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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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我们怕也有不好的。”

魏太姨娘恨恨的瞪了一眼香草:“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嘛,这么明白为什么做了那样糊涂的事儿?这事儿我原是让你去做的,为什么你会把此事交给他了呢?你说你,交给哪个人不成?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他过,我们同他不过是……,你的心思,放正些的好。”

香草的头垂得更厉害了:“那一日也只是巧遇上了他,而婢子家、婢子的孩子高烧不退,他爹正好来找我……”她的声音越说越氏,最好低不可闻了。

魏太姨娘气得又是一掌拍在桌子上:“我可有不让你顾家?不是常常都叮嘱你要把孩子看好的;就算是孩子病了,你因此耽搁事情也就是一天两天的,有什么打紧?我说过非要争这一两日嘛?我一再的说,不要急不要急,一急便容易出事儿,可是你、你们……”

魏太姨娘说不下去了,她是被气得说不下去了。

香草只是站着,没有再说话。

魏太姨娘又生了会儿子气,忽然站定了,然后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不让她们着急,自己现在又在做什么?自己这个样子想出什么法子,只怕也只是添乱而已。

魏太姨娘长长吸了一口气坐了下来:现在不能急,现在这个时候尤其不能着急。

她看向了香草,声音平静了很多:“你们有错,我也有错,这个时候我是不应该着急的;但是,同样的错,我们不能犯两次。”说完她取茶盏吃了几口茶,便呆坐着开始想心事儿。

事情已经生了,就是再着急生气也是无用的,最要紧的就是要想个法子应对才是。

魏太姨娘细细琢磨起来:好在,没有听说有哪个人看到他了,此事还有可为之地;只是要确定他是同谁做得此事儿,不然——

魏太姨娘唤过了香草,先细细的开解并指点了她一番,看香草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她才伏耳吩咐香草一番。

小丫头**了。

莲太姨娘是不是吃得那一碗燕窝有问题,没有人能确认了;只是这种可能**更大了。

老太爷又让人去唤大厨房的厨娘:是哪个炖的燕窝,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希望不大。

厨娘来了,她不知道府中出了什么事儿;直到听到燕窝好似有问题,她才惊呆了,然后便开始呼冤。

红裳认为老太爷此举没有多大的作用:此事应该同厨娘没有关系,不然那个小丫头就不会被人害**了;不是小丫头投得毒,就是有人引开了小丫头,然后又有人在燕窝里投得毒;所以小丫头一**,那个真正的坏人便完全隐在了暗处,无从查起了。

红裳看了看老太爷,知道他心已经乱了:一边是新喜欢且有身孕的姨娘,他是不想孩子有一丝差错的;一边是自己多年的爱妾,让他一下子相信魏太姨娘有问题,怕也是极难吧?不然他不会做这种无用功的。

老太爷的心是真得不平静了,一阵又了一阵的烦燥让他有些坐立不安;他问厨娘了几句话不得要领,便让人带她下去看管起来。

赵安回来了,他回话道:因为他去街门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所以赵安虽然拿着赵一鸣的贴子见到了官老爷,但是官差要明儿才能来。

小丫头的身子不能泡在井水中一整个晚上,老太爷只能又命胆子大的长工把小丫头的尸身自水中捞了出来。

晚饭时辰早过了,可是赵府的主子们却没有一点食**。

老太爷和老太太看过了莲太姨娘后便回了上房,红裳等人也就菜了。

赵一鸣回望红裳:“裳儿,你认为魏太姨娘这人如何?”

红裳一笑:“我同她不太熟悉,不好说呢。”

赵一鸣轻轻弹了一下红裳的头:“同我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倒是认为魏太姨娘有些可疑了,虽然她一向老实得紧;但是莲太娘姨这儿只要有事儿,便少不了她的影子——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

红裳倚到赵一鸣身上:“她啊,要看老太爷的意思才成;我看老太爷十分不确定的样子。”

赵一鸣想起自己原来从来没有想到过宋氏和小陈氏是坏人,禁不住一叹:“不要说老太爷了,就是我们这些人,也难以相信魏太姨娘是信心肠歹毒的人;我也确定不了,所以才想问问你。”

红裳闭上了眼睛,喃喃的道:“我更不知道了,我才到府中多久啊;夫君,不管隐在暗中的人是不是魏太姨娘,小丫头都不会是她杀的。”

