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那黑色的脑袋还真是异常狰狞,嵌在其中的金色眼瞳给我奇妙的诡异感,仿佛有种深深的魔力。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我竟然颤巍巍的开口道:“……我可是一点都不好吃的……那么瘦,半斤肉都没有……咬起来还硌牙齿……”
它忽地一下张大嘴巴,湿热的口腔气息喷到我的脸上,吓得我一下子闭了嘴。
我真是彻底绝望了。现在的我被这只不知名的野兽牢牢抓住,隐约能从黑色的毛里面看到尖尖的指甲,身上还散发着能引发它食欲的气息,这情景就是猫抓老鼠,而我则是那只不幸落入猫爪等死的小老鼠。
它凑近了我的脸,就像是在观察我似的,接着舔到了我的下巴,然后站起来,头还是低着的,鼻子贴上来,舌头只伸出一点,舔上了我的嘴唇。
呃?!
我一阵讶异──这是什么意思?
试吃也做过了,下一步该是正式开餐,难道它更加喜欢从我的嘴唇开始?野兽嘴里的味道应该都是腥臭的,我们相距这么近,却一点异味都没有闻到。
接下来的举动却令我匪夷所思,起码,这不是开吃的动作。它的大舌头已经把我的脖子舔的湿漉漉的,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还要接着向下。胸口只有两块薄薄的兽皮,我很担心会一下子曝光。
我现在紧张的要命,胸口也在大幅喘息,两座小山峰起伏不定。它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再次抬头后我在它眼中看到了……兴奋的目光??
果然,没折腾几下那层薄薄的兽皮就滑落了,露出我赤裸的胸部。被冷空气爱抚着,顶端的两颗小果实立即硬挺了。
糟糕,在这种情况,我是不是不该考虑害羞不害羞的问题?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它的爪子便落到了我的胸前,刚刚罩住了我的一个小山峰。我以为它会一下子对我掏心挖肺,直接吃掉内脏,结果却只是轻轻的落下而已,连尖尖的爪子都收进手掌的小肉球里,生怕划伤我。然后再次将头埋在我的胸脯里,舔来舔去。
我扭着身体试图躲开。但是它看出了我的意图用前爪牢牢抱住了我的身体,始终不肯松开我,还未收回去的尖利爪子一碰到我的皮肤,我便吓得立即不敢动弹了。那柔软的舌头带给我的与其说是痒痒,到更近似于快感。这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而我真正发现事情大为不妙,是在它的舌头接触到我的丨乳丨尖的时候。
食肉性野兽舌头上所特有的粗糙感让我产生了一种仿佛被电到一样的酥麻感觉。它的牙齿在慢慢磨着我丨乳丨首的周围,似咬非咬,似含非含,令我瞬间涌上来不能自已的燥热。
这太失常了!我现在正被一只野兽爱抚,并且有了感觉!
奇怪……我已经来不及揣测这只野兽的用意,刚刚在部落中的奇妙感觉再次升腾──脑海一片绚烂,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身体里就像是有什么要冲破出来,加上它爪子上小肉球对我的爱抚,我竟然……竟然兴奋的难耐起来。
视线模糊着,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一定是双唇不自禁的开启,微微吐露全身的燥热,脸颊也红红的,身子不安的扭动,因为体温升高涂抹在肌肤上的汁液蒸发了,变成甜美的味道弥漫在洞丨穴中,却使我更加快慰;而那只野兽,此时更像是冷静的观察者,将我的一切反应都映入眼中。
想要发泄什么,但是无路可寻,与其这样,我倒宁可被眼前的大家伙吃掉。
“呜……”
听见我终于忍不住的娇吟,它张开了嘴巴,发出呼呼的喘息声,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就当我以为会发生什么时,它一下子从我身上跳下去,对着洞丨穴深处发出了嗥叫。
几声长,几声短,似乎有某种含义在其中,祭坛后面,也就是洞丨穴的更深处微微有了亮光,越来越近……
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光亮是火把发出来的,一个高挑匀称的身影投映在洞壁上,渐渐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容。这个男子明显与山洞外的土著居民不同,年纪26、7,容貌明明很是儒雅清秀,偏偏裸露的上半身精壮彪悍挂满了骨制的链饰,却没什么不和谐之感,下半身是麻织的布料,裙子不是裙子,裤子不是裤子,倒是很像外面土著的打扮。
他慢慢走近,抬起火把一照,看见了那头野兽,也看到了被野兽压在身下捆绑住的我。目光与野兽对视后却没有吃惊,随即又将视线投向我。
野兽看到他,便迈着无声步伐走到他脚边,温顺的趴下。
他是它的主人吗?
