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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

第一章 归途

一望无际的高原上,清风伴着草尖起舞,一群群的绵羊与天上的白云相辉映,偶尔传来一声叫声,只让人觉得安宁平静。草原上一对璧人长身玉立,男的俊美飘逸,女的温柔绝代,两人望着羊群在低声说着什么。

羊群边上坐着一个美丽无匹的汉族小姑娘,年方十三四岁左右,肌骨莹润,唇红眉翠,杏眼桃面,小小年纪就已姿容绝世。小美人旁边一个年纪相仿的外族男孩,生的高大,结实有力,满脸不高兴,委屈的说道:谨一,你要去多久?小鹰就要孵出来了,它出世见不到你,肯定会非常想念你的。

那个叫谨一的小姑娘低着头“爹娘没说,我也不知道。”小男孩赌气的不停用手扯面前的青草,一会儿就断了一片。

谨一见了说,“波瓦,别再拔了,手会疼的!”说着忙去拉波瓦的手,拉过来一看只见手指头都红红的,隐隐有血丝,两个指甲都断了。

“哎呀!手都红了,你不疼么?”谨一说完,忙回头朝后面的直喊,“娘,娘,娘,你快来。”

话声刚落,只听得一个温柔娇美的声音回答,“来了,什么事这么急?”说话之间,那个绝世佳人走了过来,盈盈美目,顾盼生辉。谨一说道:“娘,波瓦听说我们要走,不高兴了。”那美人看了看波瓦的手轻轻笑道:“波瓦是舍不得我们呢,波瓦,别难过,我们办完事自然会回来。”谨一的娘亲,一面说一面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谨一把瓶里的药膏抹在波瓦的手上。波瓦觉得手上凉凉的,很是舒服,“兰婶婶要是走了,就没有人给我们治病了。”波瓦顿了顿继续说到:“都是之前那些人来了,你们才要离开的,一看他们就知道不是好人,你们去办的事会不会很危险?你们留在这里,大家都会帮你们的!”谨一也低低的唤了一声娘。

谨一的娘亲用手拍了拍波瓦的脸:“波瓦真是又聪明,又勇敢,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说完抬头看着远处轻轻的道:“十五年了,事情总是要有面对,解决的时候。”谨一眨了眨那双像母亲一样美丽的眼睛,对母亲的话似懂非懂。

第二天一早,一辆马车直朝前奔去,赶马的是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丰神俊朗,剑眉星眸,车里坐着一个温柔娇弱,水目含情的女子,伴着一个小仙女模样的女童nad1(这马车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兰守笃,兰水芝,兰谨一一家三口。马车飞奔,忽然间听的后面马蹄得得的声音,急急追赶而来,谨一掀开马车帘子一看,大喊着,“是波瓦,娘,是波瓦。”

兰守笃听到声音,把马车停了下来,波瓦赶上来,翻身下马,大口的喘着气说,谨一,小鹰马上孵出来了,好漂亮啊,我给你抱来了,你带着它吧。谨一听波瓦一说才发现他手里有个包袱,波瓦打开包袱,里面是个硬草篓子,波瓦揭开盖子,谨一就看到里面那只全身栗褐色绒毛的小东西正在蠕动,马上破壳欲出,忍不住眼睛闪闪发亮,可是她又突然抬起头来,眉头微蹙,那副样子很是让人怜惜,看着波瓦说,它的娘亲呢?她娘亲找不到她怎么办?

波瓦嘿嘿笑着说,我放了一颗假蛋在里面,别担心,还有2颗真蛋呢。谨一听波瓦这么一说,这才放心的笑了。波瓦又说:“我把我们族人训鹰的方法都写在这本书里了,你带着吧。”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模样的东西交给谨一。谨一一看上面的字各大如斗,歪歪扭扭的,心里很是感动:“波瓦,谢谢你,你对我真是好。”说完转回头满脸哀求的望着水芝。

