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1 / 2）

天和我分手了，就在今天早上，我父亲也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倾盆大雨和狂怒的飓风里，身边的小男生依然在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着：“再加上模拟考试的失利，我已经有些不知道自己这今年所追求的，究竟是什么了”

“有时候也挺羡慕你们女生的，受了委屈有男生安慰，苦了可以撒娇，累了休息也不用承受太多的指责，就连绝大多数的分手也是你们女生提出来的，出车祸的时候爸爸也是因为保护了妈妈才去世的……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这么不公平……”

寒冷的风暴仿佛最为无情的冰刺一般，直刺人心，声声尖锐原本柔软安宁的雨滴此时也犹如一阵又一阵的枪林弹雨，冲击着一切敢于遮拦它们前进的物体

听着身边那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的声音，我从模糊的回忆中抽回神，略一侧目：“围城效应罢了”

“是么……也许吧”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对方懒散地伸了一个懒腰：“其实我现在还是有些怀疑你的真实身份，否则打死我也不相信像你这样的女生会从家里跑出来淋雨，就算真的受了什么委屈，以你的样貌，恐怕在学校里也会有无数的男生会抢着来安慰你吧”

听着这赞美中还带着一丝嘲讽的话语，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没有受什么委屈”

“你们女孩子总是口是心非”

“喂，”实在是听不下对方总是一口一个女孩子，饶是情绪一向习惯保持淡定的我也有些按奈不住了：“你们男生不也一样么，相同的情话，一样的耗山盟，前前后后不知道对多少女生说过，你们口中的爱情太多只是建立在身体方面，这个社会又有多少流离失所的孤儿是由于你们的不纯动机造成的，要说是非，恐怕你们的主观因素可能会多出许多”

如果当年，父亲没有抛弃妈妈，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了吧……虽然，自己现在过得很好

“说不过你”出人意料的是，这名男生倒没有否认我的话，而是突然转了一个话题：“如果我真的从这里跳下去的话，你会救我吗？”

这栋房子的最高层数是七楼，算上楼顶的话就是八楼，一般来说，普通人在没做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从这里坠落而下，生还的机率几乎为零

“不会”没有多少的犹豫，我平静地回答道

生命，是什么

人类说，生命是财富，人命关天，逝着安息

可是，为了生存与私欲，万物之灵的你们，一生中又消灭了多少的生命

博士说，生命是消，翼翼你是我们所有人的消……

可是，你们最后还是失去了这份最后的消

终究都只是自私的人呵

“是么”听了我的话后，对方也是平淡地喃喃道，“也许我还是适合离开吧……这个肮脏的世界……”

呼呼的风声中，身边那仿佛一刮就倒的瘦小的身影，竟是不再有丝毫的迟疑，向着两栋大楼之间的深渊，一跃而下

】

看到这一幕，根本来不及多想，条件反射下，我下意识地张开翅膀便跟着跳了下去

这栋楼仅仅只有七层，还没到电影里那种即使一同坠楼两人都还有时间闲聊的地步，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只有半秒，也足以决定下面这家伙的生死

更为刺疼的寒风击打在脸上，看着眼前那迅速放大的地面和逐渐接近的某人，我一咬牙狠狠一扇翅膀，下坠的速度猛然提升，终于在还有两层楼左右的地方抓住了对方的衣领，陡然增加的重量让我不得不动用了灵力加快了身后翅膀扇动的频率，即便如此，那已经有些恐怖的重力加速度还是依然拖着我们两个向着地面撞去，情急之下我也只好放弃了抵抗重力，转而将背后双翼推动的方向改为了水平，下一刻，半空中的两人带起了一道有些扭曲的反抛物线，在下边人触碰到地面的最后一秒我选择松开了手，扬起双翼，独自一人安稳落地，任凭那名轻生的家伙带着这两股力道重重地滚落到了大街上

“咳……”

重度擦伤带起的血花瞬间被喧哗的雨水洗刷干净，让我略微感到惊讶的是，即使是这么重的伤，滚到街道不远处的那名男生依然没有失去意识，而是颓废地爬了起来，半跪着身子，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有些惊恐，大雨遮挡了半个世界，朦朦胧胧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收起翅膀轻轻落在地面上，我缓缓地走到了这名男生的身边，扬起手，对着他的脸——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街道，男生再度重重地摔倒在了地面上，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周围一些没有关门商店里的顾客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不过这么大的雨，应该没有多少人能看得清楚这里究竟发送了什么事情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生命一出生就会被放弃，也没有任何人会对你的一生负责”

no、82寻找哭声

通知：今天下午的假日育人培训取消，周日正诚晚自习，请收到消息的同学互相转告

当手机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我正坐在一栋大楼的楼顶边缘，阴暗天空之上的乌云仿佛要向着地面压下来一般，黑沉沉而充满了抑郁的气息向着地面一眼往去，来来往往的人群无不是低着脑袋，行色匆

