了慕安一眼,说道,“怕是以后再跟慕安熟悉一下,就要带着慕安去那种场合玩耍了。”

慕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红一阵,白一阵地挠头道:“怎么会?我才不去那种地方呢!”

“去不去,你自己掂量。”沈青黎淡然道,“务必记住,无论去哪,都要跟我说一声就是,我倒要看看余木头到底想干什么?”

慕安连连点头,见沈青黎端起了茶碗,忙起身退下。

“少夫人,这个余木头难道跟夫人有关?”碧桃疑惑地问道。

“我怀疑是的。”沈青黎看了看两人,抬头看看天色,又道,“碧桃,你现在就去一趟崇水,请许大夫务必来府里一趟,说我有要事找他。”

碧桃领命而去。

“少夫人,您要的布料。”桃枝手里拿着一卷浅蓝色细棉布走进来,疑惑道,“少夫人要做什么?”

“给世子做两个护膝。”沈青黎接过布料,放在案几上铺平,又取过慕云霆的睡裤放在布料上比量了一番,才小心翼翼地绞着布料。

她清楚地听到那个李老太监说是跪地思过,不是面壁思过,既然跪地思过,那想必就是真的跪在地上了。

“那奴婢帮少夫人缝。”桃枝恍悟。

待缝好护膝,沈青黎又犯了愁,怎么送进去呢?

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亮,对了,慕长源经常出入皇宫,让他带给慕云霆是最好不过了。

约莫着到了慕长源下朝的时辰,沈青黎收拾了几件给慕云霆换洗的衣裳连同那对护膝去了怡卿园。

怡卿园很是热闹。

慕云起和苏如意正簇拥着苏氏身边,滔滔不绝地说着前几日两人惊险的一幕,吴家姐妹抿着嘴,静静地坐在一边听。

许嬷嬷笑盈盈地在一边伺候。

一派其乐融融地场面。

见沈青黎进来,苏如意三下两下地下了炕,拉着她的手,兴奋道:“二嫂,你平安回来就好,你不知道我们都担心死你了,只是母亲说你刚回来需要休息,不让我们过去打扰你,所以我们只好到母亲这里来打听消息了。”

“多谢弟妹关心。”沈青黎淡淡一笑。

苏如意性子爽直,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沈青黎对这个弟妹印象还不错。

“二郎媳妇,来,到母亲这里来坐。”苏氏一脸关切,“看脸色还有些苍白,就知道没休息好,得注意身体哪!”

“睡了大半天了,没事了。”沈青黎依言走到苏氏身边坐下。

“二表嫂。”吴梨樱满脸尴尬,吴梨娟则是声如蚊蝇,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两位表妹也在啊!”沈青黎不冷不热地说道。

“二嫂,我们刚才还在这里说二哥呢!”苏如意显然还不知道吴家姐妹跟沈青黎之间的别扭,眉眼弯弯地说道,“二哥真是太厉害了,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夏云初就是不开门,不让我们进城,气得二哥让龚四去并州调了三司卫过来,当时我还寻思,这么短的时间,三司卫怎么能赶到呢!等见了三司卫,我们才知道,哇,原来三司卫都是骑兵,又正好在周边巡视,所以两个时辰就真的赶过来了。”

慕云起也插话道:“当时我们真的有种神兵天将的感觉,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当个骑兵,那该多好。”

“好什么好?舞刀弄棒的,多危险!”苏氏轻斥道,看了看沈青黎,自知失言,又忙道,“就算是当骑兵,也得先好好读书才是。”

“就是啊五郎。”苏如意猛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一脸崇拜。说道,“你看二哥,不但身手好,而且学问也不错,说起话来也是落地有声,当时,他对着夏云初喊道,夏世子,我数三个数,你若是不开门,我就不客气了,你看那个夏云初,还是不开门,二哥还不是果断就闯进去了,二哥不愧是大梁第一武将啊!”

见苏如意一脸痴迷,慕云起有些不悦道:“当时,当时我也在二哥身边的,京防营根本没怎么抵抗,就让咱们进去了!”

当着他的面,夸别的男人怎么怎么威武,不太好吧?

“可是你一进城,就回家了,是二哥带着三司卫闯的皇宫啊!”苏如意白了他一眼,“你不会又要说,守皇宫的人也没有抵挡,二哥和三司卫如入无人之境似的进了皇宫了吧?”

