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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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中心发生了一起车祸,一个不知道是富二代还是公子爷的家伙喝醉了,把车开进了步行街,眼看就要撞上人了,本来这样的事情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这个世界我的信念永远只有一个。

可是偏偏将要被撞的那个人我认识,原先白色陵墓里的伪娘冬天,于是我救了他,虽然现在的他已经不认识我了。

刷新后的世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所有人都失去了那段迪那人入侵的记忆,就连纪年也被直接退回到了2013年的十一月份,如果不是在结界发动后亲眼看着那只章鱼驾驶着飞碟离开,我甚至以为原先的世界只是一场梦。

在这里,我所要做的,就是找回受到结界影响了的妹妹,顺带履行约定代替那只章鱼修复这里的扭曲。

有关权利与人情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刚才明明就是那驾车的人喝醉了,撞了人,我都没有和警察叔叔告状,他倒好,直接诬陷车祸是由我引发的,这实在有些颠覆我的世界观。

那个大哥哥我是肯定要给他一个教训的,但是前提不能把事情闹大,我不想再重复之前闭德柑那样的悲剧了。所以当我被带到警察局的期间我一直保持着沉默,记得有人曾经跟我说过,语言只是你赐予朋友的礼物,对于陌生人,我不愿意赠送他们太多的礼物。

人类是最善于伪装的种族,但奇怪的是,他们的这份伪装仅仅只针对同类。

“小妹妹,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呀?你的家里人呢?”

大概今晚轮到车上的这名警察值夜班,反正在警察局我没有看到其他的人。这家伙给我一种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唯唯诺诺的感觉,应该是刚当上警察不久的样子,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能利用自己的优势把他骗出来。

黎明小区是位于南港市比较偏远的一个小区,附近没有什么大型的交通措施,也就是没有摄像头之类能留下证据的东西,那样我才能顺利逃掉,从他们的世界中出去。

我低着头,再次选择了沉默。我发现在他们的世界里,沉默是保持你主动的最好的武器,敌视也好悲伤也罢,其实在任何地方,语言都只是一种繁重的装饰,很多时候,你的弱点往往会因为多余的语言而暴露出来,成为别人威胁你的手段。

去警局的路上行人太多,警局里摄像头太多,只有这里相对安全一些,但我也不能保证前面开车的这个家伙会不会有录音笔之类的东西,我不能冒险。

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里,一旦被抓到什么证据,很容易就会影响到工作的正常进行,我必须严阵以待,步步为营。

所以说,人情真是一个很让人头疼的东西呢……

周围的人类……3个……2个……好了,没人了。

见我不说话,开车的警察也只好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子继续开车。

我知道,能得到这样的待遇,完全是因为我的外貌的关系,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或者说外貌平凡的男性人类,根本没有人会这么放低语气来询问你,直接点的,刚才在局里就直接给你扣上什么罪名强迫让你签字就回去了。沉默?不说话?我想象不出来刚才在警察局里的木棍绳子是做什么用的。

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也许唯一的公平就是,这份不公平对谁都一样。

永恒黑暗……

看着小警察驾驶着小警车穿过小区前的最后一个红绿灯,我发动了一个足矣覆盖这一片区域的黑暗结界。

“吱——”受到黑暗的惊吓,本能让这名小警察迅速踩下了急刹车,我趁着混乱立即从车窗钻了出去并直接扇动翅膀飞向了天空。

对于我来说,在人类面前隐藏翅膀什么的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飞到不远处的一处无人的街道角落,我将被风吹得歪掉了的荷花帽重新戴好,走进了黑暗中。

现在能证明我曾经来过这里的估计就只有警察局和步行街那边的摄像头了,但是那些东西其实无关紧要,就算这名警察回去告诉别人,我失踪了,那些整天忙忙碌碌的家伙也不可能会在没有人报案的情况下专门成立什么小组来调查我的行踪,因为这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人总是功利的。

然后我还需要做一件事情:惩罚刚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我走到小区旁不远处的别墅区,感受着其中一栋安静得不像话却又亮着灯光的别墅里传来的已经被记忆了的血腥味,轻松地笑了笑,召唤出了灵力枪,几个跳跃便到了这栋别墅的二楼。

之所以跟那名警察说我的“家”在黎明小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在跟踪着那个家伙的血腥味去向,最后才确定了这里,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真的很好很好,只是我很清楚,能住在这里的,多半非富则贵。

摄像头……果然,有钱人家到处都是摄像头。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干脆直接用灵力枪切断了这栋别墅的主电源,再仔细感受了一遍温度确认了那些摄像头并非自带电源后,才将结界缩小到了只能包裹我一个人的程度,飞到了屋子里。

