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时候一个人静静或者是吹吹风,而且那里离她所住的房间不远,万一发生什么她也可以很快就发现,所以苏盼月决定去外面那条长廊上面透透气。
但让苏盼月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应该是空无一人的长廊此刻竟然站了一个人影。
虽然对方一身黑衣在这样的月夜下显得并不是那么明显,但苏盼月还是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
没想到除了我之外也有人在这样的夜晚睡不着觉。苏盼月暗自想着决定不去打扰别人,既然这个位置已经被对方给先占领了,她也只能再去别的地方了。
但就在苏盼月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那道身影突然微微地动了一下,正因为这小小的移动让苏盼月一下子看清了对方月影下的身形。
那是一个佝偻着的身躯,弯曲的背部几乎要与地面呈平行线。
是他!
苏盼月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今天白天帮雨荷解围的那个神秘驼背。
在苏盼月的大脑做出判断之际,她的身体就率先冲到了对方的面前。
“是你,还记得我吗?今天白天的时候,我们见过面,在那条巷子里。”当苏盼月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带着几分激动的言语已经脱口而出。
说完又怕对方压根就没有记住自己,于是苏盼月又立刻补充道:“那个时候你救了我的朋友,我跟你说过的,她是我分散多年的朋友。今天白天的事情真是太感谢你了,我都还来不及向你道谢。”
大概连苏盼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这番解释听上去显得多么急切,但苏盼月却知道自己现在竟有些紧张。
因为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记得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还记得自己,这样的不确定造成了苏盼月的紧张。
等苏盼月察觉到自己的紧张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地就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现在更是因为缺氧而导致面颊绯红。
苏盼月突然有些庆幸现在是夜晚,否则现在一身男儿装的她不但主动向另一个男人搭讪而且还面色绯红只怕状况看起来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而且被搭讪的人既不是什么翩翩公子也不是什么江湖豪侠,而是一个行踪诡异的驼背。
虽然意识到自己紧张的苏盼月多少觉得自己的这份紧张有些可笑,但却没办法立刻就放下这份紧张,因为她是真的有些担心对方会不想搭理自己或者压根就不记得自己。
漫长地等待——事实上苏盼月并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多久,只是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等待了很久——之后对面的人终于缓慢地发出了声音:“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意外地,对方的声音并没有苏盼月所以为的那么苍老,很年轻的声音,但透着几分不自然的沙哑。
也许是因为对方长时间没有说话的缘故,也有可能对方天生嗓音就是如此。但这些并不是苏盼月所在意的事情,她真正在意的是对方还记得她。
得到回答后的苏盼月立刻高兴地笑了起来,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
对于苏盼月坚持要道谢的态度,对方竟也没有拒绝,只是微点了下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虽然只是很简短的对话,但苏盼月立刻就意识到对方对自己的突然靠近自己并没有要抗拒的意思,这让苏盼月很高兴,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未完待续
第二五四章 月下长谈
看着这样的雨荷,苏盼月突然就想到了苏锦,想到了那个一直被苏锦随身带着的破旧荷包。
“如果锦知道你还活着,应该就不会再总那样对着那只荷包发呆了吧?”苏盼月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听着苏盼月的话,原本笑得一脸纯真的雨荷突然神色怔忪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但想着苏锦的苏盼月并没有留意到雨荷的神色变化,等到她回神来再度望向雨荷的时候,雨荷脸上已经恢复了灿烂的笑容。
“你吃。”雨荷将手中啃了一半的鸡腿伸到苏盼月的面前,一脸讨好地说道。
苏盼月摇摇头,“我不饿,你自己吃。”
雨荷也没有再推辞,听见苏盼月说不饿她便就又低头自顾吃了起来。
“慢点吃,还有很多,这些全部都是你的,没有人会跟你抢。”看着雨荷那急切和粗鲁的吃相,苏盼月忍不住轻声道。
若是换做以前,她绝对想象不出雨荷会露出这样的吃相。
尽管她是小姐,而雨荷是她的丫鬟,但在仪容仪表这些方面雨荷却做得比她要好上许多。若是单从仪态这方面而言,雨荷倒是比她更加像一个大家闺秀,更像“小姐”。
苏盼月在吃东西的时候从来都是随性而为,吃起东西来只图享受和痛快根本不会刻意那样压抑自己的速度甚至小心翼翼到不发出吃东西的声音。而雨荷就可以做到这一点。