匆有些地方甚至还出现了轻微的交通堵塞现象，不断地传来急躁司机不耐烦的喇叭声

“看来最近查得很严呢”

看着自己手机上仅有的某狐狸的号码，随手将信息转发了过去，合上手机盖子，低下脑袋将目光移到了这栋大楼楼顶的一处已经干涸的血枷

那里，不久前一个年轻的生命就在自己的眼下离开了世界，虽然前前后后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自己也早已习惯了生命的那份脆弱，在这样的时候心里也难免不会有一些别扭，即使死者和自己毫无关系

空气中的水汽越来越浓郁，到了最后，轻薄的乌云终于再也托不住层层雨滴那巨大的重量，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

南方的天气还真是说变就便，直到中午以前都还是晴空万里，这一跳便直接是倾盆大雨

雨中，凛冽的飓风夹杂着厚重的雨滴击打在楼房之间的缝隙里，发出野兽哭泣一般的呜呜声

这个世界的哭声太多……吗？

身边的空间悄悄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几乎是同一时间里，对面便传来了晓雨那柔和中带着一丝灵动的萝莉音：“要刮台风了哦，翼翼不回来吗？”

“嗯，我想看看这个世界另外的样子”我微微笑着回答道

“嘛，随便你了，记得在晚上六点之前回来”

和开启时一样，半空之中的裂缝又伴随着小家伙刚落下的声音合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呼……”

嗯？

我奇怪地看着身边那裂缝刚合起来的空间，刚才……似乎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是错觉吗？

我左右看了看，小心地调动灵力笼罩起这片区域感受了一番，这次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算了

稍稍在自己的身上套了一个透明的护盾以抵御暴雨的侵蚀，呼呼风声中，我突然感觉天空阴沉得有些可怕

真的是因为要刮台风的缘故吗？连自己都变得有些疑神疑鬼的了

不过在设定里，那个世界的蕾米大小姐到是十分讨厌下雨的天气

站起身扇了扇身后的翅膀，将目光投向城市的远方——尽管这里并不算这个城市的最高处，此刻在楼顶的我也能有不小的视野，依稀记得很久以前的自己还有些害怕那些过高的地方，现在从这里往下看

去倒没什么感觉了，只是心里莫名地种些淡淡的伤感

这种楼房应该是上个世纪濒下来的旧平房，楼顶的边缘没有多少遮挡物，就这么平平坦坦地延伸出来，通往顶层的楼梯安装了一扇大铁门，如牢房一般紧锁着房子虽旧，楼顶的地面倒并没有多不干

净，不知道是不是所用材料的缘故

“先前在下边还以为是幻觉，不过现在看上去是我多心了”

正当我准备飞到对面楼顶以便观看到更远地方的时候，身后突然冒出了一阵语气稍微有些做作的男声，略好奇地转过脑袋，朦胧的视野中，我看到一名十六七岁左右载着眼镜的小男生正一身湿漉漉地站

在雨中，雨水顺着他的碎发滴落在地，溅出一串又一串的水花

“你好”犹豫了了一会儿，我悄悄散去了身上的灵力，瞬间，哗哗的大雨便将自己浇了个透

奇怪，我记得通往这里的门被锁上了才对，这家伙是怎么上来的

“你好小萝莉”

仿佛无视了那阵冰冷雨水泼在身上的不适感，这名男生将双手别到了脑后迈着小碎步晃晃悠悠地向着这边走了过来，有些过于佯装无所谓的声音带着浓厚的悲伤：“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顶着雨不怕感

冒吗？”

我看着对方憔悴的脸，悲伤，绝望，无助，尽管这家伙已经尽力在装作一副“只是出来散步”的样子，我还是大概猜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你也要离开这里么”我平淡道

“也？”略微有些惊讶地转过头盯着我，这名男生奇怪地问道：“难道还有其他人来过这里吗？”

“谁知道呢……”我笑笑，收回了目光，“我不关心你们的事情”

“也是，我总归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有些自嘲地笑着，男生和我一样站到了屋顶的边缘：“从这里走下去的话，一切都结束了吧”

结束……吗？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似乎还有些眼熟”正说着一些绝望的话，对方的语气又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弯：“你不是人类吧？”