水芝摇摇头说,看我没有用的,得问你爹。谨一又看着爹,水灵灵的眼睛净是哀求,只听得她爹清朗的声音:这个小东西可是很难养啊。直说的谨一心里一暗,只听得爹爹又叹口气:“好在还难不倒我们,不过养起来麻烦些罢了,怎么能让我的小谨一失望呢,呵呵。”谨一一时间笑意妍妍。

谨一娘望了她爹一眼,兰守笃拍了拍水芝的手让她放心,说,谨一,我们该走了,跟波瓦再见。谨一的脸上甜甜的笑着,脆生生的说,我一定早点回来看你们。波瓦说,恩,早点回来。眼见得马车离去不见,才转身回去。

谨一一家三口一直往东而去,入川自然一路上山峦叠翠,水流延绵,美景不断,不觉之间已过一个多月。谨一日日照看小鹰,用细小的肉糜团子喂它,那鹰张的极快,已经退去绒毛,形态神骏nad2(那鹰一出生就见到谨一,便对谨一非常依恋和顺从。

那一日,马车行到一条大路,在路边一大茶寮,里坐背向着三个人,看不清脸面。水芝正在教女儿如何训练鹰,以免将来连雀鸟都不如。

谨一笑着:“小鹰现在就像我每天练功一样辛苦。”水芝笑笑,溺爱的摸了摸谨一的头,抬头说:“大哥,我们歇歇,喝口茶再走吧。”兰守笃回头望着妻女,眼中甚是怜惜:“好,日头太毒,怕热坏你们。”

一家人便进到铺中,先前那三人穿着快鞋,接着绑腿,一身江湖装束,他们见有人来,便回头来看。其中一人肥头大耳,小眼朝天鼻,面相难看。另外两人一个面目阴冷,一个面若微笑。那小眼朝天鼻的见到水芝美色,一时间呆住,口中未咽的茶水几乎流出来。

他急忙咽下口水,用袖子搽了搽嘴,便心神不属的朝谨一她们走了过来。谨一一家容色美绝,咋一见到一个如此丑态之人,心中只觉厌弃。那胖子咽口唾沫:“小娘子生的好美,是哪里人啊?”说话之间就动手想摸水芝的脸。

水芝自然并不搭理。兰守笃看了他一眼,只说:“滚开!”那胖子发出一声惨叫,倒退几步,左手上一道血口子正在嗒嗒滴血。他只以为外面有人暗算,站到茶寮门口大骂。

谨一看的开心,吃吃的笑出声来:“娘,那人好傻,爹爹伤了他,他还以为是别人,嘻嘻。”水芝轻轻说:“嗯,渴吗?多喝点茶水。”胖子闻言,心中一惊,他见水芝不理,又见兰守笃更是比自己不知俊俏多少,手又莫名其妙受了伤,一时心中有恨,看兰守笃一副书生模样,不像身负武功之人。发狠要让兰守笃丢脸,大喊着挥着未受伤的右拳冲了过去。还未近身,又是一声惨叫,右手上又是一道血口子。

他待还要动粗,旁边那面目阴冷之人说道:“老三,停手。你连对方招数都看不清楚,上去只是自取其辱。我们还有要事,这就走吧。”说着和那个笑眯眯的人一同站了起来。面冷之人拉着胖子便出了茶寮,那笑眯眯的人过来作揖:“兄台好手段,方才得罪,请见谅,我们还有事,后会有期nad3(”

三人离去之后,水芝说:“大哥,这是些什么人,看他们的去向好像也是要入川,会不会和我们的事情有关?难道事情已经传遍整个江湖了?”兰守笃道:“别太担心,他们未必和此事相关,何况这几个只是小喽啰,不足为惧。我们怕的只有一人。”说完叹口气,“咋们也上路吧。”

等到残阳欲坠之时,马上行到江边,岸上芦苇花阵阵摇动,暗雪色的花朵漫天飞舞起来,谨一听的娘说:“大哥,那边有人。”谨一听得一个耳熟的声音说,“桐树林的宝贝谁不想要,便是得不到,能受一些好处我辈也是受益无穷。”另一个人说:“可惜宝贝太少,眼红的人太多,我不想死,只好你死。”另一个耳熟的声音到:“嘿嘿,谁死还不一定呢?”谨一站起来一看,发现是日间茶寮中的那三个人,说话的正是胖子老三和笑眯眯的那个人,另一个说话的人,背向谨一,不知模样,身形高大,一身黑衣,身后二十几个彪悍的手下。那黑衣人手一挥,那二十几个人齐齐像那三人冲了过去。