魏太姨娘身边只有女子,井盖可不是一两个女子能打开的;可是杀人这样事情,怎么可能让很多人参与其中,那不出几天府中应有人人皆知了;最主要的是,魏太姨娘“老实本份”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下子如此不小心起来。

第二日官运亨通府来人验了尸,然后便没有了下文。

再过了一些日子,经官府同意把小丫头埋了。此事在很多人的眼中,都以为已经过去了。

不过,红裳和金氏这些日子却没有闲着,她们的贴身丫头更不会闲着了;但是在赵府其他人眼中,红裳和金氏除了府中的琐事儿,可是什么事儿都没有,闲得很。

闲得魏太姨娘和孙氏都心里打鼓,可是钓打探,也不见赵府的两个媳妇暗中做了什么事儿:似乎那个小丫头**了以后,因为官府不追究,她们已经不当作一回事儿了。

魏太姨娘和孙氏都有些怀疑:难道莲太姨娘根本没有放在赵府两房妻室的眼中?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左不过是一个妾罢了,她们为妻的,哪里真会把妾当**看待。

虽然如此想,可是魏太姨娘心里总是不安,而孙氏却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两人在各自院子里每日都在猜疑煎熬。

赵一鸣开始去街门当值了,但他总是担心红裳在府中会被人所害。

红裳这一日笑道:“不如你同老太爷如此这般的说一说,那个蜕的人也许就显出了形来。”

赵一鸣想了想:“你认为……”

红裳轻笑:“试过才知道啊。”

孙氏听完雅音的话后,有些不敢相信的重复了一遍:“小陈姨娘出家了?”

“是的。”

“出家了,出家了。这怎么可能?”孙氏还是不相信:小陈氏会如此想得开?

雅间没有说话。

“你是听哪个说的?”孙氏想,也许是雅音打探错了消息;出家的人是大姑娘这是极有可能的,老太爷为了整个赵家也不会留她在赵氏族谱中。

雅音头低着没有抬起:“太太院子里的人说话时,被人听到的;听她们说,于家舅爷当天把大姑娘和小陈氏一起送去出家了。”

孙氏不得不相信了,她想了想道:“让人去我家里一趟吧。”

出家,凤舞和小陈氏那样的人应该会去一些人少的庵堂吧?京城周围的庵堂就是再多,一个一个找也总能把人找到的。

孙氏得到消息还是晚的,魏太姨娘早就知道了雅音口中的那些话。

魏太姨娘细细的想了好久,才貌双全道:“去寻寻吧,两个人一起剃度总是好打听的。”她虽然不太相信,可是有了消息不去查一查如何知道真假呢?

只是不论是孙氏还是魏太姨娘,她们等了很久,也没有等来小陈氏的消息。

薛氏的日子却并不比魏太姨娘和孙氏好过;年节过了,金氏表面上是极闲的;她怎么也要找些事情来做不是?更何况薛氏还送了事情到她门前,她不来个阴天打孩子,实在对不起薛氏。

第七十九章 如此父女

于钧一面思量着一面看了于老太太一眼:“只是不知道老太太,所指的何为自己人,何另外人?我还真是不明白,请老太太明示。”

自己人?于老太太还真是敢说!

于老太太脸上一红,她别过了头去没有接于钧的话:于钧娘舅家的人算不得是外人吧?就算她认定了是外人,可是她也没有这个胆子说,原本她还真以为于钧娘舅家已经不行了,但是现在她可不这样认为了。

于钧看于老太太不说话,便又追问了一声儿:相信,于家老太太不敦把心里话说出来。

于老太太恼自己失言被于钧捉住,她悄悄扫了一眼于老太爷。

于老太爷忽然间就恼了,他猛得一拍桌子:“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话!不议正事儿,净说些有的没的,顶什么用?!”只是不知道他这话是只对着于钧说的,还是也有于老太太的份儿。

不过于钧和红裳是充耳不闻的:于老太爷在他们兄妹心中,早已经不是父亲了。

于老太爷瞪了一眼于钧:“左也不是,右也不行。那你还成不成亲了7”

于钧淡淡的道:“我倒是不急的。”

于老太爷的一张老脸紫涨了起来:是的,是他急!他瞪向于钧:“我们做父母的不也是为了你好?!”