“噗”我顿时被这家伙敏锐的直觉逗笑了，并不反对，直接调侃道：“你认为呢，杂种”

“好可爱……”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到了生命最后的人行为都有些古怪，听到了我有些嘲讽的话，这名男生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满，而是充满消地盯着我问道：“我可以抱抱你吗？”

泥煤……

“不可以”我当即否认：“你要跳就跳，我不会拦你的”

“这样么……”小心地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前方幽幽的深渊，这家伙学着我刚才的样子在地面上坐了下来，叹了口气：“本来我只是打算在家里吃一些东西，不知不觉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果然啊……

“结果偶然从窗口看到了这里的你，本来还以为上来会发生点什么超自然的事情，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

我有些百无聊赖：“那你消发生什么呢？”

“比如遇到吸血鬼艾外星人呀，或者幻想乡里面的人也行”双手撑着下颌，这名男生突然呵呵一笑，转头：“话说你还没告诉我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跑来这里淋雨呢？”

我笑笑：“寻找哭声”

“寻找哭声？还真是奇怪的想法”将脑袋转了回去，男生又说道：“对了，在世界死于自杀的人群中，光我们国家就占了三成，关于这点，小萝莉你怎么看？”

no、81天堂蔚蓝

“我回来了~”

抱着亨背着书包提着蛋糕布丁盒子打开家门，安安静静的房子里没有任何的声音，仿佛深夜里的海平面一般宁静而祥和，抬眼望去，墙上时钟的时针已指向十二点

“晓雨？不在吗？”由于还背着一个书包飞行有些不方便，我只好老老实实地走上了二楼客厅，昔日里小萝莉的房间门半掩着，依稀可以看到里边写字台上电脑荧光屏传来的亮光br />

在睡觉？

餐桌上整齐地摆放着钟点工做好的午餐，可以明显地看出来，这些东西小家伙都没有碰过

有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我将甜品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放好了书包

因为这间屋子的面积足够大，空余的房间也很多，方姨给我和晓雨分别准备了两个卧室，不过平时很多时候我都会跑到晓雨的房间里，反正那只迷糊的狐狸压根没有多少性别观念

似乎在这里说性别观念有些不对的样子……

“晓雨，我进来了”抱着亨推开小狐狸的房门，我刚准备叫醒对方起来吃午餐，目光便瞬间被小床上的某人吸引住了

白皙的脸蛋，安详的面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半耸拉着，丝绸般顺滑的长发如散落的花瓣一般洒落在地，半弓着的娇小身躯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明媚，轻柔的毛巾被只盖到腰间，粉红色的吊带裙被褪

到了手臂处，露出了一大半洁白的香肩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床上的小萝莉给人一种安详而充满消的美好感

记事以来，似乎自己还是头一次看到小萝莉如此可爱而毫无防备的样子

房间里空调吹出丝丝凉气，安静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了她那均匀的呼吸声

我不由自主地在晓雨的床边蹲了下来，小心地戳了戳对方那圆嘟嘟的脸蛋

好软……

除了接吻的那次，自己很少能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个平时有些机灵的家伙，虽然有时候两人也会睡在一起，不过因为自己一直在思考着那些往事和纳斯德的事情，在尖子班的作业量也是比普通班高出不少，所以往往都是我睡着了的时候小家伙还在计算机前忙碌着

对了，计算机

我将目光投到了写字桌上的那台清秀笔记本电脑上，小小的屏幕上密密麻麻地刷新着一大堆我所看不懂的字符命令，不同于游戏里的优美界面，今天晓雨的电脑上除了黑白相间的数字与字母外，什么也没有

“滴滴滴滴……”

正当我在考虑着是不是先把小家伙叫起来的时候，那台笔记本电脑上的画面便突然定格了下来，仿佛发现了什么一般发出了嘀嘀嘀的警告声

“唔……”

几乎在同一时间，身边的小萝莉也被这阵声音惊醒，半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迷糊地看着一边的我说道：“翼翼你回来了……”

“你在搞什么，午饭都没有吃”我站直了身子，直接无视了对方那已经明显走光的上半身，将亨轻砸到了小萝莉的脸上：“快去吃午餐”

“这只是什么？”晓雨抱起亨，意识似乎还是有些迷糊

“江南会那些人送的，今天去的那家餐厅就是他们开的”我无奈道

“不会有炸弹吧？”

“想什么呢”在对方的小脑袋上轻敲了一下，我催促道：“我有仔细检查过的，就是一只普通的玩偶，快起来先把午餐吃了，都要凉了”