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可此时看到人类却令我无比安心,我已经顾不得想太多,紧张烟消云散,一瞬间的放松竟令我激动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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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大大觉得女主立即就被“吃掉”──关于吃掉的含义请自行理解
废言不多说~~来吧,投票给我鼓励,来吧,留言给我灵感~~
野兽王子 07
南美腹地还是一块未经人类染指充满神秘的地方,掩埋在连绵山脉、交错纵横河流以及漫天枝叶下的,是历史的“回忆”。老爸曾经说过,让这些“回忆”重见天日正是我们的职责。被现代文明桎梏太久了的我,似乎只有在这样的世界里才能真正体会到人类的伟大。那些充满了人类智慧的极致建筑、巧夺天工堪比“奇迹”的发明,一想到那竟然是几千年前祖先的成就,便不由得热血沸腾。历史曾经如此存在,而我却是“历史”的发现者,或者说,正是因为我,世人才能了解到曾经在这个地球上出现过什么,这难道不该让我为之付出全部的热情吗?
不。
有个声音对我说。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不知道有一种消失是为了自我保护。你只是从人类单纯的自私出发,妄图掌握这个世界的一切。
难道不可以吗?
我立即反驳。只要曾经存在,就有被他人了解、知晓的义务。不同的智慧相互影响,人类的文明也便因此进步,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会忘记过去。
你们不会忘记过去,只会抹杀过去,因为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贪婪的物种。
那声音又冷冷的响起。
你是谁?
我蓦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绿色的眸子正在盯着我。
是洞丨穴中见到的那个男子。
在明亮的光线下,我终于可以仔细端详他──棱角分明、眼窝深陷,一双墨绿色的眸子镶嵌在其中,有深邃不可知的魅力,他的鼻子高挺,嘴形很漂亮,薄薄的几乎只有一条线,指甲也修剪的干干净净,让人顿生好感,皮肤不似土著人那般黝黑,而是健康的古铜色,整个人看起来就是艺术家毕生追求的完美雕塑。
这样的相貌特征应当是亚欧大陆的雅利安人种,但是为何会出现在美洲大陆?
此时我躺在石头垒成的屋子中,角落里燃着某种熏香,会令我安心,身下则是厚厚的动物皮毛,整个屋子干净清爽,比起那土著部落要强上许多。
我想起刚才在梦中的对话,下意识的问:
“刚才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他露出奇怪的神色,摇摇头。
哦~他能听得懂我说的话!
因为这个发现我兴奋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里恐怕全部都是惊喜吧。
“我说什么你可以听懂?英文?”
“这里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闭塞不开化。”
他开口说道,温和的声音便缓缓的流淌在屋子里,假如不是情况危及,我真希望能坐下一直听着他说话。
他说的是纯正英文,虽然个别词汇发音有异,但是比起听都没听过的土著语真是天籁之音。
“太好了──”
我抚着胸口,终于松了一口气。看到能与我正常交流的人类,仿佛刚才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梦。
放松了之后,我终于问出像样的问题:
“这里是哪里?”
“地球。”
明明是那么英俊的脸,为何能说出如此不着边际的话来。我皱皱眉,心想,即使受到那么大的惊吓,也不会认为自己已经被外星人掳到了别的星系。
我最为担心的是自己虽然在语言上能够与他沟通,但思维却不在一个精神层次。
看出我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他忽然笑笑,道:“莫非你以为我是外星人?”
呵!
我大吃一惊。他竟然连“外星人”的概念都知道?
“这个地方没有名字,所以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他说。
“那个,刚才的那只野兽呢……”
犹豫了好久我才问道。
他撇撇嘴,“你说的是‘?po leopard’?”