但现在的雨荷吃起东西来却比从前的苏盼月还要更加没形没象,大口大口地咀嚼,扑哧扑哧的声音。还有被塞得鼓鼓的脸颊。
看着这样的雨荷,苏盼月多少感到有些心酸难过,若不是雨荷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只怕打死她都不可能会露出这么狼狈没有规矩的吃相。
想到这里,苏盼月再一次对着雨荷,语气坚定地说道:“雨荷,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人医好你的。”
听到这样的话,雨荷依旧只是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苏盼月的话是什么意思。
与雨荷的意外重逢让苏盼月只能暂时地改变了进宫的打算,若雨荷还是以前的雨荷,苏盼月倒也不急着立刻与她好好叙旧,只是……雨荷不知道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副模样。苏盼月实在不放心将雨荷一个人留在宫外。
在雨荷饱餐一顿之后,苏盼月只能又带着雨荷回到了之前她与苏锦住过的客栈。虽然他们已经退了房,但由于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而苏盼月又是这家店的熟客,苏盼月便直接又住回了她先前住过的那间房间。
看着雨荷虽然已经睡熟但却依旧带着笑容的脸,苏盼月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决定,若不是她突然心血来潮想要自己慢慢走去皇宫,只怕她就要这样与雨荷错过了。就雨荷现在的情况而言,苏盼月几乎不敢想象若是今天她们就此错过。雨荷今后会过着怎样的日子。
还好,还好老天爷让我在今天突然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决定,然后让我找到了你。苏盼月在心里充满感激地小声说道。
一想到自己方才在巷道里遇见雨荷时的情形。苏盼月便心中骤然一紧,随即便涌上一股怒火。若不是那个驼背突然出现赶走了那群人,苏盼月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她一定会让欺负雨荷的那一群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想到这里的时候,苏盼月也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个突然出现然后又悄然消失的那个神秘驼背。当时因为突然发现雨荷的情况有些不对劲,所以注意力便全都落在了雨荷身上。也没有再去留意那个神秘驼背,等到苏盼月终于稳定了情绪回过头去想要找那个驼背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想到那个人的身影,苏盼月心里依旧还是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明明自己并没有见过像对方那样的人,但那人给苏盼月的感觉却很亲切、很熟悉。
如果不是那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苏盼月倒有点想要好好认识一下这个神秘人的冲动。
“唔——”原本熟睡的雨荷突然嘤咛了一声,然后一脚踢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翻了个身之后又继续睡了。
看着雨荷这像是小孩子般的行为,苏盼月竟一下子笑了出来,并不是开心,只是突然觉得这样的雨荷让她感觉很新奇,因为以前的雨荷睡相要多安静就有多安静,甚至连翻身都很少有,更别说这小孩儿踢被一样的举动了。
俯身替雨荷重新盖好被她踢开的被子之后,苏盼月静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起身走了出去。
她并不是要回去自己的房间,因为担心现在的雨荷什么都不懂所以苏盼月并没有要两间房,而是决定与雨荷睡在同一间房里,一来方便她照顾雨荷,二来也方便她随时了解雨荷的情况,以免雨荷在她不在身边的时候突然跑去什么她找不到的地方又或者是再做出吃脏东西这样的事情来,尽管她在刚刚带雨荷去吃东西的时候再三强调地告诉过雨荷,一定不要吃脏东西,但对于现在的雨荷究竟会不会乖乖听话这一点,苏盼月却无法做到任何保证。
所以苏盼月只能让自己尽可能地多与雨荷呆在一起,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现在借着雨荷在熟睡,苏盼月偷偷地溜出来只是因为她现在睡不着打算出来透透气。她知道在这间客栈的二楼外面有一条长廊,那里很适合夜晚的时候一个人静静或者是吹吹风,而且那里离她所住的房间不远,万一发生什么她也可以很快就发现,所以苏盼月决定去外面那条长廊上面透透气。
但让苏盼月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应该是空无一人的长廊此刻竟然站了一个人影。
虽然对方一身黑衣在这样的月夜下显得并不是那么明显,但苏盼月还是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
没想到除了我之外也有人在这样的夜晚睡不着觉。苏盼月暗自想着决定不去打扰别人,既然这个位置已经被对方给先占领了,她也只能再去别的地方了。
但就在苏盼月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那道身影突然微微地动了一下,正因为这小小的移动让苏盼月一下子看清了对方月影下的身形。
那是一个佝偻着的身躯,弯曲的背部几乎要与地面呈平行线。
是他!