毫无生气的房间里一片狼藉,散发着一阵阵奇怪的味道,但一些细节上这里还是挺整洁的,估计是经常有清洁工来打扫的缘故。保持着低空飞行绕过满地的废纸和衣物,我来到客厅,果不其然,这个闹事后的家伙此时正醉醺醺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得和死猪一般无二。

我看着眼前最多20来岁的清秀青年,陷入了沉思。

现在,我的眼前有两条路,第一就是直接杀掉他,人死了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新闻一出来那些和他一样的公子爷也知道收敛了,但是这样做,他背后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件事情闹大,必然会有很多无法预知的情况出现,未知的事情永远是最可怕的,所以相对于第一种,我觉得第二种办法也许会更委婉安全一些。

我握着长枪,插进了这名公子爷所睡沙发后边的墙壁上,纯粹由灵力构成的长枪很容易便由我控制着在这堵墙上画处了一个半径三十厘米左右的十字,看着这个黑色十字,我想了想,拿过长枪在青年脖子只距离大动脉半厘米左右的位置划了一下,之后将沾起的血液洒到了墙壁十字架右边一点的位置。

故弄玄虚做的差不多了,我收起长枪,召唤出爪刃,开始满屋子翻钱。

其实就算是我现在杀了这家伙估计也不会被查出来——没有监控录像,一楼的门是从里面关闭的,更何况别墅的外围还有众多防盗措施,这些我都没有碰触。没有脚印,没有指纹,就算真的有什么,由于不受结界影响,理论上我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对于这里,我最多只是一种概念。

就像大多数科学家口中所说的暗物质一般,没有任何科学仪器可以探测到暗物质的存在,但可以通过其它的物质证明它们的确存在。

将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由于之前和闭德柑一起生活的时候没少干这种事,我很清楚土豪们习惯存放钱财的位置。这一次我仅仅只用了不到5分钟就找到了20多万现金,估摸着大概足够赔偿的费用了,我才停止了翻找,将现金成捆成捆地放到了一个在书房找到的人工缝制的小包里,带着它飞离了这里。

趁着夜色,我把这个明显带着个人标志的包包丢到了刚才警察局的门口,随后离开。

之后的事情就和我没有关系了,我知道犯了事的那个家伙估计这几天都不能好好睡觉了。

黑暗是我的面纱。

从零点结界发动自今,已经过去了半年时间,这半年里我走过很多的城市,翻过很多的村落。都没有任何有关小琦的消息。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在离开的时候那只章鱼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怜悯,是的,对这样的世界,我毫无办法,改写所有人的记忆,使整个世界看起来和灾难前一般和谐安详,这样和时光倒流又有什么区别?没有记录,没有朋友,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我是在一片荒凉的小山丘醒来的,当时身边没有任何的活物,小琦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头雾水的我只能找,盲目地,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找过去,她身上的气味和我一样,只要彼此相距五公里以内,我一定能发现小家伙的行踪。

今天的冬天是一个很好的开端,第一次看到熟人给了我很大的希望,我相信只要一直往前走,回到从前幸福的我们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世界很小,不是吗?

我没有家,身体停止了发育,身上的这件衣服防尘保暖又防弹,所以我可以不用担心住和穿的问题,白天休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从临时的住所里出来,寻找线索,偶尔扮演一下正义的夜之子。

今天还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呢……

一步一步地行走在安详又平静的街道边,我看到周围的行人大多面露倦容。在这些擦肩而过的人群中,除了外出通宵上网的学生外,社会混混占了绝大多数,他们或被家庭抛弃,或自甘**,总而言之,像这样走过一座又一座的城市,我知道他们或许有一天将成为某个人的敌人,但正如那只章鱼所说,你长得又不可爱,又不是我的同类,我为什么要救你。

还有半个城市,加油。

默默地给自己鼓励了一下,我抬起头,看了一会儿天边已经露出的鱼肚白,转身向着城市的郊区走了过去。

一阵微风吹过,吹响了不知是谁家的风铃。

“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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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7你是笨蛋吗

人类是一个很脆弱的种族,他们想哭的时候就哭,想跑的时候就跑,任何一点小小的灾难就可以把他们击溃,任何一种尖锐的武器都可以将他们杀死。

人类是一个很坚强的种族,无论在多么黑暗的地方,无论自身多么弱小,他们都会试图去寻找光明,彼此相互依存,团结一心,无论是多么沉重的绝望都不能让他们退缩。

那黑暗中的温暖,是你吗?