“等等”随手掀开毛巾被跳到书桌前，仔细查看了一下之前的字符串，我看到晓雨的脸上露出了略显报复性的笑容：“密码原来这么简单”

我走过去，不解道：“晓雨你在做什么呢？”

“要叫姐姐大人”

“是是，姐姐大人”捂着脑袋，我顺着小萝莉的语气重复道：“姐姐大人在做什么？”

“入侵别人的计算机”

“哎？为什么？”

“这个混蛋盗了我们公会一个会员的游戏帐号，我试试入侵一下他的电脑看看能不能盗回来”

这都行？

在很久以前自己倒是依稀记得有些计算机工作者的确可以做到在别人电脑上修改文件什么的，也可以接受一些人的委托去盗取他人游戏帐号，不过那不都是需要极高的技术才能实现的事情吗？

难道和人类相处的这几年，晓雨真的踏入了那么多连我都未曾涉足的领域吗？

“嗯，上传一个键盘记录程序再留个后门……撤”

纤细的手指在紫晶色的小巧键盘上飞跃，在屏幕上敲出一串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字符串，最后一个回车收尾，黑白相间的大屏幕再度变回了普通的电脑界面，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好了，等两天看看，情况顺利的话可以顺便一起把这家伙的号也给盗了”合上笔记本伸了个懒腰，晓雨总算是回过了头：“妹妹大人有没有带好吃的回来？”

“没有”我赌气般地撇撇嘴

“好啦”轻车熟路地走到客厅餐桌把甜点搬了回来，晓雨用有些抱歉的语气说道：“其实我刚才也在网上发现了一些无限之刃的消息，不过有些远”

我奇怪道：“什么意思？”

“嗯……就是现在翎所在的地方距离我们有些远，”毫不客气地啃了一口蛋糕，带着满嘴的奶油，晓雨以平和的声音说道：“在这个国家隔壁的扶桑国，有一个女孩的样子和无限之刃有些相像，擅长使用的也是刀子”

“不过关于她的消息真的很少很少，现在我只是查到她属于一个杀手组织，还不知道是哪个组织，还有，我看不懂那边的文字”

“呐，翼翼，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了月光之剑和无限之刃，你打算怎么面对他们”啃完最后一口蛋糕，晓雨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问道

“我……”

“现在的我们，对他们来说都只是陌生人而已，更何况，在这个世界，如果纳斯德依然存在，如果我们还要回去，那时候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和现在的他们告别？”

“……”我沉默，或者说，无言以对

“翼翼，你对现在在网络游戏里打扮得很漂亮，在现实却相貌平平，或者干脆在游戏里使用和自己性别不符的角色的情况怎么看”

“我……”我思考了一会儿：“我不会介意，无论在电脑对面的人怎么样，我们彼此需要面对的只是虚拟世界里的角色而已，除非怀着某种目的，否则我是不会在意对方现实里的样貌性别的”

如果一名游戏角色很漂亮，说话的方式也很可爱，我也只会对她有这样的印象而已——嗯，这是一名可爱的小女孩

对于实在要追踪现实的我有些不能理解，换句话说，如果人也有灵魂，灵魂的样子也有美丑，是否那些人还要去查看每个人的灵魂是否符合自己的审美观呢？

这让人心碎的世界和花朵，你带着胭脂前来爱我

“对，所以我说，翼翼，我们不要去太在意那些人了吧，我们没有任何现在他们的记忆，他们也没有对我们的印象”晓雨突然将两只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有些忧伤地看着我说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这是一个全新的时代，我不消看到现在的翼翼还是生活在过去的影子里”

no、80花开花落

潮湿的古街道，弥漫着淡淡古旧气息的楼房壁上爬满了深绿色的苔藓植物，仿佛在向路过的人们述说着什么往事

曾经被建筑工人遗失的碎石沙砾洒落一地，沾满了历史的轨迹

刀光剑影中，越发沉重的心跳声充斥着耳膜，大海般深邃

“还要继续吗？”

当一切都再度归于平静的时候，我抱着亨玩偶平淡地看着自己面前开始大声喘着粗气的男子

这样单方面的攻击已经持续了接近半个小时，我作为测试对象的本人还没多少感觉，测试的考官倒先支撑不住了，从开始的体力不支到后面的攻击速度骤降，继而连命中率都开始下滑，颤抖的身子似乎

一阵风便能刮倒一般

不过能支持这么久相对与普通人来说这家伙也算一个了不起的人类了

毕竟这个时代，空气中灵力的含量还不及水瓶宫时代地球含量的千分之一，绝大多数生物一辈子都开发不到灵力那个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