我听不懂,疑惑的望着他,手臂撑起来想支住身子,没想到碰触到一个温温软软的肉球。起先我以为是厚实的皮毛毯子,转头一看大惊失色──那团蜷缩在我身边的黑色肉团明明就是那只把我吓得半死的野兽!
我惊叫一声扑进他的怀中,断断续续的说:“这、这是什么──?”
黑色的肉团舒展看来,有了耳朵,四肢和尾巴。一个像是伸懒腰的动作过后,眯着的金色眼睛睁开了,视线便落在我的身上。
我依靠着的男子伸出手,说道:“过来,zu。”
它慢慢起身,摇着尾巴走过来,那姿态简直比优秀的舞蹈家还优雅漂亮,只是现在的我无暇欣赏而已。
他很绅士的抱着我,对待那头几乎吃掉我的野兽就好像对待养惯了的宠物一样,把它叫到自己的身边,一会儿拍怕它的脑袋,一会儿搔搔它的下巴,而那野兽也象普通的小猫一样把脑袋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舔着他的手,表示着自己对爱抚的回应。
“这是你的……嗯……宠物?”
我死死的盯着他们看,恐惧消散了一点后涌上来的是好奇。
“这是你不能理解的关系。”
他回答道。不过我可不想跟这么恐怖的野兽在一起,于是赶紧从他的怀中挣脱,跳到离他们远远的地方看着。
“你不用害怕,zu是很温顺的。它并没有吃掉你,是吗?”
它差点就吃掉我。我丢给他一个白眼,视线却紧紧落在那头动物的身上。
见它如此温顺,又没有攻击我的意思,于是胆子便放大了问道:
“它到底是什么?美洲狮?黑色的美洲狮?”
“是豹子。”
“不可能!”我叫道。“南美洲怎么可能有豹子?莫非,这里不是南美洲?”
他却笑笑,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我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清楚什么。”
“你想说,我被自己已知的知识所禁锢着?”
我一下子就看穿他的意思,反问道。
“你远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玩赏似的看着我,不断的爱抚那只野兽。“难怪zu没有吃了你。”
“你们把我当作祭品送给这只豹子?!”
我管它是什么东西,但是怎么能将一个大活人奉献给一头野兽?之前的恐惧变成愤怒涌上来,让我不顾形象的喊道。
“是祭品,但不是食物。”他淡淡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我承认这样的他更加神秘帅气,但不免让我怀疑有什么阴谋在其中。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没有请教小姐的芳名。”
我话音刚落,他便说道。真是客气的说法,配合他的笑脸,无敌的必杀技。我愣了半秒,告诉他:
“宋新雨。”
“虽然我没有名字,但你可以叫我‘法埃’。”
他就这么成功的将话题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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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受难日杀手”如期而至,噩梦将延续到下周一……55555~为什么工作最后一天还不放过我???
好心的大大们用票票来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小兽心吧~~~
野兽王子 08
法埃──这个神秘莫测的男子扶着我起来走出石屋。一出门我惊呆了,这是个深凹下去的谷地,四周是高耸的山峦,将这里阻断成一个完全封闭的世界;自东南方的峰顶有细细的瀑布流下,在谷地的一隅形成湖泊后又聚成溪流从峰峦间的缝隙中流出去。这里的植物种类要比外面丰富的多,枝叶繁茂装扮出一个绚烂的世界。
谷地正中便是我身后这样的石屋,一排一排整整齐齐,来往的人数不多,却都是难得的英俊男子,可甚少看见女子。
见到我们,他们都无一例外的鞠躬后退,恭敬谦逊。
我瞅瞅身边的法埃与那只黑色的野兽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看来他们在这里拥有受人尊敬的地位吧。只是夹杂在其中的我平白受着这样的尊敬心里委实不安,何况最怕那又是什么陷阱在等着我。
因为是完全封闭的环境,生活在这里全部是自给自足。当然大自然也给他们留下了丰厚的物产,汁多味美的水果遍布整个谷地,有一块田地竟然种满了玉米,甚至还有圈养家畜的地方,这里显然已经是一个独立的社会了。路过河边时我看到他们还在用最为原始的方式敲打衣服,火种则是燃烧起来后一直存放在中央的神殿中,终年有人负责看守。
火在他们眼中,仍旧是神赐的圣品。
这样的一个世界不可能不被外界所知存在那么长时间,正在怀疑中,我发现手表上的gps信号完全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摘下手表敲打着,不单gps完全没有信号,甚至连手表的指针都一动不动。
有某种强大的磁场干扰了它的工作。
法埃拿走我的手表,随手丢到一边。
“在这里,你不需要任何现代文明的产物。”
虽然与他接触时间不长,但是我意识到他并不只是外表显示的那样,单单是个原始居民而已──他懂得现代世界的语言,也有着一般性的常识,与其说他是一个原始部落的成员,不如说是自愿躲到山中的隐者。于是我问他:“你一直就生活在这里?”