谨一人小,武功却是甚有基底,眼见那二十来人同那三人拼杀,便说:“那些人要遭殃了。”那二十余人将胖子三人团团围住,那胖子解开背后长条形的布套,手一抖,布套跌落,手中多了一把利刃,三尺长、三寸宽,厚背,薄刃,刃口寒芒闪闪。胖子生有蛮力,挥开大刀,与对手斗了起来,刀剑相碰,叮当声不绝,间或一两声惨叫,不多久便已满地鲜血,死伤一地

谨一看的心中发怵,暗想,我将来长大了也要学爹娘不轻易杀人。那胖子心里很是得意,好像一身的肥肉都要抖开一样。那面冷之人说:“霍大少爷,你手下都是些窝囊废,你还是把你的请帖乖乖交出来吧,免得我们动手伤你。”那大少爷冷哼一声:“你们川西三鬼在江湖上也是成了名的人物,居然敢招惹我们霍家,我看你们才是活的不耐烦了。”

兰守笃定突然说:“芝妹,你看姓霍的少爷像谁?”兰水芝眉头微蹙:“便不是你世叔霍长风的儿子,也必然有些关系。”谨一觉得这次路上父母怪怪的,好似有很大的忧虑,自己却全然不知,便问道:“娘,谁是霍长风?”

水芝伸手握住谨一的手,并不答话,凝神看江边人打斗。胖子性情呆莽,舞着刀,大叫一身冲将过去,那姓霍的少爷手搭在剑柄上只是不动,等胖子快到身前时,轻轻一跃,剑光一闪,刀剑相交,耳听的铮一声响,霍少爷借力跃到胖子身后回手便刺,眼看就要刺中,那冷面人欺身上前,抽出腰中软剑,啪一声打到剑上。冷面人便和胖子一起对付霍少爷一人。

谨一心中暗骂川西三鬼不要脸,那霍少爷打斗起来,谨一便得以见他面容,只见他身量很高,脸上线条好似刀削,倒也有几分英武的气概。几个回合下来,霍少爷渐渐落于下风,那笑嘻嘻的人说:“霍少爷看来当官还可以,功夫嘛,就平常了。”霍少爷说:“哼,二对一赢了也不算光彩。”笑面人说:“老二,老三,退下,看大哥我活动手脚。”话音刚落便飞身扑近。

霍少爷只觉得疾风扑面,脸上一阵发紧,电光火石之间,一枚钢镖直向眼前飞来。谨一惊呼一声,兰守笃定袖袍一挥,叮叮两声,钢镖和一块石头几乎同时掉到了地上。

江边四人均是一惊,川西三鬼的老大喝道:“是谁!?”谨一三人并不说话。那三鬼并未察觉有人在附近,也就是说在远处一颗小小的鹅卵石便把老大成名已久的镖打掉,一时心中发虚。胖子低声说:“老大,怎么办?”老大说,“霍老头官高势大,武功在江湖上也是一把好手,今天得罪了他,若放他儿子走,以后好日子休要再提。”冷面人说,“若非有人相助,他就是个死人了。”

霍少爷见有人相助,又不肯献身,今日落败之事以后传到江湖上只会沦为笑柄。心中暗想,最好引得那人献身,救我性命,最后在杀人灭口。主意一定,举剑便朝三人刺去。三人也是起了杀心,下手便不留情,死人缠斗在一起,胖老三和冷老二,一刀一剑逼的霍少爷只能招架,不能还手,笑老大双手凝力,直往霍少爷背心拍去。

谨一心想,这姓霍的为何要送死?莫非是要逼爹爹献身救人。水芝问道:“大哥,怎么办?”兰守笃刷一撕衣摆,蒙住脸面说;“救人!”双足微曲,弹了出去。

兰守笃出场,下手更不留情,刷刷刷三声,听的三声惨叫,三鬼俱已经倒地,右手动弹不得。那笑面老大说,“你,你,你可是日间茶寮那人?!”兰守笃自然不会回答。霍少爷惊魂未定,暗自吸了口气,走上前来,一抱拳,“多谢兄台救命之恩,在下霍鸣西,是霍长风将军的长子,请问高姓大名,回去告知家父,必有重谢!”