寒冷的夜晚,绯红色的明月高挂,在一处遍地流淌着人类血液的工程车间,我将灵力枪从其中一名人类的身体里拔出,远处,是大片被雪花覆盖了的绿草地。

真实视野中,幽幽的星辰下是荒凉的隔壁。

“姐姐……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身后的孩子因为害怕而缩成了一团,大概有三十名左右的样子,他们大多被吓晕了过去,到了现在还清醒着的只剩下两个人了,这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是今天晚上唯一看清了我样子的小家伙,刚才听他们的对话,似乎还是是龙凤胎,感情很好。

我仅仅是侧了一下脑袋看了一眼他们两人,便将目光转投到了这场刚刚结束了战斗的战场上,偌大的车间里躺了十五名人类的尸体,到处肆流的血水蔓延开来,现场一片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除了那些孩子,周围已经没有成年人的心跳声了。

话说这次好像闹得有点大了。

我走到其中一名看起来像是头领什么的已经死去多时的罪犯旁边,用灵力枪将他口袋里的手机挑了出来,装到了一个血红色的小袋子里。

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姐姐放心,你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不会把姐姐的事情说出去的。”

龙凤胎里的小正太握着拳头,似乎是给自己打气,向着我这边走了一步:“这里的人都是坏蛋,他们罪有应得。”

我背对着他们,寒冷的大雪天下,几片鹅毛般的雪花缓缓飘落,融入了地上已经半凝结的血水里,化开。

“照顾好你的妹妹。”

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后,我提着沾血的长枪,走到这个车间的门口,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划了一个十字。

随后,我拎刚才那个装着手机的袋子,几个跳跃飞离了这里。

2013年12月14日,凌晨零点10分,天朝东南部,江北市。

开着黑暗结界,我飞在当地的市正府大楼的上空,将袋子从大楼三层的窗口处砸了进去。

“哐当!”

手机的质量很好,直接砸碎了这个看上去丝毫没有防御力的毛玻璃,跌入了大楼的房间里。

大楼的灯光当当当亮起一片。

……

我走在堆满了积雪的大街上,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让寒冷从裸露的肌肤那里为自己带来清醒。

刚才我完全可以用黑暗将自己包裹,那些孩子就不会看到我了,但是,那样做的话指不定会给他们的童年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我宁愿冒着被通缉的危险也要保护他们,毕竟,他们已经没有童年了。

一个贩卖儿童的窝点,让我亲眼目睹了那些丧心病狂的歹徒是用多么暴力的手段将一个又一个的孩子从他们幸福的家庭中强行带走的,我很早就期待着会不会其实这里的有关部门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组织,正在调查收集证据什么的,然而当我看到某名身着正义制服的人也出现在这里并且和他们谈笑风生的时,我才真正意识到了社会的黑暗。

于是我决定亲自处理这件事情,虽然,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之前在南港市和那个公子爷的事情据说已经红遍全国了,我是在一家小快餐店里边听顾客们说的,那名公子爷其实是南港市副市长的儿子,他的嚣张和不讲理是出了名的,平时找他麻烦的人更是排满了整个南港市。所以,为了自身安全,除了摄像头外,他的豪宅外边里边都设置了大量的保安系统,别墅里似乎还配备了两名保镖,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止他本人,就连天朝著名的某专家都惊呆了,说即使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专业特工也不可能在任何痕迹都不留的情况下偷走屋子里的大量存款,还在那么坚硬的墙上画出十字,分析了半天,说可能是公子爷本人喝多了,十字和钞票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

但这样一来,墙上的血迹和他脖子上的伤口就更没法解释了,没有那个人会傻到用自己的命开玩笑,那个伤口只距离大动脉不到一厘米,搞不好就会血溅当场,救都救不回来。

两边争执来争执去谁也没个结果,最后事情也只好不了了之,在这么多媒体的关注下,市长儿子撞车的事情没跑了,钱也交了,没人受伤没人死去,皆大欢喜。

不过,在今晚的事情被公布后,也许这个世界又会被掀起一番风雨吧。

夜里12点,大街上的人不算很少,我麻木地走过一个又一个的街道,寻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的内心深处的那一抹温馨,由于大冬天的还穿着连衣短裙,人们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很多,除了好奇和猥亵外,更多的是关心。然而,在这里的环境里,不知为何我却始终感觉异常陌生和寒冷。

仿佛,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般。

小琦……你在哪里……

理论上亚洲是最可能的地方,但是也不能排除海外留学呀混血儿什么的,所以,如果天朝这里找不到,我将会走遍整个世界。

所幸的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孤独。

猫咪的尾巴……不离不弃……

这是一条好像是专门买卖茶叶和茶具的街道,走了这么大半天我都没有看到除了茶以外的其它食物,而且附近好像也没有车子什么的,这样的地方真的会有生意吗?