苏盼月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今天白天帮雨荷解围的那个神秘驼背。
在苏盼月的大脑做出判断之际,她的身体就率先冲到了对方的面前。
“是你,还记得我吗?今天白天的时候,我们见过面,在那条巷子里。”当苏盼月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带着几分激动的言语已经脱口而出。
说完又怕对方压根就没有记住自己,于是苏盼月又立刻补充道:“那个时候你救了我的朋友,我跟你说过的,她是我分散多年的朋友。今天白天的事情真是太感谢你了,我都还来不及向你道谢。”
大概连苏盼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这番解释听上去显得多么急切,但苏盼月却知道自己现在竟有些紧张。
因为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记得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还记得自己,这样的不确定造成了苏盼月的紧张。
等苏盼月察觉到自己的紧张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地就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现在更是因为缺氧而导致面颊绯红。
苏盼月突然有些庆幸现在是夜晚,否则现在一身男儿装的她不但主动向另一个男人搭讪而且还面色绯红只怕状况看起来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而且被搭讪的人既不是什么翩翩公子也不是什么江湖豪侠,而是一个行踪诡异的驼背。
虽然意识到自己紧张的苏盼月多少觉得自己的这份紧张有些可笑,但却没办法立刻就放下这份紧张,因为她是真的有些担心对方会不想搭理自己或者压根就不记得自己。
漫长地等待——事实上苏盼月并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多久,只是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等待了很久——之后对面的人终于缓慢地发出了声音:“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意外地,对方的声音并没有苏盼月所以为的那么苍老,很年轻的声音,但透着几分不自然的沙哑。
也许是因为对方长时间没有说话的缘故,也有可能对方天生嗓音就是如此。但这些并不是苏盼月所在意的事情,她真正在意的是对方还记得她。
得到回答后的苏盼月立刻高兴地笑了起来,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
对于苏盼月坚持要道谢的态度,对方竟也没有拒绝,只是微点了下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虽然只是很简短的对话,但苏盼月立刻就意识到对方对自己的突然靠近自己并没有要抗拒的意思,这让苏盼月很高兴,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未完待续
第二五五章 位置
“也许我说这样的话会让你觉得有些冒昧……”犹豫了一下,最终苏盼月还是将自己内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给人的感觉让我觉得很熟悉,就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
说完,苏盼月又自顾笑了起来,继续道:“奇怪的是,我很清楚你我并不认识,这样的熟悉感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却让我感觉很真实。我这样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也许是没有想到苏盼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那黑衣驼背微怔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觉得奇怪。在摇完头之后,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太过冷淡了,停顿了片刻之后黑衣驼背竟主动开了口:“你的朋友怎么样了?”
苏盼月并没有预想到对方会主动问话,但对于对方的主动她并不感觉突兀反倒是有些高兴,于是很快便回答道:“情况不大好。尽管不至于痴傻,但却变得像个孩子一样。虽然我很想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过她现在这副模样我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因为担心所以睡不着?”对方问。
苏盼月摇摇头,“并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虽然很担心雨荷的状况,但我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就算没有办法好起来,我也可以照顾好她。然后一步步慢慢地将全部的东西教给她。”
虽说在最初发现雨荷变得不认识自己甚至连智力都变得如同孩儿一般的时候苏盼月的确感到很是难过,但对于雨荷现在这样的情况苏盼月并没有感到绝望,只要不是脑部受了严重的创伤无法恢复。她相信雨荷总有好起来的。
就算当真无法恢复,苏盼月也不介意照顾雨荷一辈子。
而且……苏盼月也相信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雨荷大概也不需要她的照顾,自然会有人愿意照顾雨荷一辈子。
“那为何睡不着?”黑衣驼背不解道。
苏盼月依旧还是摇头,“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因为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吧。或许……我其实是因为高兴和激动而睡不着也说不定。毕竟原本以为已经死了的人现在又活生生地站到了我的面前,尽管并不是我所想要的姿态。但活着总比什么都好。人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不是?”