于钩点头:“我自然是知道父亲的心。”

于老太爷听于钧这句话十分的不顺耳,可是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来,最后只得做罢:‘好了,现在还是议正事儿要紧。要怎么样才能把裳儿的妆奁变卖,而不让人现那是裳儿的妆奁呢?”

于老太太的脑子又转开了,不是同于老太爷商议两声儿。

红裳如同什么也没有 小 说 ap.整理听到,好似大家在谈论的东同她无关一样:她不同意,谁也不要想自她手中取得一分银子!所以,她有什么好着急的?

现在着急的人是于家二老,而不是她和哥哥。

于钧看了过来,看到红裳的闲适,眼底也闪过了一丝笑意:他是要做黑脸的,免得于家人日后对他们兄妹予取于求。

红裳和于钧兄妹二人都是有钱人,于家的人都知道,可是他们的钱,于家的人却动不得半分!这让眼下最缺银钱用的于家二老,心里尤其不舒服。

于老太爷想来想去,想不到好主意,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恨意:那个死女人,四了也不曾给他留多少好处,大半的好处都给了她的儿女们!

他骂得是红裳和于钧的母亲:红裳和于钧不知道,不然一定不会让于老太爷好过的。

于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好法子了:取东西就会被赵家的人看到,起家的人看到了,世人也就什么都知道了。

于老太太忽然心生一计,她看向于钧和红裳,忽然笑了笑,然后瞟了一眼于老太爷,她不想再谈银两,她要逼她们兄妹二人自己去想法子弄银两来奉给她:“钧儿,也许哪天你父亲应该去找你的上峰谈谈孝道,做了官儿要如何对待父母才是对的?自己有着金山、银山却对父母不管不顾,不知道天下间可有这样的道理。”

于老太爷当即点头道:“对,对,我明儿就去你们衙门看看!”一个孝压不死,你!

不管是红裳的嫁妆,还是于钧得自其母的家业,都是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的眼中物:在他们看来,那应该是他们的。

只是于钧的家业并不在他家的人暂时无法染指:于钧没有孩子之前,那些东西都不会交到他手上的——一这也是于家二老急着让于钧成亲的原因之一。

但是红裳的嫁妆,现在却可以好好的打算打算了,不然等红裳生下了孩子,那于家是一分好处也不要想捞到了。

于家老太太想到这里看向红裳,眼底闪过了一丝寒光:为什么,她会安然无恙呢?

她又扫过了红裳的小腹,眼底的寒光更感:孩了?哼,让你生下来做什么?取走那些原该是于家的钱财嘛?!

于老太太唉声叹气的:“我们做父母的可有沾过你们兄妹半分7你们一个嫁人、一个为官,可曾为家里出过半分的力?现如今看父母为了你们的事情难成这个样子,居然只知道推脱,一点儿也不为父母解忧,这个孝迸真不知道还在不在你们兄妹眼中做了官,难道就不用孝敬爹娘了?”

于老太爷更是气盛:他是生身之父,当然骂得更顺口,口声声是不离孝字,句句不离于钧的衙门和上峰。

于老太太和于老太爷口里说着话儿,眼睛却一直瞄向红裳这边:他们现在的目的当然不是让于钧丢了官儿,至少现在还不行,于鹏等人功名上了身,于钧的官儿当然不能让他继续做下去。为什么?于家二老不想看于钧过得比于鹏他们好。

眼下,于老二老只是想要银子,想要红裳的嫁妆,他们的话当然只是吓吓红裳和于钧,并不是真要去找千钧的麻烦因为他们知道,于钧和红裳自小就亲厚非常,红裳不会眼睁睁看着让于钧丢了官职的。

红裳却不急也不慌,她看着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还微微笑了一笑:“嗯,老太太说得话极是。

父亲自到京中还不曾拜会过哥哥的上峰吧?不知道父亲识不识得哥哥的衙门,要不要哥哥留个人明儿带父亲过去呢。”

说完,红裳转头看向于钧:“哥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父亲到了京中,你就是再忙,也应该请父亲和您的上峰好好聚一聚,怎么能等到父亲自己说出来呢。”

于钧一张脸上丁点表情也无,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点了点头:“妹妹说得的,此事儿倒真是我设想不周了。既然父亲要去拜访我的上峰,哪里用得着其他人带路,我明儿一早带父亲过去就是。”

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被红裳兄妹的话噎了一个倒栽葱!于老太太狠狠的瞪了一眼红裳兄妹:也许是他们没有听出自己话中的意思?自己说得还不够明白嘛?