不行……太冷了……

虽然身上的这件连衣裙具有良好的保暖效果,但是毕竟还是裙子,冰天雪地的,大腿以下和手臂都是直接裸露在空气里的,让我不得不使用灵力以保证正常的体温。现在的地球不同以往,照这个样子消耗下去,灵力的恢复速度绝对跟不上消耗的速度。

我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没找到服装店,反倒看到一名3岁左右的小孩子因为母亲走的太快跟不上,啪唧一声摔到了地上,厚厚的雪花直接把她小小的身子埋了起来。

“阿姨,你的孩子。”我下意识的朝着那名妇女喊了一声,对方反而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我,无奈之下我只好跑向了小女孩倒下的那个地方,看到小家伙在雪地里挣扎着,却半天爬不起来,我便向她伸出了手。

“天使……”小家伙看着我的手,又看看我,带着因寒冷而产生的颤音双眼闪着星光说了一句。

啊?

“姐姐……是天使吗?”小家伙年龄太小,发音还很不标准,说出的话却把我逗乐了。

“不是哦。”我将对方拉了起来,拍了拍她脑袋上的积雪:“去找你的妈妈吧。”

“嗯……”看的出来,这名小女孩对她的妈妈不是很满意,听到这两个字后说话的语气立刻低落了不少,不过她还是拍了拍手上的雪花:“天使姐姐再见。”

站起身,我看着母女两人陌生人般远去的背影,虽然知道了这应该又是一个不幸的家庭,我的心里还是没起任何的波澜,在天朝,这样的家庭比比皆是,因为是女孩,在很多所谓传统的家庭里便备受歧视。这样的一个时代的悲剧不是我一个人所能拯救的,一切,都只能靠她们自己。

我转身,按照预定路线迈开了步子——不出意外的话,今晚我就应该能走完这个城市了,这样一来,距离找到妹妹的日子又近了一些。

出了这条茶叶街,外面便是川流不息的大马路,各式各样的小轿车三轮车纵横交错,不时传来几声急躁的喇叭警示音,为这片死静的雪天带来一阵喧嚣。这个路段不算繁华,周围看不到多少商店,当然我也没找到可以取暖的地方,只好忍着寒冷在不引起路人注意的情况下前行。

“嘟——”

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交通事故,从我这个角度依稀可以看到数十个交警在维持着现场纪律。小心地凭借体型的优势从人群之间的缝隙中穿过,走出事故地点,我刚准备找找这附近会不会有近道什么的,左手腕上那章鱼人送的据说是用来探测扭曲的饰品便亮起了微弱的光,同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张半透明的完整的这个城市的地图,在地图的左下方,一个红色的光点正不停地闪烁着,似乎是某种指示。

这么近?

我看着地图,犹豫了一下,朝着红光的地点跑了过去。

说实话,从结界启动至今,我还是第一次发现扭曲,而且偏偏还是在城市里,如果那个是空间扭曲的话,我无法想象一旦扭曲崩溃这座城市会变成什么样子。

仅半分钟,我便来到了扭曲所在的地方,幸运的是,据观察,这个应该只是普通的扭曲结界,照那只章鱼说的,这类结界只要直接暴力摧毁就好了。

结界的入口在一家报刊亭后边的绿化带上,我装作四处看风景的样子等到周围都没有人了才强行打开结界的入口钻了进入,由于自身就是半个幻术师,对于结界的构造我几乎已经是了然于心了,没费多少力气便直接进入到了这个结界的内部,本来还准备快速解决掉这里,结界内部的情景却把我吓了一跳。

遍地森森白骨,腐烂的半腐烂的尸体铺满了由一条条铁路构成的奇怪地面,天空是介于红色和黄丨色之间的一种奇怪颜色,越是接近天际,这种颜色就越是凌乱,结界的四周则是由成群结队的奇怪画风人类所组成的人墙,挥舞着双手好像是在观看一场精彩的球赛,伴随着一阵阵奇怪的笑声,整体上给人一种非常不自在的感觉,说不出是厌恶还是同情。

看来这个结界已经吞噬了不少人类了,真的只要摧毁就好了么?

我召唤出灵力枪,小心地走到一具保存得还算完好的人类男性尸体旁边,用枪将他翻了个身,顿时,男子胸口上夸张的伤口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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