“你很乐观。”
“乐观?也许……我只是觉得如果什么都不做就直接放弃的话实在太可惜了。在经历过生离死别之后。总觉得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活着就可以努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所以,在自己还能够呼吸、还能够行走的事情,我想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如果说前一世意外死亡的经历让原本独立自强的苏盼月变得不想再继续过那样忙碌的生活、不想再操劳。那么五年前那次事件便是让只想享受生活的苏盼月再度变得坚强并且比以前更加有野心了。
前一世苏盼月坚强地活着只是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够越活越好,重生之后苏盼月只想好好享受生活,而现在的苏盼月已经有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决心。
若是换做以前,苏盼月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世事都没有绝对,所以苏盼月变了,从五年前的死里逃生之后她就变了。
“你似乎经历过很多事情。”虽然是一句问话,但黑衣驼背却用了肯定的语气。因为,苏盼月的话很明显地向他展示出了这一点。
苏盼月也并没有否认这一点。只是道:“每个人都会经历很多事情,不是吗?喜怒哀乐、生老病死,这些事情人人都逃不了。差别只在于你会怎样去看待这些经历。有人会因此而成长,而有人……则是因此而堕落……”
“那么,你是成长了还是堕落了?”
苏盼月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沉默了。她远远地望着黑夜里的某个方向,想起了那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半响后才缓缓说道:“我大概……已经堕落了吧……”
“你会这样说。说明你成长了。”黑衣驼背下结论道。
苏盼月一愣,有些诧异地回头望向黑衣驼背。
黑衣驼背解释道:“真正堕落的人是看不清堕落的。”
对于对方的这种解释。苏盼月忽然就笑了起来:“你是想说,坏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坏人的意思么?但……也有可能这样的坦白只是坏人在混淆视听罢了。”
“我相信你不是。”不顾苏盼月的自我诋毁,黑衣驼背似是很坚定地说道。
黑衣驼背对苏盼月的这种判定和信任让苏盼月感到很是奇怪,一开始她以为对方只是出于善意跟客套所以才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但很快苏盼月便意识到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对方的语气显然很认真也很肯定,并非只是场面话。
苏盼月不知道对方究竟从哪一点看出她并没有“堕落”,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这一句话让她产生了一种救赎的感觉。被强行压制在心底的背叛感以及自责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让苏盼月瞬间松了一口气。
虽然很清楚地知道这样的放松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苏盼月还是在此刻好好地享受了一下这难得的轻松。
“或许你说的对,就算是像我这样的人大概也还是期待着救赎的,只是……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还有机会得到这样的救赎。”苏盼月别有深意道。
“会的。”又是一句肯定的话。
谈话谈到最后苏盼月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对别人说了些什么,隐隐约约只记得好像说了很多很多,而对方永远只是简单的问话或者是肯定句。
苏盼月突然发现与黑衣驼背谈话远是一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能够让自己放松并且感到愉快的一件事情,看起来神秘而又不多话的黑衣驼背在说话的时候意外地总是能够一针见血并且给予苏盼月十足积极向上的肯定,以致于让苏盼月到最后不但忘记了谈话的时间甚至忘记了谈话的内容。
不记得最后是如何与对方道别并且回到房间的,苏盼月只记得自己回房间时的心情比近些日子以来的任何一段时间都要更加轻松。
直到隔天早上被已经醒来的雨荷闹醒,苏盼月才终于想起自己昨晚竟然与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说了那么多那么多,而自己却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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