于老太太又道:“钧儿的上峰不知道会不会同意借些银两给我们,唉,我们做父母的可是为了儿女们的婚事操碎了心可是儿女们一点儿体贴也无,半分银子不给,能有什么办法呢7夫君,你正好也拜托均的上峰,好好的教导一下均儿什么叫做孝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均儿自小顽劣,我们管欺不了,只能让人家帮忙了。”

于老太爷连连声头:“我自然是省得的。”他一面说一面看向于钧,威胁的意思十足:你是想继续做官儿,还是给银子?

可是于钧的神色半丝变化也没有:“父亲自管去、自管说就是。嗯,我们还可以请族中的宗老们到京中来一趟,好好的同我的上峰分说一下,我助时是如何顽劣的。”

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的脸色一变,他们一下子沉下了脸来都没有再说什么:他们眼下和日后,用一个孝字可以压得住红裳和于钧,父母再有不是,也是父母!但如果翻起老帐来,那他们的还真是占不住一个理字。

原来的一些事情他们好多都可以不承认,但是经了族中断定的事情,他们却是反悔不得的。

于老太爷忍不住看了一眼于老太太,用眼神怪她:每次总是你多话才会节外生枝!于老太太当然不惧于老太爷,她的眼睛一瞪,用眼神回了几句话给他:你养得好儿女,没有一个听得你的话,你看我有什么用?在儿女面前一点父亲的样子都拿不出去。

于老太爷最终低下了头:他在于老太太面前就直不起腰、做不了主。不过,他心甘情愿。

红裳和于钧知道于家在于鹏兄弟没有功名加身之前,于家二老是不会真得闹得于钧丢了官职的一一只是日后却不可不防眼下这样的威胁,他们兄妹当然是不怕的。

杀手锏没有作用后,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的脸色都铁青了起来,不过他们却拿红裳和于钧真的一点法子也没有了。

于钧和红裳又坐了片刻天色已经不早了,便同于家二老告退了。

于家二老只能放人:留下他们也要不出银子来,难不成还要给他们备晚饭?要不到银子当然不会有饭给红裳和于钧兄妹用。

红裳和于钧上了车子看了一眼于府的大门儿:“这院子不错,是谁的?”

于钧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的。”

(只是,魏太姨娘怎么也会认为这宅院是在她们一方人的手中呢?

红裳吃惊极了:“哥哥的?你哪里来得许多银子?”

于钩一笑:“自然是赚来的,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拿你哥哥我问罪的。”

红裳嗔了一眼于钧:“你卖给了他们?那样的价钱,真是大过便宜了。”

于钧冷冷一笑:“是他们欠我们兄妹的,又不是我们兄妹欠他们的,我怎么会便宜他们一处大宅子?我嘛,只是借给他们住住罢了—他们给得那些银子,权当做是租凭的钱数了,我能收也是给他们面子呢。”

红裳笑了起来:她对这些事惜不感兴趣,于钧自然是有法子摆平的她只道:“于家的人没有要到银子,不知道会再想什么法子,出什么妖蛾子呢。”

第八十章

孙氏的母亲告诉孙氏陈氏和凤舞开没有在京城附近出家,最近三四个月内,只有那么几个庵堂有两个女子同时出家的,人已经仔细辩认过,绝对不是小陈氏和凤舞。

孙氏听到后心下烦燥起来,总感觉小陈氏和凤舞的事情有哪儿不对,她好像被人算计了一样。京城虽然不小,但庵堂再多也就是那么多座,不可能会找不到人啊:小陈氏和凤舞总不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不见了吧?

到京城外去出家?那不可能!赵府最近根本没有人到远处去:女眷不可能交托旁人的。

孙氏越琢磨心下越不是滋味儿:现在她在赵府越来越不如意了,就是一个消息她也不能确认真假,她感觉不能再让太太坐大下去,府中现在就已经没有了她说话的地方,再如此不作为,自己被太太赶出府去也只是早晚的事儿。

孙氏最为烦恼的一件事儿就是:她的老爷赵一鸣,自她禁足解除后,从耒没有来看过她,更不要说是用饭留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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