兰守笃压低声音说:“你们说的请帖和桐树林有什么关系?”霍鸣西心想原来是来抢帖的:“兄台难道不知,兰致图兰大人马上六十大寿,广发请帖邀江湖各路好友同庆。”兰守笃眉头一紧:“为何要抢?”他这一问,反而把霍鸣西问糊涂了。这人看来不知请帖之事,心中犹豫要怎么应付兰守笃。兰守笃见霍鸣西眼神闪烁,心中冷哼一声,面向胖老三说:“我来问你,为何要抢?”胖老三心中害怕:“因为只有一百张贴,不抢没有机会赴宴,若是抢了别人的,便少一人赴宴。”兰守笃心中不快。霍鸣西察言观色,上前道:“兄台莫要多心,实在这样的贴不是美事,小弟怕给兄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话声未落,只觉眼前一花,兰守笃已飞身离去。霍鸣西见兰守笃离去,冷笑一声。

兰守笃一回到马车旁边,即刻驾车离去。

水芝说道:“大哥,爹爹这次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我们这次回去看来是不能轻易就走了。”兰守笃声音很平和;“芝妹,若真如信上所言,我们别无选择,必然要找回石灵玉,不能让它落在爹的手上。”水芝看这兰守笃背影:“刚才那个笑面老大好像认出了你。”兰守笃笑着说:“不打紧,他并不知我是谁,何况等爹爹寿宴那天大家都会知道,我只是不愿现在过于招摇,泄露身份,不便到时候打探消息。”水芝嗯了一声:“爹爹说的石灵玉和小娘的事情,只怕是个圈套,你我二人倒是没有什么,谨一怎么办?”

谨一立时发话;“爹,娘,谨一也不怕。”随即又问:“刚才那个霍家少爷是什么人呀?他说的兰致图可是爷爷么?”水芝微笑:“小脑瓜倒是转的挺快,这些事很是复杂,又是十年前的旧事,一时与你说不清楚。”兰守笃回过头来:“芝妹,谨一迟早要知道,何况爹爹和小娘那边现在究竟情况如何,我们毫不知晓,早知道总是好些。”

水芝心想也对,娓娓说到:“霍鸣西乃是当朝将军霍长风之子,霍长风与你爷爷当年同朝为官,两家人世代交好。”谨一点着头,恍然道:“难怪爹爹要救他。可是为什么他不能凭背影和武功认出爹爹呢?”

水芝摇摇头:“他从小上山拜师学艺,与你爹爹关系并不密切,何况十几年未见,你爹爹又蒙着面。只是......”兰守笃见妻子若有所思,轻声道:“怎么了?”水芝望着兰守笃:“大哥,那霍鸣西的武功未免太弱了些,你不觉得奇怪吗?”兰守笃点点头,并没有回话,显然他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何以这么多年学艺,武功却如此不济。

谨一却乐了:“那是因为爹娘武艺高强,自然觉得别人武功不好。”水芝含笑:“女儿,你可知道爹爹和娘亲是什么人?”谨一心想娘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看着水芝。好在水芝也并非真要她回答,自顾自的说:“江湖上有一片桐树林,林中凶险异常,林后有一深谷,便是桐林谷。那谷中之人深通岐黄之术,救人杀人只在举手之间。谷主自称桐君,娘便是他老人家的小徒弟。”话说到后来,语调竟有些忧伤。谨一只知道娘亲医术高明,身怀武艺,却并不知桐林谷的事。