“自然不是。”慕云起挠挠头。

“所以还是二嫂好福气啊!有个如此威风的夫君,走到哪里也不怕。”苏如意越说越兴奋,“我虽然出生在将军府,可是却也从来都没有看到万马奔腾的场面,这次算是开眼了。”沈青黎闻言,只是笑。

苏氏轻咳一声:“如意,你和五郎也坐了大半天了,先回去吧!母亲有话想跟你二嫂单独聊。”

这侄女也是个傻的,没看见五郎的脸已经黑的不像样了吗?

苏如意只得收了话,耸耸肩,下炕穿鞋,跟慕云起走了出去。

吴家姐妹也跟着起身告辞。

待众人出去后,苏氏问道:“二郎媳妇,昨晚你在宫里,可曾遇到了晋王爷?”(未完待续

ps:电脑太卡,传了一个小时才传上来,泪奔!

第二百三十六章 家家锅底都是黑的

(沈青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实话实说肯定不妥,再传出什么流言蜚语,那她真是说不清楚了。

苏氏又不是个向着自己的,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永远不要指望她为自己圆场,沈青黎略一沉思,斟字酌句地说道:“我刚到宫里的时候,正好碰到宫乱,碰巧晋王爷路过,便说要引我去琴英殿避一避,哪知路上遇到有人偷袭,晋王爷为了掩护我,只得让我先走,随后,我在琴英殿附近碰到了阿棋,也就没有去琴英殿叨扰,直到世子找到我的时候,便再也没有见过晋王爷。”

说着,悄然打量了一眼苏氏,见她满脸疑惑,又说道:“先前虽然跟晋王爷有些误会,但是没想到,危急时刻,晋王爷还是很大义的,不知道母亲为何有此一问?”

“是这样,晋王受伤昏迷不醒,太后下令让你公公彻查此事,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苏氏皱了皱眉,又道:“那可能晋王就是被那些偷袭的人所伤的,若是彻查起来,怕是不容易,你当时可看清了那刺客的面容?”

“没有。”沈青黎不假思索地说道,“宫里的侍卫没有不认识晋王爷的,他们胆敢偷袭王爷,想必是筹谋已久的,又怎么会轻易被人看了面容?再说,当时我光顾着害怕了,那敢抬头见他们长什么样子。”

“也是。”苏氏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沈青黎,又道,“其实那天晚上,你公公也是急得团团转。可惜就是进不了皇宫,要不然,他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深陷宫中不管的。”

“这个我自然知道。”沈青黎淡然道。

是的,每个人都很担心,只是还没担心到像慕云霆那样要拼命的程度而已。

慕长源一步跨进来。

带进一阵草木清新的气息。

“老爷回来了。”苏氏盈盈上前替他脱下外套,仔细地挂在衣帽架上。

“父亲。”沈青黎也忙起身问安。

慕长源冲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挨着苏氏坐下来。许嬷嬷上前奉茶,见慕长源热得满头大汗,便去了团扇。一下一下地替他扇凉。

“晋王爷怎么样了?”苏氏似乎很是关心晋王爷的事情。

“至今还昏迷着,跟太皇太后一个症状,真是中邪了。”慕长源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老爷也不要太累了。”苏氏一边起身给他倒茶。一边分析道,“当时那么乱。谁知道是谁,二郎媳妇说她在宫里遇到晋王的时候,晋王碰巧遭遇到了几个人的偷袭,你想。能偷袭晋王爷的人,自然是太皇太后那边的人,加上太皇太后也昏迷不醒。说不定是一伙人干的。”

“二郎媳妇在宫里遇到过晋王爷?”慕长源朝沈青黎看过来。

沈青黎便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皱眉道:“只可惜当时儿媳并没有看清那几个人的面容。所以也帮不上父亲什么。”

“当时情况危急,你一个弱女子,哪能顾及上这些。”慕长源倒也通情达理。

苏氏敛了表情,没吱声。

沈青黎这才把包袱拿出来,放在慕长源和苏氏面前,起身再次屈膝福身:“父亲,这些是世子换洗的衣物,烦请父亲明日入宫捎给世子。”

“哦,还是当媳妇的细心,我倒是把这一茬忘记了。”慕长源点点头,接过包袱,“你放心,明天我就捎给远哥。”

窗外,隐约传来一声竹笛的声音。

那笛声很是随意,不像是刻意吹的。

苏氏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许嬷嬷。

许嬷嬷放下扇子,浅笑道:“老爷,夫人特意在厨房炖了您最爱喝的莲子羹,奴婢这就去瞧瞧。”

慕长源似乎没有听见一样地捏着眉头沉思。

苏氏拿过团扇,给他一下一下地扇着。

沈青黎这才起身告辞。

不多时,桃枝神秘兮兮地走进</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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