话一出口我才猛然发现,四周被山峦环绕的谷地根本就没有通向外界的通道,那么我到底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看出我在想什么,法埃说:
“这个地方没有名字,但如果与你来自的世界比较,你可以称呼这里为‘pacarictao’,即是‘本源之地’。”
“‘本源之地’?”
“而来自外世界的你,我们称呼为‘inca’”。
“印加!?”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词,我立即振奋起来,两眼放光。
对于我的欣喜,法埃却淡淡一笑,仿佛他所说的话于他而言无足轻重。
“那是你们外世界的叫法,当初印加人来到这个本源之地听到我们称呼他们为‘inca’之后,便用以自称,于是也就成了你们历史书中的‘印加’。”
天啊,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么对印加文明的研究便有突破性的进展!他的意思是说,明明他们就是印加文明的真正创造者。
这个说法跟老爸长久以来坚持的理论不谋而合,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几乎是颤巍巍的指着法埃道:
“莫非、莫非你们就是那个消失了的阿斯坦波曼族?”
“这是你们外世界对我们的称呼?”
竟然是真的!
这一瞬间,我感到莫大的激动,一个活生生的阿斯坦波曼族人就站在我的面前,还是一个帅哥!不要说我的论文了,整个考古学界都会为之振奋的!
“真的存在,真的存在──”我已经兴奋到难以自已,嘴里不停的喃喃着。
“宋小姐,”法埃忽然对我说,“看你这么高兴打搅你实在不安,不过我想还是得明确告诉你,你不可能离开这里。”
我一下子从幸福顶端坠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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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霸王文啦~~~
野兽王子 09
“为什么?!”
“首先是没有通往外界的路。”
“那我现在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个,恐怕只有神知道了。”他笑的神秘,“其次,你还有更加重要的使命。”
祭品!
我一下子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得露出惊恐神色慢慢后退,却碰到了脚边的豹子。它仰头盯着我,那眼神分明就是看中猎物绝对不让它逃掉的视线。
“不要开玩笑了……”我结结巴巴的说。“那是个阴谋,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从没有想过要成一只野兽的食物──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不是食物。”他露出安抚的笑容,对我伸出手来。“那些奇穆人每次贡奉给我们的,是要充当巫女的女人。”
他口中的奇穆人恐怕就是那些灌我迷丨药的土著人。我听说过这个名字,在南美洲也有着千年的历史。
原来他们一直是阿斯坦波曼族的仆从。
“巫女?”
“来,zu。”
他轻轻唤着豹子的名字,野兽便一下子将我扑倒,前爪搭在了我的肩上,直立着后腿似乎要站起来似的。它把脑袋蹭向我的胸口,我则因为太过吃惊而全身石化。
我“啊”了一声,全身僵住了向法埃求助。
但他却笑吟吟看着。
“果然,”法埃则在一边观察着说,“zu很喜欢你。”
“法埃先生,你不要在一边说风凉话啊!快点让它离开啦!”
先不说它是只有着尖锐牙齿的野兽,单是那庞大的身躯全部压在我身上也叫我吃不消。
zu却得寸进尺似的,长长的尾巴缠在我的脚踝上,张开血盆大口伸出舌头舔着我,丝毫不放松。
我惊恐的闭上眼睛,全身不住的发抖,耳边却响起法埃戏谑的笑声。
“宋小姐不用担心,zu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巫女的。”
虽然他说的倒轻巧,可是不知道豹子能不能听懂他的话啊~难道他说不吃我,zu就不吃我了吗?
说到底,这可是世界上跑得最快也最凶残狡猾的食肉动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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