兰守笃见妻子语含忧戚,便回过头去打岔:“你娘当时天下闻名,不止是她技艺高超,武功一流,更是因为她貌若天仙,引的多少人去桐树林送死。”水芝想起往事,两人对视一眼,均是会心一笑:“听你爹瞎说。”谨一看爹娘说笑,顿时很是开心:“爹爹,你当时怎么认识娘亲?怎么从来不和我说?我要听,我要听,娘快说给我听!”兰守笃宠溺的看着爱女撒娇的模样:“不是和你说过,我当时病重,是你娘救了我吗?”谨一一时郁闷,小嘴一撅:“那怎么算呢,说了等于没有说嘛。”

“那爷爷呢?”谨一又问道:“每次我问起,你们只说我还小,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水芝朱唇轻启:“你不要着急,娘慢慢告诉你。”

说话之间,马车行上了大路,当时月上东方,光影疏落,远远看见一座城,城门紧闭,在夜色中岿然不动,像一个蛰伏的怪兽。兰守笃说:“就要到了,先找地方歇歇,明天早上一早进城。现在上了大路,只怕被人听到说话,我们改日再说爷爷的事。”于是谨一乖乖的,不再言语,靠在水芝身上,一时觉得困乏,搂着幼鹰沉沉睡去。月光从马车窗帘缝隙里透进来,落在谨一脸上,仿佛也是在怜惜这个年幼绝色的小女孩儿。

第二章 夜谈

谨一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阵呼喝吵醒,那呼喝声引得左近的狗好一阵吠。谨一睁开眼,只见娘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院子面色沉静,若有所思,爹爹却不知哪里去了。谨一坐起身唤了身娘:“爹呢?我们在这是在哪里?”水芝会过头来:“被吵醒了吗?我们在城外一户农家小院里,爹爹出去打探消息去了,要不要再睡一下,还得一会儿才天亮。”

谨一摇了摇头:“娘,刚才的呼喝声是怎么回事?”

“多半也是抢请帖的,来的时候听说最近城里城外不少人大打出手,都是为了一张请帖。”

“娘,我们有请帖吗?参加爷爷的寿宴有什么好处是不是?不然那些人为何要抢贴?”

“我们当然不需要贴,他们抢贴本来就是为了我们桐树林的宝贝,若是没有贴,想见一见也难。”

“这样一来不是只有武功高强之人才能有机会么?可是武功高强之人大可硬闯,何必要贴?“

“那是因为你爷爷想要将此事弄的江湖上人尽皆知。”

谨一皱着眉头:“娘,我还是不太明白。”

水芝深吸一口气:“桐树林有个宝贝,名叫石灵玉,通体墨黑,光莹如玉,但是十五年前不知所踪,你爷爷说他得了此宝,还要在明晚寿宴上借出一用。娘是桐树林中人,有责任寻回此宝。此事又是因你爷爷而起,所以那日消息传到草原,我与你爹便决定要回来一探究竟。”

“这宝贝又什么好处,既然是爷爷得了,为什么爷爷不直接还给娘?”

“此玉若与红石一起放入瓮中,加入配制的药水,火烧七天,自身颜色褪去,通体透白。那红石却呈墨色。”

刚说到这里,谨一忙道:“我知道了,那红石是娘平时用来解毒的化生石nad1(”

水芝甚感欣慰:“那化生石可解百毒,你说这玉是不是宝贝,江湖中人谁不想得之。”

“可是那玉要是变白了,是不是没有功效了?娘早就化生石,也就是说玉必定用过,用过了以后爷爷拿着也没有用啊?”

“那玉是可以恢复的,只是你爷爷不是我桐林中人,不知炼化生石之法,更不知如何使玉复原。”

“爷爷得了此宝岂不是形同废物,又如何借给人用?”

“他只怕早已得了此物,想尽办法不能使玉发挥功效,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引我和你爹出现。”

“娘,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难道他不爱我们么?”

水芝面色有些凄然:“桐树林还有一样至宝,叫《龟秘之书》,记载了各种药石的作用,疗效,还有医方,毒药配比,当然也有石灵玉的恢复办法,更重要的一点是,这本书之所以以龟命名,乃是因为有一篇延年益寿,常保青春的方术。那书一直在我和你爹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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